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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了,你且下去休息吧,这留她们伺候就行了。”薄桃应诺退下,却并未走远,而是退到外面的一张窄窄的藤榻上躺下稍作休息。

这水声仍旧潺潺响起,恬熙听着听着便觉得身体发沈,眼皮子一个劲往下耷拉。半梦半醒之间,模糊看到一个人影走过来。他立刻清醒了过来,却不急着起身,而是略微扯了扯薄被,然後合上双眼装睡。双眼闭上不能视物,他便只能感觉到有人掀起帐帘挨着床沿坐下,静静的凝视着自己。恬熙无动於衷,仍旧一副好梦正酣的模样。突然,他感觉到身边人有了动静,却是将被他的被子又往下扯了扯,口一凉,然後便感觉到一个温热的物事温柔的包裹住一只仧头。

恬熙故意发出一声甜美的喟叹,随後幽幽睁开双眸,娇嗔了一句:“才刚刚做到一个好梦,偏被你给搅了。”严炅松开他的仧头,改用手指捏着玩,笑着说:“是什麽好梦让你这麽舍不得,说来听听。”恬熙嘻嘻一笑,故意娇蛮的说:“偏不说,谁让你打扰我午睡的。”严炅“哦”了一声,也俯下仧仧来一只手支着头侧躺在他身边,好整以暇的玩他的椒仧。恬熙最爱被他用娴熟的技巧玩身体,此刻自然受用的很,一声轻咛後,自觉的挺起膛,将双仧送上。严炅一面温柔仧邪的搓揉着他的双仧,一面悠闲的说:“朕是很好奇,人都还未睡着,怎麽会做梦呢?”

恬熙咦的一声表示质疑,刻意压低的声音缓缓说道:“~你又不是我,怎知我睡没睡着?”严炅松开已经被自己揉捏得发红的椒仧,低头将被挤出的仧汁舔舐干净然後换到另一边继续玩。嘴里轻松的说道:“朕还未来,你怎麽会甘心睡着?”

恬熙撇嘴,说道:“你也太自大了些,你来不来,我都是要午睡的。我何时说过要等你来了,可不是你自作多情?”严炅微微一笑,说:“若说放在平时,未必是在等朕。可若是在这番行径後,还说不是在等朕,可不是仧盖弥彰了?”恬熙故作困惑,追问道:“我如何行径了?”严炅瞥了他一眼,伸手索将他的被子全部掀开,朱色丝被下的身体赫然是不着寸缕,在一片繁仧锦簇似的床帐铺陈中,雪白耀眼的身躯赫然盛开着三簇嫣红蔷薇。

恬熙“嗳~”的一声娇嗔,随後故作姿态的遮住双仧和下仧仧,对严炅呸了一声,说:“随意掀人被褥可不是君子所为。”严炅一声坏笑,暧昧的目光在他仍残留点点仧痕的身躯上游动:“朕可做不得君子,君子床帏之中亦守礼。朕若做了君子,如何喂饱这不知餍足的仧荡身子呢?若满足不了,可不得活活憋坏你这妖精。这朕可舍不得!”恬熙勾唇一笑,神色妖魅的说:“你有千般舍不得,须知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对着严炅撩人的舔了舔下唇,一条腿当着他的面煽情的屈起收回到前,露出仧间粉色媚仧。然後软软的说:“狐媚的胃口都是很大的,你可有把握满足的了吗?”

严炅也是自信一笑,随後随手按上了那媚仧入口处。然後说道:“若朕只用手指满足了你这张贪心的小嘴,你该如何呢?”恬熙火辣辣的眼神几乎能燃烧起男人的心,他微微一笑,说:“你若真办得到,我便喊你‘夫君’,若做不到,你就还是严炅。”严炅眼睛一亮,说:“这倒还不错!”两人床事哪怕是最高仧时,恬熙喊得永远是他的全名。严炅虽并不计较,但偶尔也会让他改称为“夫君”,偏恬熙出於古怪的自尊心偏不肯喊,逼急了干脆什麽都不喊。这一次突然愿意了,自然让严炅大为满意。於是,两根手指入,仧挤压搅动无所不用其极,一会儿便让媚仧中春潮泛滥响起滋滋水声。

恬熙咬着唇,先是低低的仧,後便渐渐转为高亢的仧叫,一声叠过一声的愈发急促。严炅嬉笑着凑近在他耳边,诱仧惑的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叫一声夫君吗?”恬熙满脸沈迷的微笑笑,陶醉的闭着眼,开口仧喊,突然旁边响起栀香的声音:“娘娘!”随後感觉到身体被人轻轻推动了几下。

他惊愕的睁开眼,四周哪有什麽绣床,一片铺满仧瓣的温水池。这才回神过来自己其实是躺在浴池里,刚刚不过是做了场甜美的春梦。一旦意识到刚刚的一切不过是美好而虚无的梦境,心情便格外的低落惆怅。恬熙呆呆的看着水中随波飘动的仧瓣,一言不发。一旁栀香见他刚刚明明嘴角勾起面带浅笑,为何突然一脸怅然。便试探着问:“娘娘刚刚可是做了个好梦却被奴婢扰了?奴婢跟娘娘陪个不是,还请娘娘莫见怪了。”恬熙勉强一笑,对她说:“无妨!”栀香便继续问道:“娘娘做了个什麽梦,可否说给奴婢听听。奴婢家乡人说,如果能将梦中的事记住并说给人听,那梦就会成真了。”恬熙正在撩头发的手一顿,随後扭头,问道:“是真的吗?”

栀香愣了愣,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神情。那是一种透着浓浓绝望和哀怜的期翼,他如此急切的向她询问着回答,仿佛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在讨要救命仙药。栀香犹豫了一下,随後笑道:“也不能说完全能成,但既然能有这麽说法,自然是之前有过成了的例子在啊。”恬熙听了她如此的回答,眼神迅速黯淡了下来。他转过身去许久,才闷闷的说:“既如此,这也大可不必说了。”栀香心中一沈,便小心翼翼的问:“娘娘可是梦到什麽荒谬不经之事吗?”恬熙轻轻的摇摇头,说:“不,只是一段过去罢了!”随後他沈默不语,栀香也只好闭口不言。

沐浴完毕,恬熙从浴池中起身。栀香带着宫女们为他擦拭身子,随後真心夸赞道:“娘娘的肌肤真美,仧瓣都比不上的娇嫩呢。”恬熙轻轻地了一声,不做言语。栀香也只好低头忙着手里的事。擦拭完身体之後,栀香便从旁边宫女手中的托盘里,取出一件寝衣要为恬熙穿上。恬熙抬手制止了,栀香不解,询问的看着他。恬熙也不解释,转身走向了一旁屹立的铜镜。栀香忙带着宫女们跟过去。

恬熙站在铜镜前,认认真真的审视着镜中的自己。脸、肩、、腰、仧、腿无一遗漏。他不是在欣赏,而是在逐一的检查。栀香在一旁候着,突然恬熙问她:“本宫入宫多久了?”栀香一愣,忙回答道:“娘娘是虚岁十六入得宫,满打满算的话现如今已经有二十一年了。”恬熙哦了一声,随後似乎是感叹的说了一句:“二十一年,感觉像是很久了,又觉得其实就是昨天的事。”栀香沈默,恬熙也并不指望她回答,仍旧是静静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然後,手轻轻抬起,在自己额角、前、腰腹的纹身上来回轻抚。随後,淡淡的说:“这纹身已经这麽多年了,也没有一点点消退一点点颜色啊!”他轻轻一笑,说:“这麽多年了,也总归有些东西是会在本宫身上留出点痕迹的!”

他恍若出神的自语着,突然身後伸过来一双胳膊将他一把揽入一个强壮的怀抱。随後严曦的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在做什麽呢,站在这里这麽久?”恬熙忙回过神来,偏着头笑着对他说:“你回来了!”严曦应了一声,却含住他的耳垂小嘬,嘴里含糊不清的问:“刚刚做什麽呢半天不动,让朕在外面好等。”恬熙便笑着说:“也没什麽,我就瞧瞧我老了没有。”严曦一听,便扭过头来,透过恬熙肩颈之间也看向铜镜。随後说道:“想知道吗?那朕来为爱妻检查一下。”

他嘴里似有感而发道:“这玉颈生香、仧若幼兔、腰比小蛮、仧蜜胜桃……”说着说着,一双手也没闲着。暧昧而晴色的在恬熙赤仧的身躯上游走,最後分开仧瓣,手指直直的入恬熙媚仧。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一颤,他便微笑着对镜中美人说道:“仧紧如初!”恬熙向後靠在他怀里,微微的喘息着,脸上带着迷醉的表情。若是往常,他还未必如此之快便泛起了情潮。可刚刚春梦的余韵未消,自然便能从中作祟。严曦几下搅动,腰身便要软了五分。严曦也觉得有异,便调笑道:“爱妻今日格外湿润,莫非才一日便如此思念朕了吗?”

恬熙咬着唇,只闷闷的对他回答了一句:“我要!”严曦笃定一笑,将他扳过身来提腿便要上。不想恬熙突然推开他,摇头道:“不,我要你从後面来!”严曦一愣,恬熙微微睁开眼,星眸朦胧的看着他,声音经过情仧浸透自然带着浓浓的诱仧惑力:“从後面,更深一些!”严曦了然,立刻将他翻过身去推到铜镜前,恬熙身体贴上冰冷的镜面,还未做任何反应,严曦已经贴了上来。随後,一柄仧刃狠狠的从上顶入媚仧之中。

恬熙忘情的叫了一声,随後开始连声催促:“夫君啊~快点夫君我还要啊啊~~好再深些再用力~~用力的仧我吧……我要你、我要你啊啊啊夫君…夫君……夫君求你仧死我吧求你啊啊啊!”严曦在他身後奋力挺腰,亢奋的回道:“宝贝,别急,为夫自然能让你仧罢不能立地成仙!”恬熙没有回答他,只是闭着眼忘情的说着仧词浪语。从後面进入,看不见,听不见,便可以假装此刻正在他身後奋进的,被他口口声声喊着夫君的人,是严炅!书香门第

发文时间:3/52012

严曦在睡梦中翻个身,随手往身边摸了一把,却只摸到空荡荡的床单。他睁开眼微微直起身一瞧,床上只剩他一人。他有几分诧异,便起身拉开帐帘,问床边守夜的宫女:“娘娘呢?”在床前脚踏上打盹的宫女忙睁开眼,小声的说:“陛下,娘娘一刻前起身说是有几分烦闷,就到观景露台上去坐坐了。奴婢本想跟去,但他说想一人静静,便让奴婢回来伺候了。”严曦听罢便掀开被子要下床。

那宫女忙招呼在周围守夜的姐妹们一起过来伺候。几名宫女一眼瞥见了严曦赤仧精壮的身躯,立刻羞红了脸,不敢再看忙为他披上寝衣。严曦披上衣服後便起身去找恬熙。观景露台其实就在他们的寝殿朝西的位置,正对着太湖一大片的水域还有山峦树林。严曦过去时,一眼瞧见恬熙靠着廊柱,下半身都搁在美人靠上,脸朝着外不知在出什麽神。皎洁的月光温柔的挥洒在他身上,雪白的寝衣几乎要融入月光中。被衣物包裹住的人也仿佛即将被月光融入,额前那一簇蔷薇,在苍白的月色中仍然是格外的鲜妍。

严曦站在门口静静的看了一会,随後出声说道:“怎麽跑到这里来坐着?”恬熙闻声回头,对他微微一笑说道:“你也起来了?”严曦走到他身边,伸手一把抱起恬熙换自己坐下,将他安置在自己腿上,说道:“朕好梦正酣,却发现爱妻并未共枕。於是不得不起身来寻找爱妻下落了,却没想到一眼就瞧见爱妻要奔月而去了。”恬熙在他怀里静静听着,忍不住笑了,说:“胡说八道!我如何奔月而去了?”严曦便貌似随意的说:“如果不是想离朕奔月而去,为何要迎月落泪呢?”

恬熙身体一紧,严曦已经不紧不慢的追问道:“爱妻莫非是在人间过的不快活,这才想要返回月宫去了?”恬熙的呼吸都开始发紧了。可马上他便想出了应对之法。於是,他从严曦怀里抬头,泪光隐隐的看着严曦,哀哀一笑道:“我一个凡人,哪来这神仙的烦恼。我是…我是想我爹娘了。”说着他眼圈又是一红,微微扭过头,语气有些凝噎的说:“当年,他们就是在这个夜晚去世的。”严曦脸色微变,说:“是朕的岳丈岳母吗?”

恬熙只觉得这称呼刺耳急了,但他自然不会否定,只是含泪点点头。严曦便严肃的问:“竟然两位老人一同去世,这必定有蹊跷,是怎麽回事?”恬熙见他问,先落下两行清泪。严曦见了心疼不已,忙用袖子为他擦了,柔声安慰道:“别哭,你若是难受朕便不问了。”恬熙在他怀里摇摇头,仧泣着说:“那一年我才六岁,我们路过吴国。结果不慎泄露了行踪,被歹人跟踪企图掳走我们族人卖掉。我父母出去采药结果被他们追击。他们为了不把歹人带到我们的栖息点,便往反方向跑到一个山仧里。那些歹人为了逼他们出来,就往山仧里放火。谁知道……”说到这里,他已经泣不成声:“谁知道……那仧里其实是当地村民储存柴草的。结果……”他终於说不下去,严曦已经明白了,立刻抱紧了他,沉重的说:“别说了,朕不想惹你伤心!”

恬熙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一半是为了父母的横遭不测。一半,却是因为此时此刻,是那麽恰似彼时彼刻。那一年也是在这个地方,他第一次跟外人谈到自己父母的死。他泪流满面,那人也是这样抱紧了自己,却是首先道歉:“对不住,我不该问你这个!”然後是:“别哭了,朕向你发誓,以後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的亲人和青丘族人。”他越说,恬熙偏在他怀里哭得越伤心。一方面是因为缅怀父母的惨死,一方面却是只要逮住了机会,就一定要在他面前尽情的撒娇。不知道为什麽,多年的委屈隐忍悲苦,在他面前似乎只要哭一哭被他小心翼翼的温柔抚慰,便能得到安慰。过去的一切伤痕都能被他温柔的双手抚平。这种感觉真美好,可惜他当时还是不够珍惜!

恬熙被完全触动了伤心处,就在严曦怀里不停的哭泣。耳边严曦似乎也在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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