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為什麼不等我?嗯?
25、为什麽不等我?嗯?
餐馆包厢打上金黄色的色调,四方角落摆放着恰到好处的绿色植物,四方形餐桌是柔和的白色,餐桌前面按着一台超大屏幕的晶电视,墙壁上挂着两幅字画,俱都古色古香。
这家餐馆的包厢布置得如同小家一样温馨,桑柔对这里的食物还是比较放心,於是点了一道石锅炖三鲜,一道青椒玉兔汤锅,一道手撕包菜,最後要了两个汤,一道冬瓜排骨汤,一道玉米浓汤,想着只有五个人,就没有再点。
但为了礼貌起见,她把目光寻向在座的其他的三位,袁斯里,向轩,卫柏,询问道:“还要些什麽吗?”
她自动忽视了旁边的桑沛。
袁斯里代表大家说:“小柔对养生之道最有研究,就听你的。”
其实以往一起吃饭都是桑柔点菜,这麽一问也只是惯例。
其他人喝着酒,桑柔拿过桑沛手下的水晶杯倒上白开水,其他三人喝酒。
向轩喝着酒,打量着对面的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阿沛,别人都是妻管严,你是妹管严啊。”
袁斯里夹了一块兔到向轩碗里,“这麽好吃的菜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不是?”
卫柏也跟着说:“吃菜吃菜,吃完饭兄弟和你们说件事。”
等服务生撤下残盘,送来茶水,卫柏才又开口:“今天找你们来是正事的,跟你们说件奇事,最近有人拖门路求到我表哥那里,鸣达公司知道吗?就是我以前和轩子玩过的那款国内第一款大型游戏《斗神》,後来效益不佳,一直无人注资。那个原创工程师想找人注资第二部,找到我表哥那,在我表哥面前跪了三天,我表哥上次对我笑说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接高利贷。哈哈,我不知道怎麽脑光子一闪,不如我们四人挑起来干吧。”
卫柏激情昂扬,他一直是有野心的,激动地说:“我们四兄弟大干一场怎麽样?让那些耻笑我们靠家族庇佑的人看看,我们也是有真本事的。”
向轩不屑地打击他,笑道:“就是你现在做成了大事,又有什麽用,到时候人人给你面子,处处给你开路,事事为你亮红灯,还不是看你老子的面子。别人上下一张嘴要说就说,你管得着吗?而且,要真能赚钱早有人抢破头,还轮得到你这个公子哥在这里琢磨。”
“向轩,你就怎麽点出息,难道你想一辈子靠着家里吗?”
桑沛原先一直在深思,这时候倒是点了一下头,“那款游戏我也玩过,可以考虑。”
袁斯里也跟着点头,说:“回头我看看,是不是跟第一部涉及到什麽版权问题。”
大家吃饱喝足之後,桑沛和桑柔走在最前面,两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其他三个人跟着走在後面。
向轩笑着对袁斯里说:“万家声那小子可给我发短信了,大夥儿正在他家郊外的别墅轰趴,让我们赶去救场。”
袁斯里说:“这麽晚了,我没什麽兴趣,你想去的话开我车去吧。记得别跟着他碰粉就行。”
昨夜向轩和家里吵架了,窝在袁家呆了一晚,今晚也是蹭着袁斯里的车来蹭饭的。
向轩又向卫柏挤眉溜眼,“卫柏你呢?辣妹一抓一打。”
“你去吧,小心别把肾玩亏了,11点我也要回去睡觉了。”卫柏伸了一下懒腰。
“无聊,你们都不去,我去还有什麽玩的,我和万家声也没那麽熟。大头,这麽晚了去你家蹭一晚呗。”向轩有求袁斯里的时候就会叫他袁大头。
“睡觉老实点就行了。”
卡宴车上,桑沛弯腰为是桑柔系上安全带,系上之後也没有离开,双手撑在她坐着的椅背上。
“为什麽昨晚不等我?嗯。”他最後那个鼻音拖得老长,意犹未尽,让她不自觉的回想两人小时的亲密无间,一阵脸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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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別走,抱我(辣)
26、别走,抱我(辣)
桑沛回想起自己昨夜急冲冲地回到房间,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那种求而不得心情。
这回却不肯再放过她,呼吸尽数喷洒在她乌黑的发间,侧脸摩擦着她的黑发,缓慢的温情的痴缠,说:“向轩说我是妹管严,我倒觉得他说错了。”
“什麽?”桑柔紧绷身子,他的身子有一半压在她身上,狭窄的车厢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吸光了,这次他新想出来戏耍她的手段吗?
“他说错了,我不仅是妹管严,更是妻管严啊。”他闭着眼睛着迷的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气,鼻腔中尽是她身上馨香的体味。
“你胡说什麽。”她娇羞一句,脸上的血色更浓了三分。
“我们用的不是一样的洗发露吗,怎麽就你这麽香?”他粘着她的身子跟紧一分。
“快起来开车,回家了。”她扶着他的肩推开他,他却好像年皮膏赖在她身上一样了。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麽不等我。可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桑沛喃喃道,他以为她晚上会偷偷地过来。
她才不要自轻自贱的在房里等他的宠幸呢。桑柔捏了他的腰间一把。
桑沛以吻对付她,动作娴熟。怎麽能不娴熟,他在心中曾经模拟了千百倍。看着她粉色的唇瓣他满脑子想的就是怎麽吻她,咬她,把她吃进肚子里,连盐都不必加,也一定美味无比。
“不要,不要在这里。”桑柔嗫嚅道,看他暗淡下来的眸色,又於心不忍,道,“你不是曾经以我名义在东大路买过一层电梯房吗?去那里。”
最起码……最起码,不要在车上结束她的第一次啊,他真的一点都不懂女生矜持别扭又想要的小心思吗?
可是这样是不是很没出息?他的每一种神情都扯动她的神经,继而影响她的判断。
“嗯。”
#
桑沛发动引擎,执起她的一只手,把洁白的柔胰握在手心。他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凑到自己的嘴边,时不时地亲吻粉色的指甲,嫩白的指关节。一会儿又一的板着她的手指头玩。
桑柔的手被他抓着把玩,她侧头看着窗外不断往後退的景物,夜已深了,心里说不忐忑是骗人的,她也有些欢喜期待,但更多的是害怕。太幸福了,怕随时被打回原形。
把身子献给自己爱的男人,女孩心里绮丽的一个梦,又有多少人真的做到了,这麽美好的事真的发生了吗?
会不会是一场幻想,她已经吸毒入魔,这些年来她一直活在自己编织在梦中,桑沛是不存在的,桑琪是不存在的,桑柔也是不存在的……
这些年的朝夕相对,相知相爱也是不存在的,通通都是她幻想出来的。她内心想要一个强大到足以对抗柳淳背後势力的男人来爱她,所以她幻想出了桑沛?
她惊恐的回头,桑沛刚好把车停下来,看见她冒冷汗苍白的小脸,平时她的脸就很白了,但以前白里透红,哪象现在这样一张死人脸。
桑沛把她的头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说:“放轻松,不怕的。”
稍作犹豫,他还是捧起她苍白的小脸说:“如果今天身体不舒服,不必迁就我,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桑柔的娇躯一颤,她不要放开他。就在今晚,她多麽渴望把自己交给他,让自己成为他的人。
“我身体好的很。”她主动的吻住他的唇,那是个疯狂的吻,她毫无章法的啃咬他的唇瓣,手在他的背上疯狂的揉搓。
就算这只是个梦,也不要让她最美好的时刻醒来。
“上楼。”看见树丛里的红光一闪,他搂着她的腰一闪,在监视器的死角处才得空啄她的红唇一下。
#
“呜……”
大门打开,又啪的一声重重关上。
唇舌交缠,呼吸交换,桑柔被压在门板上,大口的喘息,周身都染上了他纯男的气味,幸福的味道,她心心念的味道。
先是长裤,再是内裤,再是罩,外衣在关门的那一霎那就落在了地上,她仅有过臀的薄长衫还留在身上,雪白的半边屁股犹抱琵琶半遮面。
“我也要看你的。”桑柔急切的解开他大衣的扣子,可扣子偏偏和她作对,长长的一排,怎麽这麽多扣子,他今天怎麽穿了这麽一件衣服出门。
“好柔柔,别急。”他同样急切的帮着她解开自己的纽扣,长裤一蹬,就到了脚下。
他刚要转身,她就从背後抱上来,滑腻的身躯如蛇般贴上他後背。
她幽幽地问:“你要去哪?”
他打开客厅的白炽灯,然後找到空调遥控器,调节到合适的温度。
“别走,抱我。”她似梦呓,信任的把脸偎在他背上,双手紧搂他壮的腰身,步步紧随他,深怕自己一个错眼,他就消失不见了。
“先让我好好看看你。”他一把抱起她,扛在肩上,大步跨走,把她放在灯光最亮的沙发上。
桑沛犹如好奇心旺盛的儿童,对即将到来的女身体充满了好奇以及孜孜不倦的探索神。
他曾经在监视器的镜头前见过这具妙曼的身躯千次万次,可那都不及亲手触来得真实。
昨夜是囫囵吞枣,他还没品出是什麽味,人就飞走了。而今夜不同,他有一整夜的时间。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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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好哥哥親哥哥(辣)
27、好哥哥亲哥哥(辣)
东大路的三居室里,一色暖色调的现代家俱,虽然主人鲜少来住,锺点工也把这里打扫得纤尘不染。
桑沛把桑柔平放在桃红色的弧形沙发上,她全身上下只穿着薄长针织衫,若隐若现地露出发育中的桃形房,纤细得一手可掌握住的腰身,修长白皙的长腿。
那肌肤,比珍藏的羊脂玉还要白上三分,更温润,更通透。
这时候空调还没有完全把温度调上来,大冬天穿这麽点让桑柔有些冷,她双脚紧紧并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两条腿交织着相互摩擦,双手抱犹见可怜的望着桑沛。
“来,哥哥抱着你。”他解开黑色长袖衬衣,露出健壮的膛,把她禁锢在怀里。
“哥哥替你暖着,不冷了是不是?”桑沛压在她身上,挺动膛去摩擦她的,鼓胀的脯被坚硬的膛挤压得变形。他微喘气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这会哥哥替你暖着,等会你可得知恩图报,用小把哥哥的大暖舒服。”
桑柔轻捶了一下他的背,恼怒他的不正经。
桑沛低声笑了一下,向後抽开一点身,把她的薄长针织衫脱掉,用自己前的两颗硬粒对准桑柔前的两粒硬粒轻轻地磨蹭。
他的珠是褐红色,又小又硬,她的头是粉红色的,又大又软,向上微微翘起。
柔与刚,软与硬,男女身体的差异随处可见。她的颜色色泽都要比他的漂亮多了,这是造物主的偏爱。
两人的硬粒上下相互摩擦,有时候她的珠不听话,滑出他的掌控范围,他还要一手紧握住她的,固定好不让头滑动。
“柔柔,你头硬了。”本来他是个很冷的人,可在情事上说情话又
她红豆大小的头本来软软的,可在他的玩弄下硬成铁粒。
“好了,可以了……嗯,可以了。”她害羞得右手握拳放在嘴边,低低喘息,口中甜美的娇喘不断溢出,他如铁一般的身躯火热的贴在她身上,动情的在她身上摩擦取暖,她的身体好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一样,热潮从血里喷薄而出,在她的四肢胡乱流窜,最终涌向双腿处的那一处密道,而後,她感觉到自己流出了一道滑。
这句身体她完全掌控不住,它好像有着自己的意识,只愿意听从桑沛的旨意,跟随桑沛的手指起舞,渴望桑沛身体里蓬勃的男力量。
他直起身弯下腰,咬着她脚踝处那一块凸出的骨头,如真的啃骨头般,反复品尝。
“好妹妹,你怎麽能这麽白?”他又吻住她的脚心,用舌头舔,喃喃道。
白到让他情难自禁,血翻腾都往下身汇去,下身的巨龙早在上楼搂抱时就向她起立致礼,但现在是硬得让他疼痛,如万蚁啃心。
“痒痒,沛哥哥,快别亲了,我还没洗澡,脏死了。”
“是有点味道。”她一天下来也没走多少路,汗味谈不上,但有些异香,那味道不像她的体香,更像小脚本来的味道。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干她她,可有个声音却还记得提醒他不能来强的。
桑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那黑的毛发蜷缩着卷在一起,把中心的那一线贝藏得严实,从细缝中流出的那一小鼓透明的体,却暴露了她情动的秘密。他将她的一条腿架到沙发背上,口跟着腿部的动作立即门户大开。
“给我看看。”
桑沛拔开她下身杂乱无章的毛,把那干净的一处露了出来。他把她自己流出的在口涂抹开,可这样还不够,他又在手上沾了一些口水,在她口揉抹开。
“嗯嗯……沛哥哥,沛哥哥……”桑柔的大脑变成了一堆糊浆,晕沈沈迷糊糊的,竟除了叫他的名字,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麽,就连呻吟声的频率也是跟着他的手指而起伏。
“好柔柔,我叫你好妹妹,你应该叫我什麽?”他一步步的循循善诱。
“沛哥哥,不要……”她听懂了他的话中意,不好意思的别开脸。
“快叫,不准撒娇。”他捏住她的头,狠狠地揪了一把。
“好哥哥……”如刚出生的小猫一样的声音。
“听不见。”
“好哥哥,呜,沛哥哥你欺负我。”她大了点声,却又不好意思了,做爱她都不羞,却羞上了叫他哥哥。
“对,再叫,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双瞳嗜血。
桑柔捂住脸,忍着羞,真的高高低低的叫唤起来,“好哥哥亲哥哥……啊……”
听着桑柔的声音,桑沛想象到的画面是他两手握着她的细腰,而她象小狗浑身赤裸的趴在地板上,一边被他着,一边小嘴里叫着好哥哥亲哥哥,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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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秋紫苏菇凉的熬夜良药,
谢谢小雪儿的爱的抱抱,扑,我要飞奔也给你一个熊抱。
☆、28、第一次(辣)
28、第一次(辣)
在桑柔小声地惊呼中,桑沛把她从沙发抱到了大床上,床是大红色的圆床,犹如新娘的新房,就摆在客厅的西南角。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她的脸,道:“知道我买这床的时候在想什麽吗?我买了大红的枕套,大红的被套。装修工问我床该放哪的时候,我跟他说放客厅。因为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来。”
“沛哥哥……哥哥,可以了。”她回望了他一眼,双目含情,自己摆好了姿势。
桑柔侧脸枕着抱枕,乌黑的发撒在抱枕上,下身翘起,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空调终於发挥了它应有的功能,房间里温暖如春。
对於即将到来的情事,桑柔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的。在这一刻之前,她都是这麽以为的,可事到临头,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她有些害怕的喘息,口中的“哈”“哈”“哈”带着惊恐的尾调。
前世的那些往事……无爱的男女交……让她害怕影响今夜这麽美好温馨的气氛。她焦虑起来,世上的语言那麽多,汉字的博大深,该怎麽告诉他,她是爱他的。
她唯一可做的,就是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桑沛安抚的拂过她及臀的黑发,成s形的雪白的背脊,大掌最终停在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他两手成爪抓住了蜜桃般的臀。
桑柔的身子微微颤抖,带动雪白的臀部前後抖动,两股间鼓起的小馒头收缩着。
他俯身亲吻她的背,啃咬,吸吮,手在她的臀部若有似无的抚。她背脊上两块蝴蝶骨微微凸起,犹如天使的羽翼,下一秒就要展翅高飞。
“别别……啊……”她低泣。
“你要的。”
他轻柔地抓挠她股间一簇簇的黑毛,以一指抵着瓣外围打着圆圈旋转。然後,他的手指伸进那一条细缝,直到整手指在她的股间消失不见。那里面无比的温暖,无比的滑腻,只是手指埋在里面他就感到了极大的快感。
她晕红了脸,趴在抱枕上不断地发出“哈嗯……嗯嗯嗯嗯”的抽泣声。
#
桑沛抱起桑柔,把她淩乱的发拨到肩後,轻吻她染了艳色的眼角。
“哭了也好看。”他说着,又动情的吻住她。
两个人在沙发上跪立,她隔着内裤揉着他硕大的巨龙,他轻柔地抚着她两腿间的白馒头。
他拉开内裤的松紧带,露出巨龙的一角给她看,“喜欢吗?”
“嗯。”她低垂着头轻点了一下头,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有红透了的耳尖泄露了她的心思。
他脱下内裤。
“柔柔,试着舔他。”他带领她的娇嫩的小手向巨龙,然後压下她的头。
她晕红了脸舔向马眼,小舌一伸一缩,突地低笑一声,“好硬。”
他低吼一声,又把她放倒。
#
桑沛跪在桑柔大张的双腿间,扶着巨龙夹在两片瓣之间,来回摩擦,有时候巨龙不听话,自发的滑进那个滑腻的小洞,他还会抽出来在瓣的外围摩擦。
“……嗯,好哥哥饶了妹妹吧,别折磨我了。”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犹如关不上的水龙头,全身酥酥麻麻的,痒得很,空虚是从身体深处透出来的,偏偏可以灭火的人不让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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