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窗外,太阳东起,鸟鸣清唱,日光透过那雕花的窗棱泄了进来,照得房内犹如拢上一层淡淡的薄纱。流水感觉到自己正躺在软榻上,身上贴着一块软软的,温热温热的,还起伏不定的“衾被”。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安宁,舒适,懒洋洋的想着要嗯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尽管是正处于一种似梦似醒的状态,,但是却又莫名的安心,闭着眼,脑子里又想起了昨晚书房那会儿的情形。要说自己不怨愤那人——那是假话,可是自己也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奢望,只是就是不曾料到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就要离了府——虽说也曾做了这样的打算。又转念一想,反正迟早都是要离的,只不过是时候早些罢了。
就这么的想着,脑子又一沉,总觉着有些个累,身子很酸,莫不是昨夜跪久了??翻了个身,凑着那块又软又热的“衾被”紧了紧,很是舒服,只是下身私处不知怎的有些个疼,好像还有个什么烫烫的硬邦邦的东西抵着,有些个难受。扭了下身子,还是能感觉到,便伸了手,试着去掸开那物件。
伸着手进了被窝里,还不曾碰着那物件,手上倒是先触及了毛毛的,蓬蓬的,软软的,长长的,还有温度的东西,莫不是衾被破了,露出里面的鹅絮,但又不太像,鹅絮哪有这么长的。于是想也不想的就握在了手心里,竟然还会轻轻的摆动,手心里只觉着痒痒的,怎么这么奇怪。脑子也立时清醒了许多,忽然之间耳边便传来男人的低低呻吟声,流水是汗毛竖起,有种不好的念头,莫不是床榻上钻进了什么脏东西吧,但是却放不开手,反而是越握越紧,像是恨不得抓碎了般。不多时,耳处,男人低低的呻吟声已是越来越大声了,接着又有什么毛茸茸的热乎乎的小东西,还不止一个的,紧贴着自己的脖颈儿,磨蹭着,直扰得心底儿麻麻的,酥酥的。
流水猛的睁开眼,半起着身,刚一低下头,却是吓了一大跳——这,这是什么东西——白白的,毛茸茸的,卷曲的晃动着,这,这分明就是一对狗耳……再向下看去,这对大大的狗耳朵竟是长在乌黑顺稠的头顶上,流水一惊——那自己手上的只觉着怪异的东西岂不就是……小心翼翼的掀开衾被,一条如雪般的又蓬松又长的尾巴就赫然的现在眼前,还在自己的手心里有一卷没一卷的摆动着。
流水双眼睁得大大的,身子是一动也不动,像是定住了般,忽的又猛的一摇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真有这么奇怪的事呢,莫不是假的吧。于是伸出一手捏住其中一只狗耳朵,软软的,带着温热;又紧了紧另一手上的那只尾巴,顺藤瓜般的向着末端探去,到了底,手下触及的光滑细腻的肌肤,那尾巴竟是真的就这么不可思议的长在那人的尾椎上。
“你这是在挑逗我吗?……”一声慵懒的腔调在耳边忽的就响了起来。流水两手猛的一松,不敢低头看去,只是为何这声音竟是这般的熟悉。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得人了,昨夜我们两人可是共度了一宿呢,一直都没有停歇呢……”说着,那两只耳朵又贴着她蹭了蹭。
顿时,流水身子一僵,那玩意儿还贴着自己不停的晃动着,闭了眼,想了片刻后,又猛的睁开眼,慢腾腾的低下头,只见月白媚眼如丝,嘴角勾着一抹笑,正瞅着她,连着头顶上的那对狗耳朵也竖了起来。流水呆愣着看着他,连着口水也梗咽在喉咙里,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就那么的看着他,月白也就这么的干瞅着她,四只眼睛相互的对来对去,好一会儿,才将话吐了出来,“你……月白,你……你怎么会这般样子的跑到我的床上?……”
“呵呵……那你是想要问我什么呢,是为何是这般模样,还是要问我为什么会和你在同一张床上呢?”月白笑了笑,勾着眼,亲昵的瞥了她一下。
“那……那就,你何为会在我的床上?……”流水犹豫了会儿,反正都是要问的。
“呵呵,流水,你这是什么脑袋瓜子——你的床?……你再细瞧瞧,这究竟是谁的床榻?”
流水抬了抬头,柳纱帐上绣着金丝双凤,漆金的雕龙柱上垂着串串嵌珠的流苏,靠着床的那方紫檀案几上摆着霽红花瓶,白地翠龙果盘,隔着床榻的前面置着镶玉嵌花的围屏,上面绣着一只通体雪白狐狸,双眼好似闪着光的看着她。这哪是自己的房间,流水一蒙,偏着头,使着劲儿的拍了拍脑袋,脑子里顿时闪过一派暧昧的景象——从王府里出来一直到了这间房,喝了酒又再上了床,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那么的历历在目,……立时羞红了脸,不敢看向他,莫不是,莫不是自己昨夜真的和这只妖怪上了床,可为何自己却记着是扶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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