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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昕，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秦宁和柳以昕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之后，面不改色地问出了口。

“有些线索，但并不确定。”柳以昕想了想，摇了摇头。

如果说，她慢慢发现，整个事件如同一个漩涡一样把自己的父亲席卷在内的时候，柳以昕选择了保留。而国内的八卦她是不知道，但是隐隐的，似乎所有人都喜欢把自己和赵城联在一起，那种感情就像是有什么事情潜移默化地变成了大家心知肚明只有自己不知晓的情况。

“什么线索，说来听听。”秦宁问道。

“我也没有理清头绪，再给我些时间。”柳以昕无奈地勾起歉意的唇角。

“哦？”秦宁走了几步，背对着柳以昕，握着香槟的手紧了紧，眉头紧锁了起来。只是，她的表情柳以昕看不到，只能看到的是她冰冷的背影。“细枝末节也可以，多一个人毕竟多些思路。”秦宁实在控制不了自己态度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地背离那个人。如果柳以昕够了解她的话，就会知道秦宁的底线快要到了。

而且，秦宁给柳以昕的时间确实挺多的。秦宁一直监控着股份，流失的速度不断地增加。她不可能任由其发展。

“没什么好说的。”柳以昕回了一句。秦宁的追根究底让她也有些头疼，同样的骄傲的人，便更加无法接受不信任。

“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么？”秦宁的语气已经非常不善了。

打开门的苏乔和佐安卉同时听到了这一句。苏乔愣了愣，如此冷酷的声音从雅典娜的嘴里吐出来，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慎得慌。她刚想出声问两人这么僵硬的气氛是怎么了，秦宁的下一句话已经蹦了出来。

“还是，等你和赵公子喜结连理之后，再告诉我，秦氏是你的嫁妆。”秦宁的话非常狠，非常毒辣。如果你觉得这是她一时冲动，那么你就错了。像她这样的人，太偶然才会出现冲动这件事情。即便现在的气愤也是在她的控制之中的。

她不怕和柳以昕摊牌。如果是，那么她便可以挑明了战线，把暗棋摆到台面上；如果不是，那也无妨。自己的消息反而是帮了蒙在鼓里的柳以昕。

可是，她却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佐安卉和柳以昕的关系。苏乔明显地感觉到身边的佐安卉战栗了一下，瞬间变了脸色。

她对上流社会是不了解的。那个地方有着特别令人作呕的虚伪，对于入圈子的新贵总是不屑，贴上暴发户的标签。佐安卉也不想亲近，而她们也不屑和佐安卉聊八卦。所以，几乎众所周知的未来的金童玉女，佐安卉完全不知。

柳以昕睁大了眼睛愣在了那里。佐安卉也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站在那里。秦宁转身，冷眼看着柳以昕，只有苏乔微微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自己无意间闯入了什么重大事故的现场。亲眼目睹什么的，苏乔觉得还是道听途书来的舒服。这么凝重的气氛，实在和自己欢乐的气质太不搭了。

“她说的……”佐安卉大步迈了几步，走到柳以昕的面前，气息不是很稳，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她不晓得秦宁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得出来，那语气不像是开玩笑的。

柳以昕摇了摇头，下意识地拉住佐安卉的手。她也是第一次听说到这个事情，但到底是聪明的女人，一转念就明白了什么。想起那天赵城支支吾吾的模样，自己查到的蛛丝马迹以及今天秦宁追根究底的态度，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柳以昕第一时间给出了非常聪明的态度，那就是装傻。当然，她确实不知道上一辈的一些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