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程漠不由心里一紧。
慧寂将程漠放在床上,出去叫人送了洗澡的热水进来。
床上厚重的蚊帐被放了下来,尽管知道送水的丫鬟不会看到床上的情形,程漠还是忍不住担心,用被子掩住了自己的脸。
等丫鬟出去,慧寂扣上了房门,将程漠从床上抱起,脱光了两人衣物,坐进了浴桶之中。
程漠有许多话一直想要和慧寂说,可是难以找到机会。如今两人虽是赤身裸`体相贴在一起,气氛总算是平和,於是程漠开口道:“慧寂哥哥,我有话想要问你。”
慧寂从程漠背後环住他,扳过他头来,问道:“想问什麽?”
程漠从慧寂明亮双眼中能看得到自己的倒影,微微晃神,然後才道:“十年前……究竟是发生什麽事情了?”
慧寂道:“十年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程漠立即道:“你骗我!你若是不记得了,今天混进江家又是为了什麽?真如江湖传说那样,你打算将江南四大家族的人赶尽杀绝?”
慧寂若有所思看著程漠的双眼,到了最後笑一声,“算是吧,怎麽?武林盟主想要将我拿下,以卫正道?”
程漠这才猛然想起,慧寂离开少林这麽长日子,怕是早就知晓自己武林盟主的身份了。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打算带同白道武林再次围剿他?
程漠其实并没有这个想法,在程漠心中,从不认为慧寂是丧心病狂的魔头。即使当年程老盟主带领众人对慧寂围追堵截时,程漠也坚持认为他的慧寂哥哥是有苦衷的。那时候的程漠,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找到慧寂,亲自问他一句为什麽。
这个心愿後来随著慧寂被青松老人擒获,囚禁少林而逐渐淡去。可是如今再见到慧寂,程漠仍是会将他与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僧人的模样重合起来,那时的慧寂哥哥总是带著温暖而友善的笑容,又怎麽会是残害无辜的大魔头呢?
程漠看著慧寂不说话。
慧寂伸手在他下唇轻轻捏了一下,“看著哥哥做什麽?想哥哥干你了?”
程漠顿时涨得满脸通红。
慧寂一只手伸到水下,手指又探进了他的後`x。
程漠忍不住用力一缩x`口,想要从水里站起来,慧寂用手臂绕过他x前,将他箍住。
手指在他体内按了按,便换上了坚硬r`b,自下而上顶了进去。
程漠抓住慧寂环在自己x口的手臂,听得慧寂道:“你来这里做什麽?想娶江家小姐?”
“我……”程漠话未说完,被慧寂重重一下顶在肠壁,变成了一声喘息。
慧寂的抽`c比起初时和缓了不少,程漠喘著气总算是能说出话来,他道:“我只是想,也许你会来,所以我才来的……”
慧寂轻笑一声,“来抓我?”
程漠反驳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有什麽苦衷,当年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慧寂沈默著,一只手握住程漠软垂阳`物,轻轻摩挲。
程漠道:“慧寂哥哥跟我说过,诸恶莫作,诸善奉行;你说常行於慈心,去除怨恨想。你都忘记了吗?你究竟是为练邪功走火入魔还是为了心中所想才去练那邪功?”
慧寂道:“重要麽?”
程漠回头朝他看去,“对我来说很重要。”
慧寂身下动作用了些力,“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程漠被他顶得失了平衡,身体趴伏在浴桶边上,後背肌r一时紧绷,露出诱人曲线。
慧寂双手扶在他腰侧,大力抽`c。
程漠被快感折磨著,摇了摇头道:“慧寂哥哥,少室山下那些日子你真的忘了吗?你念过的经、拜过的佛,都忘记了吗?”
慧寂一掌拍在程漠臀侧,“不必说些无意义的话。”
程漠转过头来,“对我来说,意义很大,我想要找到那时的慧寂哥哥……”
慧寂动作停顿下来,毫无预兆地从程漠体内抽身而出,站起身来,修长双腿跨出浴桶。他用内力蒸干了身上水珠,捡起长袍披在身上,长发被手一揽然後散落下来,接著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
程漠听到他说道:“那个慧寂本来就是个虚妄的假象,你再也找不到的。”
房门被推开,然後又重重扣上,“砰”一声巨响,程漠不知为何,心也跟著颤抖了一下。
☆、第八章
慧寂既已离开,程漠的欲`望又无法纾解,他只能强忍著情潮等它慢慢过去,然後从浴桶里出来。
衣服被脱在一旁,裤子却已经脏污不能穿了。
程漠看到旁边桌上放著慧寂的包裹,从里面翻了条裤子出来穿在自己身上。然後又看到包裹底下压了张请柬,名字果然是黄沙马帮少帮主马盛。
程漠收拾好自己,趁著外面无人的空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程漠的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土草屑,他才来得及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听到有人来敲他房门。
“请进。”程漠道。
推门进来的是江家的丫鬟,对程漠恭敬道:“程盟主,我家小姐有请。”
“哦?”程漠微微吃了一惊,面色不动声色道,“请带路。”
那丫鬟领著程漠一路走出了江家别院,上了马车。程漠撩开帘子看路,见到马车绕过大半个苏州城,到了另一处庄园,然後才下车来,继续往庄园里走去。
程漠见到这庄园里华丽富庶丝毫不亚於江家那个别院,随著丫鬟一路走到一片宽阔的荷塘,荷塘正中立著一个亭子,四周围著纱幔。
丫鬟领了程漠到这里,道:“小姐就在亭子里。”然後就自行退下了。
程漠一个人走上前去,撩开纱幔进入亭子里面,发觉亭内仍有轻纱阻隔,将亭子分成了两半,两个人隔著纱幔相对。
地上有个软垫,对面女子轻轻柔柔说道:“程盟主请坐。”
程漠道了谢坐了下来,隔著纱幔看对面那人,虽然容貌看不清楚,但是仍能看出女子柔美姣好的轮廓来。
那女子道:“程盟主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小女子名叫江琬柔,程盟主若是不嫌弃,唤我琬柔便可。”
程漠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承小姐热情招待,感激不尽。”
江琬柔道:“程盟主何必跟琬柔客气?程盟主既然来参加琬柔的比武招亲,在收到请柬的这些客人之中,程盟主认为还有哪一位是你的对手?”
程漠一愣,听江琬柔言下之意,自己仿佛已经是她未婚夫婿,比武招亲只是个过场了。
程漠尴尬笑了笑,道:“江小姐,程漠此次前来并不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
江琬柔沈默片刻,语气冷了几分,“程盟主是来凑热闹还是来看笑话的?”
程漠道:“江小姐你误会了,程漠前来,一是担心慧寂会出现,惊扰了小姐招亲;二是有些事情想要向小姐打听。”
江琬柔问道:“什麽事?”
程漠深出一口气,问道:“请问小姐,江南四大家族和慧寂之间,到底有何恩怨?”
江琬柔忽然冷笑一声,“程盟主说笑麽?慧寂与我江琬柔,自然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程漠道:“江小姐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问的是,慧寂十年前杀害令尊,起因为何?”
江琬柔并未立即答话,而是问道:“程盟主为何问起这个?可是听说过些什麽?”
“听说什麽?”程漠被问得一愣,忽然忆起薛亭画提过的江湖传闻,不由脱口而出,“白玉琉璃珠?”
江琬柔放柔了语气,“程盟主果然也听说过白玉琉璃珠,当年慧寂杀我父亲,就是为了抢夺白玉琉璃珠。”
程漠隔著纱帘看向江琬柔,无法确定江琬柔所说是真是假,可是他自己心里却是没有完全相信的。
江琬柔却是继续道:“白玉琉璃珠记载了中原江湖最大的宝藏的秘密。”
程漠暗自皱起眉头,不明白江琬柔为何告诉他这些,於是没有接话。
江琬柔话音轻轻柔柔,“程盟主是不是想问,白玉琉璃珠还在不在江家?”
话已至此,程漠自然只能随著她问出口来:“白玉琉璃珠仍在江家?”
江琬柔轻笑一声,“自然。不然江家以何资本将请柬交到程盟主手上,邀程盟主来参加比武招亲。琬柔的未来夫婿,就会成为白玉琉璃珠的主人,也会成为江湖宝藏的主人。”
程漠听江琬柔的意思,竟是用宝藏来诱惑他,暗叹一声,道:“怕是也要为江小姐杀了慧寂吧?”
江琬柔道:“白玉琉璃珠在你手上,你不去找慧寂,他也会来找你的。”
程漠摇摇头,道:“江小姐未免狠心了一点。”
江琬柔扬起头看他,“程盟主什麽意思?”
程漠叹道:“你丈夫对你来说,只是对付慧寂的工具而已。”
江琬柔微微提高了声音,“若是真心爱我,连为我报父仇如此大事也不肯做吗?”
程漠本想反问:那你可是真心爱他?却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摇摇头站起身道:“程漠告辞了。”
江琬柔平和了语气,“我让人送你回去。”
程漠道:“多谢。”
仍是坐马车,回到江家别院时,午饭已经开了。
程漠走进饭堂,见到众人吃饭已经吃了一半。薛亭画与余小山师兄弟坐在一桌,凌小鹿见了程漠,连忙起身招手,“程盟主,过来坐这边。”
程漠笑著对他摇摇头,径直朝著另一边角落,慧寂所在的那一桌走去。
慧寂那桌很冷清,只有四个人,与慧寂相对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是秦芳川和他的两个小童。
黄沙马帮少帮主马盛,因为容貌的关系,自幼x格孤僻,从不轻易取下头上斗笠,遇到人想要探究他容貌的,他便会不由分说动手。
慧寂如今借用这人身份,正好可以避人耳目。马盛的容貌江湖中几乎无人知晓,而慧寂名动江湖那年,在这里的众人都是些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没有几人曾见过他。他将斗笠压下来,也不与人交谈,几乎无人能识破他的身份。
程漠走到这桌坐下,惹了不少目光。只是议论都是小心翼翼的,并不敢让程漠听到。
秦芳川只是抬头看他一眼,然後依然垂下目光让小童喂他饭菜。
而慧寂则对程漠视而不见。
程漠不敢叫慧寂名字,害怕隔墙有耳,於是拿起桌前空置的筷子,夹了一筷子翠玉菜心放进慧寂碗里。
慧寂动作总算是顿了顿,程漠说道:“我今天见到了江家小姐。”
慧寂将程漠放进他碗里的菜夹起来送进嘴里。他有很多少年时养成的习惯,时隔多年也无法轻易改掉,就像如今坐下时挺得笔直的身体,夹菜时优雅的动作,和吃饭时无声的细嚼慢咽。
程漠知道慧寂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於是继续道:“我问了她一些事情,关於……关於白玉琉璃珠的。”
慧寂转头看他一眼。
程漠道:“若是可以,我仍是有话想和你说,我……”
程漠话音未落,慧寂伸手夹了一筷子菜送他碗里。
程漠低下头,才看到那是一块香葱煎茄子,那时在少林天天吃素,程漠最喜欢的就是这道菜。他没想到,慧寂竟然还记得!程漠蓦然心头一酸,抬起头看了慧寂侧脸许久,才小心翼翼将碗里的菜仔细吃了下去。
吃完饭各自散去,下午程漠与薛亭画、余小山师兄弟一处说了说话,晚饭时却没有见到慧寂。
程漠与薛亭画一起回到自己住的院子,犹豫著要不要晚些再去一趟慧寂那里。
薛亭画与他告辞,先回了自己房间,程漠推开`房门,便见到慧寂正躺在自己床上。
程漠连忙关上房门,上前两步,“你……”
慧寂一只手撑著头,侧躺在床上看著他,“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程漠稍一迟疑,道:“江琬柔说,你当年杀她父亲,目的是为了白玉琉璃珠。”
慧寂道:“可以这麽说。”
“可以这麽说?”
慧寂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今天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白玉琉璃珠,你可满意?”
程漠问道:“为什麽?为了传说中的宝藏?”
慧寂轻笑一声,“宝藏算什麽?不过是为了物归原主罢了。”
程漠略略有些吃惊,“何谓物归原主?”
慧寂看著他,“你那麽想知道?”
程漠轻声道:“我不过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麽……”
慧寂笑了笑,“过来。”
程漠看著他,有些犹豫。
慧寂并不催他,而是坐直了身体,慢慢脱掉自己身上衣服。
程漠脸颊泛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慧寂坦然脱光了全身衣物,显露出j瘦结实的身材来,他忽然起身落在程漠身边,握了程漠手臂稍一用力,将他扔在了床上。
慧寂附身压在程漠身上,压制住他的反抗,伸手扯了他身上衣物。
江家的床上铺著丝绸毯子,细滑而柔软,程漠的身体陷了进去,赤`裸的肌肤感觉到一阵滑腻。而身前则是慧寂的x膛,与程漠前x紧紧相贴,每一次呼吸,x口都相互摩擦,使得程漠不由自主,呼吸急促起来。
慧寂一边与他深吻,一边用两手玩弄他r`头,直到程漠两边r`头都挺立起来,才将吻移了下来,用柔软的唇含住程漠一边r`头,然後微微抬头将r尖从唇瓣中抽出来,发出“啵”一声轻响。
程漠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在光滑绸缎上面磨蹭。
慧寂伸手握住他软垂阳`物,不轻不重缓缓套弄。
程漠x口用力起伏著,有些焦躁伸手去拦慧寂,欲`望像是煎熬的怒火,烧得他心里难受,他说道:“不要碰那里。”
慧寂停了下来,凑到他耳边问道:“硬不起来,连出j也不行麽?”
程漠被问得一怔,本已泛著红的双颊越发烧得豔了,他不知如何回答,忍不住转开头去。
慧寂过去只当他不举,今日看他神情,觉得有些异样,於是刨g问底道:“你又未被去势,为何连出j也不行?从小便是这样?”
程漠闪烁著目光,道:“不是。”
慧寂忽然伸手捏住他脸,问道:“那是因何而起?”
程漠闭著嘴,摇了摇头。
慧寂不慌不忙,仍是握住程漠阳`物捋动,道:“那我就试试,玩弄到什麽地步,它才能硬得起来。”
程漠顿时变了脸色,道:“慧寂哥哥,不要这样。”
慧寂道:“怕什麽?反正也是个不中用的,以後有哥哥在,你也不需要这个东西。”
程漠一把抓住慧寂手臂,他怕慧寂真将那东西玩得残了,开口说道:“并非是它不中用,而是我中了蛊毒,身上蛊虫认主,控制了下`体,以至於……”
“蛊虫?认主?”慧寂脸色稍沈。
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程漠继续道:“蛊名y心,以血为引,以j为食……凡是被我喝下鲜血之人,便会被蛊虫认作主人……”
程漠话音未落,忽然被慧寂重重咬住嘴唇,紧接著,程漠感觉到嘴里一股血腥气,竟是慧寂咬破了自己舌头,将鲜血灌了过来。
程漠连忙想要推拒,无奈慧寂一手扣住了他後脑,他躲避不了,只能将口中鲜血全部咽了下去。
等慧寂放开他时,两人唇边还牵著鲜血,程漠重重喘著气,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体内气血涌动,自上次被子霄喂饱之後,那只蛊虫又开始蠢蠢欲动,下`体挺立起来,直直抵在慧寂腿g。
慧寂也有些惊奇於程漠身体反应如此迅速,嘴角尚且沾著鲜血,一只手伸到他腿间握住他阳`物,只觉那东西丝毫不逊於平常男子尺寸,沈甸甸落在自己手中,可笑还一直当他不能人道。
慧寂也不说话,握住程漠阳`物轻轻摩挲,看到程漠x口颤动起伏著,埋下头含住他r`头一吸。
“啊……”程漠忍不住呻吟出声。
慧寂道:“你之前从未告诉我。”
程漠顿时觉得难堪,这种事情,让他如何说得出口。
慧寂又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这个蛊虫之前还有没有别的主人?”
程漠身体明显一僵。
慧寂自然看出来了,不急不缓继续手上动作,程漠喘得厉害,伸手想去捉住慧寂手腕,却被慧寂反抓住他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一下。
程漠怔怔看向慧寂,却听他问道:“还有什麽,不如一起告诉哥哥?”
程漠先是摇摇头,迟疑片刻才红著脸说道:“我受蛊虫所控,出不来j,除非……”
“除非什麽?”慧寂埋头在他耳边问道。
程漠道:“除非……先让蛊虫吞食到你的阳j……”
慧寂闻言,突然大笑起来,“这虫子倒是机灵可爱,好,很好!”说完,突然抬高了程漠一条腿,压在他身侧,将他下`体完全显露出来,另一只手依然玩弄著程漠阳`物。
慧寂的手掌温暖而chu糙,抚过柔嫩的表皮,便会感觉到程漠腿上肌r一阵紧绷。慧寂侧卧在程漠身侧,看著程漠沈浸在快感中的脸,玩弄程漠阳`物那只手轻轻拨开顶端皮肤,将那孔洞刺激得y`水直流,然後沾著水套弄程漠挺立j身,将黏腻y体均匀抹在上面,及至两个囊袋也被慧寂一只手反复搓`揉,鼓胀光泽。
程漠喉结上下滑动,显然是被快感折磨得狠了,忍不住夹紧双腿,蜷起身子一只手抱住慧寂,翻身半压在慧寂身上。
慧寂躺平了,任由程漠压著他。
程漠从慧寂明亮双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面色潮红春情泛滥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发怔,说了一个“我……”字,便说不下去了。
程漠一条大腿正好触到慧寂腿间,那处早已挺立起来,光是看到那chu大尺寸,便惹得程漠心跳不已。他鬼使神差的,蜷起身子埋首到慧寂腿间,将那东西含了个顶端进嘴里。
慧寂坐起来,伸手将程漠长发拨到一边,看他张嘴努力含著自己阳`物。
程漠其实是吞得很艰难的,那东西太大,光是将g`头含进去,便几乎堵满了整张嘴。他双手握住那j身,想往外吐时,却被慧寂按住了头,毫不留情一下子重重顶了进去。程漠几乎怀疑自己的喉咙快被顶穿了,等慧寂抽出来,喉咙仍是一阵灼痛,甚至有些反著酸水。
程漠趴在床边呛咳起来,忽然慧寂一只手指轻抹他眼角,他这才发现自己连眼泪都流下来了。
程漠抬头看向慧寂,也不知道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大大引起了慧寂埋在心底的凌虐欲`望,慧寂一手掐住了程漠喉咙,用力缩紧五指。
程漠瞪大眼睛,下意识抬手去扳慧寂手指,他只觉得脑袋里一时间空白一片,不明白慧寂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程漠不明白,慧寂却是知道的,婆罗刹诀放大的人类欲`望并不只是情`欲。
当年创立这门武功的,也是一位少林高僧,他自以为凭他的修为,可以压制一切欲`望,却没有料到终有一天也会有失控的时候。後来这门武功便被少林雪藏在禁地,无人可以修炼。
慧寂也能压制自己的欲`望,也许并不如那名高僧厉害,可是也不至於沦为受欲`望c纵的禽兽。但是他允许自己的偶尔放纵,比如说十年前残忍的报复,以及十年後在山洞里与程漠的重逢。
但是此刻,一只手掐住程漠咽喉的慧寂晃了晃神,程漠的指甲划破了慧寂手上的皮肤,轻微的刺痛使他放开了手,却抓起脱在床边的两人的衣服,将程漠一只手绑在了床头木柱上。
程漠尚且抚著喉咙呛咳,惊觉慧寂动作,连忙运气内力一手朝他手腕拍去。慧寂反手与程漠一掌相接,两人醇厚的内力相顶撞,都被震得手腕发麻,退开了去。
程漠显然不如慧寂内功深厚,手臂微微发抖,被慧寂趁机绑住了另一只手。
程漠有些害怕,抬腿踢向慧寂x口,被慧寂抓住小腿,一口狠狠咬在他大腿内侧,几乎咬出了血来,留下深深的牙印,然後埋头含住了程漠阳`物。
程漠哪里还敢反抗,他怕慧寂发了狂,一口把自己命g子也给咬掉了。
程漠双手被绑在床头,慧寂分开他两条腿,将程漠阳`物大半含进了嘴里,用舌头抵了抵顶端,然後用力一吸。
“啊……”程漠大腿发著颤,g本不敢抬起头去看。
慧寂不是第一次为程漠做这种事,可是每次都使得程漠激动不已。同时又因为慧寂动作很重,程漠总是无法安心,双手被衣服绑起来,只要运起内力就可以轻易震碎,可是他担心会因此激怒慧寂,反而惹出其他事端来。
慧寂将程漠阳`物吞得很深,然後缓缓吐出来,看那挺直硬物泛著淋漓水光,然後埋下头去,用牙齿咬住程漠耻毛,轻轻扯了扯,再含住那处皮肤吸`吮,耻毛被沾湿,顺滑地贴在皮肤上。
慧寂湿漉漉的亲吻沿著程漠下`体一直向上蔓延到x口,两边r`头都被吸住玩弄一番,挺立肿胀。当慧寂的吻落到程漠唇边时,程漠稍一犹豫,仍是张开唇接纳了他。
两人深深亲吻,程漠不自觉仰起头,慧寂一只手落在他脸侧,强硬地将他嘴扳得更开,舌头伸向他喉咙深处。
程漠又一次感觉到了可怕的窒息感,伸手去推慧寂。这一次慧寂却是很快放开了他,转而抬高了程漠的双腿,将他後`x暴露出来。
程漠看到慧寂看著他的後`x,然後埋下头去,竟将舌尖抵在了x`口。程漠身体一僵,便想要挣扎。
慧寂抓住他双腿的手用了些力,与此同时舌尖已经探了进去。灵活而湿润的舌尖抚平x`口的皱褶,朝著深处探去。
程漠连脚趾也忍不住绷紧,张开嘴重重喘著气,感觉著那柔软舌头伸进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心里的触动远远胜过了身体上的快感,甩了甩头已是一头汗水,真正死去又活来一般。
直到那紧绷的小`x变得湿润而松动,慧寂的唇舌才缓缓离开,换了他chu壮阳`物抵在x`口。慧寂并没有再犹豫,狠狠一下全g没入,将程漠贯穿。
即使x`口已经松软,也有些承受不住慧寂如此猛烈的贯穿。程漠睁大眼睛,一时间因为痛楚而显出几分虚弱来。慧寂抬起他双腿,几乎将他身体反折起来,程漠仰躺著,也能看到自己被高高抬起的臀,甚至能看到有些红肿的小`x正牢牢含住慧寂巨大的阳`具。
亲眼看到带来的冲击毕竟不同,chu大紫胀的r`b缓缓抽出,翻卷起x`口鲜花y靡的粘膜,在即将要完全出来时,又重重一下撞了进去,程漠甚至能感觉到慧寂chu硬耻毛磨在x周的触感,带来一声r`体相击的闷响。
这只是一下,紧接著,第二下、第三下……慧寂一次次在程漠体内抽`c撞击,r`b反复摩擦著柔嫩的粘膜,每一次进出都使得程漠阳`物硬得更加厉害,颤巍巍立著,溢出的yy滴落到了自己的x膛上。
程漠忍不住开口道:“放开我,慧寂哥哥……”
慧寂看他迷醉神情,伸手一把扯下绑住他双手的布料,程漠顾不得双腕疼痛,抬手想要抱住慧寂肩膀,可是差了些距离没能够到。
慧寂放低他双腿,微微埋下`身子,任程漠搂住他肩後,揽住程漠的腰扶他坐了起来。程漠坐在慧寂身上,後`x仍含住慧寂阳`具。
慧寂伸手轻抚他的腰,下`身却不再使力,程漠红了眼看著慧寂,咬著唇开始自己上下动著臀,他使劲百般力气,用力收缩後`x吸`吮绞动慧寂阳`物,想要迫得慧寂s出来。
偏偏慧寂不为所动,悠悠然任由程漠在他身上折腾,等到程漠没了力气,将头伏在慧寂肩头喊他哥哥,慧寂才搂住程漠将他压回床上,继续猛力地抽`c。
这一次慧寂每一下都顶撞在程漠体内敏感那处,反复研磨之下,程漠身体抽动著几乎快哭了出来,他双手抓紧慧寂手臂,想要哀求慧寂放过他。慧寂却将两只手指伸进程漠嘴里,堵住他未出口的话,夹住他柔滑舌尖玩弄。
程漠嘴唇无力闭拢,唾y沿著唇角滑了下来,双腿也失了力道,无法再夹紧慧寂後腰,软绵绵搭在他身侧,只剩下`身体还在随著慧寂的顶撞而晃动,每一次慧寂顶到深处时,後`x便会无意识地收缩。
慧寂压住程漠双腿,又深深顶撞了十数次,才将j`ys在了程漠体内。
程漠虚脱无力躺在床上,下`身不受控制般s出几股j`y,双目无神看著头顶白色的蚊帐垂落下来。
慧寂将他翻了个身,程漠竟有些害怕了,他怕慧寂还要再来一次,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
慧寂也察觉到了,从背後将程漠搂在怀中,手指轻轻抹过他小腹上的j`y,他动作舒缓,并没有要强迫程漠的意思。
程漠即使j神紧绷著,也扛不住身体的疲倦,在慧寂轻缓的动作下,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程漠感觉到慧寂再一次闯进了自己的身体。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时辰、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反正慧寂就这麽无预兆地顶撞进来,使得程漠几乎还在睡梦中就发出一声呻吟,然後缓缓睁开了眼睛。
天已经微微亮了,慧寂维持著侧躺在程漠身後的姿势,一手环过他的腰,使他双臀与自己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慧寂这一次的动作轻柔不少,没有那麽激烈的撞击,只是缓慢而深入的抽`c。程漠自睡梦中醒来,本就脸色潮红,此时更是动了情,闭上眼微微张著唇,轻声呻吟。
慧寂撑起身子,扳过程漠的脸与他亲吻,然後手掌往下滑到他下`身,握住程漠阳`物轻轻摩挲。
程漠也有几分沈溺在这温情气氛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薛亭画的声音响起,“程漠,起了吗?”
程漠陡然睁大眼睛,与此同时,慧寂竟然狠狠一下戳刺在程漠肠壁之上,程漠抑制不住,“啊”一下惊呼出声。
门外薛亭画显然微微惊了一跳,问道:“怎麽了?”
程漠惊骇不已,连忙平缓了呼吸道:“没事,我还没起。”
慧寂在程漠身後,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顶撞而入,每一次都顶得程漠一阵颤抖。他开始挣扎,却被慧寂一只手按住後颈,身体压在床上,重重抽`c起来。
“不要这样……”程漠的冷汗打湿了头发,他惊慌不已,害怕房间里面的动静被薛亭画听出来。
慧寂俯首程漠耳边,轻声道:“你乖乖的,我就不让他知道。”
程漠连忙点头。
慧寂放开了对他的压制,可是身下的撞击却没有停止,程漠只能强自调整著呼吸,压抑住呻吟问道:“亭画,有事吗?”
薛亭画道:“时间不早了,我本想叫你一起去吃早饭。”
程漠深吸一口气,道:“我不太舒服,你先去吧。”
薛亭画沈默片刻,“那我给你带些食物回来。”
程漠惊道:“不必了,我──”就在他险些叫出声时,慧寂突然从後捂住了他的嘴,将那一声叫声堵在了程漠喉咙里。
程漠缓过气来,咽一口唾沫,艰难说道:“我睡一会儿就好,你、你不必管我。”
薛亭画在门外道:“那好,若有什麽事,你就叫那丫鬟来告诉我。”
程漠道:“多谢。”
等薛亭画离开,慧寂伸手抹了程漠额上冷汗淋漓,埋下头一口咬在他肩头。
程漠知道自己又被慧寂咬出血来了,却已经无力反抗,只能双手抓紧身下丝绸床单,敞开身体承受著慧寂的撞击。
清晨这一次做得虽久,慧寂却比昨晚动作温柔些,程漠觉得没有那麽难受,最後释放出来时,也感觉到了酣畅淋漓的快感。
慧寂从他体内抽出来,起身披上外袍。
程漠看著他头也不回地离去,疲倦地闭上眼睛。半梦半醒之间,程漠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忽然想起之前薛亭画说给他送吃的过来,顿时惊惶睁开双眼,才发现回来的人是慧寂,手上提了一个食盒,重重放在桌子上。
“我……”程漠话未说完,慧寂已经走到床边将程漠抱了起来。程漠想要伸手拿衣服,被慧寂一掌拍开。
慧寂抱著他坐在桌前,让程漠光著身子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去揭开食盒。
程漠难堪不已,道:“慧寂哥哥,不要这样。”
慧寂解开,将他裹在里面,拿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送到他嘴边。
程漠犹豫片刻,还是张嘴吃了。
慧寂连喂了好几个,程漠都吃了下去,然後摇摇头道:“饱了。”
慧寂手指抚过程漠的唇,将上面沾到的油抹去,然後将手指伸进程漠嘴里,程漠稍一犹豫,还是伸舌卷上了慧寂的手指。
慧寂等程漠将他手指舔干净,才伸出来摩挲著程漠嘴唇道:“江家人这两天应该要现身了。”
程漠转回头去看他。
慧寂冷笑一声,“就不知是江大小姐亲自抛头露面,还是会找个别的什麽姓江的人代她出面。”
程漠想了想,道:“江家人确实该出来主持大局了,不然这里就先乱起来了。”
慧寂道:“你以为江小姐一直不露面是在闲著麽?”
程漠听他这麽问,不由一怔,“你的意思是?”
慧寂扳过他的脸,咬了咬他下唇,道:“你不是见识过江小姐了麽?她押宝岂会只押在你一个人身上?”
程漠叹道:“江小姐是非要取你x命不可。”
慧寂闻言,哼笑一声。
程漠看著他的脸,问道:“她那麽恨你,无非是为了当年的恩怨。那你呢?你和江南四大家族又哪里来的深仇大恨?”
慧寂道:“你不是说了,我为了传说中的宝藏。”
程漠摇头,“我不信。”
慧寂笑道:“等那时我带著你亲自去取出宝藏,你就信了。你也别做什麽武林盟主了,我们拿了宝藏,到时候天地之大,任你我逍遥快活,管它什麽江湖什麽武林,即使光天化日幕天席地,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说完,慧寂刻意顶了一下腰。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只说得出一句:“不要胡说。”便说不下去了。
慧寂伸手握住他一缕头发,道:“等比武招亲那时,你就知道了。”
程漠听他话中意思,惊道:“你要破坏江琬柔的比武招亲?”
慧寂道:“不,我会认真参与。”
慧寂认真参与,比武场上哪个是他对手?程漠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站了起来,“你要娶江琬柔?”
慧寂看著他,“我怎会娶她?”
程漠蹙眉道:“你打算赢了招亲,骗到江琬柔的白玉琉璃珠就离开?”
慧寂道:“我也可以杀了江琬柔。”
“不行!”程漠急道,“我不会让你做这种事情!”
慧寂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与她洞房。”
程漠羞恼道:“不是为了这个!”
慧寂敛了神色,“那是为了什麽?为了江家小姐?”
程漠道:“她毕竟只是想为父报仇,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这麽毁了一个姑娘的名节,这麽欺骗於她!”
慧寂漆黑双瞳看著程漠,然後垂下目光,道:“那你试试阻止我。”
“慧寂哥哥……”
慧寂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程漠面前,一手擒住他下颌,冷声道:“武林盟主,不妨比武场上试试。想要阻止我,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接著,甩开手绕过程漠,推门走了出去。
程漠这时才觉得身体发冷,回到床边捡起自己衣服穿上。程漠看著一床狼藉,静静在床边坐了下来,脑袋里反复回响著慧寂离开时说的话。让他在众人面前揭露慧寂身份,程漠自然是不愿的;可是让他眼睁睁看著慧寂去欺骗江琬柔娶她为妻,更是不可能。唯今之计,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在比武场上赢过慧寂,再向江小姐解释。可是想到这里,程漠不由苦笑,他与慧寂交手数次,没有哪次占到便宜的。即便是他顾忌两人关系没有使出全力,慧寂也怕是留有余力的。
真正在比武场上相对,程漠自问是没有一丝把握胜过慧寂的。
也许……子霄?
想到这里,程漠先起了一头冷汗。子霄一个出家人怎能出现在比武招亲的场地上?而且,子霄若是知晓了自己与慧寂之事,定然会不悦。
程漠开始不敢想象,他就是宁可没命也是不愿失去子霄这个朋友的,然而要问与子霄生死相交的情谊相比与慧寂年少时青梅竹马的情分孰轻孰重,程漠真的说不上来。
程漠心里乱成一团,在房间里又坐了一会儿,忍不住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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