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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幸出了名,希望她能看到这本书,知道还能还记得她!
乌鸦见我们回了酒店,装的很恐慌,说风紧,让我们阿城她的另外一个酒店避避风,当夜就去了阿城。
到了阿城,还有一个圈套在等着我。
我们住到了乌鸦阿城城里的小酒店,那个酒店的负责人是她的姐妹蜘蛛。
蜘蛛就住在我房间的隔壁。
在那里住了几天之后,豆丁就又回了白家,风声过去了,我让他去看着机器。见没了危险,又叫他去菲菲那里拿了钱,分文不少。说是分文不少我也说不好,因为那钱当时没点,没数。但我相信不会少。
如果我还能见到菲菲我一定要说声:“谢谢”!
我在城里住下了。原因很简单,乌鸦叫我们等过了风声再重新开业,在开业之前先不要回去。一等就是半个多月,九头鸟也看出了来了,不是开不了业,而是乌鸦要和我们耗着。九头鸟的朋友毛豆也找乌鸦说和,说先让我们拉了机器走。可是乌鸦还是以继续合作,等着开业为由,就是一个字:拖!还给拖,找了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就是我们黑了营业款,合作不诚信。
而我住在那家酒店也经受着考验。蜘蛛当时三十五六,正是个累死驴的年纪,风韵不减,又干过专业的鸡,风#骚入骨,媚力夺人;每天半夜以谈心为名,把我叫到她的房间,陪她聊人生,聊她和丈夫不幸的婚姻等等。还总是穿得很随意,只着睡衣,里面真空,两个大白兔子,蹦来蹦去的煞是诱人。
我当时并没有具体的感觉到这是美人计,温柔的陷阱。但是直觉告诉我,宁可回房辛苦的干手工业,也要忍着不能上她的床。后来终于明白。原来我在白家那个酒店住的时候,惯例的资助过失足女,而乌鸦知道了我的这个弱点,特意安排我住在城里的酒店,让蜘蛛诱惑我,本身就是她们精心设计的一个圈套。
我和九头鸟,再也不能等了,已经摆明了扣着我们的机器不给。九头鸟也没了办法,毛豆也帮不上多大的忙。
等不下去了,我想着罗兰的温情,不能这样下去。
我决定找乌鸦谈谈,乌鸦同意了。
我回到了白家。
找乌鸦摊牌之前,我把豆丁叫了过来。叮嘱他说:“剩下的那些钱,你带在身上。我的手机给你,你在批发城周围别找固定的地儿呆着,来回晃悠,你每隔10分钟,给我打一遍传呼,如果我3分钟不回话,你立刻打车,去哈尔滨,别打出租车,租小货车,上了车立刻报警,报警别报110,我告诉你手机里存的号码,是哈尔滨市局治安处一个朋友的手机号。你要注意身边有没有跟着你的人。另外,货车你提前找好,如果我谈的顺利立刻装车,不给她们反悔的机会”。
其实豆丁在赌场住看机器的时候,也是有人盯着他的,只不过是两个女服务员。乌鸦他们没料到,其中有一个被帅帅的豆丁搞定了,玩起了潜伏。豆丁那天靠着那个服务员的帮助轻松地甩掉了别人。
我到了乌鸦的办公室,一看阵势,还真吓了一跳。
乌鸦的老公(不知道第几任龟公),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把六四军用手枪,真枪。在我这面的沙发旁边,一个马仔拿着闪亮的军刺,在手里来回摆弄,装得乡镇事儿一样的削指甲。
乌鸦坐在大班台后面,见我进来,带着虚伪的假笑,让我坐。我很平静坐在了沙发上,对刀和手枪装作视而不见。
乌鸦简单扼要的说明机器不能拉走的原因,无非是还要等着风声过了合作。
听她说完了,我说:“姐,您也知道,这机器是我和鸟的全部家当。我们还小,不能比您,家大业大,还得靠着这些机器当本钱。要是咱现在能开张,我们也不走,在哪里都是赚钱。问题是,咱现在开不了,我们也不能耽误着。我们换个地方,您知道这个来钱也快,等钱回了手,再搞一套机器过来,咱们继续合着干。”
她听我这样说,脸色变了变,我觉得房间温度降了几度。
她看着我,半开玩笑,半威胁说:“看这样,你们现在是铁了心,把姐给撇了呗,不管姐啦!啊?姐为了和你们合作,这诚意也表现的够大,租了房子,打点了关系,花的钱没回来不说,我还听说你们在营业款里做过手脚,短了款,这些帐,你说怎么算”。
刚说完,她的龟公丈夫配合默契的拿起枪,边在手心里转,边不失时机的插话说:“小老弟,见过枪不”!
我盯着龟公的眼睛,平平静静的说:“姐夫,我没见过真的,但是也不怕这东西”。
第二章我和罗兰的爱情我和罗兰的爱情13
这时传呼响了,我给豆丁回电话说没事儿,放心!
回完,转头对着乌鸦说:“高姐,咱犯不着这样,都是为了赚钱,干啥这么僵,对谁都没好处!您说对不对?我既然从大连过来,就不怕这些。.54kk.cn姐,您反过来也想想,您要是去大跟我合伙连做买卖我这样待您,您的心情会是什么样。再说,我说我是大连来的,你就信吗?我也可以不要这些机器,但是您有家业,有酒店,我今天只要能出的去这个门,随时都能找到您,您除了今天,还有什么时候能找到我?要是您觉得我说话不好听,您就随意办”!
那天的话说了很多,我记不太清了,大概就是这些意思。
当时,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气和豪气,也充分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和乌鸦撕破脸,我就先抢刀,玩了命的拼,怕个球。为什么不去抢枪?我感觉那枪没子弹,不然龟公不敢那么摆弄。罗兰到现在都一直说我有一个难得的优点,就是在大事面前很冷静。在那个时候,我想到了罗兰,想着她温馨的脸。
乌鸦听我说完,见没把我唬住,又见我来时有所准备,就缓和了脸色,带着笑说:“你看你小子,胡说些没用的干啥,姐不是那人,他们拿着玩呢,不是冲你,多心了不是!这样吧,那你就说说,咱那账面短款该怎么算”?
我一听,立刻觉得有门,也放松了少许紧张说:“账上短款这事儿,可能会有,现金流水是豆丁管着,他还小,不懂事,难免把握不住,我现在问他,是不是短了,究竟短了多少”?
乌鸦见我认得痛快,就说:“你也别问了,这样吧,听姐的,也不能让你们亏了”。
我紧张的心情又吊了起来说:“好,我听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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