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这算是互相躺枪了吗?
“云天河你个小兔崽子,老娘一想到宝宝也会遭遇这样的痛,老娘就想活活撕了你!”
燕南天:“……”怜星过会儿也会这么痛吗?没事,到时候怜星怎么骂都好。
当然重火力全都集中在了江枫一个人的身上。
“欧阳少恭你个王八蛋——!我当初就该把你的【哔】切碎了喂狗!!疼死老娘了!”
江枫又是心疼又是哭笑不得,站在门外忍不住柔声劝道:“娘子,再忍忍啊,很快就好了,很快就能过去了……”
“你tm来试试!!这能忍得住吗?!王八蛋!!你个没良心的!只顾下半身痛快!!混蛋!我要宰了你!!啊啊啊啊——!”
江枫被骂的狗血淋头,神色狼狈,但此刻没人有心情笑话他。
“啊——!”邀月一声尖锐的惨叫,突然断在了半截,之后屋内一片寂静。
怜星燕南天腾的站了起来,江枫只感觉脑海一空,立刻破门而入:“玄霄!!”
屋里,邀月嘴里咬着一块布,死死的喘着粗气,立着两条腿,虽然疼,但羊水还没破,意味着真正的生产还没开始。
稳婆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大男人风一样刮进了房间,立马瞪圆了眼睛上前拦道:“你这男人,怎么能进来呢?!”
“滚开!”江枫沉淀了无数疯狂的目光对上稳婆,立马将这老女人吓得不敢再出声。
他扑到床前,握紧了邀月的手,努力挤出微笑:“玄霄,玄霄,你疼就告诉我,我陪着你……”
邀月恶狠狠的瞪着他,努力抬起另一只手握成拳头,伸到江枫的眼前,之后……缓缓的伸出一只中指。
江枫:“……”
到了这种情况还要骂他,邀月你真是够熊的。
门外,燕南天和怜星两人看着又关上的房门,竖起了耳朵也只能听到屋里小声的哼唧和江枫的安慰声。
很快,稳婆惊喜的声音响起:“破了破了!羊水破了!”
邀月的呻|吟又变得激烈起来,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开始弥漫,即便是在屋外,怜星和燕南天都能闻到。
一盆盆血水被侍女从屋里端走,紧接着干净的水又被端进去,这场折磨仿佛没个头。
“怎么会有这么多血……”燕南天的脸白得像刷了粉,整个人抖得像得了帕金森,牙根处发出咯咯的声音,看得出他有多么恐惧。
相比较而言,怜星作为马上要上战场的人,还是十分淡定的,也就只有拳头握紧了一点而已。
第三盆血水端出来后,房门突然大开,一袭杏黄长袍的下摆沾满血污,长发蓬乱的男人踉跄着走了出来,抱着门外的柱子迎风呆滞。
燕南天心下惶然,开始没话找话:“江枫,你在干什么?”
江枫抱着柱子,定定的望了会儿天空,梦呓一般道:“今日在下方才发现,原来,在下竟有晕血之症。”
燕南天怜星二人:“……”
两人正无语的时候,江枫已经重新站稳了,他抖着手整理了一下衣襟,咧出个跟哭似的笑容,转身就又进了产房。
之后江枫又因为腿软而出来了一次。
邀月怀的孩子太过于健康,很是折腾了她一番,当脱离母体还血淋淋的孩子被剪短脐带捧在江枫的手中时,来自如此弱小的生命给人的震撼,加上方才生产时所受的惊吓,大起大落之下,江枫差点没晕过去。
邀月努力吐掉嘴里的布,喘着气嘶叫道:“啊……还有……一个……”
“什么?!”江枫刚一低头,就已经看到第二个孩子的脑袋,已经从邀月双腿之间出现了。
他的眼泪直接就落下来了。
坚持了一整个生产过程的神经骤然崩溃,江枫跪在邀月旁边,握紧她的手哭着,一会儿说自己不该让她这么痛,早知道刚开始怀孕的时候就给他们堕了,一会儿又让邀月努力坚持着。
邀月烦不胜烦,她生第二个的时候法力已经回来一部分,算是省力的了,但一时崩溃的江枫在旁边叨叨叨像苍蝇一样,还哭得那么凄惨,她一大半精力都拿去安抚他了。
门外怜星和燕南天两人很奇怪,为什么稳婆说还有第二个孩子之后,哭的竟然变成了江枫?!难道说这次是江枫生孩子?!
两人打了个寒噤,默默挥去脑海中不靠谱的想法。
当第二个孩子终于生出时,江枫看着那比第一个孩子要瘦小一圈的皱巴巴的小生命时,又看到邀月已经恢复平静的样子,饱受折磨的心终于放松,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哭着晕了过去。
“不好啦!!不好啦!!姑爷他哭晕了!”
“快、快叫大夫!”
“先将姑爷搬到隔壁去!”
“哇呜呜呜呜呜——!”这是俩孩子也不甘示弱的搀和了。
提了一天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怜星听着屋子里的动静,放松下来的她也体会到了那种新生命诞生的喜悦,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下子可是得了好好嘲笑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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