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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温柔是真实的吗?

作家的话:

久违了~大家~~~~

我终於滚回来了~~有人想我了吗?哈哈

一个礼拜多没更文了:(imissyou~

希望还有人记得前面再说啥~~哈哈

最近可能要来修盼暮的文,所以更新还是会有,但我尽量一天一更,如果不行~我在上传新文~~

新文先保密哈哈,因为也还在努力写写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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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离字上心头(2)

凯里出声打断她跟修尔斯的谈话,「殿下,该前往与龙王细谈一番了。」

「也是。」

修尔斯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起身叹口气,对着凯里吩咐道:「看好她,不能有任何差错,听见了?」语毕,又不放心地朝沐曦望去,直到她回以安心的笑容,他才咻一下地消失不见。

修尔斯一离去,有道冷凛的目光锁在她脸上,而沐曦感觉到的不只这样,凯里那张俊美的脸切切实实地透露出对她本人的不愠。

皱着眉,沐曦的声线有些疲惫,「我的脸上有什麽吗?需要这样一直瞧?」装腔作势捏了自己的脸蛋,不小心又扯疼颊上的三条伤口。

「殿下似乎没打算带你回蛇界,但我看得出,他对你有超乎我能想像的感情。」凯里看着她说道,眼底有闪烁不清的物质,「我也不希望你跟着一起回蛇界。」

沐曦狐疑地望着他,这麽说的意思是什麽?

还有修尔斯对我有感情?!她不禁嘲笑自己。

「你知道血咒吗?」他扬起一边的眉毛,「我从别人那听来的,除非是下咒的人能解开,不然只剩下另一个方法……」

「什麽?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她没发觉自己的语气里带着焦急。

「中血咒的人必须喝下年轻女孩子的鲜血,而且是纯净的处子之身,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在凌晨00:00:00出生的女孩子,一但饮下了,就不能用其他女子的鲜血。」

她恍然大悟,这麽说只有自己的血能解除修尔斯的血咒,不然就是他的叔叔。

「我相信你有发现殿下近日身体状况欠佳,是因为需要不定时的喝下你的血才能保持j力,否则最後会全身爆裂死亡。殿下一定是没这样跟你说,所以你才一脸疑惑,殿下不喜欢有人替他牺牲,尤其是你,放任殿下的身体日渐衰弱!」

凯里说出口的话语,透露着森森寒意,「再告诉你一件事,蛇界很需要殿下的领导,他是唯一的继承人,不能断後,相信你很聪明,明白我在说什麽。」

直到此时,沐曦才发现眼前宛如邻家大哥般的凯里竟然说出如此冷酷的话,他这麽说无非是要她牺牲生命,来换取修尔斯的x命,毕竟蛇界不能没有领导人。

「说吧,什麽条件?」想到这,她的口气也冷凝了起。

他定定瞅着沐曦,从他嘴里吐出的话宛若冰雪,「以殿下的脾气,他断然不会带你去蛇界。所以......我要你......」

接下来他的话,使她下了个决定,没有丝毫考虑过,是下意识地答应,且是自愿的。

因为她并不想要修尔斯死掉,很希望他能洗刷冤屈,蛇界不能没有他,更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活着完成他的梦想,还记得那天被灿烂阳光所包围的王子,就像神眷顾的孩子,唯一的继承人,那声声誓言今日仍在她脑海盘旋。

『我要将父王给于我的任务完美达成,不让他担心,治理好父王一直想要的国家,给民众富饶且安心生活的国家......不能愧对父王的期许,那张王位只属於本王,我是未来统领蛇界的王。』

广袤的天空下,曾有个来自异界的王者之气的王子,沐浴在金色光圈下,宣告他的志向。

他和她终究是不同世界的人,她未能替他做有帮助的事,只能在关键时刻,用这种方法保护他的生命。

此际,她忽然想起一件事,「血咒不是会让对方听见自己在想什麽吗?」

面对沐曦突地转弯的话题,凯里有些错愕,「是没错,不过只有在近距离下,否则只能感应到对方心绪的波动而已,项链也是,只要你有危险,它能马上召唤饮血的那人到你身边,只要在同一时空下都能。」

「放心吧,殿下目前还在龙王那边,他听不到你的思绪和决定。」

听见凯里这样说,她暗暗舒了口气,还好没被修尔斯听见。

隔日晚上,家人都在为修尔斯办欢送会,无奈沐曦讲了多少遍不需要,可是妈妈格外地喜欢他,想当初一见到修尔斯吓的落荒而逃。

连姐姐也是,不知道吃错什麽药了,对他频频现殷情,雷诺哥什麽也没说,静静地坐在一旁,喝着现打果汁。

雷诺哥替他办了休学,但身份仍保留着未被消除。

当天晚上,沐曦喝了许多酒,也许想藉由酒j迷惑神经和心绪,逃避既定的现实,她躺在床上,全身燥热不已,电风扇已开到最大,房内还是闷热无比。

门轻轻地被打开,一人迅速闪入,沐曦淡淡瞥了眼,又将目光移回洁白的天花板。

修尔斯站在床边,高临居下地俯视,嘴唇紧紧抿起,似在生气,似又在笑,他盯沐曦看了好久。

沐曦被他盯着浑身发烫,心儿彷佛跳出来不受控制,皮肤都泛起一层红潮。

沐曦弯起身,站在床上,双目微愠地瞪回去,望进他翡翠色眼眸,促狭的笑意染上眉梢眼角,完全看不出来要离开的悲伤,或许他一点也不觉得不舍。

他缓缓从口袋拿出一条双蛇项链和一只黄玫瑰耳环,不解地看他将那条项链戴在自己的脖子。

「这是属於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他定定注视着,拢了拢她散落在颊边的发丝,道:「独一无二。」

几秒怔忡,那句独一无二的话深深刻入在心房,眼前一片水气氤氲,她不断地用手背拭掉,那片氤氲越来越多,凝聚成水珠状垂挂在眼角。

「男生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去接近女生,我也是......」他说了一句m不着头绪的话,接着又说:「但是因为身分,我不能......」

指腹驻足在她的唇上,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缓缓俯下。

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只能随波逐流。

这次沐曦学乖了,自动自发地闭上眼睛,这次的吻有别於比赛那次,不同於营火晚会的那次,更加在她心里掀起巨浪,本能的,双手攀上他的肩,沉溺於他强烈霸道的攻势下。

一颗泪这时却滚落而下,他推开她,在促不及防的状况下,沐曦跌坐床上,不明所以。

他别开脸,一个旋身,化作点点绿光消失在她的眼前、她的生命中。

沐曦坐在床上,手心紧紧握着那条项链和黄色玫瑰花耳环,想呼唤他,却作罢,泪珠这时才滚滚而落,如大雨倾泻,丝毫没有停歇。

卡在喉咙的话,她始终没有说出口。

因为,即使说了,也跨不过权力与义务,唤不回他。

不要走好吗......

作家的话:

血咒的秘密开了!!

凯里就是在天桥下救沐曦的神似王子的男人~

大家会觉得凯里会要求沐曦做什麽事呢?哈哈

我忍不住腹诽一句,沐曦啊,你被凯里y了啦!!

拔完智齿痛死我了,没有止痛药g本吃不下饭,昨晚还痛醒...天哪

为什麽要长歪呢:((哭泣

害我空腹吃药,这样好伤胃”

☆、第十五章---别样的守候(1)

「哇......」嘹亮的婴孩声几近戳破沐曦的耳膜,她小心翼翼抱着孩子,检查孩子有没有尿裤子、肚子是否饿了?

呃......这两项都不是,安抚她、扮鬼脸、唱儿歌都没有用,但孩子是为何嚎啕大哭?

天哪!她耳膜快被哭声震破了,若在这样哭下去,真的要失聪!

唉!唯小女子难养也。

在路过的外人眼里,沐曦是孩子的妈妈,在沐曦心里,孩子是姊姊与雷诺的”亲女儿”,那请问爸妈是去哪呢?!

沐曦坐在椅子上,路过的人都在看她,不少人还跑来跟建议一番:「孩子哭了是肚子饿了,你这妈妈怎麽当的呀?!」

呃......当下沐曦想跟路人说:“我不是她母亲”时,对方已经消失在眼前,於是沐曦只能对着婴儿乾瞪眼。

「美女,乖哦,你妈妈去处理事情,等等就回来了。秀秀、秀秀。」

雷诺去停车,没想到因为车位引发争吵,姐姐一听见,捞起袖子,颇有流氓的气势把小孩交给沐曦,冲去找雷诺,顺便干架吧。

十分钟後......二十分钟後......三十分钟後,人呢?

大哥大姐,你们也帮帮忙,快回来!

你妹子不行了!

婴儿哭累了,这会儿小眼睛闭上,睡得喜孜孜,害沐曦忍下冲动想捏她白嫩的脸颊,小心点好,免得又把醒後荼毒可怜的耳膜。

「臭小鬼,折磨完别人,自己睡得开心!」

她换个位子,乘凉於树荫下,枝叶缝隙流泄下来的阳光形成斑驳的影子落在脸上,她看着婴儿的甜美睡样,迳自出神。

少了那个人的日子,没有改变她多少生活,彷佛他没出现过,找不到他任何足迹。已经五年了......他的消息越来越少,凯里不定期来凡界找她,却不肯透露修尔斯现在状况。

许多朋友说她的个x变了许多,时而沉默,时而疯狂。

沉默时可以一个人出神一整天,疯狂时可以一个人冲夜店不醉不归。

沐悠每一回到她住的小公寓总是mm头,关心她的交往状况,「要不要我帮你介绍男人啊?莫非你是…...」

她的脸一附很饥渴?!不过是这几年拒绝很多男人了,还不到会喜欢女生好嘛!打从心底排斥跟男生接触罢了,一半的原因是他,另一半是那件事情的关系吧…...让她对男人异常反感厌恶。

三年前,沐曦和文燮在同家公司上班,其中里面的经理想追她,都被文燮挡了下来,久而久之,同事都以为文燮喜欢她,其实不是这样,而是她早已心有所属。

後来受不了疲累,便辞去艺人助理的工作。

文燮不提,他自是知道沐曦念念不忘的人另有其人。

那位蛇界的王子——修尔斯。

修尔斯对於当时同班同学来说,只是偶然出现的人,稍忽即纵,修尔斯五年前的休学,很多人都跑来询问,甚至时常黏着他的学姐也是。

而她只是淡淡笑道:「也许外国的生活方式比较适合他。」

沐曦这话一语双关,他们以为修尔斯回自己的国家读书,然而话里的意思自然不是这样。

也许权力才是他想要的,生於王族,哪有能耐放弃一切。

他是否达成了梦想?

沙、沙、沙......

沐曦缓缓抬起眼帘,耀眼的阳光洒在前方高大男子的身上,他的轮廓被金光包围着,帽缘露出的几绺发丝镀上一层金色,神秘的轮廓隐没在y影下。

模糊不清,使她一度出现幻觉,x腔涌起滚烫的彭派,心脏鼓舞了起来,拍数骤然增强。

是他吗?她的呼吸一窒。

那人挪动脚步往前,最後来到树荫底下,与此同时,她的心”咚”的一声,倏地沉到谷底,因为期待就有失落,期待越深越高,失落也就越深越高。

「失望了?我可不是殿下。」他站定在她面前,直勾勾盯着她瞧。

沐曦恢复淡然的表情,「原来是凯里,你有事吗?是不是又需要血了?」

他双眸眯起,直截了当开口:「是啊,哪时给我?」

「明日可好?今日要照顾她。」她说,顺便指指怀中的婴儿。

他皱皱眉,蹲下来看沐曦怀中的婴儿,「颇像你孩子。」

她的脸倏地一排黑线下滑,「哪里像了?爱哭,而且还故意荼毒我耳膜,你是没看过孩子吗?」

「我说不是像你,而是睡像。」他的手指轻柔的拨拨婴儿的毛发,「有几次看你也是这样睡着,很平静,没有哀愁。」

心海蓦地一震,她怔住,久久才回了一句:「你何时看过我睡觉?凯里,你在开玩笑吗?」在漫长的白昼黑夜中,她没有一次睡得安稳,有多少次是从梦中惊醒,满脸泪水。

想要好好睡个觉已经是痴心妄想。

「我寻找殿下的时候,偷偷埋伏於你们身边......」他沉吟几秒,又说了句让沐曦讶然的话,「你的睡像还真不是普通的糟糕,打翻饮料也能继续睡,幸好有我在,不然你压在臂下的白纸都要湿透了。」

闻言,她睁大眼睛,指着凯里,啊啊啊一句没说明白,「你、你、你......原来就是你擅闯教室!」

怪不得当下觉得教室气氛诡异,窗户明明是锁上的,却被人打开,饮料罐明明不是摆隔壁桌,醒来却在隔壁桌。

害她心里七上八下,以为遇见别的世界”好朋友”。

她满目愠色瞪着他,他不以为意,与她目光平视。

「要不是我,你那些重要的白纸不能安稳送出吧?」

他一句话堵得沐曦哑口无言。

呃......也是,他这样说没错,但她一想到睡觉的途中竟然有人在偷看,心里就非常非常不平衡!

她忽然想起某事,「你......不会也擅闯我房间吧?」

凯里娑摩自己的下颚,移开注视在她身上的视线,「唔......第一次......」

几乎能感到自己的面颊在微微抽搐了,她一字一字地说:「只、有、一、次、吗......?!」

凯里轻应了声,又补一句:「除了最後一次被殿下抓到外,就只有第一次。」

她仍半信半疑,「你!」差点起身揍他,无奈大腿上还抱着婴儿。

「尹沐曦。」

凯里轻声叫唤,直视着她的眼睛里有藏着不能轻易露出的情愫。

「嗯?」她拢着婴儿的毛发,随口应了声。

迟迟不见他说话,当沐曦要催促时,听见他说:「为什麽要帮殿下?」

第二次,沐曦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秀眉深深蹙紧。

她想过这个问题,曾问过自己,修尔斯爱我吗?他从来没说过,离别前送她和他初次见面礼——那条蛇型坠链和黄玫瑰耳环。

说是独一无二......

他的温柔、细心照顾,究竟是否能认为是对自己的爱呢?还是没有照顾好自己身为他药引的愧疚呢?

凯里当时这麽问,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供应血直到修尔斯登上王位,解除他舅舅对他下的咒术。

那段日子修尔斯细心的照顾,连姐姐都在怀疑她跟修尔斯看对眼了,可她什麽也不相信。

他的温柔究竟是喜欢还是愧疚?好想这麽问他......

他时而轻佻的模样,让她难以相信,他喜欢她。

多少次让她觉得他只是在捉弄,以便排解生活的无趣。

手腕传来一阵阵疼痛,沐曦恍然回神,婴儿正捏着她手腕的r不放,稀疏的眉毛拧紧,沐曦两指抚去,指腹稍稍安抚她的眉毛。

「乖哦......美女。」

缓缓抽回自己的手,她揉揉抽过血的手腕。

瞬息间,眼前迅速飞过一只手,快得让人来不及眨眼,这回攫住手腕的人不是姐姐的女儿,而是凯里。

眼底闪过几分错愕,沐曦瞪着他,「凯里,放开!你这是在做什麽?」

她沉声,咬牙道:「放手!」

他眉头皱得死紧,沐曦欲抽回,他又加重几分力道。

他这是在做什麽?想疼死她不成?

「伤口哪来的?」

沐曦正在气头上,g本没注意他语调里隐含淡淡的担忧。

「没什麽,不小心割到。」她低声说,放任手腕被他抓的死紧,再挣扎,受苦的仍旧是自己。

如今这样并不是谁造成的,而是她顺从自己的内心所做出的结果。

不能因为要供血就跑去医院抽,到医院抽的血是要供给给需要的人,而她要供给的对象只有一位。

修尔斯。

况且00:00:00时分出生的女生这麽刚刚好就是她,早在见面之初,修尔斯早已饮过她的一滴血了,现在他们是不同世界,却有相同羁绊的两人。

仅用血来连系这段易碎的关系。

放血、抹药、放血、抹药,不断重复同样的步骤,这项行为似乎成为凯里来找她必要的工作了。

凯里沉重地叹气,眸海中有浓浓化不开的晦涩。

她愣住,轻声说:「没事的......擦药就会好。」

沐曦再怎麽不想说,他也察觉到伤口是打哪来。

这五年,凯里不再像当初不屑的态度说话,一夕间成长许多、成熟许多,他的眼神变得沉稳,不可透析,习惯把任何想法、情感隐藏於心中。

然而他现在却真真实实的流露出来,让沐曦不知如何是好。

作家的话:

最近在m索sql语法

学校的作业啊!!!!!!!!!!!!!!!!

痛苦”

我不喜欢写程式啊~~~~~~~却不得不写~~~~

在这里,我不禁想说一句:”凯里啊!没事学阿修做甚麽呢?想当双胞胎呀?!!!!快滚去染头发!!而且不要去当偷窥狂啦~~~变态!!!!!!!!”

哈哈哈~~

☆、第十五章---别样的守候(2)

「要为修尔斯抢回王位,不可以这般不小心哦。」她弯起眼儿,食指搓向他的颊窝,「眼神、眼神!太流露了!」

凯里傻愣地望着她,沐曦不知好歹的继续搓他颊窝,咯咯大笑。

没想到他也有吃鳖的时候!

「呵呵呵......」

她笑得开怀,许久没好好笑过了,中午时刻暖暖的风儿拂来,吹过发梢,让她留了五年的长发随风飘逸。

凯里似乎被笑声感染,也跟着笑起,这时他说了一句话,刚好被中午时刻的游行广播声盖掉。

沐曦只看得到他唇型在动,听不见他在说什麽。

游乐园的游行广播依旧持续,她扯着嗓门大声说:「凯里!你刚才说什麽?」

依稀能从唇型得知......他在说......”你......什麽的?”

他摇摇首,替她拉好袖口,缓缓站起,微微侧脸,望着远方,沐曦才发现姐姐与雷诺回来了,风尘仆仆地回来,姐姐满脸得意,可见是争吵大获全胜,雷诺面色悠哉,怡然自得。

凯里向他们打声招呼就离去了。

沐曦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见不到。

这五年他除了来拿血,也多少暂缓她的思愁,透过他,她得知修尔斯近日状况,虽然凯里不会说得太多,但能知道修尔斯的情况已经很满足了。

「凯里来做什麽?」姐姐困惑地问道。

沐曦回予笑容,「找我聊天。」

凯里并没有回蛇界,反而站在远处的树干旁,静静望着那和蔼宁静的世界,只有四个人,笑得开怀,深沉的目光在黑发的女子流连不去,直到他们往人潮拥挤的地方走去,才收回视线。

身後传来沙沙的枝叶声响,凯里眼色一暗,冷光飞快略过眼底,下一秒,五指已经掐住躲在树上的人。

「胆敢在殿下的眼皮底下伤害那名女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被他掐住的男子穿着一身和凡界一样的衣服,衬衫、长裤,不同的是那人两耳狭长,像妖j的耳朵。

那人的脖子立即出现青紫色的瘀痕,栗色的毛发逐渐稀疏,头颅处冒出两只长角,尖锐的像把匕首。

「j灵?!」凯里见到那人的长相一愣,五指加重力道,「说,是谁派你来的?上次是蛇j,现在是j灵。」

他乾瘪的嘴唇动了动,露出y侧侧的邪笑:「主人说要铲除了那女人,即便我死了,还是有人会来追杀她。」

话音一落,凯里掌心的j灵幻化为烟漠碎屑,回归尘土。

看着篓空的掌心,凯里的面色更加深沉,y晦的让人瑟瑟发抖。

打从殿下自凡界施放那刻起,”那个人”就不断派人来铲除殿下,不惜伤害释放出殿下的沐曦,看来要必须尽快禀报给殿下。

凯里又朝了人潮深深一望,敛下眸,一阵强风袭来,树下早已无任何人。

翌日,沐曦仍在睡眠中,被门铃一吵,原来是从来不迟到的凯里前来家中了。第一次凯里来她家时,是不按门铃,而是直些擅闯她家,气得她翻脸咆叫。

「随便坐,家里小别介意。」沐曦拿张软垫给他。

凯里第一次踏入新租的公寓,比之前来得更小,为了省钱好出国玩,只能委屈自己,老妈多次叫沐曦搬回去,可她总说想要独立,便婉拒。

沐曦看他正襟危坐,不敢随意乱瞄,就怕瞄见不该见的,不禁想笑,敢情他第一次进入女生的卧室?!

也是,哪天他进入某个女生的卧室,就是已经娶了她!

早在他进来之前,她已经把该收的衣服收回衣柜了,哪会笨笨给别人看!

沐曦先行刷牙,嘴里满满牙膏,含糊地扯声喊:「等我一下,没料到你那麽早来,我才刚睡醒......」

门外他轻笑声传入浴室内,沐曦打开水龙头,马上遮盖掉他的笑声。

「今天没有上班?」她一踏出浴室,凯里劈头问道。

「嗯,累了,想休息。」走回妆台,她拿起化妆水、ry、粉底一一往脸上抹。

「不舒服吗?」

动作中的手停滞一下,她笑说:「没呢。要是不舒服我现在仍躺在床上,管你按几次门铃,不开门就是不开门!」

良久,她没看听见他说话,从镜面望去,他正在打量住处,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有些严肃。

沐曦拿起瓶子走回浴室,锁上门,在镜台上执起一把小刀,轻轻在手腕一划,眉眼不眨任何一下,似乎习以为常了。

将伤口对准瓶口,鲜红色血y一滴滴流下,直到装满50cc,将瓶口盖上。

扶着墙缘坐下,呼吸声沉重,她能感觉到四周在旋转,闭上眼,额头冷汗不晓得流过多少回了,不断抬起袖口擦拭,最後连点力气都使不上。

叩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

几秒後,叩叩叩——这次明显及促。

沐曦深深吸气,扯开嗓子喊:「等等......」这一声,觉得花好多力气喊,但说出来的声音却很小声。

包扎完伤口,她重新整理自己的仪容,然後开门,凯里站在门外瞅着她。

他站在外面等多久了?!

「喏,快拿回去吧。」沐曦将装满红色y体的瓶子递给他,却迟迟没有接过,於是又说:「不是要吗?好歹是我辛苦用来。」

她这样说,他才慢吞吞接过,收入衣襟。

「慢走,不送!」放血完,她一直靠意志力在撑,连看凯里都出现两张脸了,昏眩没有减退,反而增加。

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以为他回蛇界了,她扶着墙壁想走回床铺,差那几步就快抵达床畔,身子一歪,她斜斜倒下。

视线朦胧不清,感觉有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抱回床上,隐隐约约见着一头暖金色的长发在自己眼前晃动。

凯里拢拢沐曦湿掉的刘海,半昏眩的沐曦看不清楚他模糊的脸孔,只听见他虚渺的嗓音,「为什麽要对殿下这麽好......?」

脑袋越来越晕眩,黑暗一点一滴侵占她的视神经,坠入黑暗前,沐曦低语呢喃道:「喜欢还是......梦想......吧......才......想要......他活......着。」

她站在黑暗中,一望无际皆是深幽的黑暗,令人窒息、恐慌、无助,空气是凝滞的,甚至带点热气,像个大暖炉,热得难以承受。

眼前霍地出现一抹明紫色身影,头戴漆金王冠,高高束起的暖金色长发,他背对着她,一步步,渐行渐远。

「等、等我......修尔斯......回来......」不论她怎麽跑,怎麽追,他的身影越行越远,奋力地想抓住那抹明紫色,多少次的挥空,她边哭边喊:「回来——呜......」

慢慢地,那抹明紫色消失在光点中,沐曦放缓脚步,望进光点之内的景象,惊愕地大退几步,却不慎被自己的脚给勾着,狠狠摔在地上。

光点内的景象——红色熔浆炎炎,山峭、天空,接被镀上一层鲜红的色泽,天空流泄下来一条深红色的熔岩流,空气中纷飞山壁碎屑。

她看见在熔岩覆盖的山顶的一抹明紫色,接着他上方倏地流泄下来波浪状的熔岩流,覆盖住他。

「啊——」她崩溃大叫,然後惊醒。

她仍旧躺在床上,视野内的天花板在晃动,四肢无力,重重地喘息几口,又昏睡过去。

感觉体内有一股燥热,让她痛苦难堪,低低呓语:「水......水......」

喉咙如灼烧的疼,乾涩肿胀,吸气都万分的困难。

恍惚中,有双强健的手臂慢慢支起背脊,嘴唇触及冰凉的y体,她的感官迅速回来,开始急躁的吸取水分。

隐隐约约耳旁流入低沉厚实的嗓音,「慢慢喝......不急......」

那是谁的声音......她一点也分不清楚。

喝完水,她并没有落回柔软的床褥,仍是靠在不知名的男子身上,他的x膛很冰......隔着衣服流过来的温度稍稍压下体内的燥热。

他的手掌触m她的额头,沐曦下意识地挣扎撇头,强倔的不肯妥协。

随即,她的脸被他硬生生地扳转,他温热的手掌转为冰凉然後贴在额头上,缓缓灌输冰凉的气息。

良久,他才把虚弱的她放躺掖好眠被。

沐曦一直有知觉,但眼皮如千斤重是怎麽样也掀不开,直到神秘的人替自己散热後,才能睁开眼帘,寻找他人......视线仍是模糊不清。

金色......

是谁......

他朝她走来,重复一样的动作,手掌贴在额头,又是一股冰凉的气息流进,驱散体内异常的高温,然後他的手抽回,改换上一条湿毛巾。

他欲起身,沐曦不知道打哪来的力气揪住他,也许是他冰凉的手附有魔力,透过肌肤缓缓流遍四支百骸,让她回些意识。

反正抓住他了,没有多馀的心力猜测自己究竟抓住的是什麽。

很冰......硬硬......软软......

不管是什麽,却是能给自己心里强力的支撑点。

「修尔斯......」她低低呼唤,半睁着眼帘,只见那人身子一震,掌心的力道加重。

随後,又昏睡过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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