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他再观察,却觉得他们的互动不似後母与继子,反而更像主人与忠犬。
此时,有一名婢女进门来,要为寻奴上一碗绿豆糜。开门声响起时,毋言毫无反应,可当那婢女靠近他身侧时,他忽然一震,猛地反身,也把那婢女吓得失神,汤盘一松,摔碎了碗。
寻奴轻轻地牵起毋言的手,捏了捏,似乎是想安抚他,没事,没事……
肃离的眼眯得更阴。
「抱歉,吓到你了。」寻奴对婢女说:「劳你再替我上碗新的。小心,别割到手。」然後,她对他们解释:「请见谅,主母,大哥,毋言患有耳疾,对四周动静反而更为敏感,一点风触,都会大惊小怪,希望没惊到你们。」
「我知道。」肃离看着毋言,说:「昨晚便见识到了。」
「昨晚?」主母激动。「昨晚发生什麽事?」
肃离故意不答,他就是要主母深受这种被暧昧不明的危机感所折磨的痛苦。
「患有耳疾,却能打出那一身拳脚,很是不易。」他继续对毋言说:「那批偶师,没一个是你的对手。亏你相助,方能破案,多谢。」
主母瞪凸着眼,惶惶地看着寻奴,猜测着她知情多少。
寻奴却无动於衷,好像对昨夜的偶师事件毫不知晓。她说:「大哥,毋言听不到……」
「他知道我在说什麽。」肃离笑说:「他能读唇,不是吗?」
寻奴端起早茶啜着,不再回应。
「他若能说话,」肃离瞥了眼主母,再说:「或许可以为我们说说,昨晚发生了什麽事。」
「主母。」寻奴放下茶盅,开口唤道。
主母浑身一抖。肃离轻哼一声,笑她那惊惊慌慌像小鸡的模样真是狼狈。
寻奴柔顺地笑说:「後天,就是您五十五岁的生辰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掌,她的婢女捧了一件包袱进来。
她一边解开包袱,说:「女儿一直担心赶不及完成,特地将活儿带上船去做,总算给女儿赶出来了。」
毋言主动上前,将包袱里的衣服抖衬开来,展示在主母面前。
就是那件寻奴片刻都不离手的水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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