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发出一声痛叫。
“安秋凉,给我好好看着,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他压低我的脑袋,逼着我直视我们身下紧粘在一块儿的结合处。
黑黢黢的茂密草丛中一根紫红色的巨龙如擎天之柱,在我毛发不多的粉红私处狂烈地进进出出。紫红色的大肉棒上筋络直冒,沾着我体内的湿液变得水光发亮,淫荡得教人无法直视。
“看到没有?你下面那张淫荡的小嘴儿多会吐淫液?你说你这么淫贱的女人,能有多少个男人跟我一样让你欲仙欲死?”
药劲在一点一点地退却,他说的太过淫秽露骨的话语,伴随着他的冷酷无情像空气般一点一点地渗透入我的内心深处。
见我半闭着眼睛不说半句话,他明显散发出来的阴翳如妖气般缠绕在我们之间,他粗壮如婴儿手臂的肉棒在我体内抽插得更加狂烈。
“啊……啊……”
一颗如鸡蛋大小的蘑菇头抵在我花心处,霎时间把我一举送上了高潮。
渐渐体力不支的我,在第二次高潮如泉涌般送至我身体的最深处的时候,彻底地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阴着一张脸的男人还在我身上驰骋,每一下都残忍得不行。药劲彻底过后,我才察觉我那地儿早就破皮撕裂,疼得我额头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
在我以为我几乎快两眼一翻见上帝的时候,傅唐逸总算是将火热的精液全数尽撒在我体内,他冰冷地丢下一句话就抽身离去。
“安秋凉,我俩的游戏还没结束,你既然选择犯贱,我就让你贱个彻底!”
他扔下这句话,一离开就是两个月。
而就在他离开的这两个月,一个令我从未想过的意外发生得让我措手不及,得知消息的我,在那一刻几乎崩溃。
一天下午,在家的我接到了西子打来的电话,我接起来,那边说话的人是郝南卡。
郝南卡说:“秋凉,西子死了。”
我以为我听错了,握着手机的手抖个不停,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西子走了,她割腕自杀了……”
我赶到他们那栋别墅的时候,我看到已经有警察把西子的尸体搬上了车,我一步一步地走到郝南卡的面前,怔怔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听到我的呢喃,一直坐在沙发上捂着脸的郝南卡瞬间崩溃,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想饶是再怎么怨恨眼前这个男人的人,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向来牛逼的颜面大哭,所有的恨,也只能悉数化成了怨。
我听他说,西子死得很惨,她那么一个漂亮的人,却把自己泡在了浴缸里,身体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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