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我没有拒绝,我感觉自己是多么无助啊,无助得想紧紧抓住一样东西!甚至心理阴暗地想,他有话要和我说,难道是和小颜分手了?
一路上,他几次对我欲言又止,我装作没看见。其实,己经跟在他身后了,我这样的坚持,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最多,只是残存的一丝自尊做无谓的挣扎而己。
刚走进屋,他便拿着一又女式拖鞋给我换,我生气地说:“这是她的,我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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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口气:“不穿就不穿,这房子其实早该退的,我是为了你才没退的。”
我恼怒地说:“可当初,我一直叫你租房子你不租,现在她来了你为她租了。以前每次我们在一起都象偷情似的,好没意思。”
听了这话,他不但不怒,还笑眯眯地望着我,很快将我拥入怀,并顺势堵住了我的嘴唇。多日的委屈和忧伤在这一吻中消失殆尽,我小腹一阵温热,立刻瘫软在他怀里,同时感觉身休某处湿了一片。
无论我心情是怎样地哀伤与无助,我年轻的身体对性有着强烈的渴望却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很快,我便任由他脱得赤条条的了。我很希望不想过去,不想现在,不想将来,能过一个尽情享受情欲的夜。但他在床上的表现依然不尽人意,他不但省略了前戏,我在他身下刚有感觉时,他便一泄如注了。
我暗中叹了一口气,性得不到满足,我便转而求其次。相对来说,我并不认为性是男女之情的全部,希望他能陪我说说话。我的目光忽然就落在他的咖啡色长裤上,便问:“这条裤子第一次看你穿呢,在哪儿买的?”
他扫了一眼,随口说:“上次去深圳买的。”
我立刻意识到什么:“你带她去深圳了?”
他憨笑了一下:“是的。”
我又问:“去哪里玩了?”
他谨慎地说:“也没去哪里玩,就买了几件衣物,又能到世界之窗转了转。”
我生气地说:“你不说世界之窗你去过很多次了,一点都不好玩吗?你怎么还带她去?”
其实我这样说,只是想让他安慰一下我,但他却道:“我累了,不想说话了。”
我不甘心地问:“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吧,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他不耐烦地说:“也没什么话,睡吧,明天再说。”说完便闭上眼睛,翻了一个身,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我叹了一口气,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终于想睡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原因是蚊子很多,床上又没有蚊帐,屋内也没有风扇。如果说热还能受得了,那么没有风扇蚊子咬我却是睡不着的。
我推开他:“蚊子太多了,你有蚊帐吗?支一下蚊帐吧。”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很不高兴地说:“我不喜欢支蚊帐,蚊子从来不咬我的。”
还有这种人?我只好说:“那风扇开关在哪里,开风扇吧。”
他咕哝了一句:“我睡觉时不能开风扇的,会感冒。”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那蚊香呢,点蚊香吧。”
他不耐烦了:“我闻不惯那股味呢。”说完将脊背转向我,又打起了呼噜。
我沮丧地意识到,他是个自私的人!我抓住他,就象溺水的人抓住一条小船,没想到他连稻草都不是!但现在,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除了这个自私的人,我抓不住任何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
226。
因为还要赶回去上班,第二天他还在睡熟我便起了床。一夜没睡着,却被蚊子咬得浑身是包,心情很差。我走时,他只是翻了一个身,我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便跑出去赶车。
坐在车上,我困得不得了。以前只要上车总是把背包放在面前的,这次因为太困就忘记了。我坐在窗口,将胳膊支撑在前面的椅子上子上睡觉。随着车的颠沛睡得不安稳,但总归能提提精神。可忽然感觉背部有异,我这才想起背包来。强忍着精神将包拿过来,却看到包的底部有一个深深的口子。与此同时,我看到一旁边的小个子男孩迅速将一把细细的刀片缩了回去,并很快站起身朝车门口走去。
我站起身怒道:“你干嘛划我的包?”
话音未落,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两下,回头看时,却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冲我笑了笑,并站到那个小个子男孩的身旁。我立刻意识到他们是一伙的,赶紧闭了嘴。这时车停了,我眼睁睁看那两个人同时下了车。车上的人,全部神情淡漠,象什么了没发生过一样。
我泄气地坐回座位,却再也不敢睡了。
回到某新闻权威机构专题部的办公室兼宿舍,同事们也刚刚起床。动作快的,己经迅速占领了电话机开始工作。不时会有电话找我,这些人要么是约我吃饭的,要么是让我去酒店见面的。我知道他们的目的并不在于签单,连电话也懒得接了。
兰兰见我一上午都坐在那里不动,对我便没有了好脸色。
兰兰还不到30岁,天天浓妆艳抹的,但再厚的脂粉却也掩盖不住她的苍老。偶尔见过一次没化妆的她,皮肤上满是一块一块的斑点,有人私下说她是做小姐时得了性病落下的。我总以为,如果答应和那些老总们见面,接下来便是上床、签单、给钱了,这种交易,实在是和做小姐没有任何区别的。但做小姐的下场便是兰兰那样的,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很奇怪的是,大清早的,我竟没见到蔡春妍。一问才知,蔡春妍的堂妹没考上大学,和两个女同学来东莞。本来说好前晚上到的,谁知她们在东莞火车站下车时,去士多店买三瓶水总共15块,付钱给老板老板不要,偏说她们的钱是假的。她们只好拿出一百元,谁知三个女孩身上九张100元的全拿出了,竟然没一张是真的。水没喝成,再去坐车时,900元果然都是假的,被售票员赶下车,只好打电话叫堂妹去接了。
我担忧地问:“那接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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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锐道:“还没呢,刚才还打电话回来请假呢,她急得不得了,都接了一天两夜了。”
杭宗峦神秘地说:“恐怕是被别人接走了。”
小韩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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