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污言秽语,禾蓝真的不想再听了,潜意识地封闭自己,任它在那里响。但是,耳朵聋不了,男人所有下流的话都进入了她的耳朵,下面居然有点湿了。
禾蓝痛苦地抱住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例行的半个小时骚扰,男人的电话终于挂了,房门也被敲响了。白潜在门外唤她吃饭,禾蓝整理了一下衣服,照了照镜子,确定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异样,才出了门。
白潜的菜做得一如既往地好吃,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骚扰电话,心里烦地不得了。
“姐,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不舒服?”白潜关切地问她。
这么丢脸的时候,禾蓝当然不会告诉他,强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有些头晕。”她匆匆吃完了饭,回了房间。正要关门,白潜按住门把,对她笑了笑。
以前,白潜也会进她的房间,禾蓝觉得很正常。但是,最近发生了这种事情,她总担心会被他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格外紧张,生怕他发现。
还好白潜只是随便扫了几眼,在她床上坐下来,拍拍身侧的床单,“姐,过来。”
禾蓝坐到了他身边。
白潜踢掉了拖鞋,膝行到她背后,按住了她的肩膀。
“你干什么?”
“你怎么了,姐?你不是说头晕吗?我帮你按按。”白潜有些奇怪。
禾蓝“做贼心虚”,忙道,“没事。”
白潜笑了笑,帮她按摩起来。他的技巧很好,修长的手指不时地按压她的穴位,舒缓着她的神经。禾蓝这些天都没有睡好,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被他这么一按,脑袋就有些昏沉,眼皮一下一下张开闭合,很快就耷拉在一起了。
她无意思地靠到白潜身上,呼吸均匀地起伏着胸口。
白潜放下了手,改为拥她入怀。
禾蓝睡着的时候格外恬静,温软的身子就像一团棉花一样,柔弱无骨,仿佛都要化掉了。他抱得格外小心,生怕哈一口气就把她弄没了。另一方面,也怕她醒过来。
不过,白潜显然多虑了。
禾蓝睡得很沉,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白潜小心地把她平放到床上,慢慢地解开她的睡衣。只一会儿功夫,就把她剥了个精光。雪白的酮体在他面前晃动,就像一道闪电一样,劈开他心里的混沌,欲望如雨后春笋般滋生、膨胀,不可阻挡。
雪白的乳.fang,连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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