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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清歌沉吟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咬了一下牙,他不情不愿地开口,“”你如果有机会,就去看看九天吧,我想,他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听说他现在精神很萎靡,希望他振作起来,他——现在是伤透了心!“
我讶然看着他,他力图平静,可是俊美的脸庞在我的注视下却渐渐变了色,一阵红潮慢慢袭上,他终于忍不住双手棒住我的头转向一边,我“噗哧”笑了出来。
“我也不希望你去看他,可是他那犟脾气,我也没撒了。”他闷闷地道。
“好大方的弟弟,你一点都不吃醋?”我故意刺激他。
他别过了头,“只是去看他一眼罢了,看一眼就走,不要多做停留,我想他应该不会胡思乱想吧。”说到最后,连他自己的声音都沮丧下来,又怎么说服得了别人。
可是,这就是我的清歌,全心地爱着我,却永远不懂什么是自私。
我搂着他,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唇,他意扰未尽地顺势凑过来想要接着吻,我点住他的唇,“还有什么,一并交代完吧。”
“哦,还有,太后走前留下一道遗旨,要我奉命娶三个名门闺秀为妃!”清歌漫不经心地道,一心想吻住我躲闪的唇。
“什么?”我猛然一下推开他,睛天霹雳也不过如此!
“怎么了?”清歌的头磕在榻背上,发出“咚”的一声大响,可是他根本没有机会哀悼自己的头,就被我的脸色吓住了。
他蓦然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不要急,我话还没有说完。”
“你给我说清楚——”我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地瞪住他,不是说严禁女色吗?我以为他一生也惹不到这些风流韵事……
“绮罗,太后是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想以这种牺牲三个女孩的未来为代价补偿我,她根本不知道我的病是假装的,但是父皇说,我有没有病自己心里清楚,所以,我想选择谁也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我唯一担心的是,”清歌迟疑地看着我。
“说——”我冷若冰霜,吐字如钉。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父皇留下了那三个女子,我推测,他绝不是为了试探我,而是试探你,试探你对我的心,以及试探你的本事!”清歌苦笑道。
“竟敢这么对我,难道我就那么好欺负?”我冷哼。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这皇上一连串的举动我都可以漠视,可是这次他彻底踩到我的底线了——不,是他彻底炸掉了我的底线!
三个名门闺秀?哼,等着瞧吧,敢觊觎我的男人,我就让你们有幸尝尝我裴夜凰从来不用来对付女人的手段!
“你——算了,我看还是我打发了她们吧,很容易,用不着你亲自出马!”清歌胆战心惊地道,我此刻眼中闪烁嗜血光芒的模样实在让他担心至极,不是为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担心,而是担心我解决了人却给自己惹了一身腥,那几个丫头好歹也是出身名门,身后有人撑腰!
“不用,女人的战争你一个大男人搅合什么?”我娇斥,“我就让你父皇看看,我是不是比他当年抱得美人归的英姿更加飒爽!”
“你啊,我该拿你怎么办?”清歌无奈地道。
“你只要好好地待在一边感受我的爱就行了!”轻轻一拍他的胸膛,摸摸他的头,喝,已经肿了一个包,虽说我的反应是人之常情,不过我这下手也太快了。
我的清歌当然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我百分百信任他,但是乍一听到那种事情,我还是不免被醋冲昏了头脑,直接拿他撒气。
“还痛吗?”连忙给他吹气。
“只要你心中舒服了,我这根本不算什么。别的夫妻打架会留下别人一眼就能看见的伤,我这包藏在头发里,绝对没人看见,真是幸运。”清歌弯弯着深邃的眼睛,却一本正经地道。
“你——”我抿着嘴,想不笑,可是还是忍不住。
“我现在还剩最后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要办。”清歌看着我宣布。
我一怔,这娶妃难道还不是大事?还有什么大事没办?
清歌一看我茫然的样子就知道我根本不知道,他的眼光温柔下来,温暖的嘴唇在我耳边摩擦呢喃,“还有最后一件事……”
他温柔地棒过我的头,做了一件他一进来就想做的事情——深深吻住我艳若玫瑰的红唇。
爱意,在我们辗转偎依的灵魂之间,满满地,幸辐地存在着。
这一刻的甜蜜激荡,足以让我们忘记经历的一切美好或者不美好的事情,忘记一切彩色的或者灰色的曾经。
忘记一切,让我们的灵魂相互归属!
第七章进宫
“小姐,你真的决定这样穿?”秋灵围着我团团转,俏脸上密布细汗,急得跟什么似的。
我斜睇着她,一边自己动手扣起立领口,一边左顾右盼地照镜子,“有什么不对?”
呵呵,自我感觉良好,我很磊落俊美,很风流蕴藉,顾盼自若,明玉生辉,这样的我,哪里不好了?
话说昨晚清歌走得很迟,所以我早上难得地睡了一个大懒觉,结果我还没有起来,就被秋灵风风火火地把我挖了出来——原来,皇上有旨,宣我父亲带我进宫!
有了清歌的保征,我也不那么紧张,可是秋灵好像比我还——
“行了行了,皇上早就知道我这副德行,想掩盖也来不及了,倒不如先就让他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然后才能慢慢发现我的好!”我摇摇头,潇洒地走出门。
“以为皇上会观察几天才会召见我,可是也许他已经了解够了,竟然大张旗鼓地下旨请我入宫,这个谜一样、做事老是出人意表的天日皇上,让我万分好奇起来。
娘吃惊地看着我,根本不能相信我就这样去见皇上。
爹瞪着优哉优哉出来的我,说不出话来了。
随我们一起进宫的云梦池噗哧一声,忍不住笑起来。
什么嘛,我不满地撅起嘴。
“罗儿,你真的认为这样……皇上会不会治你的罪?”爹担忧地指着我。
“没关系,我想让皇上彻底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皇上暂时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轻轻笑道,无比自信。
辗转宫廷,巍峨雄伟,我一步一步踏进,却觉得自己一生仿佛将要与它纠缠很深,是孽,是缘?
宫殿画檐高高,飞翘腾翔,地面青石沉稳厚重,踩上去,软底的靴子落地无声,转过回廊,雕栏玉砌,富贵无极,跨过长桥,流水潺潺,却似苍龙。
香气袭人,繁花迷眼,干娇百媚,齐聚一园,奇花异草,珍禽宝兽,不可胜数,凉亭依依,风姿撩然。
渐渐地,一步步走向御书房,皇上没有在正殿召见我们,这让我嘘了一口气……
爹不停地低声告诫着我应有的礼仪,我全部记在心上,即使用不着,但是如果记住能够安慰父亲,我又为什么不去做呢?
“前丞相云熹携八女云氏绮罗求见皇上——”太监尖细直穿透人耳膜的声音响起,颤巍巍地,拖着长长的尾声。
“宣。”御书房里,传来了一声低沉然而充满威严力量的声音。
我就要见到清歌的父亲了?就要见到这个国家最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了?就要面对天日权力最大的、几乎可以c纵人生死的“天子”了吗?
最华贵的紫檀木门渐渐敞开,父亲回头看着我,用眼光着我低下了骄傲的头颅。
一苍老一年轻的身影跨进了那道深黝黝的门槛,我随着父亲走进,上前,跪下。
“草民云熹携小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番高呼完毕,爹低下身体,以趴姿虔诚地跪在地上。
我知道这是见到皇上必然行的最隆重的礼节,可是看到爹苍老的背影做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我心中还是免不了酸痛不堪。
“起来吧。”平和的声音,却怎么也掩不去专属于君王的那一份威严和——残酷。
我上前膝行一步,用力扶住艰难挣扎想要站起的爹,和爹悄悄立起,低眉而抬眼,淡扫过去。
龙椅上,皇上静静地坐着,不再说话,只怔怔地盯着我,确切地说,是盯着我这一身让秋灵和爹都胆战心惊的男装——是的,皇上召我见驾,我思考良久,最终还是决定穿着平时穿惯的男装,这样,面对皇上的我才能像平时那样挥洒自如。
于是,站在皇上面前的我,一身淡紫缎袍,立领宽祍窄袖,腰束玉绦,长发束起,发顶饰以紫色琉璃配饰,尾端一缕似有若无的紫发,如同天然的发饰,平添了几分特异的精致,体态潇洒飘逸,气质明净脱俗,凤眼直视,不骄不躁,不卑不亢。
皇上的眼中闪过一抹伤痛复杂的情绪,我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
“这个孩子,连这个都告诉你了……”皇上摇了摇头,轻声一叹。
爹在背后给我摇手,我一怔,爹已经又跪了下来,我连忙跟着爹跪下来。
“皇上召见,不知有何圣言赐教草民父女。”爹恭恭敬敬地道。
“卿家,听说你这个千金不得了哇,短短两年就掌控了南方的经济动向,我天日一半的经济命脉就掌握在她手上呢!”
皇上的声音懒懒地传了下来,虽无疾言厉色,可话深处的一抹淡淡的在意,却让我沉了心。
我明显地看到跪在我前面的爹在发抖,后面的衣摆瑟瑟微响,可是他的声音还是很镇定,“皇上,谣言不足信,小女一届女流,不过出于爱好,作些小本生意,怎堪'经济命脉'这样的形容?何况小女年纪尚幼,颇会胡闹,随便玩玩则可,绝成不了大气候,过两年等她嫁了人自然会收敛!”
“这是卿家的保征吗?”皇上淡淡地道,语调轻扬,颇似有时候的清歌,爹的双肩跟着微微松懈下来。
“谢皇上,草民定会好好管束小女!”爹重重地磕了一下头,我的心也随着他的动作重重地一痛,爹,外表看似风光,原来在朝中就是这样战战兢兢过来的。
“其实也不必,这丫头我很喜欢,容貌、胆识、才气、智慧样样不缺,真不知道谁家的男孩儿能配的上她。”也许是爹这个老臣的一击重磕让皇上也觉得不可太过火了,他突然转了一种口气,似乎很有兴致地和我们聊起闲事来了。
“谢皇上金口夸奖,小女现在一介平民,又常年在外抛头露面,草民也不希冀有什么好人家敢要她,一切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爹语调平平,似发自内心地道。
“卿家是谦虚了。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只有配不上她的,哪里还有她配不上的?就连朕的一双好儿子,也是对她赞不绝口呢。”皇上拉长了声音,我顿时觉得心头正在往外争先恐后地直冒j皮疙瘩。
“那是殿下们眷顾有加,是小女的荣幸,只是小女福薄,恐担不起殿下们的厚爱。”爹无比谦卑地道。
“那也不是你我能够说了算的。”皇上轻声一笑,慢慢踱步到我们面前。如果他能说了算,恐怕也就不必费心来见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商人了。
我屏息跪在爹的身后,头顶上方,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随意地抛了下来,“行了,卿家,你先下去吧,我要和令千金单独聊聊。”
“这……”爹迟疑,甚至大胆地抬头看着皇上。
“放心,联不会吃了你女儿!”皇上好笑而不耐烦地道。
爹回头看我,我向爹微微点了一下头。爹才满怀忧虑地退了出去,那随后出门的太监顺手带上了门。
顿时,偌大的殿堂中,寂静异常,只剩下我,满怀心事地面对着皇上。
“起来吧。”皇上轻声道。
“谢皇上。”我暗中抹了一把心头的汗——听皇上的口气,暂时我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
“当年朕第一次遇见皇后时,她也是如你一般的男装,英姿飒爽,遗世独立,高贵如女神,见到朕让人伺候着吃饭,那似嘲非嘲的眼神让我终身难忘,可惜……”
我知道皇上为什么而感慨,昨晚清歌走时给我支了一招,他预什他的父皇肯定会忍不住今天就要召见我,于是他要我今天穿着男装见皇上——因为,当年他母亲和父亲的第一次见面,母亲就穿着男装,所以,他说,男装女子在他父皇眼中是不一般的,至少会让我减少很多未知的危险。
我知道清歌的方法凑效了,可是我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皇上每多说一句,我的危险就多增加一点。
呜呜,我一点也不想听皇上的心里话。
“你不怕朕?”皇上突然开口。
我不自觉地抬头,当触及那双肖似九天的深幽厉眸时,突然醒悟过来,连忙低下了头。
“民女——”是应该自称民女吧?“不敢,皇上是天子,岂是我等凡人胆敢冒犯的。”
“你喜欢九天还是清歌?”
我诧异地抬头,这次,我没有回避,皇上双目炯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这算什么?直捣黄龙吗?我迷惑地看着皇上,如果不是预先得知,我会以为皇上是九天假扮的。
只要在九天的鬓间刷上霜色,在他的面庞上撒下岁月的磨沙,在他的眼睛中刻下伤痛的极致,那么,九天就会成为不折不扣的皇上,一模一样的皇上。
也所以,我遽然明白了皇上的用意。
因为九天像自己,所以皇上永远也不可能让九天接替自己的皇位,因为清歌像皇后,所以皇上即使不择手段也要让清歌登基。皇上在恍惚,在补偿,在赎罪,甚至,在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来惩罚自己,怀念过去。
皇上是在用整个天日来为被害死的皇后陪葬!
想到这里,我悚然而惊,皇上眼中的那一抹跳跃异样活跃的光芒竟是——疯狂吗?
“你曾经在他们兄弟之间犹豫过吗?”皇上继续问,声音轻的不像皇上的声音。
我本能地摇头,我从来没有在选择的时候迟疑,即使错了,也不会后悔,清歌是我第一眼就选中的,我为自己的眼光而骄傲;此刻,我毫不扰豫地摇头,更是对我自己生命的负责。
“你有掌控天日经济命脉的能力和财势,知道吗?你是靠什么发展来的?”皇上的声音突然变冷,厉若快剑。
“知道,”我的冷汗层层密布,瞬间占据我的额头,“是皇上的格外开恩,才有我凰爵生存的无限希望。”
我没有说假话,自古商人一旦与政治桂钩,就如同上了贼船,再也没有重新选择的任何机会,如果不是皇上的冷眼旁观,即使有清歌和九天的全力护航,只要皇上一声令下,没有任何理由,我辛辛苦苦打拼出的凰爵就会一夕之间关门大吉,化为乌有。
“那你打算怎么有效地利用它?”真的像,皇上和九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连这时候威胁人的口吻也一模一样。
“皇上说怎么办,民女就怎么办,民女一定依皇上的意思办事。”我苦笑,这下子,真正是血本无归,连一点点残渣都被这我几句话无形中充公了。
“听说你答应了九天,每冬供应三十万套棉甲给天军将士?”
狂汗,这个皇上竟然什么都知道,那么,没准连清歌的另外一个身份也知道了?
“是的,民女曾说过,国家兴亡,匹夫有贵,不管任何人的原本的出发点是什么,我们的最终的目的都是希望天日强盛,百姓安居乐业,民女虽一介女流,但也知报效国家的道理。”冠冕堂皇的话谁都爱听,我不妨多说几句,我自认这几句话无懈可击。
“好一个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若是男儿,必然是你云家最大的骄傲。可惜,是个女子,太聪明了,只会有把男人踩在脚下之嫌!”皇上微微感慨,说到最后,口气又变了。
终于体会到什么是伴君如伴虎了,难道皇上以为强势的我会成为第二个武则天,而温柔包容的清歌就会成为那昏庸无用唐高宗?
“民女对此并不感兴趣,民女自认能力虽好,心却不受约束,也不喜羈绊太多,今天更听到皇上的良言教诲,民女一定会谨记在心!”赶紧洗刷自己,我绝对不希望成为唐太宗眼中的乱唐武媚!
“民女所做一切,均是为了三殿下!”想到清歌的叮嘱,我脱口而出。
“哦?”皇上扬起了眉,声音中完全听不出什么。
“只要三殿下快乐,殿下希望民女做什么,民女一定不余遗力地去达成,而现在皇上希望民女怎么做,民女也一定记在心中。”我低低地俯下身,为自己这番冒险的话微微焦虑着。
我在赌,赌我猜出了皇上的心思,而皇上却不会杀我……
殿中静的很,檀香缭绕,皇上的踱步依然有规律地进行着,只是,那步伐已经忽大忽小,忽浅忽深起来……
“你先退下吧,今天朕就和你聊到这,你很有意思,改日要常常进宫来陪联聊天解解闷儿,天舞不在身边,倒少了一个说说体己话的人了。”皇上突然淡然谓叹一声,懒洋洋地坐上龙椅。
“拼命擦掉心中的汗,恭恭敬敬地,”那,皇上,民女想去告诉太子殿下,那棉甲已经准备好了,由他拿主意怎么处理,不知皇上认为此去是否合适?“
“去吧……”皇上闭着眼,懒懒地扬手一摆。
我悄然退下,跨过那道门,才发现后背已经完全湿透了。
第二卷有凤来仪第八章凤鸣宫
一直站立不动地支持了好一会儿,我才觉得我微微颤抖的双腿有了些许知觉。
从来不知道怕为何物的裴夜凰,在这个落后的时代却接二连三地品尝着恐惧的苦果,真不知道是我的功力退步了,还是古人太厉害了。
我能不怕吗?
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有可能让我丝毫没有还手能力,让我自己人头落地,让我的凰爵永无翻身之日,更让我家人随我陪葬,让我的爱人抱憾终生……
在一个皇权至上的年代,我除了学会害怕的涵义,还能如何规避这暴风骤雨般的权势打压呢?
我没有要求见清歌,而是直接去见九天,表明我不是在做一个沟通两兄弟的话筒,希望这个烟幕弹可以瞒过皇上,求得一时平静。
父亲站在台阶下等着我,一看见我出来,连忙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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