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璇不是旋旋:总之你放心,就算这个世界只剩下舒怡然一个女人,我哥也不会选择她的。
流水叮叮:嗯嗯。
璇璇不是旋旋:好啦,你别吃醋了,我去提醒一下我哥,让他以后少和舒怡然说话。
流水叮叮:嗯。
惯性地敲出去后,郑叮叮“呃”了一下,不对,自己这是吃醋吗?并不是吧……
那头,宁为璇蹦跳地来到书房门口,直接推开门进去,见宁为谨正在誊写一份东西,压低声音:“有时间吗?找你聊天。”
“我现在没时间。”
“是关于叮叮的内容哦。”
宁为谨正在稿纸上流畅自如的笔尖一顿。
宁为璇笑着关上门,来到他身边,弯下腰,手肘抵桌面,瞪大眼睛研究似地看宁为谨,然后叹气:“你情商是有多低啊……叮叮都和我说了,她怀疑你和舒怡然有暧昧,你就不高兴了,对她冷脸……?你怎么能这样呢,她这是在吃醋,你懂不?女人的心眼都很小的,安全感很低,尤其是在关系不稳定的时候看见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一定会不开心的,这个时候需要你去哄,去安慰,做承诺给保证,给她吃定心丸,你非但没有那么做,还频频冷脸散放冷气……”
宁为谨没说话。
宁为璇继续瞪他。
“说完了吗?”宁为谨冷声。
宁为璇撅嘴巴瞟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声“朽木不可雕也”,转身离开房间。
宁为谨本是心无旁骛,全神贯注在这篇论文上,却被宁为璇突如其来的一番理论搞得心里有些异样,他放下笔,起身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目光沉静地看着外面的夜色。
她是吃醋?
她并不是吃醋。
脑海浮现的是那晚绮丽的一幕,她在他的身下,乌发雪肤,唇色殷红,胸口起伏得厉害。那一刻,他不想她逃开,他有冲动伸出手直接将她捏碎。
隔了四天,宁为谨才主动联系郑叮叮,言简意赅的一句话:这周末将时间安排给我。
郑叮叮回复一个“好”字。
“我带你去看我母亲的老家,有兴趣吗?”
郑叮叮想了想,回复:“好啊。”
“可以过夜吗?”
郑叮叮一愣,随即敲出两个字和一个问号:“过夜?”
“那边有很多房间,你随便挑一间睡。”
宁为谨母亲殷仪的老家在h市和n市交接的一个镇上,镇域面积不足1oo平方公里,殷家是这里的大户人家,殷宅亦是这里的特色住宅群。
老宅建筑群自西向东有并排的三栋房屋,最西侧的是一栋独立的平房,依山傍水,典型的徽派建筑特色,以石,木,砖为原料,木构架为主,窗楣,照壁上有精细的青砖雕。
当年,殷仪嫁给了宁清肃,走出了这个镇子,殷菲也跟着姐姐到了h市扎根,宁为谨的外祖母,外祖父去世后,这老宅只剩下三个老仆,而除了过年的时候,宁为谨带宁为璇回来一趟,其余时间,他们很少回去。因此,老仆们看见宁少爷带着一个漂亮女孩过来时,都很意外,直觉她的身份不简单。
当一个面色和蔼的老仆问郑叮叮叫什么名字,郑叮叮笑着回答:“我姓郑,后面是两个字,叮叮,叮铛的叮。”
“你是宁少爷的朋友?”
郑叮叮点头。
“你们认识很久了吧?”老仆饶有兴致地问。
郑叮叮知道她想问什么,想了想说:“我们认识时间不长,最近见面比较频繁。”
老仆心下明了,原来是宁少爷的准女友。
宁为谨带着郑叮叮参观了一圈老宅,包括他以前的房间、他的房间朝南,采光好,淡淡的阳光透过窗投射进来,柚木地板上的天然纹理呈现美丽的金色,家具摆设简单,细节不累赘。书桌,书柜和博古架上一层不染,空气里有淡淡的蓝莓清新剂的味道。
郑叮叮的目光落在窗台的一只陶瓷兔上,立刻走过去拿起来把玩:“这是你小时候的玩具?”
“嗯。”
“好可爱。”
“喜欢就拿去玩。”
“真的?我可以带走它?”郑叮叮晃了晃手里的兔子。
“一个小玩意而已,我有什么不忍割爱的?”
郑叮叮很喜欢这些小玩意,每次都如淘到宝贝似的,心里喜滋滋的。
“你的房间在隔壁。”宁为谨指了指,“已经提前让阿姨收拾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单和被子。”
其实阿姨的原意是让宁少爷的朋友住一楼走廊尽头的客房,宁为谨却说,不必了,让她睡我边上的房间。
到了晚饭时间,宁为谨,郑叮叮和三个老仆在前院搭了一张长桌,搬来几张椅子,围着坐下吃饭,菜色很丰盛,有清蒸白水鱼,黄鳝烧田螺,河蚌烩豆腐,清炒时蔬,三鲜荠菜肉丸,水晶咸蹄髈,糟香毛豆和泥鳅汤,每一道都很鲜美。
郑叮叮正在喝汤,看见小山坡似的白米饭上多了一个肉丸子。
宁为谨收回筷子,看了她一眼,又低头优雅地舀汤,好似那颗肉丸子并不是他夹给她的。
郑叮叮刚吃完一个肉丸子,米饭上又多了一个肉丸子,再吃完一个,宁为谨又补上。
“多吃点,能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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