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了?”马维靠在桌子上,问着马元良。
“估计是站的太猛了吧?”马元良不甚在意的摇摇脑袋,说道,复又看着凌风道:“凌小哥的身手果然不错啊,哈哈,是个能人!”
“谢谢马叔叔的夸奖。”凌风暗叹,这煞气好厉害啊,要及早解决,不然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但是要是自己直接说估计是他新收的古董有问题,马元良会相信才怪了。
“走吧,马叔叔给你看点好看的东西。”马元良缓了一下后,站起来,招呼着凌风跟儿子一起到了后房,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小箱子,箱子是桃木做的,马元良小心的打开,里面是一层层的白布裹着,揭开一层层的白布,终于露出了里面的真实面貌。
三块羊脂白玉做的玉观音赫然呈现在了凌风等三人面前。
做工细致,刀法随云流水,观音嘴角含笑,手持杨柳玉净瓶,神态端庄,一看就是大家之作。当然,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件精美的玉件,但是在凌风看来确是可惜不已。
玉的灵气完全的被破坏了。
不过,这也难怪了,灵气这种东西向来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没有像凌风这样的顶级的风水师根本就看不出来的,更何况是不懂风水的雕刻师了?
风水师雕刻雕的是灵性,而雕刻师雕的却是灵魂。
一字之差,得来的结果却是万万的不同。
☆、第10章
“凌风啊,你看看这个物件怎么样?”马元良颇为得意的问道。在收藏界可没有年龄大小之分,只要是识货的,就是藏友,这也是为什么古董街上的人见了凌风都叫凌小哥的原因。
“不错,颜色凝白,好似羊脂,这应该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观音。”羊脂白玉又称“白玉”、“羊脂玉”,是软玉中之上品,极为珍贵。羊脂白玉是一种角闪玉,白玉之最。顾名思义,羊脂白玉,应首先肯定是白色的。好似白色的羊脂(俗称羊油),如果带有别色,那就不是羊脂白玉了。这三块羊脂白玉观音像颜色白如羊脂,发出莹莹之光的美观,无疑是羊脂白玉中的极品。
“是吧?”马元良看着凌风,笑道:“这可是我的宝贝,一般人我都不会让他看的。”
“谢谢马叔叔。”凌风暗叹,马元良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不想给自己看那几样刚捣腾来的几件东西,估计那几样东西价值很高,高到让马元良不得不谨慎了。
他把这些玉件摆出来就是知道凌风根本买不起才会这样的让凌风知难而退。
凌风转而看向四周,一眼就瞄到了床底下,煞气几乎都要形成实质了,恍然一把利器就在那里,随时就会给予冒犯它的人重伤。
“马叔叔,你床底下是什么东西?”凌风这么说已经算是坏了古董界的规矩了,古董界是很忌讳人问其没有摆出来的物件的,但是看着马元良的态度很显然是不愿意让他看到这个充满着煞气的东西的。
果然,马元良面色就不好看了,要是凌风是个生客或者说不懂规矩的,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凌风很小就在古董街混,对于规矩那是很熟的,因此对于凌风的问题,马元良当然是不高兴了。但是不高兴归不高兴,该有的风度还是要有的,他笑了笑:“那里哪有东西啊,凌小哥想多了。”
“唉,马叔叔,我就开门见山了,您的床底下是一把剑吧?”凌风索性就开门见山了,说实话,这把剑确实算是个宝物,也是个文物,但是这个东西并不是适合普通人,利剑的煞气对于靠近它的人有着极大的影响。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马维告诉你的?”马元良虎着脸看向儿子,儿子跟凌风关系近自己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会好到连他老爹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给说的啊!真是个败家子啊!
“我没有说啊!”马维也是一头雾水,说实话自己都不知道父亲新捣腾的是剑呢,哪里来的告诉啊?真是莫名其妙啊!
“马叔叔,不要问马维了,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是我看出来的。”凌风面色淡然,“您最近是不是感觉全身虚软,易冷,疲乏,还会感到眩晕?”
“你怎么知道?”马元良吃惊了,自己最近确实感到身体不适,易冷,疲乏,这凌风怎么会看出来的?而且身体不适自己都没有跟老婆和儿子马维说,凌风是怎么看出来的?
“马叔叔,你好好想想你的身体不适是不是从你买来这个剑后产生的?”
这个...马元良仔细的回想,自己的身体一向健康,很少生病,更不要说什么怕冷之类的,自己在冬天光着膀子就敢出门,所以这两天身体不适确实是让他记忆犹新,自己这把剑是从一群盗墓团伙手里买来的,当时自己一看到这把剑就爱不释手,此剑质地为铁、木,颜色呈灰黑色的青龙剑,长条形,两面刃。剑柄上有一块圆形铁皮护圈。剑鞘由两片硬木合成,五组铜片圈固定,铜片上的纹饰各异,靠护手圈内一组的铜片圈两侧各有一条青龙。
搞古董的都要最相应的史学资料比较熟悉,马元良十分怀疑这把剑就是唐朝名剑青龙剑。根据唐.殷成式《酉阳杂俎》上记载:“唐开元中,河西骑将宋青春每阵,常运剑大呼,……吐蕃曰:‘尝见青龙突阵而来,兵刃所及,若叩铜铁,谓为神助将军也。”
传说此剑乃是唐开元大将宋青春的专用剑,威力无比,此剑陪着宋青春立下汗马功劳,吹毛断发,削铁如泥,销金断玉,为唐朝数的清的几把名剑。
这也是为什么马元良如此在意这把剑的原因,如果这把剑真是唐朝名剑青龙剑,那么自己绝对发了!说价值连城绝对不为过!
自己当时得到这把青龙剑的时候,也没有多想,就是觉得自己捡了大漏了,哪里会观察那帮盗墓者哪里不一样了,如果说哪里不一样,那就是那帮人似乎都看起来病怏怏的?又似乎有点迫不及待想要脱手的感觉?
而自己好像也确实是在得到这把剑的后身体感到不适的?
“马叔叔,你还是把剑先拿出来吧!”凌风看着马元良沉默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马元良沉思了一会,咬咬牙还是从床底下摸出了一个铁盒子,“这个就是我从盗墓人那里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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