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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床上那少女身体的状况早已给了范言乐肯定的答案。看她满身的青青紫紫激情痕迹,微张的腿间渗着出来的浊白体,空气中腥甜惹人的情暧昧香味,很容易就令人想像到刚才她是怎样地被人彻底地宠爱过。

范哲亚脸上找不出半点偷吃大哥女人的愧歉之色,只有春风满面的欣悦笑容,说话时优美声音发出的音调,比小提琴奏唱出来的乐曲还要轻快悦耳,“是的,大哥。”

“不错,恭喜你。”范言乐绕到晓蓝的床边,把手中的被子展开,轻手轻脚地盖在她身上,望着少女的眼中充满怜爱与柔情,柔了他俊脸的酷冷轮廓,大手温柔地在她脸上拨弄着那上面凌乱的发丝,像似想起什麽好笑的,嘴角轻轻勾起,状似不经意地问范哲亚,“你要进入时她没怕死地叫痛踹开你吗?”

范哲亚想起自己大哥说过的事,也轻笑出来,满脸餍足地说,“她醉得乱七八糟,什麽痛疼的记忆也忘了吧?这醉猫还热情似火得直叫着痒,催促我快点儿进去帮她抓痒呢。”说话中带着点点回味不已的滋味。他转身望着酣睡着的少女,想到她那绝妙的自然身体,刚刚跟她结合获得的无上欢愉,心中一阵暗涌的情潮,黑眸一沉,喉头一紧。

真想再要她。

“呵,看起来是我失策了,应该早点想到给她饮醉这招。”范言乐俯着半身细心地帮她掖好被角,然後一手撑在她的枕旁,另一手使着指腹在她脸上描绘着她的脸容,半扼腕半调侃地说。

“你可以下次试试,她醉了酒时十分热情主动,真的很不错。”范哲亚给他的主意一个绝赞的评价,然後貌似解释又似避嫌地说,“大哥,她今趟会饮醉完全是意外,那几杯「快活人生」是她自己硬要点的,我也有提醒过她会醉……至於後面的,是她在我洗澡时冲进来又吐了我一身,然後帮她清洗时她又不安份起来……呵,我不否认,我本来极想要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没可能放过跟她结合的机会!”

“我了解。”范言乐进来他的房间前就已经预备好要接受的事实,而且他在他们离开晚宴後曾拨空看过了一下机器侍者的录像,知道那小妮子自己点了二杯「快活人生」,醉得一塌胡涂,也就猜到这大醉猫跟小弟回家之後会发生什麽事。

范言乐有点过於淡定的反应却令范哲亚有点不安的忐忑,他挪动一下身躯,耐不住好奇地问,“大哥,你不生气吗?”

范言乐终於收回在她晓蓝脸上轻抚着的手,立起身来轻轻嗤笑了一声,既有点无奈又实事求事地答,“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占有,当然会生气会妒忌,难道当你知道我得到了她时,你心中没有这些感受吗?不过哲亚,我却很高兴那个人是你。你也很清楚地知道,她的特殊情况,我们毫不用怀疑议会不会容许一个男人独霸着她的。所以当知道议会对她的真正打算是要她尽量地跟不同男人一起时,我就一直期待着你能跟我一起成为她的伴侣。事实上,有你的成功加入,对我俩来说,都是一件很好的事,不是吗?”

“那倒是,大哥,以後我们二兄弟就一起守着她,不叫其他男人轻易抢走她。”范哲亚听完他大哥的说话也释怀开来。范言乐说的也很有理,没其他人能比自己兄弟更加可以同心协力地一起抵制外敌的了。

当他看到范言乐转身打算独自离开的样子时,又开口问他,“大哥你不打算抱她回去吗?”他还以为他是来讨她回去的,但看他样子难道真的只是送被子来?

范言乐转过身来拍拍他的肩,一幅兄友弟恭的样子,“不了。她在你这里醒过来比较好,要不这小东西可能会吃乾抺净之後不肯对你负责的。”

听到大哥这样说,范哲亚才惊觉得这小东西要是没在这里醒来的话,她真的很大机会做出这种赖帐的事,禁不住轻笑地谢过范言乐的提醒,“谢谢你,大哥。”他也伸出手来握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臂。

“呵,你不怪我瞒着你捷足先登得到她了吗?”范言乐望着自家小弟问。

“以前有怨过你。像你说的,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先上了,谁会开心?不过我是真的对现在的情况很满意,大哥。我想,要不是你先偷偷出手得到了她的话,我本来就搅不定她,她自个儿跟尤里斯都不知要纠结多久……但她先接受了你,就没法现在拒绝我了,不是吗?”范哲亚也把自己真心说话说了出来。

范言乐另一只手也鼓励似地拍拍他另一边的肩膀说,“所以我说很高兴第二个得到她的人是你,我的弟弟。”

二兄弟对视着,二人眸中都是给对方的感激与谅解,真摰友爱之情。

范言乐收回双手後又说,“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好好睡吧。”然後转身离开,到门前他又转过来说,“对了,你自己也置张被子回来吧,你也要习惯一下睡觉时盖上那张布了。”

范言乐离开之後,范哲亚转过去望一下床上少女安详的睡容,然後小心翼翼地掀起被角钻了进去,但他却是怎样也不习惯睡觉时身上盖上一层布的感觉。

他侧头再望着晓蓝,心中就有了主意。

轻手轻脚地再次把大醉猫拖拉到自己身上放好,令她叭在他悍的身躯上安睡着,全身感觉着她柔软嫩滑的触感,舒舒服服地拥着她再次入睡。

范哲亚决定,以後跟她一起时就给她盖被子,而他,就把她当被子盖。

这主意真不错。

范哲亚就这样地抱着大醉猫宿了一眠。

第二天晓蓝醒来时已早过了清晨的时段,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只知道难受得要命,辛苦地呻吟了一声,“唔……头好痛……”发出来的声音嘶哑得她认不出来。

小手习惯地揉着闭合着的眼皮,她感觉头晕脑胀,浑身酸软乏力,自己本还没睡够,不想睁着眼睛,但又觉得头痛得好像似要爆炸一样,小嘴中口乾舌燥,胃部令她恶心不适地在灼热翻搅着,而且下身私处中隐隐传来的酸痛感,令她又无法再睡下去。

“醒了?”这时一把微哑但却十分熟悉的声音穿过她的听觉传进脑海中。

神智渐渐回归,晓蓝认出那把声音的主人是谁,这时也感觉到自己躺着的地方,很明显地是男人的怀中,而她的双腿更是大张地跟对方下半身贴合着,酸软的私处就顶着他那又硬又热的硕大。

☆、(12鮮幣)79.宿醉的早上

瞬间记忆回涌上来,晓蓝只想继续诈睡不醒。

她的脑袋在他的上蹭了几下又再不动,努力地跟自己说这是梦,这只是梦,她还没醒过来。

但是男人的大手不客气地在她小屁屁上拍打了一下,清脆的啪声响起,同时听到他带点笑意的沙哑声音,“乖,醒来就别装睡了。”大手打完她之後恋恋不舍地在她翘臀上揉搓着,然後还好像嫌不够过瘾似的,变得有点用劲地捏弄起她白嫩的臀,下身的硕大更是邪恶地顶了她的花一下,叫她无法再装死屍下去。

她恨这宿醉後神智不清的头脑记忆力却没失去,为什麽她没有像别人一样醒醉过後不知梦归何处啊,竟然还把昨晚跟这男人发生的事记得那麽清清楚楚!

晓蓝不舒服地扭动了小屁股一下,带着怨气地?着他的肩膀,从他膛上传来闷闷的娇声,“别顶……走开啦!”

范哲亚看着她一幅经受着酩酊大醉後遗症的宿醉样子,有点心疼地问,“宿醉很不舒服吗?”

晓蓝咕噜地小声答着,“你试试看把自己的头压在千斤大石下,又把自己全身包得像木乃伊看看还舒服不舒服……”

“可怜的小东西。”范哲亚在她额顶上给了她一个怜恤的轻吻,然後抱着她转了个身变成她平躺在床而他撑在她上面的姿势。

“啊呀……你要做什麽?”晓蓝受惊地叫了一下,她真的浑身都很不舒服,他不是还想那个了吧?

范哲亚看她虽然一幅如惊弓上的小鸟地被惊着,却很明显地知道二人发生过什麽事,而且没十分抗拒的样子,心情顿觉十分愉快。他的表现却很下流邪的样子,“你说我想做什麽?”一手轻柔地爱抚着她的纤细腰线,身下那邪恶的家伙又再顶了她一下。

“啊……不要!我真的很不舒服,不要了……”晓蓝不只小嘴上拒绝,双手也努力地在他上推拒着他。只是她的声音还是很嘶哑地感,小手也没什麽力度反像是欲拒还迎似的样子就是了。

“呵……好了,不逗你了……”他当然不会那样地不体贴,明知道她宿醉是真的难受还强要她,不过他也不想就这样地放开她,“不过我要吻你。”

晓蓝听到他说只是在逗她之後蓦地放松了下来,不过听到他说最後一句,小脸上又禁不住羞涩地泛起一片红霞。嗤,哪有人吻人之前要事前宣告的啊!

但未等她议笑他一下,他已俯下头来,双唇在贴上她前却腾地停了下来,目光似在欣赏着她满脸娇羞的艳红地巡视着她的小脸,低沉又充满着磁的男声轻柔地诱惑着,“张嘴,我要把舌头放进去。”

“……”晓蓝觉得他这句就好像在说:「张开腿,好给我容易你。」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当下反而更是矜持地紧抿着小嘴不想张开了。

矜持?该吻的昨晚他没少吻到,该的也全遍了,还矜持个什麽劲?

而且跟这个男人,矜持有用吗?

他看晓蓝还是不想主动张开小嘴的样子,竟然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是可恶流氓至极,“唔……我了解了。你好像很不满我只吻你上面的小嘴,忽略了你下面流着口水的小嘴了……的确我好像还没吻过那处呢……我知道该怎做了……”手随口动,一只大手快速地伸到她的腿心,二只手指准无异差地捏上那羞怯地半藏在花瓣中的小珍珠,另一只长指就在中间的小缝勾划起来。

“啊!不是……”他的手指撩拨得她娇啼起来,看见他的身躯也状似要退下去的样子时,晓蓝随即变得聪明地主动张嘴噙着他的双唇,伸出小舌送上去跟他的舌头纠缠着,另外伸出小手努力地拨开他在她身下使坏的大手。

还好他真的只是想逗逗她的样子,当她的手握着那只邪恶的手腕时,他顺势地离开她被挑引得开始渗出润泽水的私处,握着她的手按在床上。他的唇舌雀跃地和应着她的主动,压着她的唇瓣加深这个吻。

这是一个充满了浓浓爱恋却又宣告着占有心思的吻,他的双唇辗压着她的唇瓣不停地又磨又啃,灵巧的舌头狂热地跟她的小舌缠绵嬉戏着,霸道地掠夺着她小嘴中的香甜,要令她沉溺在他给予的怀抱当中,跟他的呼吸溶成一体。

当激吻完,他的唇离开她的小嘴时,二人的舌头还依恋不已地缠绕着,离开时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范哲亚伸出舌头舔着唇将银丝卷入嘴中,暧昧又餍足地笑了笑。

“真甜……”他一脸满足地说完,又舔了舔晓蓝被他吻得艳红的水润娇唇。

晓蓝被他吻得浑身都瘫软下来,迷朦满是水气的双眸如丝地半眯着,微噘着唇娇喘着馨香的气息,艳娇小脸上都是被燃烧着似的火红,连不停起伏着的酥上都泛着诱人的绯色,那可爱的小樱桃在她喘息中一下又一下地碰上他的膛,惹得范哲亚心神又一阵荡漾,差点忍不住又想压着她恣意地疼爱一翻。

他爱惜地着她的脸,在她眼皮上轻吻一下,柔声地问她,“头还很痛吗?我抱你去浴室,泡个澡缓解一下宿醉就没那麽厉害。”说完就下床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直接走到浴室中。

刚才他见晓蓝醒来时已用神控制浴缸放水出来,二人进来时浴缸中的水已差不多满了个八分,范哲亚关上手制就把晓蓝小心地放下去坐着,然後转身去浴室中的储物柜拿出几个瓶子不知在捣弄着什麽。晓蓝没理会他在做什麽,她只知道全身被温热的清水浸泡着时舒服得令她叹了一声,靠在浴缸边闭上眼享受着全身毛孔的放松感觉。

听到耳中传来的脚步声时,她睁开眼,看见范哲亚拿着一个小瓶把当中的紫蓝体全倒到缸水中,鼻息中飘进一阵清新醒神的香味。

“这些是天然植物汁混成的香,对於舒缓宿醉影响最有效,混在浴水中渗进肌肤可以促进血回圈,加速体内酒浓度的代谢,解除肌酸软,全身无力的状态,香味从鼻子中呼吸到肺部又可以达到提神醒脑的效果。”他徐徐地跟她解释着。

晓蓝维持着侧头靠在缸边的姿势望着他,有点好奇地说,“你居然会弄这些东西,呵……难不成你也时常饮醉的吗?不过那味道真的很好闻,闻着头也好像真的舒服了点,没那麽痛了。”

他爱宠地一下她的头,“你忘了我做什麽生意的吗?曾经有段时间出外应酬饮宴醉酒回来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这混是我自己调制出来的,你觉得有效就好。你慢慢泡,我随便梳洗一下就去换装。等你好了我们一起下楼吃饭。”他俯身在她眉心处印下一吻就转身到梳理台去。

晓蓝再次闭起双眼静静地泡着,没有再说话。

事实上她觉得心烦得要死,偏偏宿醉着的脑子令她本无法好好地思考。

刚才听他说下楼……她现在只想能思考一下自己应该怎样地面对范言乐跟尤里斯……

作家的话:

☆、(13鮮幣)80.不要生孩子?

今天早上时只有范言乐跟尤里斯二人吃早餐,尤里斯关心地跟范言乐问晓蓝的状况时,他也只说她应该还在宿醉着在休息,不吃早餐。

而范哲亚嘛,本来他就不是每天早上都会吃早餐的人,所以尤里斯对他跟晓蓝同时没出现也没有多少联想。

他就以为晓蓝昨晚还是跟范言乐睡一起的。

所以当正午范哲亚亲密地搂着晓蓝的纤腰出现在餐室中,并一脸满足惬意地宣布着他昨晚也成功跟她结合时,尤里斯被这消息震撼得目瞪口呆,忘了反应。

“那……那真的该恭喜你们了!”好一会儿尤里斯才找回来他的声音。望向满脸尴尬不好意思的晓蓝,他粟眸中满满是疑惑与不解,却又禁不住关心地冲口而问,“晓蓝你……那里是不是又会痛了?要不要叫医师来帮你检查一下?”

晓蓝的俏脸整个轰轰烈烈地熊熊烧起来,烧到耳子都红了。她又恼又嗔地瞪了尤里斯一眼,然後又不好意思垂下双眸,闷声咕噜着,“尤里斯,你也问得太直白了吧……”

相比第一次听到范言乐跟晓蓝成巧结合消息时的狂乱无措,今次尤里斯可说得表现十分正常。他掩嘴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维维诺诺地说,“抱歉,我只是关心……这事一会儿我再了解一下吧,哲亚你饭後来跟我作个记录……晚点整理好报告我就回去研究所……”然後他突然像想到什麽似的,满脸惊疑地问范哲亚,“哲亚,连你也对她有感受到神波动了吗?”

范哲亚欣喜地答道,“嗯。那真是神奇的感应。呵……我会努力令晓蓝怀上的,那样就可以获得承认了吧。”

“那一点议会不是说了吗?不用怀疑,我俩兄弟都要努力,谁令到她先怀上都是好事。对了,恭喜你们。”范言乐上前拍拍自家小弟的肩膀,共勉地说道。

在後面听着的管家巴比先生可乐呵乐呵的,开心得连眼睛也弯弯地眯笑着。想不到这女娃竟能跟主人二兄弟都配对上了,呵,他们当中谁先生出孩子也好,都是范家的血脉!想到即将有新生命降临在这家子中,他就兴奋不已。

不过今次他也比较冷静点了,只衷心地祝福着,“对啊,都是自家兄弟,孩子都是姓范的,呵,恭喜二少跟晓蓝小姐!”说话时双眼都盯着晓蓝的肚子,好像那里现在已经住进一个宝贝一样。

晓蓝听着他们左一句怀上,右一句生子,愈来愈不乐了。他们是在把她当生子机器来着了?她又羞又恼又不依地叫着,“生什麽生,我才十六岁啊!才不要那麽快生孩子!”

这句话可震惊了全屋子的男人。

“你不想生孩子?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为什麽?”范哲亚有点生气地问着。她不要他的孩子?也不想要他们获得承认的正式伴侣关系?

范言乐也是震惊地望着晓蓝,但他却比小弟冷静得多,他只看着她,等待着她给哲亚的解释。而尤里斯也十分不解地问,“你不想生孩子?那你为什麽……愿意跟他们结合?”最後一句却是细声得像喃喃自语一样,几乎没人听到。

而可怜的管家先生,被她那句震得差点要哭出来了。她不愿意跟范家二兄弟生孩子?

“呃?”晓蓝觉得怪怪的,为什麽他们对孩子的反应那麽大?“我……不是不想要啦,只是,只是……我才十六岁啊!你要我那麽年轻就顶着个大肚子生娃吗?而且我怕自己还照顾不来小婴儿呢……”

“大肚子?为什麽会大肚子?”这次是尤里斯很快地找出重点先问出来。因为很明显其他几个男人还在满脸疑惑地消化着她的答案。

“怀孕不是会大肚子吗?”晓蓝自然地反问着,但当她把话一说出来时,也记起来了──这里的女人怀孕是不会大肚子的!

瞬间尤里斯也想到这个问题,俊脸上刷地一片苍白──他的母亲就是用着自然身体辛苦生下他後,产後过於虚弱支持不住才去世的!

看见尤里斯的表情,范哲亚知道他也跟他刚才一样地想到晓蓝的身体,为怕他说出什麽令晓蓝惊怕怀孕的事,急急地开口说,“好了,有什麽事我们慢慢再研究吧,先吃饭。巴比先生,谢谢你给我们的祝福。麻烦你要人上餐吧。”

这时范言乐也反应过来,目光禁不住有点惊异地望着晓蓝的肚子,表情不自然地说,“嗯,晓蓝,我们先吃饭吧。你说不急着生就不急,不用那麽急着大肚子。”他也想到,她的身体是不是像那些动物一样,肚皮越涨越大然後艰难地诞生下一代?

他想到曾经在朋友家中看到一头宠物血淋淋地生出小宝宝,然後奄奄一息地虚脱躺着死去的情景,就禁不住地浑身一颤,第一次知道恐惧感从顶罩下来的滋味。

之前他们都过於兴奋着成功跟她结合的喜悦中,忘了她身体怀孕的情况,怎可能跟现世的女一样?

几个人就在奇怪诧异的气氛下用膳。

用膳完毕後,范言乐陪着晓蓝回房补眠,范哲亚则跟着尤里斯一起到他那里帮他作出昨晚的报告。

“你是说,你是在未有任何神波动感应状态下,就能跟她成功结合并令她感受到快乐?而且之後你还可以感受到爱的感应?”对范哲亚的口述,尤里斯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从没想到,没法子会感应到任何神波动的晓蓝,却可以跟像他们这样拥有一幅在事上诸多限制的机器身体的男,成功结合并能令一个本来没有感应到神波动的男,在过程中感受到爱的感应,喷发出含有生命种子的?

心头上涌出一种复杂的感觉,他长久的教育跟奉念,令他一直以为,以为……没有神波动的前题下,跟她就是没有任何希望……

悔懊的苦涩味道涌上尤里斯的喉间,他脑袋一片麻乱地想:自己之前是拒绝了什麽……不过後悔也太迟了,他已是错过了最好的机会,把得到她的机会拱手让人……现在她身边不只有范言乐,还有范哲亚。他们二兄弟联手,怎会轻易给她再去接受其他男人?

想到这里他感觉心好像就被人撕走一块似的,痛得他难以呼吸。

“呵,事实上我也是抱着千万分之一的可能去尝试的,所以能成功真的太高兴了!你也想像不到吧!我们一切以来都是依靠神波动才可以推进达到爱的感应,而我居然可以直接跳过第一步……不过我想要是对方不是晓蓝这样地有着自然身体的女的话,也没可能会成功!”成功的喜悦令范哲亚得到无上的满足及成就感,没怎样理会尤里斯的反应。

呵,范哲亚当然知道尤里斯为什麽一幅呆然若失的样子。

不过那是尤里斯自找的。所以范哲亚一点也不同情他!

但无论如何,范哲亚却很感激尤里斯的不识相拒绝了晓蓝,要不然他跟大哥又怎会有机会?所以要是他有天终於醒悟过来的话,基於跟他一起生活那麽久的情谊,又考虑到他的身份会是一直在晓蓝身边的人,范哲亚心中决定到时可能也会帮他一把。

毕竟要是有尤里斯跟他们连成一线的话,那代表着他们会得到研究员跟议会那方面的一点助力。

他也很清楚,自己的例子在陈述着一个事实──一直以来新人类以神波动去分辨寻找伴侣的方法,在晓蓝身上是完全不靠谙的事。

换句话说,任何男也有机会可以得到她!

而这个事实,一定会经尤里斯报告到议会上。

到时候,他怕单凭他跟大哥二兄弟,本没办法保得住晓蓝!

☆、(12鮮幣)81.「丈夫」的特權

“你真的不用多躺一下吗?”在房间中的晓蓝却没尤里斯他们以为的在睡觉,而只是在套房起居间的梳化上休憩一下。

现在还是大白天,晓蓝可不想被范言乐迫着脱光衣服睡觉嘛。

她接过他递过来的柠檬蜂蜜水,摇摇头说,“不了,我感觉越睡得多,头就越是昏昏沉沉的,那不如不睡。”她把蜂蜜水饮完就放在几子上,闭上眼放松自己半躺在舒适的背靠上。

范言乐坐在晓蓝的旁边,伸出手把她搂进怀中,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低沉温厚的轻声细语从她上方传来,“晓蓝,你还是喜欢着尤里斯的,是吧?”他顿了一下很快又再说,“不过你不想答我也没关系,因为我也看得出来。”

晓蓝虽然好奇他问这事的原因,不过其实范言乐早就知道她之前想攻陷尤里斯的事,所以也不是太惊讶。她沉默地想了一会儿就说,“我想……应该是吧?对一个人的情感,也不是说变就可变的,我之前是喜欢他,现在当然也没可能突然变得不喜欢吧?”

范言乐对她的答案似乎是意料中事,很淡定又再问她,“那你有想过跟我和哲亚,要进展成一个长久的伴侣关系吗?”

“我……我不是不想,只是,我不想那麽早生孩子……”晓蓝吞吞吐吐地答着。

范言乐沉思了一会儿又问她,“晓蓝,你是害怕吗?”感觉到怀中的少女点点头,他又问,“可以跟我说一下,你们是怎样地生孩子的?”

她想了一下组织着用词就说,“就是先要怀孕,怀孕期是大约四十个星期,期间胎儿在子中会越长越大,直到成熟时就会作动开始阵痛,然後由母体使劲把婴儿从通道中生出来。”她说到阵痛时,记着人家说生孩子是十级的痛楚,就心有戚戚焉,怕得娇躯打颤起来。

范言乐敏感地察觉到她的畏惧,想到那宠物生产时血淋淋的场面,忍下心底发寒的感觉问她,“你在害怕……”想想她说过的用词,又问她,“是因为阵痛?那会很痛?”

晓蓝直点着头,“嗯,我听人说是很痛很痛!”

“那没办法令得不痛或少痛点吗?”范言乐皱着眉问。

难怪她那麽惧怕怀孕,原来自然生产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晓蓝想想又说,“有啊。最直接免痛就是剖腹生产,即是用手术剖开肚皮从子中把婴儿取出来,过程中孕妇都在麻醉无知觉状态中,完全不会觉得痛,不过醒来时手术後的伤口癒合会有点痛吧。另一种是利用麻醉气体,令孕妇少点感觉痛楚,不过事实上到生产的时间就不能使用麻醉,所以还是会很痛!”

“嗯,那样说法,为什麽不全都用剖腹生产?那就不用怕痛了,不是吗?”范言乐听完就好奇地问。

“但是剖腹生产会对孕妇及婴儿都造成一定伤害,尤其是孕妇,子受创後听说三年内都不可以再生,而且最多只可生三个。”晓蓝说着自己记忆中看过的医学说法。

范言乐搂着她的双臂一紧,紧张地说,“不要!还是自然地生比较好!”然後他又安抚地顺着她的腰背,“放心,我相信我们有办法解决令你到时不会痛的,你要信任我们的实用医学。”

晓蓝满头黑线……这些男人还真是想她生呢……“但我不要那麽早生孩子!”

他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声音中满满是真诚情恳的感情,“晓蓝,我不是要迫你为我或哲亚生孩子。只是对我们来说,孩子象徵的不只是下一代的繁衍,更多是被承认的伴侣身份。你或许不知道那对我们来说代表着什麽意义……晓蓝,你知道你这幅自然身体,是多麽特别的存在吗?尤其是你跟哲亚一起之後,你令得一个对你本来没神波动的男人,在你体内成功感受到爱的感应……你知道吗?我们未能正式被承诺是你的伴侣前,都无法真正地把你护在我们的羽翼之下啊!”

她惊疑地抬起头看着范言乐,“你是说……议会会强迫我去接受别的男人?”

范言乐点点头,“我相信议会知道这事之後,很大机会会期待看看你能不能令一个没有信奉「无限可能」的普通男,成功跟你结合。要是可行的话,不用怀疑,他们就会想把你当成一个重要的母体,而这消息一传出去,一些还没有子嗣的权要贵族,都会争夺着要你帮他们家族诞下孩子吧,就好比布兰顿皇族。”

“什麽啦,那即是说来来去去我都是一部生娃机器就是了。”晓蓝不满地低声咕噜着。

范言乐无奈地笑,“那看你想帮少数几个人生孩子,还是帮很多男人生了?”

晓蓝想到他刚才的说话又有点费解地问,“那为什麽我要给你或哲亚生了孩子,你们就可以保护我了?议会不是也一样会得到报告,知道我跟哲亚的事吗?”

他耐心地解说,“因为第一个被正式承认关系的伴侣,才可称作你的丈夫,而你就是对方的妻子。作为你的丈夫的人有一样特权,就是有权利拒绝其他男人的合法身份,也可以抗议其他男人孩子的合法。相对而言妻子也拥有一样的权利。”

这可是晓蓝第一次听到的事,当然觉得讶异,“为什麽?”

“这立例已是很久之前的事,当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考虑到某些不想被混淆血脉的家族而设的,比如皇族及一些权贵世家。他们当然不想有会引起继承权争议的非正统血脉子嗣。虽然事实上那麽多年来这法例本是形同虚设,因为能拥有一个以上伴侣的人至今为止就是寥寥无几,所以这法例也没多少人注意得到。”看见晓蓝恍然大悟的表情时,范言乐继续详细地给她解释,“不过,这项权利,在丈夫或妻子一旦在法律上正式承认了配偶的第二伴侣的地位之後,就会自动丧失。即是说,之後任何人只要跟配偶能孕育下一代,都会自动获得不可置疑的合法身份跟地位。”

“所以你想的是要是你们当中一个获得第一个孩子的话,那样就有权利拒绝其他男人接近我,是吧?”晓蓝终於抓到重点。

范言乐点点头,“可以那样说。不过前题是你自己不想被那些男人接近,因为法例上没任何人有权利阻挠有神波动的人去追求令他有感应的对方,即使是当事人,也是有义务要给予对方一次尝试的机会。”

晓蓝闭上双眸窝在他宽大的怀抱中,轻叹了一口气。她是明白了他们的用心了。只要范家兄弟当中一人当上她的丈夫,那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帮她隔开一些不必要的骚扰,像自然神教那些人。而其他的男人,晓蓝很清楚,没有什麽可能有人会在正常情况下一见到她就会有神波动产生,所以基本上她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待在他们身边。

“乐哥哥……我,我明白了,我不会抗拒生孩子的事了。但是……那个,就顺奇自然,不要那麽着急,好吗?你们这样害我压力很大啊……”晓蓝终是松口答应了孩子的事。

不过事实上,有没有怀上小包子又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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