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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这混蛋!都受伤了还不正经。

萧凌远脸一红,看他这副在床上躺著,腿还缠著纱布的模样,也不舍得骂他,乖乖地俯下身子把自己的嫩唇朝他的嘴上送去。罢了罢了,被亲几下有什麽所谓的,这个男人为了护著他受那麽重的伤,只要能让他舒畅一些,别说是亲一个了,即便是让他做更过分的事他或许都拒绝不了。

唇黏著唇,舌头缠著舌头,张阿牛口里还残存著些药汁的苦味,萧凌远明明怕极了苦,却一点没有收回舌头的意思,心甘情愿地和男人同甘共苦,细细地交换了些蜜汁,直到两人嘴里都只剩下甜味了,才松开了彼此。

“你,满足了没?”看著男人得意的笑容,萧凌远红著脸瞪了他一下。

这一眼风情万种的,张阿牛若不是有伤在身,哪里能那麽轻轻松松地便放过他。无奈腿伤实在是有些痛,张阿牛便让萧先生睡在自己身边同自己说说话,mm小手,纯粹当吃些豆腐聊以安慰了。

“小远。”两人正黏糊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正是萧家大哥的。

萧凌远忙坐起身子,慌张地整了整衣衫和头发,道:“来了,大哥。”还不忘帮张阿牛盖好被子,免得被他大哥看到。

萧凌孤是来告诉萧凌远接下去的安排,顺便探望张阿牛的伤势的。

询问了几句,见他脸色尚可,点了点头,对萧凌远说:“我们不能在峰城停留太久。我已经吩咐峰城太守借调些高手,护著我们回京。”

萧凌远一怔,随即面有难色道:“大哥,大夫嘱咐了,阿牛哥的腿伤最好静养,上了马车颠簸对伤口愈合没有好处。”

“等不了了。回程路上你同他一辆车方便照顾。你不放心,最多再雇个大夫同路。”

“先生,没事的,你阿牛哥身体好著呢,在马车上颠颠不会有问题的。”张阿牛听说接下来的路上萧家大哥竟然大发慈悲让先生跟他一辆马车,当真是如同吃了什麽仙丹一般,j神大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萧凌远也无从阻止了,只能点头,还不放心道:“那大哥一定要请个好大夫一路跟著。”

萧凌孤不太理解自己弟弟为何对这个男人上心到如此的程度。在他看来,这伤算不得顶顶严重的。难道喜欢一个人,便失去理智到对方只是受了个小伤都像天塌下来似的紧张麽?这是一贯对人冷淡的他无法理解的东西。当然,不理解归不理解,他也没说什麽,点点头,便离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店小二已经送来了一些吃食,他正拿起筷子,忽然耳边刮起一阵风,再一看,从窗户外飞进一个一袭黑衣,带著斗篷的人。

那人进了屋里,第一时间便把斗篷摘下,萧凌远看到那张漂亮又邪气逼人的俊颜,一点没惊讶闯进了个不速之客,淡淡道:“不在家里呆著,你来做什麽麽?”

“我相公有难,差点被人杀了,我不想变寡妇,当然要来救你了。”那人邪邪地笑了笑,听声音,看样貌,都分明是个十十足足的大男人,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听不明白的,一个大男人,怎麽会变成寡妇,又怎麽会叫另外一个人相公。

萧凌孤却像是一点都没被他颠三倒四的话所影响,不动声色地继续低头吃著饭,不说话。

“喂,我说你这人!在家里端著一张脸装冰块也就算了,你娘子我千里迢迢赶来助你一臂之力,你连声谢谢都不说,是不是太过分了啊?”男子嬉皮笑脸地拖了个凳子坐在他边上,看桌上还有一双筷子,不客气地拿起来,夹菜便送入口中,道:“饿死老子了,我赶到峰城城郊,听说你们遇袭,吓得我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马上飞过来找你们了。唔,光吃菜怎麽够,让掌柜的再送两壶小酒来呗……”

“你够了,这里不需要你,回去。”萧凌孤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望著他,眼里不带丝毫的感情。

“不要不要我不走。”男人丝毫不怕他寒冷的气场,自顾自地大口吃菜,嘴里塞得满满地,还能口沫横飞:“古人说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既然嫁给了你,你到哪儿我就跟你到哪儿,你有本事把我休了,你敢吗?亲亲?”说著,还抛了个媚眼给萧凌孤。

“伯伯,唔?这叔叔是谁……”两人说得太投入,竟然连床上还躺著个小娃都忘了,这张大宝其实是被黑衣人的大嗓门吵醒的,他用胖乎乎的手揉了揉眼睛,看到屋里多了一个人,便出言相问了。

“哎?谁家娃娃,好可爱!”张大宝成功地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只见他放下筷子跑到床前,对著张大宝的小苹果脸捏了一捏,说:“看不出来啊,萧凌孤,你出个门还能搞个孩子回来?我都说我们要孩子,你也可以生啊,你又扭扭捏捏的……”

“闭嘴!”萧凌孤喝道。

“凶什麽凶!没看到有娃娃在这儿麽?”男子比他更凶,回了他一句,又对张大宝展开童叟无欺的笑容,道:“小宝贝,你叫什麽名字啊?今年多大了?爹爹娘亲呢?”

“我叫张大宝,今年七岁半,娘亲早过世了,爹爹……爹爹……哎呀我爹爹还受著伤呢我要去看他!”张大宝小眼珠子一转,想起来张阿牛了,跑下床缠著萧凌孤带他去看张阿牛去。

“就在左边的房里。你去吧。”萧凌孤把孩子打发走了,转头冷冷望著黑衣男子:“你若再在人前胡言乱语,我定要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当个真正的哑巴。”

“切,等你打得过我再说。以为装著冷冰冰的威胁人我就会怕吗?相公若真的想威胁我,唔……说不让我碰你比较有效果啦。”

萧凌孤的俊脸几不可查地一红,马上镇定了回去,道:“你铁了心的要跟著我,不走?”

“你个大笨蛋。宁愿相信外人也不信我吗?你让峰城太守派高手护著你们回去,万一有左相的内奸怎麽办?有我在,至少能护你周全,我的功夫你信不过麽?”男子也没了耐心,板下脸来道。

“你也是外人。”

“你……你……”男人被他气得咬牙切齿了一阵,突然坏笑起来:“原来堂堂太傅让一个外人压在床上肆意轻薄,还会发出好听的求饶声,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闭嘴。”

“不闭!嘴长在我身上,我还要说。让我想想,你是怎麽叫床的来著?太深了?太重了?里面痒?时隔太久,不如我们重新回味一下……”

“你如果想跟著我,最好谨言慎行。”萧凌孤头一疼,不得已妥协了。对於男人随时都能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他已经没脾气了。

“嘿,你答应了就好,早点答应,也不至於咱两口子一见面就要吵架。”虽然几个月没见这个大冰山没有成功的激怒他,自己也觉得很寂寞啦。

萧凌孤不得不承认,论起武功,萧三萧四加起来都未必是黑衣人的对手。纵然很不情愿,他还是同意了他的加入。

72

峰城太守听闻当朝太傅问他借调护卫,这可是立功的大好时机,尽心尽力地调拨了三十高手,前前後後地护著萧家的这两辆马车。第二天车队和护卫便整装待发,萧凌孤的马车由这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架势,张大宝同萧凌孤一辆车,而另一辆车,仍旧由萧四架势,车里是萧凌远和受了腿伤,不方便动弹的张阿牛。

“伯伯,你还是没告诉我,那个笑起来坏坏的叔叔是谁呢。”马车里,张大宝已经不再害怕萧凌孤的冷淡了,他坚定坚决地要像先生所教的一样,做勤学好问的好孩子。

“是个大坏蛋。”

“啊?大坏蛋?他做了什麽伤天害理的事了吗?”

“……”比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更让人头疼罢了。萧凌远m了m张阿牛的脑袋,道:“你别随便和他说话就是了。”

“哦……”张大宝低下头接著玩伯伯送的小球,这年头,大人都不愿意耐心地跟他把事情说明白,总爱敷衍他呢,伯伯是这样,连先生和爹爹也是这样,以为他小不懂事吗?其实他什麽都知道!

昨天,那个坏叔叔,叫萧伯伯相公,哪有人随随便便叫人相公的,他们肯定是手拉手,晚上一起睡觉的关系。还有爹爹和先生……昨天,昨天他去爹爹的房里看他,推开门,看到爹爹正在和先生玩亲亲,先生发现他来了,忙推开他爹爹,吓得脸通通红,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爹爹解释说,那是先生知道他吃药太苦,而先生嘴里又刚吃了糖,所以才用嘴给他喂糖果。

当他是三岁小孩吗?他吃药也怕苦,怎麽没见爹爹用嘴喂他糖,只是随便抓来一颗往他嘴里丢去。

其实,张大宝早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先生在他家里,就像是娘一样,爹爹对他,也像一个男人对自己妻子一样地好。如果他一定要有後娘,而这个後娘是先生的话,他不是很介意啦,至少先生对他很好,不会让他吃不饱穿不暖吧……

张大宝小朋友怀揣著洞察大人世界的优越感,洋洋得意地偷乐著。

而另外一辆马车上,萧凌远还在为昨天被张大宝撞破了他们的亲密,而虎著一张脸,不高兴著。

“好先生,你别生气了,阿牛哥这不是已经帮著忽悠过去了麽?那熊儿子脑子简单,不会多想的。”张阿牛那个苦啊,真恨不得就把实情都告诉儿子了,反正儿子越来越大,总有一天会知道,他也没想过能够瞒著儿子一辈子。

“你还说,找借口也不会找一个好一些的,谁信我是在用嘴喂你糖果啊!”

“这怎麽是借口,先生分明就是在喂我你的蜜汁,缓解阿牛哥吃的药太苦呀……”

“你你你……不要理你!”萧凌远气得想捶他,看他那可怜兮兮的腿,下不去手,只能负气把脸扭向一边。

张阿牛见这宝贝疙瘩是越来越难哄了,正抓耳挠腮,叫苦不迭呢,突然马车一个颠簸,他福至心灵,哎呦叫唤了一声。

“怎麽了?伤口又疼了麽?”萧凌远这下没心思别扭了,忙坐近些观察他的腿伤。

忽然上半身被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咬著他耳朵轻轻道:“先生都说要给阿牛哥生儿子了,到时候肚皮大起来,孩子总是要叫你娘的,你瞒得到几时?”

“瞒到几时是几时!”萧凌远知道中了他的苦r计,可是张阿牛的怀抱热热的实在舒服,他干脆不挣扎了,任由他抱著自己,喃喃道。

“你信阿牛哥,大宝是个好孩子,他喜欢你,真知道了,也不会反对你当他的娘的。”

“什麽娘!我又不是女人,以後他若是真知道了,你要叫他叫我爹!”

“好好,叫你爹。”张阿牛宠溺地顺著他的长发抚m,心里恨极这个该死的腿伤,不然,好不容易和先生一部马车了,倒是可以抓紧时间把小娃娃给造一造,先生说过他会努力的,现在还没见他做了什麽事显示他“努力”的态度呢。

为了有机会让先生好好地努力一把,张阿牛吃药特别积极,一顿不落下。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好,随行的大夫又是个名医,再加上萧先生七八日衣不解带地照顾,到了离京城还有一两日的路程时,张阿牛的纱布的腿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疼痛感是没了,伤口也不会再崩裂,只是大腿那儿留了一个大大的刀疤,换药的时候,让萧凌远看得心疼不已。

“傻子,皱什麽眉,男人身上有点小伤小疤的,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麽?”

“正常什麽?若是这伤疤在我身上……”

“呸,不许胡说!”张阿牛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会让自己心疼的话。只要他活著,就不可能让先生受伤的好吗!

看见男人这麽在意和心疼自己,萧凌远终於露出了笑容,柔柔得窝在他的x口撒娇道:“那我也是心疼你嘛……”

先生心疼他他哪里有不知道的,亲了亲他发旋,闻著他馨香的味道,张阿牛发现自己因伤而禁欲了这些天的地方,有些蠢蠢欲动了。

既然大夫都说了,他的腿好得差不多了,现在虽说还包著纱布,只是帮助伤口复原,那做点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应该没什麽大不了的吧?

先生还在自己怀里窝著,马车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这天时地利人和,不好好利用了去,一解自己的相思意,简直是对不起天地对不起先生更对不起自己苦难重重的大牛子!

“你心疼阿牛哥,最心疼哪儿?”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轻地伸进先生的衣裳里,m著他光滑细腻的後背肌肤。

萧凌远被m得有点痒,又很舒服,像只猫一样懒洋洋地窝在他的怀里,道:“心疼你的伤口啊,不然呢?”

“先生偏心,难道就不心疼阿牛哥的大宝贝了?”另外一只手拿著先生的嫩手覆到自己的火热上,因为起了欲念,那地方也已经蠢蠢欲动,整装待发了。

“干什麽!不要胡闹。”萧凌远脸一红,抽回手,这人真是……伤才有了点起色,就开始起色心,还是在马车里,这怎麽可以!

“不胡闹。先生坐阿牛哥身上来。”半诱导半强迫地帮萧凌远调整了坐姿,张阿牛靠在马车车厢的一侧,半躺著,让萧凌远两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g部,双腿围著他的腰,亲亲密密地抱在了一块儿。“你还说心疼我,我都那麽些天没碰你了,现在难受得紧,哪里见你心疼了?”说著,朝著萧凌远的屁股顶了顶下体,让萧凌远脸一阵一阵地发热,软了腰动都不敢动。

他当然不敢动,不说这个姿势他清清楚楚地察觉到那个东西现在是怎麽样的硬度和尺寸,马车一路都在上上下下地颠,这种颠簸的频率,都不用张阿牛动,都跟两人在行那夫妻之事的时候差不多,那物件一上一下地,在他臀里一出一入,带出许多不要脸的y水,让他很舒服很舒服,最後……最後还把他烫到喷了j,又把可以让他怀上宝宝的东西打进他的体内。

g本制止不住y靡的幻想,萧凌远浑身颤抖著,紧紧地搂著张阿牛,光是马车的颠簸加上身子自发的记忆,他就已经觉得岔开的大腿g部开始发麻,有点湿漉漉的,想也知道是什麽东西流了出来。

“先生说好的,要很努力很努力帮阿牛哥生宝宝的呢?嗯?”男人继续吊著他火热的耳垂,用他x感低沈的嗓音说著煽动人情欲的话。

萧凌远知道自己应该从他身上下来的,可他被磨得身子发痒,腰肢酥酥的,心里安慰著自己,就磨蹭磨蹭,不要被他进去了便好……不然被人发现了,他和张阿牛都不用做人了。

於是便贴得他更近,红著耳尖子哀哀地求道:“阿牛哥,我们……不能真的做……你……你腿伤还没好呢……”

73

张阿牛坏笑,他的宝贝先生已经动情地一塌糊涂,主动地用他的小花儿蹭自己磨自己了,隔著两人的裤子,他都能察觉到先生那儿湿哒哒的,都不知道淌出多少的骚汁了,还找著这些不知所云的借口,以为他被说动放过他吗?真的放过他不碰他他才会著急得哭出来吧?

“没事的,先生注意著些,不碰到伤口就没事了。”张阿牛胡乱地安慰著他,大手搂著他的腰,上上下下地m著,感觉先生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抖,嘴唇被咬地红豔豔的,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接著像个恶魔般引诱他道:“小骚货的裤子都湿了,先生你说如何是好?”

“怎……怎麽办……”萧凌远懊恼地都快吐血了,回头马车若是停了下来,或者大哥叫他,一定会发现他湿了裤子的。

“你先脱了,也把阿牛哥的脱了,挂在马车车门那儿,一会儿风吹一吹就会干了,你接著流出来的也不会再把裤子弄脏了。”想到先生光著屁股爬到车尾帮两人晾裤子,张阿牛鼻血都得强忍著才能忍住不流出来。

萧凌远听到这种下流的提议,当然不愿意了,磨磨蹭蹭的,下体又泌出一股子甜甜的汁y,就是不想动。

“快去!不然被你大哥发现了,知道先生坐在男人的身上流骚水,先生难道想这样?”

呜呜,他是真怕被他大哥以及那麽多手下看见……巨大的羞耻感俘虏了萧凌远。他有点被张阿牛吓到了,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後退了些身子,先脱了外裤下来,脱到亵裤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咬著唇当真乖乖地褪去了亵裤,裸露的洁白大腿以及无毛的干净下体就暴露在张阿牛眼前了。

好像是怕被人看,萧凌远使劲把衣裳的下摆往下拉,好盖住自己的下体。

「还有阿牛哥的呢,也被先生弄湿了呢。」张阿牛看著他的眸子里满满的欲火,用眼神把他里里外外都舔了一遍似的,让萧凌远的脊柱瑟瑟发酥。听他这麽一催促,萧凌远不自觉地往男人的下体看去。

真的,张阿牛的勃起处,因为自己刚才的磨蹭,晕出一块明显的水迹。萧凌远羞归羞,想毁灭罪证的心思还是占了上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帮张阿牛的裤子也褪了下来,把两人的裤子都收在怀里,掉了个头,翘著他那白嫩嫩的屁股,半啪著爬去车尾,当真把裤子挂在车门的绳子上,嘴里还念叨著:「会不会风大吹起帘子,被人看去了呢?被看去怎麽是好?」认认真的模样,哪里有一点自己光著屁股都被後面那头狼看个j光了。

张阿牛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眼前的豔福差点让他没法活了。他的先生是越来越风骚了,竟然敢当著他的面,把小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还一扭一扭地,简直是要求自己去干他。

「啊,阿牛哥不要!」萧凌远刚唠叨完,还没来得及转身呢,腰肢就被男人握住了一把抱在了身上。

背贴著张阿牛火热的x膛,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萧凌远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己的一只腿就被男人抬得老高,大手从後面伸到他的屁股下面,还没顾上揉两下,便m到他的禁地,在他湿淋淋的花x外揉了起来。

那儿早已经湿软一片,动情的蜜汁淌在张阿牛手掌之上,很快就把他的手弄得粘稠无比。男人咬住他的耳垂像是含弄糖果一般又吮又咬,手指探进那花x之中,一进一出地帮他的宝贝先生拓起身子来。

「你瞧瞧你,那麽著急想帮阿牛哥生儿子麽?你的水那麽多,阿牛哥不用手指帮你捅,直接进去干你都没问题吧?说,你是不是被弄得舒服,想被干了?」

萧凌远那叫一个无辜,这也不是他自己想这麽湿的,刚才被他抱在身上这般蹭,又光著屁股帮两人去晒了裤子,不中用的身子起了反应,他又没有办法。还不是怪这大坏蛋挑逗他,明明知道他也许久不知r滋味了……

萧凌远委委屈屈地咬著嘴唇,耳朵被男人吹得发烫发痒,更要命的是,被chu糙的手指攻击的下体实在是舒服得可以,小花嘴儿把张阿牛的手指柔柔的吃了进去,滑嫩柔软的内壁火热地包围住了进攻的敌人,不知羞得不断地流著口水,连前方那个白嫩的小芽都颤巍巍的挺翘了起来,前头激动地渗出了些晶莹的y体,涨涨的,很想被人弄的样子。

被男人用手指捅花x实在是有著不可言说的快感,一点都不会因为太大撑得自己不舒服,又听到手指搅动水x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响,萧凌远好害怕这种y浪不堪的声响会被车外的侍卫听去了,想合拢腿不让男人的手指在里面作威作福,却哪里想到一夹拢了双腿,反倒把吃进那小嘴里的手指撑得更紧了。

“啊啊,阿牛哥……我我……”一股子蜜汁倾泻而出,仅仅是被张阿牛chu暴地用手指玩弄,萧凌远的雌x就无法控制地喷出了春潮,身子酥酥软软地靠在他的x膛上,脸上的温度熟热得都能煮**蛋了。

“骚先生,屁股转过来,自己把阿牛哥的大bb吃进去。乖。”眼睁睁地看著他的先生被自己弄到高潮,张阿牛那勃起的东西都快痛到爆炸了,把人身子一转,让他正对著自己,正在滴水的小花x就杵在他的巨物方寸距离的地方,那g小rb还滴著j水,一甩一甩地磨蹭在自己的衣裳下摆,说他不想被男人干,张阿牛都是不信的。

突然间被换了姿势,萧凌远还没从方才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看到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下意识便伸出胳膊把他圈搂得紧紧的。x脯贴在他的x脯上,男人的热度热得他心里一阵烫贴,那处黏哒哒的地方想来也是无处可躲,又因为刚刚高潮过,小嘴儿软软的,跟著马车的颠簸,一上一下的,虽然还没把张阿牛的好东西给吃进去,却是微微张了小口,含羞带怯地,把彼此的下体弄得湿润不堪了,还存著那一星半点的矜持,欲拒还迎,就差那临门一脚。

“快吃进去,宝贝不是要很努力地帮阿牛哥生宝宝麽?阿牛想看先生怎麽努力呢……”其实,这种姿势之下,男人只要稍微动一动腰,就能占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可张阿牛太想看他的先生主动坐在他身上,“努力”地上下动腰,“努力”地用小x儿套他,“努力”吸干了他的阳j,在他身上乱扭乱哭的y荡模样了。张阿牛沈住了气,不住地用下流的话语松开萧凌远的心房,一只手搂著他的腰,另一只轻轻爱抚安慰著他甩著j水的小嫩b子,突然对著小b子的顶端小洞用指甲盖一刮,萧凌远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搂著他的手和圈著他的脚把他锁得紧紧的,想要高潮,被张阿牛硬生生地锁住了不让他出来。

“呜呜,阿牛哥别这样……我要去……你让我s一次……”像个无耻的荡妇一样求著男人让自己高潮sj,要不是刚才被手指c小x的时候,小rb已经累积了十分多快感,还被他捉弄了这麽一下,他才不会说出那麽无耻的话。

张阿牛却一点都不心疼他,他的目的没达到,怎麽能让先生就这麽轻轻松松地去了,掐著嫩j的g部,像个下流的坏蛋一样诱拐他:“用先生的小xx吃进阿牛哥的大rb,阿牛哥就让你高潮。乖,一边被干一边s,先生最喜欢了……”

说著,那东西在他x口又狠狠地蹭了一下,被手指戳得热热的粉嫩x唇毫不费力地被拨弄了开来,被这麽火热的东西撞一下,酥痒的快感直接顺著脊椎而上,心里都泛起了酸酸的甜美。

萧凌远忍不住了,他的身子里仿佛被无数个小虫子钻了进去,再没东西进去给他!一!一定会痒到受不了的。也不管自己干不干得出主动挨c的事了,闭著眼,呜咽著,小屁股往前一坐,就把那作乱的大rb深深地吃进了娇嫩湿润的小洞里,吞得深深的,还嫌不够,本能地缩了缩x腔让rb没有丝毫留在外边的地方。

74

“呼……”这个姿势c得实在太深,张阿牛也没想到他的先生一旦破了矜持,胃口竟是这般的好,一吃就吃到了g部,他甚至感觉自己顶到了先生那软嫩的小花心里,感受著y汁一点点淌出来,浇灌著他突突直跳的阳物,简直爽得张阿牛都发出低低的嘶吼声。

“啊……阿牛哥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了……”萧凌远的空虚在他的努力之下刚被填满,整个人羞得不得了,听到张阿牛的吼声,以为是自己太过放荡,力道用得太大不小心碰到他腿上的伤了,吓得缩紧了屁股,想往後退去从他身上下来。

g本就不是大腿疼,而是他的大牛疼!张阿牛怎麽可能让他下去,用手紧紧扶住他的胯,如铁的y棍在先生的风水宝地里勇猛地顶撞了一下,道:“先生怕我疼,便再坐上面些,把rb吃得更紧,就碰不到阿牛哥的大腿了。”

此时的萧凌远几乎已经坐在他的腿g处了,私处被大b像楔子一样楔住,腿牢牢地圈著他的腰,他不知道怎麽才能更紧,皱著眉头红著眼睛,水水地望著张阿牛,一副不知所措的小模样。

“更紧,就是你每次坐下去,都能用你的花心碰到这g宝贝。”像是跟他的先生演示该怎麽做,张阿牛以下克上,chu大的棍子往先生的花心狠撞了一下,又周到地刮了一圈层层峦峦的花瓣般的内壁,听他酥媚不已地哼出了好听的声音,手在他白嫩的屁股蛋子上一阵狠狠地揉搓:“知道了没,先生自己动,嗯?”

萧凌远已经快被他顶得神志不清了,下面一个劲地流出蜜汁不说,连最後的矜持都快守不住了,一旦张阿牛说不动就不动了,那刚吃进rb解了饥渴的y痒处立马叫嚣著不满足,花心想要被狠狠地捅,需要被男人用热热的阳j浇灌,需要用他的身体让男人满足……

“呜呜……我动,我自己动,阿牛哥……唔……”依靠著手臂搂住张阿牛肩膀的力量,萧凌远学著张阿牛肏干自己最舒服的角度调整著摆腰的动作,那贪吃的小x像足了吸人j魄的y器,又紧又缠人不说,套下去的时候,温柔软绵得不可思议,分泌出来的蜜汁滑得让人一捅就能捅进最深处。内壁烫烫的,刚一吃进rb,就把rb缠缠绵绵地裹住了仔细地咀嚼。原本这样就已经很舒畅了,可是想到男人教的,要不碰到他的伤处,就要把rb直接吃到花心处,萧凌远爱张阿牛心切,自然舍不得弄疼了他,小屁股往前一送,当真是又把rb吃得更里面了些,直接顶到了敏感多情的小花心,一阵阵让人酥得透透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涌出,让他蜷著脚趾紧紧搂著张阿牛,背脊都在发颤。

“前方颠簸,大少爷三少爷请小心。”马车外传来赶车的萧三的叫唤声,想来是快要路过一段不好走的路面。萧凌远像是突然发现自己在马车里这麽敞著双腿,坐在男人身上主动款摆的模样是多麽的y荡而危险,只要马车一停,有人掀开帘子,自己就连人都不能做了,立马被吓得小x缩得紧紧得,手脚发抖著,大眼睛里含著泪,死活也不肯动了。

“傻宝贝,你这样c著,我s不出来有什麽用。乖乖,就像刚才那样……”张阿牛好不容易诱拐到先生如此主动地在他身上尽显风情,怎麽能够那麽容易让他鸣金收兵?刚出言哄了他两句,却发现让他更乐的事发生了。

原来,萧三的警告不是瞎说的,马车往前走了没多久,突然像翻山越岭似的,幅度极大地颠簸了起来。如果两人只是正常地坐著,只要拉紧了马车上的扶手,自然不会有什麽问题,但他们哪里是正常的坐著,萧凌远的小x正深深地含著张阿牛的巨物,这马车一颠簸,管他愿不愿意动,身在下位的张阿牛身子往上一抬,就像平时c他的小x一样,rb又狠又准地往花心里撞。

“啊啊不要……好深,啊……又颠了,阿牛哥这样不行,呜呜呜……”萧凌远完全六神无主了,除了像抱著救命稻草一样手脚并用地依附著张阿牛,g本就无计可施。

“这样正好,先生不动,花心也能被干到,不是很好麽?老天都想让阿牛哥把先生c到高潮呢。”嘴里说著猥亵人的话,张阿牛乐得马车一颠一颠地,他放松著身子,享受著不用劲就能享尽先生rx里的柔软。rb随著颠簸的不规则节奏不断地在水x里进进出出,颠簸得厉害之时,rb几乎连g没入,自己浓密的y毛能够亲住先生快要被撞肿c熟的嫩唇,更不chu大的j身被小花壁缠缠绵绵地纠缠著,提硕大的屌头袭击著无辜的花心,把它撞到一直流著眼泪的极致快感;而在马车相对平稳之时,rb的头部浅浅地捅进先生的蜜处,往两人的结合处一看,自己黑红的大东西还留著一大截在外边,却像是被先生叼住了嘴,慢慢地往里吞似的,让张阿牛的视觉遭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啊啊啊……阿牛哥,不要再干了,你停下,让马车停下……不行了,再被干我就要丢了……”因为路况不平,车轮於地面摩擦的声音也陡然加大起来,萧凌远耳边满是一个帘子之外的车轮声,马蹄声,他害怕得g本不敢高潮,甚至希望马车能够停下来,让男人不要这麽折磨他。可张阿牛却一点都不想放过他,他也忍不住了,先生美成这样,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放纵著激动不已的rb,张阿牛紧紧握住他的胯,不管马车颠不颠,突然发狠地干了起来,每一下都要凿到他可怜兮兮的小花心,嘴里哄著他:“宝贝,丢了吧,用你的小x儿高潮,快。”

萧凌远被弄疯了,他停不下马车,停不下快感,一阵被人干穿的难受过去後,便是同样无法停止下来的高潮。从敏感的花心处潺潺传来,水儿多得像个小泉眼被弄破似的,黏哒哒地喷泄而出,把张阿牛的那g东西泡得更是硬了几分。

“小浪蹄子,让你高潮你就高潮,好乖,阿牛哥来亲亲。”张阿牛爽得头皮发麻,对先生多情的身子真是怎麽c怎麽喜欢,抬起太的下巴便吻住他的嘴儿,上边缠著他的小嫩舌吮卷嬉戏,下边待先生的第一波高潮过去後,又对著紧束的花心口短短小撞几下,手上撸著先生嫩呼呼的小玉j,卡主他的心口便将他火热的种子播进了先生身子的最深处。

那儿先生说了,是可以怀宝宝的,怀个他们两个人的宝宝,所以他的j是一点一滴都不愿意浪费,都要排到先生的小花x里,让骚浪的花心儿吃透了,便能帮他生个大胖儿子。

“呜呜……”承受著男人强势又霸道的内s,萧凌远唯有软著身子,颤抖的身子抵抗不了被人将灼热的jys在禁脔的花心里,呜呜咽咽地吃尽了男人的烫热,如此大的刺激之下,萧凌远被张阿牛抚m在掌心里的青芽也忍不住跳跃了小小的几下,把他颜色浅浅,干干净净得不得了的男j给s了出去。

两人缠缠绵绵地搂抱了一会儿,谁都不愿意动,可还不待享受完高潮後的轻松愉悦,马车竟然又开始颠了起来,这让稍微软下去一点,却还埋了个头在他花x里的巨b像重新长大了一样,在萧凌远的身子里又有动起来的趋势。

“啊,不不……不能再做了……”萧凌远後悔刚才为什麽不把张阿牛推开,可是他被人干得傻乎乎的,当时哪里有力气推开他的情郎,只想著在他怀里享尽拥抱和温存。现在吃到了苦头,那个得到满足的地方已经被弄得有点肿起来了,一时半会,不堪承受更多的肏干。

张阿牛的手伸进他衣裳里,轻轻抚m著他光滑的背脊,亲了亲他的脸说:“可是阿牛哥还没有干够我的宝贝先生,怎麽办?”

“你个坏蛋!”用手轻轻地捶了他一下,萧凌远强忍著腰酸,咬著牙把身子从张阿牛的rb处夺了回来,不和他贴在一起,就没有那麽危险。刚才的激情对他而言实在太超过了,现在想想,外面那麽多侍卫,还有自己的大哥在另外一辆马车里,自己怎麽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放生浪叫不说,还能被男人干软了身子,弄出了高潮,怎麽想,自己都是足够y荡,别说会被人看不起了,连自己都是看不起自己的。

75

张阿牛却不管他在那儿自我反省呢,听他说不要了,自然不依,一只手捏著他嫩白的屁股,像把玩一般,色情地揉著,另一只手搂著他的腰不让他走,哑著嗓子道:“真的不做了?先生之被玩一次前面难道就够了麽?阿牛哥可是记得,以前不弄你的後边,你都缠著我一定要满足先生,不然不让我睡觉呢。”

哪里有这样的事情!萧凌远当然不肯承认,可被张阿牛一提,他突然发现,自己那个没有被照顾到的後x,竟然真的有一点点泛起了痒,像在责怪他们把它忽略了一般……

“你看,这张小嘴儿也流口水,想吃阿牛哥的rb了。”放在翘臀上的手,突然方向一转,中指往软泥一般的後x处c了一点点进去,张阿牛惊讶地发现,这哪里是不想要了,分明是吃足了前边流出的骚水,或者还有先生自己分泌的肠y,总之里面也是湿哒哒的,说不定前戏都能省了,想干直接就能干进去,把他的小嫩x也给吃得通通透透,彻彻底底的,再让他的宝贝先生爽到叫都叫不出来。

这样的想象让张阿牛手上的动作都缺了克制,中指拨开娇嫩的小x口,把x壁拓宽几下,发现这後x竟然也热情地包裹住他,馋著嘴,咬他的手指了。

“唔……阿牛哥……”萧凌远後面本来就有些痒,如今被男人一弄,身子和心都舒服了起来。他脸火烫火烫的,柔柔地依靠著男人,理智上是不愿意再做这样的事情,可身子却抵御不住这样的快感。後面……後面也很想像前面那朵小花一样被张阿牛入侵。

可是……万一阿牛哥还弄得他那麽狠,一会儿下车怎麽办?会不会被人发现。

像是看出萧凌远的犹豫,张阿牛舔著他的脸道:“阿牛哥会轻轻地伺候你,让你舒服了,里面的小菊心也被干得舒舒服服的。一会儿阿牛哥不s後面,还是s到你的前面,这样,又能生宝宝,又不会弄脏了身子,不方便清洗,好不好?”

这种伪装著温柔体贴,实际上是哄骗他把身子完全给了他的话,却对萧凌远有著十足的作用。他红著脸,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撒娇一般地把脸埋在张阿牛的肩窝里,一副他也没办法了,让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张阿牛哪里不知道他的宝贝只是嘴上矜持,心里不知道想要到什麽模样了。又用指尖深深地戳了两下,觉得那可爱的後嘴儿能够吃进他的大东西了,便把他屁股一抬,对准著娇柔的小菊花洞,慢慢地,戳了进去。

比起前x的柔软和娇美多水,後x略略地差上那麽一些,但张阿牛却也十分喜欢占著先生的後x,一来那儿没有那麽多的水,c起人来,紧紧的束缚感更加明显,二来嘛……二来先生被干了後x,身子会发热到滚滚烫的地步。那後x里有个地方,是先生的死x,不像戳他花心他会流水,戳他的死x,他的rb都不需要人m,便能高潮泄j。

张阿牛喜欢看他的先生在他怀里,被他弄高潮的样子。喜欢他的小花心吃足jy,瑟缩地喷出清y,也喜欢顶戳他的小菊心,让嫩嫩的玉j直接被他c到高潮,把自己爱人的身子玩弄於鼓掌之间,让这个chu犷的男人有著莫名的征服感和喜欢。

不过,後x毕竟不是天生该挨大rbc的地方,因而不能长驱直入,必须慢慢地,让先生适应了,才能像个乖宝贝一样,好好地用小嘴儿服侍著他的大牛子。

“啊……怎麽办……都进去了,唔……”萧凌远清楚地感受到後x被缓慢而坚定地破开了,柔腻的媚r迫不及待地同那个进攻它们的东西最亲密地接触到了一起,摩擦之间,生出一股股让人战栗不已的快乐。

“都进去了,先生喜欢不喜欢?我最喜欢先生的小洞了,你瞧……它缠著我在吸我……”先生的小洞儿简直能把人的j魄吸走,张阿牛嘴上说著y猥的话,手紧紧扶著他光溜溜的屁股,一紧一紧地,把rb送入先生的深处。

rx深处是最会咬人的地方,每次干到他的里面,他就会一阵阵地抽搐,身子在自己怀里乖乖地颤抖著,如果干到他的死x,那是连叫都叫不出来,就能爽到高潮。

“好先生,告诉阿牛哥你喜欢被我干?太软了,你的身子,还有这小骚洞,又软又热,阿牛哥干你干得舒服死了。”手m著他汗涔涔的後背,下体使劲往他菊x内部捅送,时而顶著先生的菊心细磨,时而快速干到深处抽干先生从没被人碰过的敏感,柔软的肠r不堪蹂躏,已经缩了好几回,想来也奔赴了小小的极致,里面黏黏滑滑的,随著自己的抽c又被带出许多骚水,连先生的屁股蛋子都被弄得湿透了,股缝用手指一刮,全是y水漫漫。

萧凌远怎麽可能不喜欢,自从第一次被他破後处,就已经尝到了无与伦比的极乐,在张家村,被这人调教得越发成熟的身子已然食髓知味,无论男人想怎麽要,自己都没有拒绝的份。

然而,萧凌远x格矜持,纵然被逼迫著起了诸多y浪不堪的反应,让他亲口承认喜欢被男人肏弄,还是让他万分尴尬,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肯说出口。

见先生都爽到两眼濡湿了,小嘴儿要咬得紧紧地不肯叫床,张阿牛当然不会放过他,只见他把先生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更紧得塞了几分,让两人相连的地方没有了一丝缝隙,然後狠狠捏住先生的屁股,就著马车颠簸的节奏,耸动壮腰,快速而不间断得龙游欲海,无恶不作。

“啊啊……阿牛哥……”这混蛋真是太坏了,明明知道车子颠簸,他已经快受不住了,还随著车的上下进进出出,这速度和力度都是萧凌远难以承受的,x壁被深深地打开,敏感的地方被一顶再顶,眼看著小x儿一阵阵地泛出酸意,萧凌远觉得自己都要疯了,紧搂著张阿牛,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

“好你个浪蹄子,不好好叫床,还敢咬你相公我。”这先生真是一天不教训就爬到他这个当相公的头顶了,张阿牛吃痛,把他一下子翻过了身,让他的手撑在马车里那让人坐的位置上,屁股高翘,活像一个犯了错要挨人揍的姿势。

张阿牛当然舍不得打他的心肝宝贝,但是不用手打,倒可以换另外个地方好好地教训这个越来越泼的骚货,不顾萧凌远的挣扎,握著他的腰肢把他狠狠固定好了身子,自己的腰一送,就再一次回到他温暖的後x中。

“唔……”後背的体位虽说不如之前进的那麽深,却仿佛更容易刺激到那个敏感的地方,只要张阿牛往前移动,小骚心就被撞得发酥,萧凌远脸色通红,就算是咬著唇,还是抑制不住y叫声从嘴里倾泻出来,就这样,男人还不放过他,边在他的後x里肆意顶弄,边哗啦一下拉开马车边上的窗帘,下流地威胁道:“先生不肯说喜欢,肯定是因为阿牛哥还干你干得不够。不如我把你抱得高些,这样外面的人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先生被男人干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不不!不要这样!阿牛哥你这个坏蛋,呜呜不要给别人看!我说……我说……我喜欢,喜欢阿牛哥这麽干我……我很舒服,呜呜里面好热,你快,你快关上……不要欺负我了!”车外一阵风吹进,萧凌远吓得小x都张不开了,死死地缠著张阿牛火烫的rb。他怎麽可以这样威胁自己,如果自己这副痴样被别人看到了,那自己是宁愿咬舌自尽,也没有勇气苟活於世的。

萧凌远直接哭了出来,拼了命的把身子压低了,不肯小窗前露出一点点自己的脸,身子一阵狂颤,在张阿牛既重且狠地!到他的敏感点时,小腹一个抽搐,眼前一片黑暗,连被人c得泄身了都不知道就软倒在了张阿牛的怀里。

“好先生,我逗你的呢,我怎麽舍得让别人看到你。谁看到了,我可是要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的。”把他抱在怀里亲了几口他的脸,拔出rb再次深深探入柔软而湿润的雌x,没有再多折磨先生,随便顶弄了两下便再一次出货在了他的花心深处。

“宝贝,真是太爽了,你说阿牛哥s了那麽多给你,你怎麽还没有为我大肚子呢?”

张阿牛纵欲完毕,身子爽利了,帮可怜兮兮的先生穿好了裤子,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歇息,边不住亲他的脸在他耳边低低地问道。

萧凌远已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身子内部却又觉得十分轻松,小腹暖暖的,有些舒服,萧凌远沈睡过去前,心里有了种隐隐的预感,这次会不会怀上阿牛哥的孩子呢……他做得那麽凶,很可能怀上的吧……

怀揣著这种不要脸的期望,萧凌远在张阿牛怀里彻底地昏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了。

76

“先生,喝水不?”

“先生,饿了没?”

“先生,身子还乏不乏?”

马车里,就见张阿牛一路都在腆著脸,像条忠心耿耿的大狗一样,端茶递水地伺候著萧凌远,而萧凌远连个好脸色都懒得给他。

这并不怪萧凌远,他从前没跟这个下流的不要脸的混蛋在马车里做过那种事,上回被他这麽一番鼓弄後,身子就像碎了一样。原本以为休息了一晚上,就像从前一样无大碍了,谁知这腰酸背痛不但不见好,反而越发让人难忍起来。

催著这男人去问了随行的医生,为何坐了那麽些日子的马车都不觉得怎麽样,这几天快到京城了反而难受成这样?医生硬是进了马车对他端详了半天又把脉了半天,小而有神的眼睛闪烁著了然的光芒道:坐马车久了,确实会腰酸背痛的,如果做了些激烈的运动,那原本没事,都会疼到受不了。

医生这番话,听在萧凌远耳朵里,简直要把他整个人给烧起来。什麽激烈的运动,还不是这混蛋所求无度,把他的身子都弄坏了,现在他躺也不是,站也不是,觉得自己浑身没块骨头是好的,天天在他怀里窝著让他给自己推拿都没有用。

“好先生,我从前也没有和人在车上欢爱的经验,哪里知道会把你害苦成这样……”张阿牛挠挠头,觉得这就是报应!自己吃饱喝足了,换他先生身子不爽利了,自己真是太过分了。他一边心疼地继续帮他按摩发酸的腰背,边做低伏小地在他耳边赔著不是哄劝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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