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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果真是不能动邪念的,他拿着画正准备把它藏起来。就被一个让他痛恨的声音打破了。

“景清小公子,你家世子呢?竹榭和书房里怎么都没人,平时这个时辰,他不都在竹榭的嘛!”温方文一身怪异的打扮,一进门就对景清一阵追问,看到景清手中的画,立即凑了过去。“你拿的什么画轴,来,我看看!”

“嘘!”景清马上做噤声手势,害怕温方文的话让子舒听到,又要把画拿去烧了。

“有什么事吗?为什么不能大声说话?”温方文此时一副纨绔公子样,一边小声的问着景清,一边过去把画抢过来看。

“别抢,把画弄坏了怎么得了!”

景清顾及着身份,没敢把已到温方文手中的画抢过来。只是蹙着眉、叹了口气看着温方文慢慢打开画卷。

“这不是我画的墨梅图嘛!”温方文只抽出了一部分,确定这是他在二皇子府画的那幅墨梅,就不感兴趣的递回给了景清。

景清有些疑惑的接了过来,将整个画卷展开。想着子舒要烧温方文给他画的画,定是这个温方文欺负了子舒,于是很不客气的冷声斥责道,“温大人,你是不是欺负了我家世子!”

温方文知道他给子舒画的那张像,让别人看后,给子舒带来了麻烦。他便一直不敢来瑜亲王府,害怕子舒怪罪他,要把画要回去,但是这么多天了,他经受不起良心的折磨,这不今天是来给子舒赔罪的。

当然,这只是他最冠冕的想法和借口。其实,是由于他的画闹得满城风雨,很多人都来丞相府要求赏画,开始几天,他的老爹为家里有这么多访客,感到很骄傲和欣慰,但是这样的日子久了,并且来的人越来越多,就对此情景忍无可忍了,于是,来拜访他的客人一个也不许进门,他除了上朝外,就被禁在了家里抄孝经。这么多天,他都是在家里面对一群没养分的人,由于很多天没看到过美人了,心里想得厉害,刚一解禁,他就来拜访子舒。顺便还想求子舒再让他画几幅画,唉,他的悲哀啊!在画了子舒后,他就再也没兴趣画别人了。

“没有啊!我哪敢欺负子舒!”温方文听到景清的质问,心里还是很打鼓的,难倒子舒真的因为他把他的画拿出来让人参观,生气了。但是,在景清面前,他还是不会承认的,不然以后来了瑜亲王府就会没有凳子坐,没有好茶喝,没有点心吃。得罪了景清比得罪子舒更麻烦,这件事他是深有体会的。

“那为什么子舒要烧了这幅画呢?”景清打量着画,想不明白。

而此时凑过去看了整幅画的温方文却是看明白了。

墨梅图的左下方,他构图时是一片空白,现在那里是四句隽永的断肠诗,优美的字体,每一个字都是一种永恒。那一笔一画定是贯注了满腹相思,浮在纸上的墨,渗入纸里的情。

温方文收起了一贯的吊儿郎当,一副严肃的表情。他把画从景清手上拿过来,卷好。“这幅画我拿回去了,回头给你两幅新的。”

“可这幅才是子舒的!”

“你刚不是说他要把这幅画烧了吗?就当烧了不就好了。”

“哪有这样的说法。”景清虽然很不舍那幅画,但是他也觉得让温方文把它带走没有什么不好。

那幅画下面的诗不是他看不懂,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去懂。子舒一直黯然伤神的人是谁,他希望那能是温方文。

“我没找到子舒,就不要告诉他我来过了。我还有公务,过几天再来看他。”

子舒站在书架的夹缝里,那里完全阻挡了光的行进。

他伸出手,是想抓住谁的手,是想谁能握住他?

“子舒!景清说你在书房,你是在这找书吗?”一双温暖宽大的手握住了他的,把他带了出来。

子舒对着来人笑了,“你怎么来了。这几天不是正忙吗?”

左路右径

齐子卿回朝后,在兵部和户部任职。

现在将近年关,又正值有外国使节来临,他一方面要主持做年终的各项事务总结,又要主持做来年的各项事务预算;在有些时候,还要陪着耀越的使臣,增进两国关系。可以说他是忙的不可开交。

今天从户部回府,当看到院里的白梅,他就想到了子舒,想要见到子舒;子舒总是很安静,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即使再累再烦心的时候,只要想到他,他的心里就浮起一股暖洋洋的感觉,那是他以前从没体会过的甜蜜与温馨。

昨晚,送子舒回亲王府,马车里子舒虽和平时一般安静,但是他总觉得他是有些不一样;想到他接受了他暗示的示爱,这让他今天一上午都处在亢奋里。

于是,将今天的事快速处理完,他就来了瑜亲王府。

听子舒的仆人景清说子舒可能在书房,他就迫不及待的进了书房。

书房外间没人,他走进了放书的里屋。由于书架横陈,光线暗淡,在最后一排的书架角落里,他感觉到了人的气息,非常缓慢的呼吸,没有常人一吸一纳间的规律,他知道那是子舒。子舒身子不好,从呼吸吐纳间的紊乱就可看的出来。

他走了过去,子舒靠在书架间的墙上。那里很暗,但是他仍然看的很清楚,子舒的脸上有痛苦、茫然和无助。

子舒应该不知道他的到来,他那伸出的手是在等待谁去握住,他是想向谁求助。

齐子卿知道子舒的一切情况,包括他以前在碎玉城时的,包括他来到盛都之后的。他想不出来是什么事让子舒这么痛苦。难倒是他昨天那模糊的示爱让他难过了,齐子卿心里有些七上八下。他终于明白了他二哥的感受,原来,陷入爱情的人就是这样的,既快乐又痛苦着,心里总是有个东西吊着,让人的心在想到那人和那人的事时不得安生。

也许,齐家的人都是那情种。算来,这皇族中出了多少个情痴!他原来以为他不是其中一个,可他又怎么逃得过那三生石上的宿命。

他握住了子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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