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静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也客套地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放下电话,她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为家里办了一件关乎未来命运的大事
也第一次尝到了权利所带来的愉悦,甚至是快感
想想骆任应该还在外地,也只有过几天在向他表示感谢了
又过了两天,倪静才给骆任打了电话。
在电话里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由衷的谢意
骆任笑呵呵地应答着,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倪静最后说道:“骆任,我想请您吃顿饭,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啊”
骆任在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答道:“那好吧下班后我派车去接你,你在政府右边的拐角处等着就行了”
倪静赶紧说道:“那样太麻烦您了,告诉我,我自己去就行了”
“麻烦什么现在天黑得早,你一个女同志我怕路上不安全就这么定了”骆任接话道。
倪静一想也是,就说道:“那好吧,咱们见面聊”
48
她在中午时了一趟家,告诉婆婆晚上要加班,可能要晚些来。
到自己的屋里,想了想,把乳罩和尼龙裤衩都换了下来。毕竟这些太过时髦的内衣会给人以不好的联想。然后到卫生间把下身清洗了一遍,她要为不可预知的下一步做好必要的准备
倪静是一个外表娇柔,内心坚定的女人。
整个下午她都没有惶恐不安,仍是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的工作
下班后,天早已全黑了,她走出政府,向右一拐,果然看见了一辆吉普车。
刚到跟前,一名战士就走下了车。确定倪静的身份后,打开车门请她坐了进去。
倪静知道这些司机都有纪律要求,也就没有问要去哪里。
车子行驶了没多久,就开进了一个大院里。
倪静一看,不禁心中暗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知道这里不是饭店,而是东北局的临时驻地,和东北局办公楼只有几步之遥。
倪静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但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或者说也没打算后退
车子最终停到了一栋日式平房前,下车后倪静定定神,然后敲了敲门。
很快,骆任就打开了门,把她迎了进去
倪静边往里走,边看着房子的格局
骆任介绍说:“这一片房子原来都是日本人住的,苏联红军进来后给占用了。再后来就被我们作为家属房征用了”
然后他把倪静领到了客厅,客厅中间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摆了好几样菜。倪静一看,除了熟食就是罐头。桌子上还摆着一坛子酒,倪静也不知道是什么酒
骆任有些歉意地说:“我们陕西人有句话叫有酒不怪菜我平时三餐都在食堂吃,又不会做饭,只好用这些来招待你了”
倪静赶紧答道:“没事儿,我觉得挺好的可是应该是我请您啊这”
骆任摆摆手,说道:“谁请都一样我之所以不愿意出去,是因为我们有要求,晚上出去就得有司机、警卫员跟着。你说出去吃个饭,人家还得在外边等着一起吃吧,又不太方便所以,就只好在家里了”
倪静点点头说:“哦,是这样啊本来是我请您,到头来还得吃您的,觉得很不好意思啊”
骆任手一挥,说道:“不说这个了来,坐下,我们喝酒”
他拿起坛子,给倪静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倪静连忙摆手说:“我可喝不了这么多”
骆任笑着说:“这是我们家乡的甜酒,你尝尝就知道了,没多大劲儿我先陪你喝几杯一会儿,我还得喝白的,这个不过瘾”
倪静知道这喝酒只是一个引子,后面的事情是不言而喻的
此刻她只想赶紧把自己灌醉,那样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更容易跨过自己的心里障碍
倪静端起杯说:“骆任,我先敬您一杯我就不再说谢字了,以后还得请您多多指教呢”
骆任也端起杯,两人碰了一下,都干了
酒一下肚,倪静就觉得这酒的确度数不高,而且醇香绵甜,味道很好。
骆任放下杯子,又给两人倒满。然后微笑着瞅着倪静,没有说话。
倪静觉得有点奇怪,就问道:“怎么了”
骆任才说道:“我们陕西人敬酒都是连干三杯的,婆姨也一样而且都是用大腕喝你这一杯,可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倪静一听,就不服气地说:“俺们东北这嘎哒也是这规矩那咱就接着干要不我也用碗喝”
她故意用了东北土话,逗得骆任哈哈直乐
同时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没想到你还挺豪爽的,像个地道的东北女人”
干过三杯后,骆任就换了白酒,接着喝起来。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
聊着聊着,就谈到了东北局势。
骆任说道:“在三下江南,四保临江战役胜利结束后,国民党已经由进攻转为了防御,东北局势越来越有利于我们了对了,过几天,你就能见到你儿子了”
“真的是放假了吗”可刚说完,自己觉得不对,就摇了摇头。
然后紧张地问道:“是是要上前线吧”
骆任点了点头,没有答。
倪静顿时萎靡了下来,紧锁着眉头,默不作声。
骆任这时说道:“当兵打仗,理所应当要是都不想上前线,那这仗还怎么打啊”
倪静瞥了他一眼,说道:“说的轻松,可那毕竟是我儿子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当然知道,我大儿子就在南满前线,已经是一名排长了”骆任接话道。
倪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骆任呵呵笑着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也有一件事,对你来说算是个好消息”
“什么事快点说”倪静赶紧追着问道。
“我打听过,隋义国在那儿表现不错,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尤其是文笔出众,写文章很有两下子,口才也好,现在部队正缺乏这方面的人才。因此,他被分到了3纵政治部,做了一名宣教干事虽然是在后方,但也要下基层的。而且这大仗打起来,有时也分不清楚前方后方了”骆任答道。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这事可跟我没关系啊哪个当兵的不是父母的心头肉,这个忙,你就是找我,我也不会帮的”
不管怎样,倪静心里还是乐开了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然后又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叫隋义国你你特意问过”
骆任呵呵笑着说:“我去佳木斯,顺便去军政大学看望了一个老战友。在他那儿了解到的情况”
骆任说的很随意,但能把自己随口说的事儿都记在心里,倪静觉得心里热乎乎的,很是感动
倪静的酒量不错,心情也不错,就放开了量,又接连敬了骆任三杯
在大车店时,她只是在过年时才喝一点儿。搬到了黑泥崴,就几乎没怎么喝过。
家里的大事都解决了,心里敞亮了,情绪也自然就上来了
两人推杯换盏,喝的竟也十分热闹。
这酒度数虽低,可还是有些劲儿的
半个小时后,倪静就觉得脑袋有点晕晕乎乎的,有种似醉非醉的感觉
她很喜欢这种微醉的境界,生活中的所有烦恼、所有惆怅全都抛在了脑后也有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感觉
倪静的话多了,表情也丰富了。温柔俏丽的外表,又多了几分妩媚之情
那一双原本就迷离含羞的桃花眼,此时更是梨花带雨,娇柔毕现
那略带红晕的瓜子脸,微微上翘的小嘴,楚楚动人的神情,一时间竟把骆任看呆了
眼神交错间,倪静分明感受到了骆任那两道灼热的目光和逐渐加粗的呼吸。
屋子里很热,在加上酒的作用,两人都感到燥热难耐。
骆任率先把秋衣脱了,只穿着衬衫。
倪静犹豫了一下,也起身把棉袄脱了,走了两步放到了长椅上。她里面穿着粉红色的绒衣。绒衣很贴身,两只鼓囊囊的大乳房突兀地显现出来
返身一看,骆任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睛里射出了火辣辣的欲望,夹着烟卷的手也在不停地抖动。
倪静羞怯地低下了头,慢慢地走了来。
可刚要坐下,就被骆任一把搂在了怀里
倪静只是“啊”娇呼了一声,并没有挣扎
自己本是怀着飞蛾扑火之心而来,现在却变成了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结果是在预料之中,可过程却比想象的更融洽,更自然,甚至还带有些浪漫色彩
这其中有偷情的新鲜刺激,还有两情相悦的郎情妾意
骆任两只大手隔着衣服就摸到了倪静柔软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搓起来
摸了一会儿,又把倪静的绒衣、背心一起撩了上去,张嘴就含住了一个乳头一只还是在不停地揉摸着另一个乳房,那样子就像是饿久了的孩子
倪静被他弄得下体发痒,春潮涌动,嘴里也是不断地娇吟浅哼。
骆任吃完一个乳头,又把另一个也裹到了嘴里
倪静虽然情欲高涨,但看到骆任这饥渴的样子,还是感到奇怪。
这哪里像一个情场老手,简直就是一个初次摸到女人身体的愣头青
倪静此时也是满脸潮红,浑身酥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抚摸身体,那种兴奋感竟然多于羞愧感
骆任的一只大手哆嗦着想伸进倪静的棉裤了,可系着腰带,只能探进一半,他就在倪静浓密柔软的阴毛上来地逡巡。
倪静见此情景,忍不住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别在这里了,去里边吧”
骆任闻听后立刻停了下来,表情复杂地看着倪静。那神情犹疑不决,难以捉摸
倪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有点纳闷,两人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在犹豫什么呢
过了足有十多秒,骆任才呼地起身,抱着倪静走进了里屋
他把倪静放到了床上,伸手就解开了她的裤带。倪静抬了抬屁股,配着他把棉裤脱了下来。
骆任又俯下身,慢慢地褪下了倪静的线裤。
当倪静光滑肥润的大白腿露出时,她清晰地听到了骆任喉咙间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骆任趴在倪静的大腿上,一边抚摸着,一边向下亲吻着
倪静被她亲得身体发麻发痒,禁不住哼哼出了声。
骆任一直亲到了小腿,然后握住倪静的两只脚腕,脱去了她的袜子。
他摸了摸那两只肉细皮腻的白脚丫,犹豫了一下,才慢慢放下。
然后又重新趴到倪静的胯间,隔着裤衩在倪静的阴部陶醉般地嗅着,好像那里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倪静被他舔得早已动了情,丝丝淫水都流到了屁股沟
她知道骆任接下来会做什么
自己的阴部将要完全展露在外人面前,这里除了两个丈夫,还从没有其他人光顾过虽然自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到了临门一脚时,还是紧张得身体僵硬,心跳加速。
可越是紧张,越感到淫水分泌的越旺盛,这种紧张和刺激相加的感觉,令她大脑空洞,思维弥散
当骆任的手抓住她裤衩边缘时,倪静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骆任一点一点地扒下了她的裤衩,浓密的阴毛,肥美的阴户,也慢慢地浮现在眼前。
倪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毕竟这是她最隐秘的部位。这种羞臊感甚至胜过鸡巴的直接插入
可倪静感觉骆任比自己还要紧张,好像全身都打着哆嗦呼出的气流有力地冲击到了大阴唇上,把她的阴毛也吹得歪歪斜斜
骆任的表现很出乎她的意外在战场上,他是一个久经沙场,威风凛凛的将军可在床上,却又像第一次摸到枪,既感到新奇,又紧张过度的新兵蛋子
原以为以骆任的做派,自己一定会经历一场疾风暴雨般的洗礼可现在却是润物细无声的微风小雨
这种反差实在太大,也令倪静很是不解
正当倪静疑惑不解的时候,骆任却张开大嘴,一口她肥嘟嘟的阴部咬在了嘴里
那动作就像饿狼冲向猎物一般,疯狂又突然
倪静不禁浑身一抖,“喔”地喊出了声
骆任扎在倪静的阴部,用牙齿轻咬着,用舌头舔舐着,伴随而来的是呼呼的剧烈喘息声
没一会儿,又跪起来把倪静的两条腿高高地举起来,然后向前一推。
倪静的整个身体呈现了对折状态,只有肩部支撑在床上,整个屁股和肥屄都暴露在空中
翰武也曾用过这个姿势,可动作却轻柔了许多,至少让倪静有了心理准备。
倪静娇声叫到:“啊轻点”
骆任却不管不顾,开始了另一波啃咬舔舐
他一会儿咬住阴唇,一会儿又把舌头伸进阴道里,倪静刚舒服的淫叫了一声,他又把阴蒂裹在嘴里。倪静配着刚挺动了两下屁股,骆任却又把舌头钻向了她的屁眼
他的动作突然又迅速,而且毫无章法
倪静是又兴奋又紧张,嘴里“哎呦妈呀”地大呼不止
骆任就这样疯狂地进行了好几分钟,倪静终于要挺不住了
她的阴道开始剧烈地收缩,阴肉不停地翻滚蠕动,连菊花状屁眼也跟着收紧、松开,不停地绽放
她浪哼着,扭动着,在几声母狼般的叫喊中,达到了高潮
骆任愣愣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慢慢地把倪静的屁股放了下来。
倪静侧过身,脑袋扎在了床上,“呼哧呼哧”大口地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看倪静缓过神来,骆任才爬过去,把她拥在了怀里。
在她耳边颤声说道:“谢谢你,让我又尝到了女人的味道”
那话音里竟然带着浓重的哭腔
倪静愣了一下,突然坐起身,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
骆任挤出一丝苦笑,黯然说道:“我已经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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