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
啪唰!
「呀?!好痛!灼熟了!」
然后,又继续再重复着「空气浣肠、放屁、惩罚的鞭」这三步曲。白帆里每次放气时都发出难听的声音,然后在受鞭下发出了悦虐的叫声。这样,她便从自己放屁声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体会到自己牝奴隶的身份。
「好了,是时候开始正本戏了。」
摩美说着便从桌上拿起一支大的浣肠用注器,在玻璃制的内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肠。她把滴着浣肠的注器咀部拿近白帆里眼前,挖苦地问。」
「可以忍住多少分钟?和我约定吧!」
「约、约定?……」
白帆里看着眼前的注器,吓得声也震了的说。
「如果忍不住的话调教便失败了,因为调教失败所以妳昨夜才会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钟,可以和我约定吗?」
「怎么这样……饶了我……」
白帆里差不多要哭出来地乞求饶恕。一向在女侍们帮她浣肠时,她忍不了十秒便会把粪便和体排泄出来,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钟?
「那便这样,为了令妳不会失禁便用栓帮妳塞住肛门,然后便以牝犬的姿势受步行训练,若果能够行得好看的话便立刻让妳排泄吧!」
「……」
「如果不是这样,妳可不可以不用栓塞着而忍五分钟?失败的话,不用我说妳也知道会有甚么后果吧……便要妳吞下自己拉下的东西如何?」
「呜!不要!」
「那便不如选牝犬步行的训练吧。或许多少有点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会漏出来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责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当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点选吧,是忍受五分钟?还是牝犬步行?」
「请……请训练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对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选用栓塞着进行犬爬行自然稍为好一点了。
摩美于是便把注器的咀管塞入白帆里的肛门,把里面的体全部注入白帆里的肛门之内。
然后她把注器拔出来,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过一只被称为肛门栓的蘑菇型的橡胶塞子。她把肛门栓塞入白帆里的肛门内,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伞状部份随即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封住肛门信道为止。
「喔喔……」
「好,下来吧!四脚爬地开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地上进行牝犬爬行。因为坐得僵硬的肌缺乏气力而令她四肢一边走一边震着,而在直肠内的浣肠则在「咕咕」的翻滚着,令她随即产生了便意。
「呜咕……喔喔!」
「行吧!要想象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着屁股可爱地爬吧!」
啪唰!
「啊呀!」
调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发出悦虐的悲鸣。但在叫声中究竟有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门和直肠内壁在浣肠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令白帆里感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屁股摇得出色点啊!这样硬硬的腰妳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里曝露的双臀拼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围着浣肠用的椅子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耻的牝犬呢。把滴着浪水的女人私处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有仪态地去行吧!」
残忍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贱的姿态,被爱湿透的器正完全曝露了在人前。
「呜呜……喔……」
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感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这样!把脚下分成八字,然后由大腿至膝部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
「啊……咿……」
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
啪唰!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击中了四脚爬行的奴隶女的臀和腰部交接处。
啪唰!
「啊?!请饶了我!」
「在双臀中间看见的东西是甚么?」
「是……洞!是正在卑下地流着水的,牝犬的洞!」
摩美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象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屁股作出欢迎、奴隶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肛门内的浣肠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它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做,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肛门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臀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它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失禁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妳可耻地大便吧!」
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屁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屁股高高举起。」
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肛门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甚么。
「如果要做甚么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
「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
「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
「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点……」
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更好过。
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肛门塞拔了出来,肛门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
「啊啊、出来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喷出来。
泌……泌洌……
「啊啊……嗄……」
连续两、三次的喷,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弥漫了在室中。
「喔喔……」
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门部份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妳收拾一下残局吧!」
「拜托妳,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
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入肛门内部擦抹着。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
第三节
「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妳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妳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干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除了要把私处曝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妳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复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唰!
「啊?!!」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妳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器和肛门都完全曝露,湿濡的秘地曝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复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妳,告诉妳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妳,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妳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妳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脯既大而形状又好。妳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来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妳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妳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蕴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妳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著。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甚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妳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妳!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拼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妳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妳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妳简直是个喊包,但妳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妳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绝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子的人屈服地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甚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妳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靡的快慰感觉来。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神的境界,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甚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妳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没有甚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妳呢!」
「甚么?怎么会……」
「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
「……」
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甚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了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甚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甚么……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妳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脑的白帆里道。「入去妳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
「……」
「但妳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妳亲身把她带来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姊出卖的她一定会恨妳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妳害了她呢!」
「不、不要!甚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妳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妳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咀前。「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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