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这回是自作孽不可活,差点没能把持住一泻千里,当然打死他也不承认,会在这麽个雏的身上破了功。
青涩的身体很敏感这再好不过,可太敏感了,连带著他这麽个久经沙场的主都吃不消,完全把持不住。
这一晚的“洞房花烛”可是实打实的,阳光透过窗帘泻进来的时候,秦朗才心满意足地停了动作,宁舒那会儿整个人都是昏沈的。
秦朗见他这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眉眼又亲了亲他唇,搂著他沈沈睡去。
第二天秦朗醒来,宁舒居然不在。
房里没人,去浴室瞧了也没有,那一刻秦朗的心情特微妙,有些憋屈,活像自己是个被光顾的牛郎,完事了没用了,就被丢在一边无人问津。
从前那些个床伴,哪个上过他的床不是要死要活痴缠,使劲解数勾引,偏偏这一个完全没有这种觉悟。
这会儿才刚过完夜,人居然就逃得没了影。
秦朗一口白牙咬得嘎嘎响,活像要把宁舒生吞活剥,不过真要是宁舒站他眼前,他那气焰也就蔫了。
果不其然,他刚下了楼,冷不丁从客房传来一声闷哼,这声音挺有些味儿,像痛苦不像痛苦,特勾人。
秦朗放轻脚步进去,从门缝里往里一看,心跳得咚一响。
宁舒那会儿正拉了一条腿搁洗脸台上,开著莲蓬头在冲洗,食指在那个让他享受了一整晚的湿暖之地进进出出,脸不自觉红著,看来不大习惯做这种事。
秦朗没能移得开眼,真他妈性感。
宁舒当然不是故意引诱他,甚至为了避免被再度骚扰,还特意选到楼下来清洗。秦朗没法抵抗这样的诱惑,推开门进去。
门咯吱一响,宁舒惊得回过头来,见到秦朗,愣得傻乎乎的,还没来得及把腿放下来,秦朗已经贴了上去,搂住他的腰,轻轻啃他後颈和肩胛。
热水哗啦啦打在瓷砖面上,溅起水花朵朵,浴室里雾蒙蒙一片,视线模糊,只听得到喘息跟呻吟。
秦朗捉著宁舒的手贴墙上,就著先前宁舒清洗的姿势从背後挺了进去,嘴在宁舒肩背上轻啃,做得缠绵又悱恻。
边做边想,丫的这辈子真要断子绝孙了。
“洗完澡”出来早过了饭点,宁舒整个人都有些虚脱,腰酸得不行。
穿好衣服出来,冷不丁见客厅里多了个人,居然是荣奕,正一个劲冲他笑,那笑容能多暧昧就多暧昧。
宁舒脸上一白又一红。
秦朗磨了磨牙,一记无影脚朝荣奕那混小子踢了过去。
荣奕堪堪闪过,笑得活像个拉皮条的,甚至还一脸亲切地朝宁舒招了招手,说的话却能让宁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是这麽说的:“一整晚挺不容易的啊,多吃点补补。”然後叼著烟跟秦朗咬耳朵,“你丫也忒禽兽了,瞧人那眼睛湿的,呵呵。”
秦朗一点儿也没有否认的意思,反正昨晚再禽兽的事他也干了。猫不吃咸鱼,那是假正经,他一向在私生活上很开化,没什麽可羞愧。
不过到底还得顾念宁舒,於是挑了挑眉毛,以眼神警告荣奕那混球把嘴巴放干净点,边给宁舒夹菜,边剔好鱼刺把一块块鲜嫩嫩的鱼肉往他碗里送。
荣奕一看这场景,嗤地笑了。
这年头怪事年年有,连禽兽都有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一天,改明儿跟他说奥巴马是白人,也没什麽可稀奇的。
秦家有兽第十九章(搞笑/生子)
秦朗这趟回国之行“高度”机密,也就杜宣荣奕跟王伟清楚,回来过了个周末,又赶似地飞去了梦想之国。
临行那晚,秦朗忙活了大半夜,翻身下去,从身後搂住宁舒,气息有些喘,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有事找荣奕杜宣,直接打他俩电话也行,让王伟传话也行。”
宁舒心想好端端的能出什麽事?
他就是这麽藏不住心思,秦朗等不到他应话,探头过去瞧,把他那心思看得真真的,原本想再唠叨一把,想想还是算了。
该交待的荣奕他们都清楚,宁舒自个儿不在意,王伟总会替他盯著,更何况就宁舒这三点一线的简单生活,也确实出不了什麽大事。
可惜,这世上有个词叫始料未及。
秦朗这一走又是一个多月,他倒是想回来,可又担心回来得太勤,惹老爷子注意,干脆熬日子等长假。
宁舒这一个多月过得也算平静,就是觉得越来越没精神,特想睡觉,上课上了一半也能打瞌睡。
他也没把这事放心上,且自动把这一症状归结为春困,还备了盒风油精在手,一犯困就拿它往太阳穴上抹。
再怎麽辛苦,学习成绩万万掉不得,这点他还是很有分寸的。
偶尔一次把这情况在电话里跟秦朗当玩笑似地提了提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