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线使力,御史大人张口呼吸空气,双目瞠大,他拍打着地板,直嚷:「我答应、我、我答应就、就是了。」
「好臣子。查尔济克神庙的钥匙在哪?柴克拉元老说在你身上,快交出来!」
「在、在......这里。」御史大人从襟内掏出一把三角型扣环,修尔斯勾勾手指,示意他丢过来。御史大人忙不迭地扔去。
接到钥匙,修尔斯抬手,身後立即出现一名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子,束在脑後的金色长发不规矩的乱飞,金色中染着暗红色的血迹,白皙的俊颊上一道道的血渍。
修尔斯淡漠地扔出一句话:「凯里,带他去冷g见王后,并在王后面前杀了她最爱的男人,知道吗?」
「遵命。」
凯里上前几步,将惊愕的御史大人带走,一路上只有他满口的咆叫:「该死的——你这个被逐出蛇界的王子,不得好死——永远不会得到你最想要的爱。你的爱人绝对会离开你......」
「愚蠢,我是答应不杀你,不是经过我的手,但没答应可假借别人的手杀死你。」
渐渐的,御史大人的诅咒隐没在充满杀戮的王g中,耳边剩下四面远方的哀嚎、兵器的相交,修尔斯攥紧指节。
得到查尔济克神庙的钥匙,江山等於半个落入手中了,现在......只剩下一件事情未办,只要去西g见过父王,王位就是他的了,还有忍隐五年的感情。
等着我......笨女人。
天际边露出曙光,露出光明,驱散充满血色与y暗的王g,明媚的朝光依稀可见几个时辰以来的哀伤与悲鸣,浮现淡淡的红光。
宣告政权的转移。
新的一日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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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接下来迈入第四卷罗~~谢谢支持^__^
☆、第二十九章---g中遽变(2)
晨光初微,淡金色的光线透过纱窗穿透进来,落在粉色的纱帐上,烁着点点金光,蓦然间,一只女x纤细匀称的手指伸了出来,五指紧紧地拽住纱帐,床铺内传出女x嘤咛的声音。
沐曦困难地翻个身,掀开沉重的眼皮,痛苦的嘤咛,酒後宿醉竟是这麽难受,腹中翻腾欲烈,似乎有什麽y体争先恐後的冒出来。
头晕目眩,使她无力多加思考,嘴里不断喃喃地呼唤某个人的名字,「忒月——忒月,我头好疼……」
她喊了许久都没人回应,後颈如千斤石压住,痛苦万分,她咬咬牙,硬是在唤一次,「忒月!沐儿找你……」
该死,怎麽都没有人在!
她愣愣地望着粉色床帐,视线溜转一圈,环顾床榻的四周,双目极不适应帐顶的粉色轻纱。
粉色?
浑身打个激灵,她猛然坐起,身下却是一阵分裂的剧痛,好似被车子辗过,疼痛得她直咧嘴。
沐曦稍稍挪动身躯,一手掀开被褥,心里凉了大半,张着嘴说不出多馀的音节。
她还记得昨天晚上并不是穿这件衣服,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而且,视线一转,她掀开帘子,这间寝殿采用粉色的纱帐,她记得自己的房间是蓝色阿!
这房间还真是华丽,不论地毯或是墙壁,都铺上一层软毛毯,j致的花纹像极在王后g中所看见的地毯。
昂贵且华丽。
一觉醒来发现四周景象改变,不是忒月的房间亦不是自己的寝房,一个晚上,在自己昏昏沉沉的醉酒中,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
门扉突然被打开,一名g女端着盘子踏进来,见到床上的女子已苏醒,g女面露喜色,「小姐,奴婢熙儿给您梳洗。」
起先,沐曦瞪着眼睛,现在是什麽情况?演哪出戏了?!她何时有g女?
沐曦原本就是忒月的贴身g女,何来身为g女又有g女能侍候自己?天下哪有这麽好的事情。
因此,心里升起浓浓的疑惑,她眯起眼睛,出声制止g女的行为,话一出口,可吓死自己。
「慢着……」她的嗓子异常乾哑,目前急需水分来滋润喉咙和脑袋,「熙儿,有喝的吗?」
也许现在泼一桶水应该更适合沐曦,或许能浇醒现在到底发生什麽事情?
g女立刻搁下银盘替她准备,「是。奴婢这就给您端来。」
趁着g女倒水时,沐曦的视线一扫,看着几上放置的餐盘,瓷瓮冒着袅袅白烟,飘来的香味是浓郁的**汤味。
肚子似乎是闻到了,骨噜噜叫起,沐曦咧开嘴角,尴尬一笑。熙儿红着脸,颤颤惊惊端着温水过来。
接过婢女手中的茶杯,沐曦稍微扭动臀部,啜水之际,眼角馀光瞥见棉榻上一抹诡异的朱红色。
朱红色......
咦?!这是什麽......
脑袋嗡嗡作响,入口的温水喉头一噎,”噗”的将嘴里的水给喷出来,溅到满目错愕的熙儿脸上,一身湿。
「咳、咳、咳咳、咳。」沐曦连忙拍抚着x口,顺顺气。
瞧,她看到什麽了?眼睛还正常吗?!
熙儿回过神,着急地拧着白布擦拭她的嘴角,小姐一小姐二的喊来喊去,「小姐、小姐。您怎麽了?别吓奴婢啊……」
故不得下身的痛楚,沐曦推开熙儿,俯身细瞧那抹落在棉榻的落红,随即拉开自己的衣襟,雪白的身躯上竟有几点吻痕。
思路断线,几秒後电流滋滋滑过,沐曦扯开喉咙大叫,直奔云霄,「啊——」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到底怎麽回事?她这是跟谁上床了?为什麽完全没印象,不会是忒月吧?
忒月人呢,死去哪了,莫非是吃抹乾净拍拍屁股走人吧?
「小姐、小姐、小姐!你可怎麽了?小姐!」熙儿手足无措地在沐曦身边徘徊,扯着大嗓门喊来喊去,以为是她哪儿不舒服,着急的像只蜜蜂,旋风般冲出房门。
熙儿冲出去後,沐曦的双眼死死地瞪着那扇门,她的双手胡乱m自己的身体,声线透露出来的全是颤抖,「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
重新整理凌乱的思绪,沐曦只记得昨晚在g外喝酒後,遇见御史大人、埃米,另外和忒月小聊一下,而後体力不支睡死在自己房里才是。
然後……然後……什麽也不……记得。
不记得......!
天哪!她脑待秀逗了吗?什麽也想不起来。
简直不敢想像,怎麽可能,怎麽一点映象都没有……
这里既不是自己的房间,更不是忒月的房间,究竟是谁的?
沐曦胡乱扒头发,扶着床柱撑起发软的双脚,用力迈开右腿踏出,扬声大喊:「忒月——忒月——你在哪?」
「浑帐!人呢?给我死出来——」沐曦喊了这麽久,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吃抹完就消失了,竟然趁她醉得七晕八素……
绝对、绝对不是自己酒後乱x!
是忒月!她的酒品没那麽差!
气死人了!这个时候他人跑去哪了!
披上外衫,她一步一顿的来到大厅,缓缓地推开门,探出首,四周的环境令她感到陌生害怕,这条长廊不是她居所的长廊,是一条完全不之道是哪座g殿的长廊。
「快给我出现!忒月——!」
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膝间不断颤抖,随时都会瘫软在地。
能支撑自己沉重的身躯唯一力量是意志力,这份意志力必须让她支撑找到忒月才行!
於是她深深吸口气,一步步地跨出去,扶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移动,一边扯着嗓子喊忒月。
「忒月——!」
说完,脚下不晓得被什麽东西绊倒,双腿无力的她g本无力站稳身子,只能眼睁睁任由自己撞上坚硬的磁砖地面。
下一秒,眼前倏忽而过飞扬的金色发丝,她感觉到自己腾空飞起,腰间有道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环住,她下意识地勾上那人的颈子。
与此同时,鼻间缭绕着淡淡的薄荷香味,香味中,是令她难忘五年的男x嗓音,熟悉的鼻子发酸。
又深怕是错觉。
「笨女人,五年不见,你还是这麽爱与地板做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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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迟来的更新,昨晚真的发不出去,我都抓狂了=_=
沐曦和谁上床了呢哈哈哈!!!0”
☆、第三十章---再见王子殿下(1)
那使她魂牵梦萦的嗓音此刻出现在耳畔,流入她的心坎里,心房重重震了一下。
只有他才会喊她笨女人......是他吗?是吗......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视线缓缓上移,深怕是梦一场、深怕只是相似的人。
那人的眉宇间又多了几分霸气,喜欢用轻佻的眼神看着她,翠绿色的眼眸溢出浓烈的思情,小麦色的脸庞。
沐曦怔忡几秒,惊讶得合不拢嘴,怕是自己的错觉,抬手朝他脸颊用力一拧。
他吃痛地皱眉。
「笨女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听见他这麽说,沐曦又朝自己的脸颊狠狠一掐,修尔斯迅速地抓住她的手,又是一句「笨女人,你怎麽越来越笨了。」
连续两句笨女人,沐曦非常肯定是修尔斯了。
原来不是梦,更不是幻觉。
眼眶莫名的泛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紧紧抓着修尔斯的臂膀,x腔溢满汹涌的欣喜,简直快要把自己的理智淹没。
旋即念头一转,她的脸色蓦白,修尔斯这是在唤谁为笨女人?
她此刻的面貌并不是原来本身,而是墨弄情的容貌啊!
修尔斯挑挑眉,一手拉过棉厚的斗篷将她裹住,「为什麽不好好休息?」
他转身举步踏进温暖的室内,把傻楞住的沐曦放置在床榻,转头对杵在一旁的g女吩咐道:「去准备姜丝鱼汤。」
「是。」应声,退下带上门扉。
落在床上,沐曦惊皇的回过神,轻拨了被褥掩住羞人的落红,「修、修尔斯,你怎麽会在这?为什麽大摇大摆站在蛇g。」
「见到我不高兴吗?」他轻柔地拢了拢散落在额际的一缕赤发,「就不会说些很想我的话吗?我……可是很想你……」
咦?!沐曦眨了眨眼睛,有听错吗?修尔斯竟然对着她说“很想你”。
他们已经有五年没见,突然听见他这样说话真让人不适应,而且没有任何的预兆,他就这样说了。
「你这是怎麽了?受风寒了吗?」
修尔斯以为自己这样说,沐曦会十分惊讶,而不是眨着狐疑的眼神盯着他,害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於是只能拍拍她的背,拿了只装满水的茶杯,不经意提起昨晚的事情。
「昨晚……」
沐曦滑入喉间的水又这麽喷了出来,喘着气不断地咳,有没有这麽衰啊,一个早上可以被呛了两次。
「笨女人,喝个水也这样。」修尔斯被她吓到,急忙朝门外喝声,「凯里——宣太医。」
「遵命。」听见凯里应声,沐曦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太医来了不就等於被发现……床上的事迹了吗!?
天哪!简直不敢想像!
沐曦急忙拽住手臂央求修尔斯急速撤回命令,「等等!不、不用,我很好,真的!不过是不小心呛着了。」
修尔斯狐疑瞅着她,又对着门外下达撤回的命令:「好吧。凯里,免了。」
「其实……」胡乱扒着头发,她咬着下唇,脑筋飞快地转呀转,「昨晚……我什麽都不记得了,你……不会怪我吧?」说完,偷偷觑一眼他的神色。
修尔斯稍稍拧起浓眉,那双翠绿色的眼眸高深莫测的盯着她,「你……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
沐曦怯怯地答,「对不起,我下次会少喝的。」
同时间,沐曦就看见修尔斯的表情沉得像大海里的石头,y沉沉像是大片的乌云。
心急之下,沐曦扣住他的臂膀,将他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不过我很喜欢、很喜欢你,真的!我发誓!所以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
从来没有感觉到这麽无助,不管修尔斯是否喜欢自己,她都要赶快心意告诉他。
为了让这番话更加真实,硬挤出几滴泪证明,可怜兮兮地模样,修尔斯会原谅自己吧?!
修尔斯好笑的看着装模作样的女人,唇角溢出几声轻笑,口气中带着宠溺,拥着大胆宣誓的女人入怀,「下次别喝那麽多酒了,知道了吗?很痛吧,等会泡个澡休息一下。」
咦?!沐曦觉得非常惊讶,他果然都知道了,这小子在凡界待久了,连心x也宽大了吗?不可能啊!他那种唯我独尊的个x,怎会心x宽大,套一句之前说过的话——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江山易改,本x难移。
修尔斯的眼神微微一闪,匀称的手指绕着她的赤发,卷在自己的手上,而又俯下脸端凝她的容颜。
「笨女人,你的面貌怎麽变成这样?」
修尔斯的提问让沐曦想起来方才的困惑,她一直以为变回来了,否则修尔斯怎麽会直接喊自己为“笨女人”?
既然她会这样问,那代表容貌g本还是墨弄情的容貌。
「修尔斯,你是怎麽认出我?」
「因为……」捞起散落在耳畔的发,他缓缓俯下脸,绿瞳中映满她微滞的表情,沐曦只觉得全身僵硬,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貌似这样的情景,好久好久没出现过了。
湿热的触感从耳垂扩散开来,耳内飘进他那芳醇的嗓音,「黄色玫瑰花。」
那张妖魅的俊脸近在咫尺,彼此望进对方的眸中,彷佛世界只剩了两人,没有多馀的人来干扰。
清晰薄荷的香味萦绕在鼻间,沐曦闭上眼帘,重新感受那睽违已久的怦然心动,唇齿间紧密贴在一起,让这五年来所受尽的相思融化在唇舌里。
他的唇瓣贴在耳垂附近,低语——
「王上。」凯里的声音煞风景出现。
心里一惊,沐曦挣扎地推开修尔斯,这个时候,他却反过来将她後脑向下压,两片红唇又覆盖上去,从温柔的吻到激烈,缠绵下去,她忍不住地呻吟出来,被吻得七晕八素,浑然忘我。
「王上,代公主求见。」
外面的人似乎迟迟等不到王的回应,煞风景的声音又再度出现,这回终於让修尔斯硬生生停下。
「你先带她去偏殿。朕速速就来。」修尔斯冷声吩咐,一边不情愿地松开按在她脑後的手掌,这时沐曦才发现自己的衣裳滑落到手肘,对方的大掌正m着自己的x部。
吓得她赶紧挪离危险的范围,拉上衣襟,那青紫色吻痕可还在啊!就算他不在意,她会在意啊!这念头没过多久就被另一个震惊的事实掩盖。
「你……王上?你是王上?」她瞠着震惊的眼睛,非得要再问一次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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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再见王子殿下(2)
「嗯。」他淡淡应了声,声线里隐含着压抑的欲望,尤当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沐曦会意捂住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娇瞪一眼。
「朕先去处理事情,你先梳洗一番。」他起身,整整皱皱的衣袍,然後拉住被褥往她身上一盖,转身离去。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麽事,又转过头对她说,恢复一贯的慵懒与妖媚:「朕的心x非常狭窄!但也不至於本x难移。还有......我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说完不等沐曦的反驳,迅速掩上门。
咦......?!
沐曦的脸色蓦地惨白,竟然忘记他仍听得见自己内心的思绪!这麽说他一直都知道昨晚的事情,她和别人上了床,他难道一点也不在意吗?
可是......他说他的心x非常狭窄,难道还没发现......不对不对!
那他怎麽问说很痛?!
天哪!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
沐曦胡乱的扒扒头发,一切的头绪挤成一团,结与结缠着一块,怎麽解也解不开。她倒在床榻上,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
除了恼人的疑惑,在拥吻的时候,沐曦听见他说了一句话,简短且十分清晰地穿透耳膜。
我喜欢你。
修尔斯说“我喜欢你”。
离前又说了一句,“那句话,是真心。”
她该相信吗?
沐曦猛地坐起,随手拿起一件外衫披着,撑着两腿无力的双脚朝外厅走。
沐曦前脚才踏进大厅,眼前的大门吱哑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没见过的g女,开门的那瞬间,她看见外面站了四个人,其中两位就是凯里和修尔斯,另外一位是稍早那名g女,端着一碗冒着烟的汤品,剩下的那名女子她完全没见过,穿着胭脂红的绣花纱拽地裙,纤腰,x前宏伟,国色天香。
沐曦看得都不禁羡慕了,虽然现在顶着墨弄情的脸蛋、身材,能跟她平分秋色,但原来的真面目姿色也普普而已。
瞧凯理对她恭敬有礼的模样,难不成这个大x部的女人是很重要的人?是什麽身份让凯里毕恭毕敬。
「我问你,外面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子是谁?」沐曦看着进来的g女询问。
「她是代公主,奴婢......听闻她是冥王的二女儿......」
冥王的女儿来这边干嘛?
沐曦挑挑眉,目不转睛地看着g女,她可是察觉出来g女话未讲完全,於是皮笑r不笑的说:「继续说。」
「奴、奴婢......」g女被沐曦盯得头皮发毛,瑟瑟地双膝喀咚跪地,脸上的两道眉毛像极八字眉,g本是在说沐曦太吓人了,欺负自己。
「代、代公主是来联姻的。」
沐曦扶了扶额,「然後呢?跟谁?」她有这麽可怕吗?不过是被盯了几秒,这g女吓成这样。
她又不是虎姑婆,囧到无奈。
g女战战兢兢吞咽一口水,「蛇、蛇王......」
心里喀噔一下,沐曦怔怔地瞅着紧闭的门扉,她有听错吗?竟然听到“蛇王”两个字。
修尔斯......
究竟她该相信还是不信?
他所说的“我喜欢你”。
这一刻,她的心忽然好痛,谁听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要结婚了,还开心得起来?
原来这五年只有她的单相思吗?
原来离别前他所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这是属於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独一无二。』
她一直都没忘记,他是非人、她是人,彼此间是没有未来的,那还在期待什麽呢?为什麽要期待和他见面、为什麽要在这五年思念他。
老实说,几分钟以前,她几乎是不信,因为他是蛇界的王子殿下,怎麽会喜欢上一个人类呢?
「小姐……」g女怯生生地唤了唤深思的沐曦,见她不为所动,似乎是没听见,g女又唤了一次。
「小姐?」
「嗯?」这一回,沐曦随口应了一声,缓缓地闭上眼帘,什麽也不去想、什麽也不想听、什麽也不想看。
她不想看见那扇门後的那两个人。
眼神冷下,她看着g女,弯了弯唇,像是嘲讽,「王上叫你来的吗?」
g女垂着首,万分不敢抬起脸,诺诺地回复,「是的,王上吩咐奴婢来替您梳洗。」
沐曦眨眨朦胧的眼睛,缓慢地挪动酸痛的身躯,艰辛的往屏帐後去。
「我自己来就好……」
才走了几步,身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狐疑地转过头,那名g女仍跟在屁股後面走,於是沐曦再一次吩咐,「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可是……」g女担心受罚,脚底板死死黏着不肯离去。
吐吐气,知晓不好摆脱她,沐曦便对她说:「那你去帮我烧一壶温水来,尽量越热越好。」
「是、是。奴、奴婢遵命。」彷佛得到糖果,g女点头如捣蒜,端着银盘迅速退下。
瞧g女说话的模样,战战兢兢,她有那麽恐怖吗?!
不过是怕被人发现没有伺候着自己,先领着一份工作去忙碌,这样到时候被发现,也有理由说是沐曦要求的。
沐曦梳洗完後,坐在妆台前思考很多,现下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去做,那就是寻找把自己吃抹乾净的忒月,在喝姜丝鱼汤时,沐曦已经m清现下蛇g状况了。
才一个晚上,蛇界的政权完全转移,柴克拉已保中私囊、勾结的罪名入牢,与他有关的党羽皆已入狱,有些则当场处死,王后被废,打入蛇g人烟最稀少的地方,那就是冷g。
罪证都来自於王后寝殿的那本札记,引来朝野之间的议论,原本站在柴克拉那群大臣纷纷见风转舵,谄媚地对瑞狄元老拍马屁,贤太后的g中近日也收到许多几大箱的珠宝饰品,或是想巴结的臣子。
即位的是贤太后的儿子,年迈的蛇王目前安养在万心殿,有的妃子则因为父亲是叛党之一,则当场处死,其馀妃子则安排居句在偏殿,冷g中只剩下被废的柴王后一人。
一个晚上就改变这麽多,正好印证忒月所说的话,“蛇g将会有一场政变,平静的湖水下,暗藏可怕的杀机,足以让船只翻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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