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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默娅知道被一只强壮有力,手臂漆黑的人提在空中,然后chu鲁地把她放在

腿上。接着骑士策马飞驰穿过混战的人群。在迎面而来的战马面前,打斗的人向

两边散开。他们越过暴乱的人群以后,那匹战马开始慢慢地小跑了,萨默娅满眼

盯着这漆黑健壮的大腿,转过身来看看救她的人究竟是谁。

当萨默娅的眼光落到了那个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脸上,她的心猛然跳

了一下。他身着罗马制服。但她却无法从罗马徽章上明确地辨识出他的官衔。可

是从他的举止、他的宽肩,他骑马的姿势,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他是个统领。而

且x感,绝对的x感。他勒住僵绳,乌黑的眼珠目不转睛地停在她脸上。

“您住在哪儿?”他问。他那清脆如蜜般的嗓音荡涤着萨默娅,她感到心口

在跳。“你可别告诉我你家就住在集市旁边,那我一定以为你在说谎。”

萨默娅没想到要说谎,直接地把她父亲的住址给了他。

“他知道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她说,想到父亲生气的样子她就发抖,“哦,我的仆人呢,我

那些可怜的仆人呢。”

“你别担心他们。”这位罗马战士安慰道,“我带了一个排的士兵跟着我,

我们去看看进展如何,他们受命要把所有的人抓起来。”

“可是你的人会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呢?”萨默娅担心地问道。“会带到

军营去吗?”

“不会把每个人都带到军营去的,他们会把你的奴隶带到你家。”他道,

“现在,年轻的女士,请问你的芳名?”

“萨默娅。”她答道,“那么你叫什么?”

“马库斯,我想你应该坐得更端庄点。”他说着就扶萨默娅坐好,然后就把

她稳定在他双臂之间。

萨默娅身上披的r白色外套整个把身体裹得很紧。她庆幸有这么个东西替她

遮掩,这会儿她也真正体会到开叉的裙子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好处。她把两条腿在

他的马鞍上舒舒展展地伸开好让那层层迭迭的裙子平平整整地顺着两腿向两边散

开,这样私隐处和臀部就可以裸露在裙下而不为人知。萨默娅把身体依靠在罗马

人的皮x铠上、不让对方察觉而又巧妙地把屁股贴在他的大腿中间。

他们就这样让马小跑了一阵子,直到萨默娅开始微微地扭动臀部,她的动作

使得马库斯的电b开始充电、变长。她感觉到那东西正在变硬。她在充分地享受

着这种感觉,甚至于把马上下运动的节奏夸张地想象马是一种摆动的梦幻。他的

那玩意还在继续不断地增大,在伸长,肌r由于充血而充满活力。他把那部分推

进她裸露的臀部和y部之间。

她大小y唇一阵收紧,她希望他认为这只是因为马的上下跑动造成颠破、使

她向后倾倒碰到他那越变越大的雄器上。当然这只是局部的接触,但每一次的碰

撞她都一次次抽紧,而这一次次的碰撞返回的信息使他也同样一次次地全身激烈

的震颤。

萨默娅向前挪了挪身体好使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然后猛地向后移动再次让y

部坐在那g悸动不断的又长又chu又硬的bb上。这次,她已下定主意,不再把它

看成是毕生最美好的一次溜马,而是要让他的那玩意儿享受到和大主教家墙壁上

挂的那些被崇拜的人同样乐趣。

他们无声地骑着马,她深知自己那对r头在变硬,解开紧身x衣,把外套滑

落下来,一只r头轻轻地摩擦着他的二头肌,马库斯把她搂得更紧了。

这一接触他的整个身体像打了兴奋剂似的马上就绷起来了。萨默娅两腿愈叉

愈大,她感到一股远古的甘泉在她的最深处涌动,润滑剂般地推波助澜。她或前

或后地在他身上滑动,在旁人来看这是一对协调的骑手,只有他俩清楚他们正在

做什么。

萨默娅口干舌燥。随着一上一下的节奏,她的整个身体在抖动着,每一寸肌

肤都在拼命嘶喊:“快来啊,你快来啊。”

顷刻,她便感觉到他伏在她的脖子上喘着chu气。她的头发变得像针刺一般。

她热血沸腾了,腹部绷紧成一个激昂的结。她把头撇向一旁。他的舌头在她的秀

发上m索,然后一下子咬住她的耳垂。她的y部在他坚硬的阳物上扩展、强大,

不停地运动着。

“我要你。”他沉着地轻轻地拉了一下缰绳,马即刻就放开蹄子狂奔急驰。

“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萨默娅用嘶哑的嗓门问。

“到我能肆意爱你的地方去。”他一边答道,一边拍马朝城门方向飞奔。

“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她喃喃低语。

“你就等着瞧吧。”他说着又把那硬物朝她拱去。

马库斯打定主意要把她带到他和指挥官共住的营房。他要把她带到楼上自己

的房间。他还想抱住她的大腿,吻她的嘴唇,把手伸到她的大腿里面,用手指去

玩弄她那最最隐蔽的地方,他知道萨默娅己湿润透了,随时等待他进来。他还要

m弄她露在外头的r峰,撕开她的背心,抚弄她可爱的r房,然后把她推倒在床

上,扒开她的双腿,冲上去,走到她的两腿中间去,轻柔地c进她张开的、润滑

的g殿。

在萨默娅的脑海里同样闪现着这幅浪漫的景象。但是他居于主动,因为他知

道他们将会在何处寻欢。而她却只是在梦幻中想象地如何与他做爱。

目前看到的只是他的双手在她苍白的r体上来回的游历,触m她,挑逗她,

他的手指尖在拨弄着她的r房,x贴着她的r房,嘴唇舔着嘴唇,他把舌头塞进

她的嘴里。

萨默娅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乐中于他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嘴巴对准

她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的手掀起她的长袍,抚

摩她的大腿,然后去m弄她的大腿g部,那隐蔽处早就大开等着他,早就为他兴

奋不已。

她的梦幻加剧了;她的手在马库斯光滑发亮,乌黑健壮的大腿上滑动。想到

要抓住他的yj那一刻,萨默娅深深地抽了一口气。那玩意儿一定像枪杆一样坚

挺。她要掀起他的制服,他的那支枪像标兵一样魁伟结实,黑黝黝的,充满活力

地勃动着,随时可以c人她体内。

她的玉手将拥抱它,体味着它有节奏地跳动,心中满是渴望。萨默娅察觉自

己正抱着他的手臂上下搓着好像在搓着他的枪杆子一样。他一定会意识到她此时

的所思所想,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坐在上面的b子又一次在运动,她回应般的摆

动着。

就在他们飞马穿越城门时,马库斯紧紧地搂着她,萨默娅还在继续做她的白

日梦;首先他会吻她,然后把她向上举起,她会用双腿锁住他有腰,接着他再把

她放下,放到她yj的g头上;她幻想着他硕大无比的那东西使她张开,她就把

每一寸都锁进体内。

马库斯把她的手放到她身后。这样,她就可以m到他的玉j。这一m就如触

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上他的r体占有着

她。城墙外几英里处伫立着一幢宽大的房屋。马库斯朝着那房屋拍马冲去,到房

前突然勒住缰绳,朝站在门廊处的奴仆招呼了一下便把缰绳朝他扔去。

“把马带到马廊。”马库斯一边下马一边命令道,紧接着就带萨默娅走进凉

爽黑暗的房里,快步上楼,用脚踢开卧室的房门。

“我的长官卢修斯和我在此暂住。”他让她站稳了就迫不急待地咬住了她的

嘴巴。

就在两个身体粘成一个的时候,萨默娅开始像一个被占有过的女人一样。她

不再压抑她的作为、她的r体、她的感情。她在摇摆,像舞蹈演员,她的屁股扭

向一边而r房则扭向另一边,可是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地贴着他的。接着,她的

手就开始向下滑动了,她感觉到他的玉j。她得把它握在手里,她还想仔细地看

一看。

马库斯的下体早就一丝不挂了。当她的手握住他的b椿时,一阵震颤穿身而

过。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

太b了!她扭动着身体。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她自

然而然地安抚他硕大的长b子。当她冰凉的玉手上下摩擦他的yj时,他呼呼地

喘着chu气,他脱掉x铠,露出宽阔光滑无毛的x脯。

当他的手指开始一步一步地伸进她张开的润湿的y道里,萨默娅从喉咙到腹

部都在抖动。手指还放在y道里他就把萨默娅提起来,朝那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

走去。他把她摔在床上,扯开她的衣裙,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

然后把他的硬物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

萨默娅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

“来吧。”她低低耳语,“快来啊,快进去。”

马库斯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

去了。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c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他

们翻滚着,摇动着,协调地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

她抚m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股,他呢,硬物c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

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

他俩觉得沈浮如在仙境一般。一会儿他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

马库斯驾着指挥官的大车送萨默娅回府。坐在回家的车上萨默娅决定不与阿

利夫结婚。她打算和这位健壮的战士去罗马。她要为他牺牲一切,她要做他的妻

子。

“你结婚了吗?”她问。她认为这是一个急需知道答案的问题。

“没有。”他笑道。“战争频繁,生死难卜,还谈什么爱情?”

“你想娶妻吗?”她问。

“有时想。”他答。“但现在不,我不想留下孤儿寡母。等我服完兵役我再

结婚。”

“你什么时候服完兵役?”她又问。

“完成此次任务,回到罗马就服完兵役了。也就是说波斯人被打败,哥特人

安全了,我们有个和平的时期,也许你可以和我一起到罗马来。”

马库斯把她的脸转向他吻了吻她的嘴唇。萨默娅没有丝毫反应。她的心愤怒

地敲击着,嘴巴干渴,好像在腹部和两腿间有一道裂痕。

马库斯为她的沉默感到迷惑不解。但她不打算告诉他、她已经和阿利夫王子

订婚的事,也不想告诉他她很快将要离开此地去帕尔米拉。除非等到她对她父亲

说她不想和帕尔米拉王子结婚,而想嫁给二个罗马战士时她才会对马库斯说。

毫无问题,她的父亲一开始会为此恼羞成怒。但他最终会让步的,他总是这

样的。而她将会把所有的宝物,衣服啦,首饰珠宝啦,运往另一个方向,去罗马

而不是帕尔米拉。从此以后她将快乐的像只小鸟。

“我父亲会生我的气的。”萨默娅开口说道。

“你知道我是不可以到集市及附近的任何地方去的。”

“那么我们不、告诉他。”马库斯捏捏她的手道。

“可是我们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她补充说,“我们怎么解释这个呢?”

“他一定知道暴乱的事,我就告诉他我发现你晕厥过去了,所以把你带到驻

地,医生在细心地照料你,直到你苏醒过来。”

“谢谢你。”萨默娅甜甜说着,再次吻了吻他。

大车转进了萨默娅父亲住所的大街。看到家前的情景萨默娅为之一震。骆驼

和家丁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奴仆们正兴高采烈地忙进忙出往骆驼背上装货物,然

后牵走。

有人在叫她父亲,彭内尔从房里冲出来直奔大车。他目无表情、冷淡地朝马

库斯点点头就紧抓女儿的手臂。

“你的几个哥哥从战场回来了。”他说,几乎是把萨默娅从车里拖出来进房

里。

萨默娅连向马库斯道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就被她父亲扯上楼上房间。

“我们即刻动身去帕尔米拉。”彭内尔说。

“可是,可是……”萨默娅道,她极不习惯被男人如此chu暴地抓住手臂,尤

其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座城市太危险了。你的兄弟们留在此处,照顾生意,我带你去帕尔米拉

完婚。”

“可是,爸爸……”

“没那么多可是,可是的。”彭内尔大为生气地吼着,“快去换上你旅行穿

的衣服,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疲惫不堪的萨默娅拖踏着脚步上楼去她的卧室,一进卧室她就发现她所有的

东西都收拾走了,只留了一件黑色的防沙服。她解带宽衣,泪水儿顺着脸颊流了

下来。为什么刚才不把实情告诉马库斯呢?现在他永远也找不到她了。她要到千

里之外的帕尔米拉去了,而他却要回罗马。他们永远无法再见了。

为了这次沙漠之旅的需要,萨默娅小心谨慎地穿上浅黑色的背心,裙子和外

套。一个计划在她的脑海中酝酿着。也许她可能脱离结队成列的骆驼队。也许她

可能弄几个奴仆随她一道逃跑。只要给他们自由,他们会随她跑的。她首先要确

定是否能把属于她的珠宝弄到手,一无所有可不闹着玩的。

她可是个机灵鬼。她会偷偷找出驮着她珠宝的骆驼。

想到要哄骗她父亲上当,她笑了。泪水也止住了,心情愉悦多了。她已经打

定主意。到了沙漠,她就溜走,去罗马,去找马库斯。

注译:1埃及港口城市。

第四章

当波尼丝公主和她壮观的大篷车队满载着货物离开安提阿时,她的心里真不

是滋味。

彭内尔倒是答应了他女儿和阿利夫王子的这门婚事,可是做父亲的却坚持要

亲自陪伴女儿去帕尔米拉,还要呆在那里参加完女儿的婚礼。这可是有点不合乎

波尼丝的心意。

她的想法和贝督因1王子的想法一致;任何一个女子穿越沙漠到帕尔米拉来

成为王室的嫔妃是来供他享用的,如果他愿意,供他手下的人享用也可以。但是

如果说她由她父亲陪伴到帕尔米拉来,他就感到不怎么愉快。

但是这还不是萨默娅本人的主意。彭内尔,他经商的管道多,经验丰富以及

他的合伙人都很j明,很难找理由说服他们。不管怎么样,波尼丝想,她无论如

何也要设法把他们父女俩分开。

波尼丝的骆驼队来到了一片沙石巨砾和矮小灌木的沙绿洲小憩片刻,在此之

前她一直在苦思冥想着那个问题。刚停下来,奴仆们便忙着支撑起她那巨大豪华

的帐篷和其他小一些的篷子。波尼丝开始享用她独一无二的晚餐——葡萄酒冲洗

过的沙棘。

这段时间牵骆驼的奴隶就开始向水皮袋上涂油,或是搓缰绳,或是修补鞋鞍

子,再不就是照看牲口,只有把这些工作全部做完了才能吃饭,或是休闲。

太阳落下前,一群波尼丝公主的女奴裸着x脯,用膝盖跪进帐篷,然后爬到

她脚前吻她的脚,接着替她宽衣解带,腰带里藏着g人造阳具,奴仆们把这东西

摆在她的床边。再接着脱去她白天穿的衣服。她们用混合着柠檬汁的香油在她圆

滚r感的身体上搓揉,逗弄过她的r头以后,她们再把她拉起放到羽绒床上。

“我们当中谁今晚有幸为殿下消魂呢?”琦娅问,她是这群人当中最肥胖的

一个。

“就是你。”波尼丝回答道,一边把她的手往上举,一边拨开她的大腿。

琦娅刚刚把她的头放在她主子的大腿间开始舔她大腿的尽头时,一阵骆驼声

破坏了她们的好事。

几分钟之后她们便清清楚楚听到骆驼蹄子踩在沙石的沉重脚步声。波尼丝命

令奴仆待在原处,她自己在垫子上撑起身体,等待着帐篷门被掀起。等待的时间

不长,特摩罗,这位贝督因族的王子,高大魁梧,英俊潇洒,鹰一般的眼睛,在

三个族人的陪同下出现在波尼丝的帐篷门前,这三个人半裸着油光发亮的上身。

波尼丝朝特摩罗媚态地笑了笑。他身穿青蓝色的长袍,刺绣的头饰上扎着黑

色的羊毛头箍,看上去是如此的威严,如此的健壮。当然也很x感,腰间宽宽的

皮带上,c着一把短剑,长长弯曲的马刀垂在修长健壮的腿旁,手里拿着短柄鞭

子,硕长的阳具轮廓清晰可见。

“波尼丝,你好啊。”他深沈地说,下面的那东西又再不断地变长,这是他

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在床上的本能反应。

“特摩罗!”波尼丝惊叫着,女仆的手m着她的y蒂使她有点辗转不安。

“我一点也没想到你会在附近。我这儿有薄荷茶和咖啡。”

“目前我什么都不想喝。”特摩罗没有喝茶的欲望。“从安提阿我们就尾随

苦了,你在那里都做了些什么?”

“替阿利夫王子选妃子啊。”

“你选中了谁啦?”他一边问一边坐在波尼丝身边,用手中短剑触m着她的

r房。

“萨默娅,彭内尔家的千家小姐。”波尼丝答道。

“我听说她很美丽。”特摩罗说。

“确实如此。”

“她有没有为你一展双腿啊?”

“她做了,我让我的一个男奴吸吮了她。”

特摩罗立即兴奋了起来。他暗示其中的一个奴仆过去掀起他的长袍,然后把

他引以为豪的男人那东西展现在帕尔米拉的公主面前。当这个奴仆慢慢地提起特

摩罗的衣服展示他主子的浅棕色的b子,大大chuchu地站在那里抽动、夸耀时,波

尼丝深深地吸了口气。她r感的屁股一阵紧缩,她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几分钟后

她将会再次体验那种感觉。

“过来,抱着我的yj,吮啊。”特摩罗急切地说,用手中的短柄轻轻地拍

打着她坚硬的r房。他想占有她,想要她在他身上痛苦,他还想刺伤她,要她尝

尝他给她带来的痛楚,要她哀求用他的皮鞭抽打她圆滚、裸露的屁股。他用手指

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朝自己的小腹拖,胡乱地把他的yj塞进她嘴里。

与此同时,波尼丝的双手把玩他的两个睾丸,用她的嘴巴上下吸着他坚挺的

yj的同时享受着他抽动的雄物。

“谁在安提阿和你做爱了?”他问。

“谁都没有。”波尼丝答着,嘴里还舔着他chu壮的yj和g头。

“你说谎。”他威胁地说着,“用皮鞭子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不、不、不,我没有说谎。”波尼丝答着,一边更卖力,更急促地吸着他

的那东西,一边期待着他鞭子的到来。

“来人啊。”特摩罗呼唤着站在门口的卫士;这家伙半裸身体。看着女仆舔

着公主,公主吸吮他主人的yj,这些卫士的b子早就勃起充血了。

特摩罗把鞭子递给一个奴仆。

“贾,拿着这个。”特摩罗说,“她说,她在安提阿没有寻欢作乐,我不相

信,朝她屁股抽打十二鞭子,然后你去满足她。”特摩罗喜欢羞辱有权有势的帕

尔米拉的公主,接着他转向那三个最小的女仆。

“蒂卡,把那个奴仆带走。”

蒂卡遵照吩咐手勾着琦娅的y唇把这个丰满的女奴拽了出去。

“把殿下翻个身,咱们来看看她肥润的屁股。”

这些话,刺激着波尼丝的嘴巴。她更卖力地咬着特摩罗的阳具。由于心情迫

切,她迅速地变换姿势,由原来平仰改为微微跪着,把臀部诱人地对着皮鞭。贾

一只手拿着鞭子朝波尼丝高厥的屁股抽去,一只手扶着自己又长又细但却非常坚

挺的阳具。

当第一鞭打在她裸露的r体上时,波尼丝忍疼地畏缩着,一阵美妙甜美的痛

感传遍全身。她滚着,跳着,尖叫着,翻滚着,特摩罗像抓犯人似地抓住她的双

手。卫士举起鞭子狠狠地抽了十二下,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地在她裸身上映印出

来。

“现在,从她的屁股c进去。”特摩罗下令道。贾跪在波尼丝的两腿中间,

扶着她的臀部,扒开她的两股然后向后猛地一拉,他细长上挺的yj就进去了。

接着她又是旋转,又是滚动,一会儿颤抖,一会儿辗转不安。

蒂卡滑到了特摩罗的大腿中间,嘴巴含着波尼丝悬垂的r房,两手扒开特摩

罗的屁股,然后在他主子的股间擦着他的男器。这时肥胖的女仆琦娅爬过来抓住

蒂卡漂亮的yj塞进她厚厚的嘴里,舌头上下地滑动着,她兴奋地感到小腹一阵

快速地抽动,一阵强烈的欲望猛袭而至,她解脱了。

不一会儿,波尼丝把她r感的身体蜷缩在他结实强壮的腹股沟,让她伤痕累

累的屁股靠在他的g头上。

“你认为我们能有办法让萨默娅离开她父亲吗?”波尼丝问。“我的意思是

不引起他的怀疑,不惹起他愤慨的前提下。”

“我们可以贿赂谁吗?”特摩罗问,“他有没有什么合法继承人,我们可以

利用他,c纵他,过后再敲诈勒索他?”

“就我所知没有。”波尼丝答。

接着她告诉特摩罗,当她在安提阿时,她试图去搞清楚谁是他的继承人,但

是没有发现。彭内尔庞大的生意帝国看起来是一人控制,他是个独裁者。

波尼丝还告诉特摩罗,她注意到唯一能出席生意会谈的人就是萨默娅。但是

波尼丝和特摩罗都排除了她成为可能的继承人。

“那么她现在仍然是处女身吗?”特摩罗问。

“可以这么说。”波尼丝答。一想到这,特摩罗的yj聚然一抽,又充满了

活力。他想独占鳌头,抢先一步。他把波尼丝的脑袋放到他的g头上,对她说,

把他们父女分开的计划留给他来完成。他可不想把这次在沙漠中狂欢的机会给错

失掉,他将要周密安排、好使萨默娅摆脱她父亲整天的看守。

“其实她父亲也不是看管得那么严。我曾经教过她一些事情。”波尼丝说,

“而且她学得很快,几乎是一教就会,所以我把她最宠爱的女仆带在了身边作为

惩罚。”

“这个女仆现在何处?”特摩罗问。

“就在隔壁的帐篷里,你想看她吗?”

“是的,把她带到这儿来。”

“我建议还是我们到她那儿去。”波尼丝说。

波尼丝披了一件长长的,大红的丝袍罩住她那诱人的身体,她和特摩罗步出

帐篷,深感一股沙漠晚上冰凉的空气迎面袭来。波尼丝在一顶比她那个小得多的

帐篷面前停住了脚步,但是这顶帐篷依然可以容纳十对男女在里面。她把前帘掀

开,和特摩罗走了进去,特摩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艾琳正跪在那里。她那雪白圆润,满是鞭痕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对着他们。脚

踝拴着铁链,两腿分开拴在大圆石上。

特摩罗在她身边绕着圈子。她的肘部和前臂撑在椅子上一张毯子上。手腕被

绑在一起,头垂在手边。眼睛被蒙着,嘴里塞着东西,长长的金发自然地披在肩

上,没有碰到r房,她的双r有紧身皮背心兜着,只有r头突出在外。这件背心

长及至腰。下面有皮带紧紧地系着,把肚腹挤在两旁。她的肛门里一c着一g又

大又亮的羊毛yj。

这玩意儿绕着她的腰和大腿上,然后再系在铁链上。

波尼丝拍了拍手掌、从帐篷里面进来了波尼丝的两个努比娅仆人2,伴随其

后的是两个长着巨r的女人。他们全都赤裸身体,每个人身上都绑着各种模样的

皮制yj。他们紧靠艾琳站着。

“她的那个太紧了。所以他们轮番过来松弛她。”波尼丝公主说。“得把她

撑开,他们还用我的玩具再c进。你是想在旁边看呢,还是自己来。”

“在旁边看。”他回道。

波尼丝命令那两个阉人解开链条,拿走羊毛yj。艾琳叹了口气,特摩罗弄

不清这声音是寻欢的叹息,还是一种解脱,或许是一种恐惧。波尼丝移到其中一

个有着巨r的奴仆身旁,抚弄着她的r头,拉着她那个短而chu的人造yj,c进

艾琳的大腿间。

这个肥胖的女人摆好姿势,然后抓牢艾琳的臀部,猛地c进她鲜嫩张开的洞

眼。这个肥胖有着橄榄色皮肤的女人把人造yj在金发女子肛门里上下抽动,自

己一双垂悬的巨r也随之晃荡使波尼丝兴奋不已,她伸出一只手去搓揉特摩罗的

yj,可是他却闪躲到帐篷的远处。

“换一个,我拍一次手,你们就换一个。”波尼丝吼着。

艾琳绝对顺服地跪着,当他们不断变换着猛力撞击抽动时也不吭一声。特摩

罗盘腿坐着两眼盯着她的头。她的头发遮住了脸,随着这运动的节奏一前一后的

摆动。这是平生和第一次看见如此白皙的皮肤和如此金黄的头发。然后他内心的

某种东西驱使他不愿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他也就不清楚为什么。他看着,但没

有一丝乐趣。

“停下来!!”他突然吼道,猛地站起来挥动着手臂,“滚,都给我离开这

儿。”

“你怎么啦?”波尼丝迷惑不解地问,当她的奴仆们离开帐篷时,她想弄清

楚他们究竟哪儿做错了。

“我想要她。”他回答。

“好啊,我问过你,你是想在一旁看呢,还是自己来……来吧,现在就去搞

她。”

“我要她跟我走。”

“你说什么?你不可能得到她。”

“为什么不?”

“因为她是我的。”

“我买她。”

“我的钱比我需要的多得多。再说,特摩罗,你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波尼

丝说。

“噢,可是我有。”特摩罗回敬道。

“是吗?我倒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波尼丝不无讽刺地惊叫着。

“分裂瓦解彭内尔的车队。让他们父女分道扬镳。你最清楚不过了,只有我

才能办到这一点。只有我有足够的计谋和足够的人力,因此,我建议用我的计划

来交易这个年轻女子。”

波尼丝坐了下来思考着这个问题。这原本不是她所期望的。她原以为特摩罗

观看这个金发女仆遭**奸会获得莫大的乐趣并自己上去寻欢。但他却下令停止。

这可是有违他的个x。他一定是想利用她来完成他自己那不可告人的计划。

波尼丝的大脑在快速地运算着。拿一个愚蠢肥胖的金发女仆去换回彭内尔打道回

府去安提阿,又能让萨默娅独自一人带着嫁妆到帕尔米拉来,这还有什么好犹豫

的呢。无论怎样特摩罗想要艾琳就给他好了,反正她也没失去什么。

“很好,我们成交了。”她说。

“好,给她松绑,帮她弄干净,往她身上抹一点油,再换上衣服。我要带她

走。”

他说完就抓住波尼丝的手把她拖回她自己的帐篷。“该轮到我玩你了。”他

说。

特摩罗用力把波尼丝拉到x前,接着顺势侧过身体,把波尼丝的一条大腿扒

开拉过他的小腹,用手兜着她的r房,用力地捏着她的n头,然后把他的长枪往

上翘起,让这东西捣进她诱人的、y荡的、润湿的yx。他把那gchu大的b子c

进去的时候,她扭曲着身体嘴里吼叫道再深点,再用力。

不一会他把男器抽了出来,发现她的另一个洞眼,乘其不备,恶狼扑食般地

撞了进去。他拍打她,用指甲抓她的肚皮。波尼丝毫不介意,她喜欢这样,抓得

越重越舒服。她颤抖着,扭动着。那种感觉,那种被他撑开,顶住花蕾,塞得满

满的感觉使波尼丝兴奋万分,几乎超出她忍受力。小腹又一次开始紧抽,两腿僵

直,屁股也抬起来了,整个身子开始抖动,她感到快到高潮了,赶忙夹紧他。

特摩罗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进入。他需要每一寸地占用她的可耕地,紧接着,

一阵急促的chu喘和狂吼,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一会儿,波尼丝便睡着了。

黎明时分,她一觉醒来发现特摩罗和随从以及艾琳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尽

管因为金发女仆给她带来一点点的不愉快,她还是心满意足。无论如何,特摩罗

还是满足了她的情欲,她毫无理由再妒嫉谁了。她激起了特摩罗对萨默娅的好奇

心。他一定能让彭内尔回安提阿,然后带萨默娅来帕尔米拉。她朝思暮想地想占

有萨默娅。她想到了那些为她准备的玩物。想着想着,她发现自己下面又湿了。

一会儿,脑里又闪出一个念头。她走到那个大箱子面前,那里面藏着纯莎草

纸和她的封印。她给彭内尔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她写道她要派两个最好的,最有

能耐的奴仆作为特别护卫保驾萨默娅平安到达帕尔米拉,波尼丝自鸣得意地笑了

笑。

他们将会保护她的投资。她将允许他们在夜晚占有这个年轻的女人。他们可

以整天两眼盯着来抢劫的人,而当特摩罗到的时候,他们可以现场要特摩罗按她

的要求去做:把彭内尔从他女儿身边赶走,至于别的嘛,他就不用c手了。

波尼丝的脑海中因特摩罗坚持要带走那个年轻的金发女仆给她带来的那一点

点不愉快,转眼间已激发她极大的愤怒。特摩罗也许不会按照她的命令从事,他

或许会劫持萨默娅,扣押她做人质。他的作风波尼丝是了解的。

她唤来了两个骑士,阿摩斯和阿伦。她把封了口的信交给他们,然后要他们

启程返回安提阿,去找彭内尔。假使他的大篷车队已经出了的话就尾随其后。

“你们得紧紧地盯着萨默娅小姐。”她打开了另一只箱子,那里面装着她的

玩物。她取出几副手铐和鞭子。

“你们俩得整夜待在她的帐篷里,保证她身心愉快。”她说,同时给了他们

几样物品。“你们要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见到特摩罗的人来后要保护好她,直

到此次旅途归来都不可离开她。”

“具体的说我们可以对她做些什么?用鞭子抽她?”

“可以。”

“我们可以向她寻欢吗。”

“哦,我想可以。”公主伸手抓住这两个几乎勃起要冲出来的yj。开始把

玩起来,手m着他们的肌r和硕大勃起的雄具,这令她兴奋,“当你们回到帕尔

米拉后要直接向我报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殿下。”他们说。

“还有,你们到达那里要弄清楚她是否完完全全执行我的指令,甚至于包括

她的穿著打扮。查一查她穿的裙子是否是从腰际一直开叉到脚背,还有r头是否

从背心的洞眼中展露在外。若不是这样的话,这可是惩罚她再好不过的理由了,

再就是她必须按照要求去做一切事情。我要你们再想想别的事情。”说着波尼丝

提起衣裙,弯下身弓起背。

“是的,殿下。”他们应答,四只眼睛盯着她肥白的臀部。

“阿摩斯,过来哦。”她说。“草草办事吧,干完了你们就可以上路了。来

享乐一下吧。”

阿摩斯把公主诱人的屁股拽过来对准他男器然后直接捣进去。他用力地往里

挺进,冲刺不几分钟,一会儿就sj了。

阿摩斯和阿伦出发后,波尼丝下令拆掉帐篷,启程上路赶往帕尔米拉。

艾琳感到头昏眼花,腰酸背痛。镣铐解开了,她颤抖地站着,疲惫不堪地等

待着身体遭受再一次的攻击。但这情景没有发生。相反,她被用一块chu糙的黑布

裹着匆匆忙忙地穿过沙地一群较小的帐篷里,这里是特摩罗的在沙漠绿洲的另一

头扎营的地方。

一个满脸凶相的贝督因人给她喝了一种她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她想也是驼

n,但这饮料甜甜的,一点不咸。也许他们加了点什么东西,波尼丝只给她喝苦

涩有砂的沙漠里的水。喝完饮料,他们又令她惊奇地用羊皮轻轻地把她裹起来让

她睡觉。

她不知睡了多久,但当她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天依然黑着,她步履蹒跚,

头发昏浑身酸痛,有好一会儿她都不知道身在何处,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辨识不出身上究竟穿的是什么衣服。

现在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还香喷喷的。她睡着的时候有人用油给她擦洗一着

身体,帮她穿衣服,可是她看上去像个男人似的。从上到下她穿的是男人的一套

装束。红白格子的头饰,又长又白又chu糙的亚麻衬衫,腰间扎了把短剑和匕首,

整个身体还裹了件黄褐色的外套和头巾,一种连头连身都包裹在里面的外套。艾

琳完全迷惑了。

几个星期前和波尼丝穿越沙漠,可谓是彻头彻尾的灾难。在整个大篷车队,

她像玩物一样遭受每个人的欺凌。他们完全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用鞭子抽

她,用嘴巴吮她,用铁镣铐她。她忍受各种痛苦:羊毛yj,皮制人造阳具,还

不止一个,不论男和女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她还得穿怪异的衣服,r头从洞一眼中突显出来,屁股从紧绷的腰部向外隆

起。腹部、y部和臂部赤裸着,垂手可m。还要扛着枷锁,铁链从脖子上绕着,

光着脚像一只跳舞的狗熊。尽管从头到脚披着黑色的长袍,但波尼丝下令,只要

有人想m她,吮她,甚至于干她都可以。

她得顺从别人突然掀开她的外套,用手m她的y阜,将男人的那玩意儿c在

大腿中间,乃至于c进体内。

夜晚她被单独关在帐篷里,锁绑在石头上,嘴里塞着东西,从波尼丝开始,

她喜欢让艾琳承受各种不同的羞辱,让她被阉人和女人排长龙似地用人造yj往

她下身捣。完事以后,她倒头昏睡,夜深时还要被那些赶骆驼的人再次搞醒。

特摩罗小睡了几个小时,然后背靠马鞍,双臂交叉垫在脑后,陷入沈思。他

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搞清楚究竟是为什么、驱使他把这个女奴从波尼丝身边给弄过

来。难道是她那秀长、浓密的金发或前或后地摆动?亦或是她逆来顺受的x情?

是她在羊毛yj被拨出时发出奇怪的喊叫?还是她那非常非常苍白的肌肤,

那种他以前从未曾看见过的皮肤使他做出有违常态的决定?直到现在他还没看清

她的脸庞,艾琳优美曲线的臀部倒是见过,但却没看清她的脸。除此之外,他不

知道自己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不管她长得什么样,摆在他面前的是如何处置她?

突击队的战士是从不带女人的。

“到目前为止他的人还没有质问过他。他们一直在不折不扣地执行着他下达

的指示。还没出现反叛的迹象,至少到现在还没有。他是他们无可争辩的领袖。

他诡计多端,是他在保护着他们,他们也给予了他最大的合作。但是,一次

鲁莽的行动,一次错误的决定都会使他们翻脸不认人!他了解这帮凶残,具有独

立x的家伙。特摩罗象沙漠豹一样敏捷地站起来,冲出帐篷,直奔艾琳的住处。

特摩罗进来时,艾琳正背靠在帐篷的门上。她总是凭直觉感到他的到来而非

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所以好赶忙转身面对着他,心理扑通扑通地跳着,一阵恐惧

袭来。她站在特摩罗面前,身上裹着赭色的连头巾外套。他朝艾琳面前冲去,掀

了掀头巾,拿掉裹在头上的布,然后拿起一枝点燃的蜡烛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

端详着艾琳。

她清纯幽蓝的眼睛深陷在柔软、金色的睫毛下,r白色的肌肤配上红润的脸

蛋,鼻子短短的却很挺直,宽阔的嘴唇,红润半启,金色的秀发浓密垂在x前长

及腰际。

特摩罗想,她可真是个美人胚子,一种奇特的美,确切地说,她是个美人、

还不如说更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然而她现在是他的了,是他的奴隶,他已经买了

她,他可能对她为所欲为了。他想要她死,她就得死;要她活,她就得活。他把

短剑从腰间的长袍皮带上拔了下来。

艾琳站在那里一步未动,她等待着对她执行惩罚。是要处置她了,总比和波

尼丝在一起旅行要好十倍。她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她昂起头,挑战地直视特摩罗

长长睫毛下深褐色的眼睛。

“你会用这个东西吗?”他拿着短剑指着她说。

“不知道。”她答道。声音温柔得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他的问题令她百思

不解。递过来的剑使她失去平衡。

“我来教你。”他说。“要是谁胆敢再靠近你,你就杀了他们。”

艾琳沉默不语。她要想昨天她听到过,这个声音,就是下令给她松绑的那个

人。也就是要去袭击萨默娅车队去帕尔米拉,要拿她做交换的好人的声音。她不

欠他的情。他教她如何学会保护自己,她会欣然接受。但她依然不会感激他。

在艾琳情感的词汇里没有写进感激这个词。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艾琳。”她答。

“还有别的名字吗,你应该叫…”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停顿了。他仰起头,仿

佛在倾听最温柔的切切私语声随着风,越过高山,穿过平原,飘过大地和海洋,

来到这沙漠和他相见。

“戴戈玛。”

这个名字的出现,对他来说是既奇怪又陌生。

好像是强迫他说出这个名字,而且这种强迫和这个声音使他感到惊奇。他一

次次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重复着自己的名字一样。

“戴戈玛。你叫戴戈玛。”

艾琳吃惊地,神魂颠倒地两眼盯着特摩罗。她知道这个名字。这曾经是她的

r名。当她住在北方的时候,她的母亲就这么唤着这个名字。那是在战前,在她

们成为奴隶之前。在罗马人第一次卖她们并把她的名字改为艾琳之前。她笑了,

第一次笑得这么久。

“戴戈玛,我不会忘记的。”她向他保证。

“来吧,跟着我,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我们要去哪?”她问。

“我被风沙吹去哪儿就去哪儿。”他答。

帐篷外面,夜晚凉爽的空气下,他的部下用骆驼粪点起簧火,有的人忙忙碌

碌地在火上烧烤山羊r。别的人把骆驼带到水边,让骆驼喝个饱。骆驼喝水时,

人呢则在往羊皮囊袋里装水。特摩罗挨着她坐在簧火旁。

“你现在就和我们一起吃喝。”他说着从簧火上拽起一块羊r,把它撕成一

块一块的。他用棍子为她戮了一块递给她,告诉她必须等待到所有的人都来齐了

她才能吃。艾琳伸出手去接羊r,结果他又猛地把羊r扔在地上。

“你的左手只是用来洗东西,或者用来指敌人。”他说,“其他一切的事情

都必须用右手来做。”

当他手下的人都到齐时,特摩罗叫艾琳站起来。

“这是戴戈玛。”他说。“新来的勇士,我们要教会她所有的武艺。她应受

到我们每个人的尊敬,谁都不许碰她一下,她不再是女人,也不再是奴隶,她是

我们当中的一员,遵守我们的规定,我希望她受到大家的欢迎。戴戈玛,你去和

每个人握握手。从现在起,他们都是你的战友了。”戴戈玛,这个贝督因人的新

勇士,礼貌地围着簧火和在坐的每位握了握手。

“今天我们出发,明天你就学习成为一名战士。”特摩罗说着把羊r举到嘴

边。

这是他们所有的人开始吃羊r的信号。戴戈玛静静地看着,注意着每个人的

动作。预言的第一部分得以证实了。她用力嚼着这炭熏的羊r,内心在思忖着下

面将要发生什么。她刚刚提及战争,但那已经传来,和平刚刚降临。波斯人战败

了,罗马人在统治着,战争将永不再来。古人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但萨默娅呢?

她想到了萨默娅,无论如何她得通知萨默娅,她的大篷车队将会受到攻击。

可是如何去通知她呢?贝督因人现在是她的兄弟。萨默娅已成为过去。

拂晓前,他们撤了营盘,特摩罗为她准备了一头骆驼。走进沙漠绿洲时她是

艾琳,是奴隶,现在走出这里她已是戴戈玛,一个自由人,一名战士。

再不会有人知道艾琳这个人了。

注释:

1在阿拉伯半岛和北非沙漠地区从事游牧的阿拉伯人。

2努比娅人,曾分布非洲东北部地区,即苏丹北部的埃及南部的沿尼河一

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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