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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残如血,暮色蔼蔼的光线竟有丝淡淡的悲伤。
秋日的凉风拂过窗外的树木,发出细细碎碎的哗哗声响。
我虚弱地靠卧在床榻,愣愣望著窗纱上那摇曳的斑驳树影。
过了整整一个漫长的夏季,终於是到了秋季。秋日气候干爽,躺在棺材里不会把皮肤闷坏了,这无疑是服用‘假死’的最佳时节。
“娘娘,玖娘娘又来看您了。”一个声音拉回了我游离的神魂。
我淡淡抬头,“请玖娘娘进来。”
“是。”婢欠身退去。
三名婢簇拥著玖儿走了进来,一个是临路的,两个则是她的贴身婢。
橘红的夕阳余辉下,她眉如远黛,目若秋波。头上松软妩媚得挽了个倾斜在左侧的发髻,头上虽然无多余物事,但那一支斜斜进髻发里的那支珠花,可谓是价值连城,夺目非常。──不会打扮的人像个‘土财主’般的豔俗不堪,会打扮的自是尊贵致地让人心生爱怜。
“玖儿给姐姐请安。”她欠身给一礼,腰间酥软的粉红色的长长衣带随著她的这一个动作垂地盘旋成云。
我对她笑笑,“玖儿妹妹不必多礼。”玖儿生得倾城倾国,难怪夏侯枭会那麽宠她。
“谢谢姐姐。”她的声音柔软,媚而不娇。
她抬了抬手,让她的人退了下去。见她这番动作,我也道,“小叶,禾霜,禾露,你们也下去吧。”
“是。”小叶,禾霜,禾露欠了欠身便也跟著玖儿的两名婢退出房外。
她走向床榻缓缓坐在床沿上,拉过了我颜色苍白的手,蹙眉道,“姐姐比前两天还要苍白了。”
我静静任她拉著我的手,笑道,“可能是我的大限已近了。”
“姐姐不可胡说!姐姐有天子相护,不会有事的。姐姐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她神色焦急地捉著我的手,那颤抖的力道捏地我的手背都发了白。
窗外枯叶随著秋风旋转地打下窗纱上後,才惨淡落地。
“妹妹就不要再安慰我了,最近御医把脉後的脸色一次比一次更苍白了,我知道自己是过不了这个秋天了。”
“姐姐!”玖儿抓著我手的力道更重了些。
我回握著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转移了话题,“中的女子素来是尔虞我诈惯了的。可是妹妹却总是真心待我,妹妹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何?”
残阳如血的光线勾勒著她致的小脸,在她微侧的脸庞上拖出细细的黑影。
她的嘴角的弧度浅浅勾起,虽然是笑,但是里面深藏著的悲伤却怎麽也掩饰不住,“若我说姐姐的命和我的命是相连的。姐姐可信我?”
我眼露惊讶,不由笑了笑,我与她非亲非故,她的命运怎麽会和我的牵扯在一起?我淡淡摇头,笑道,“妹妹说笑了。”
“姐姐不信我?”她的双瞳睁大,眼中亦透出了淡淡的悲伤。
“妹妹?”我一愣,这话从何说起?我只当她玩笑,没想到她竟是来了真。
她紧紧抓握著我的手,脸上表情甚为复杂,眼中水气渐多,小口张张合合,盈盈陷入回忆的泥沼里,“姐姐可知道我其实很怕和皇上相处的。也许这话说出来没人会相信,毕竟我是那麽受宠,皇上又是那麽的英俊。我不应该会怕和皇上相处的!可谁又知道皇上在床榻上却像是在对待一个低贱的妓女、粉头一般的对待我!”
“妹妹慎言!”我连忙打住她的话,禾露、禾霜是夏侯枭的人,虽然她们现在不在屋里,但是她们武功甚是了得,这样的距离我不知道她们能否听得见。虽我听了很惊心,但这触及夏侯枭君王威严的事情,玖儿怎麽可以说出来?
玖儿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制止,不管不顾地继续喃道,“皇上对待我不是打就是把我用绳吊起来……每一次的伺寝皇上总是把我弄得伤痕累累,不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我本就下不了床!”她咬了咬牙,双手绞得死紧,要说出这麽伤她大家闺秀尊严的话,她很难启齿,但是为了活命,她必须得说出来,“最初的时候我并不懂得皇上为何要对妃子如此的暴,可随著时间久了,在我慢慢的观察中发现原来皇上他只对我这样。再後来我最终明白了皇上他要这麽做的用意……”
我沈默,对夏侯枭的暴感到意外,也感到不可思议,夏侯枭对我明明那麽的……温柔。
“身为皇妃,需承受压力太大了。韬光养晦、敛气隐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皇上是怕你累著、怕你伤著,便找了我这麽个替死鬼!”
“妹妹,你这话说过头了!”我原本苍白的脸更加惨白了起来。
“姐姐不要否认,只要是稍微有心的人便能看出皇上待你的心。”
“妹妹的话真真是说过头了,我也不过是这後中众多妃子的一名罢了。”
“呵呵!哈哈……”玖儿小手牵著丝帕捂住小嘴,状若癫狂地低低笑起,“姐姐为什麽不敢承认?皇上对你温柔细心、关怀备至不说,还把你住的这殿亲笔题名为‘朝凤殿’。朝凤,朝凤。这两个字的分量不轻啊。”玖儿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再来,各各殿中皆有太监,惟独你这朝凤殿里只有女没有太监。这,姐姐难道不好奇是因为什麽吗?”玖儿双眼专注地凝望著我。
“也许是皇里缺了太监吧。”我淡淡答道。
“姐姐真会自欺欺人!偌大的皇还会缺了太监?这不是荒天下之大谬麽?”
我定定看著她,不语。
玖儿两眼发暗地喃喃道,“姐姐啊,姐姐。你是何等聪慧之人岂会看不清皇上对你的特别?皇上那是嫉妒心胜啊,他容不得这天下再有男人看到你,纵使是‘太监’了。也不例外。”
“玖儿妹妹,圣意不可揣测,你需谨记。”我皱起眉头,玖儿今日这是怎麽了?
玖儿摇了摇头,笑道,“我不是在‘揣测’,而是皇上亲口对我言明。”她又顿了顿,“皇上对我说,他可以扶我上後位,但是你的命和我的命是连在一起的,要是你出了一点的差池,那麽我也就别想活了。皇上还说我不会有孩子,但姐姐你生的孩子也会是我的孩子。”
我身子一震,难怪我怀孕的时候她会显得那麽的高兴。
“只要我管理好这个後,不要让人伤害到你,那麽将来我就是皇後。而我想这历史上一个皇帝两个太後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的,於是我便答应了皇上,在暗中保护著你。不让你被後中的那一群妒妇伤害。”她泪流满面,继续凄凉道,“而如今你若去了,那麽我这个替死鬼也就没用了,到时皇上会如何处置我?”
原来我住朝凤殿这麽久一直是风平浪静的,不是偶然,而是夏侯枭在暗处护著我。
“别看表面上皇上也对我宠爱有佳,把掌管後的凤印交予我手。实际上这後之中皇上真正喜欢宠爱的只有姐姐一人。我只不过是作为分当皇上对姐姐宠爱的替死鬼而已。可,事到如此,後中那个人不恨我?就连我最亲的姑姑也怨恨我抢了皇上的宠爱。”
“你姑姑?那不是皇太妃麽?”
“嗯。”玖儿点了点头。
我惊讶非常,皇太妃在名义上可是皇上的母亲啊,这不是乱伦麽。
“姐姐还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皇中早已经不是秘密了。”玖儿对我的惊讶感到惊讶。
我笑笑,摇了摇头。我对夏侯枭的事情从来不感兴趣。自然不知道他好乱伦这麻事情。他还做得还真明目张胆,他难道就不怕这事会在史书里给他留下不好的一笔麽?不过想想以他的张狂处事之风,他是不会去做偷偷的事情。
我正愣神,玖儿突然向我跪了下来,“姐姐你要救我。”
她这一跪,惊得我连忙回过神来,从床榻上弯下腰把她扶起,“妹妹这是做什麽?快起来啊。”
“姐姐,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
眼前的玖儿可把我的脾气抓地分毫不差,她知道我素来最不喜欢的就是虚假谎言,她聪明得把心中所想都告诉我,甚至还把人类怕死的脆弱心暴露在我的面前,而这样的赤裸裸的脆弱怎能让我不动容。
我拉著她的手,让她坐到床榻边沿,伸手帮她擦拭掉了挂在脸庞的泪珠,温柔道,“我知道你今日跟我说这一翻话的用意。”
“姐姐?”她像受了惊吓一般睁大了眼睛。
“妹妹今日不顾及颜面,不顾及禾露、禾霜可能会听到,义无反顾地对我说出这样的一翻话来,真真是很勇敢。”这种心是女子中很少见的,也是让我敬佩不已的。“你虽然对我用了心计,但是我心甘情愿让你利用。”
“姐姐知道我要利用姐姐?”玖儿心头一惊。
“嗯。”我点点头,如果这些我都看不出来,那麽我也就不配是百里卿笑的女儿了。
“姐姐不讨厌别人利用了麽?”她有些不安地绞著手中的丝帕。
我再次摇了摇头。
“姐姐还真是个奇怪的人……”玖儿喃喃道,“姐姐,如果我告诉你我选择了入从来不是想要得到皇上的宠爱,我只是喜欢那种手握权势的快感。我只是喜欢那种把他人彻底踩在脚底下的那种感觉。姐姐你会如何看我?”
我怜惜地笑了,“你很勇敢。”太多的女子都会不太聪明的选择了爱情,愚蠢盲目的就像是扑火的飞蛾。太可悲也太可怜了。
“姐姐不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很讨厌、很不正常麽?”玖儿装进了牛角尖里去了。
“不是的,玖儿你只是在压抑著自己的感情。你不是没有想过要得到自己夫君的宠爱,你只是太聪明太理智的不想去寻求那些你得不到的东西。”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她知道她竟然已经选择了入这条路就不能妄想皇帝的感情。而那皇帝的暴对待也让她对爱这事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更让她更坚定地不去喜欢帝王的‘临幸’。──这件事夏侯枭做得太过残忍了,他为了他自己的某种目的,居然毁掉了一个女人对爱的正常认知。
而这好像是我造成的,心中的愧疚让我不得不答应帮玖儿一把,“我会帮你的向皇上求情的,但是有没有效果那我就不知道了。”
玖儿喜极而泣,“只要姐姐帮我求情我是不会死的。玖儿在这里谢过姐姐的救命之恩。”
“玖儿妹妹,有时候希望越大反而会失望越大。”我不想让她空欢喜一场。
“不会。”玖儿眼神里充满了肯定。
我莞尔,这玖儿到底是在肯定些什麽?
玖儿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道,“玖儿肯定皇上对姐姐是真心的,所以只要是姐姐的请求,皇上一定会答应的。”
是麽?帝王也会有真心?我笑了,就算是真心也只不过是‘一时’的真心罢了。
**
今早我便拿出偷偷藏著的假死药,趁著小叶、禾露、禾霜不注意时便合著水吞了下去。
这假死药的药要24小时才能发挥作用,也就说,我後天的早上便会呈现‘假死’的状态了。
夜幕降临,夜风把纱幔吹拂地起起落落。
禾霜从外面从女手中接燕窝粥,一进来便看到有一扇窗户被秋风给吹开了,她脸色大变,“哎呀,怎麽窗户开了?禾露快去关窗啊。娘娘身子虚弱可轻不起一点的风了。”
“啊?该死的风!”禾露心急火燎地放下手中的药罐,奔到窗边去关窗。
“娘娘的药还没有吃好麽?”禾霜皱眉问道。
在我床边看候的小叶回道,“娘娘吃下一些。”
“娘娘,您不吃药,病怎麽能好?”禾霜把眉头皱得更深。
“我吃不下。”我虚软地摇了摇头。
自从从夏侯枭手下救了禾霜、禾露後,她们便更尽心的伺候著我。真真是两个实心眼的丫头。可是要不是我故意──
我摇摇头,不让自己分神想些过去的事情。我现在要想的是怎麽让夏侯枭在我‘假死’之後送出去。──历代得帝王宠幸的妃在死後都会被安葬在皇陵。而以夏侯枭现在对我的态度,我假死後定会被他安葬在皇陵去。要是真真被安葬在皇陵,皇陵那边侍卫那麽多,爹爹他们要救我定很难。
正在禾霜要再开口之际,夏侯枭来了。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小叶、禾霜、禾露齐齐跪地给夏侯枭叩了头。
“都起来吧。”
“是。”
夏侯枭跨步到我的床榻边,坐在床沿边上,拥住我亦倚著床柱的身子。轻声责备道,“殊儿又不好好吃药了?”
“那药我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
“不许拿身体开玩笑!”夏侯枭轻诉,然後回头喊话,“把药拿来,朕自己喂。”
自己喂?好奇怪的说词!
我笑笑,“皇上,我要是再吃下去可能会吐出来,那麽我前面吃下去的药不是也白费了。”
夏侯枭听此一愣,随後把头趴在我肩膀上,“朕真拿你没办法了……殊儿,你一定要好起来。”
小叶、禾霜、禾露见此,便退去屋外,合上了房门。
“皇上,生死由命。殊儿自己也做不得主。”
“不许胡说!”夏侯枭微怒低喝,“不许说些不吉利的话儿。殊儿要陪朕到百年的。”
“掩耳盗铃是遮盖不了事情的,殊儿命不久已是事实。皇上何必骗我?”
“不许再说了,朕不想再听。”
“皇上,唔──”夏侯枭不耐烦地勾起我的下巴,便吻住我的唇,吸吮我还留有药香的舌头。
他吻到我快要窒息时,才放开我的唇,手指温柔地抚著我下巴的细嫩肌肤。
我抬眼,见他两弯剑眉之间皱如远山,便不自觉地抬手,软柔飘逸的衣袖浅浅拂著他俊美的面颊,指腹轻轻摩擦著他的眉心,轻喃呓语道,“不要皱眉。”我的心不是石头做的,这些日子他对我的好我是能看到,能感受到的,若说我一点都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爱情不是感动就能成就的。我对他无意,所以他对我再好也是枉然。
他双眼蕴水含柔,静静坐著,任我帮他抚平皱起的眉心。
“殊儿是第一次关心朕。”
第一次?我的心为他这话重重颤了一下,原来一切的真心假意夏侯枭不是看不懂,他只是不说而已。
他可是个连爹爹都惧怕三分的人物。我怎麽能一直小看了他?还好今晚他的‘提醒’点醒我,让我不可莽撞的掉以轻心。不然我的计划不成功是小,连累到很多无辜的生命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
夜已深更,夏侯枭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又动手帮我掖了掖被角,便才从床沿上站起身来。
不行,我不可以让他这麽走了,我的计划中最关键的部分还没有实施呢。
待他准备离去的一刹,我终於是鼓起勇气,状是焦急地扯住他宽大的衣袖。──要得之就先与之,有些条件是必须用相应的‘条件’来换的。
夏侯枭回过头来,见我正睁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他,便柔声问道,“殊儿怎麽还没有睡?”
“你起身了,我便醒了。”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睡。
夏侯枭不舍得离去的再次坐在我的床榻边沿上,轻柔地抚著我的额头,笑道,“你不想朕走?”
我垂下眼帘,纤细的睫毛微微轻颤下,道,“不知道怎麽的,今晚我的心很不安。”
“不要胡思乱想,朕就在你身边陪著你。”夏侯枭弯腰,把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磨了磨。
“嗯。”我轻应了声,把自己的身子往床榻里面缩去,空出了一半的床位来,“皇上今晚陪我一起睡吧。”
夏侯枭定定地看著我,这句话我说得太过暧昧了,他的喉结滚了滚,沙哑道,“不行,朕还有要事要办。”
“大半晚的,皇上能有什麽事?”我歪头笑问。
“朕说有事就有事。不要说话,快睡吧。”夏侯枭声音沙哑依旧,从他撇脚的借口中可以看出他心中的波动。
“皇上,我冷。”当一个女人真想诱惑一个男人时,她的花招可是层出不穷、用之不尽的。
“朕马上唤人去取被褥来。”夏侯枭连忙要起身。
“皇上!”我抓住他的衣袖。
“怎麽了?”夏侯枭柔声问道。
“被褥太厚,我会呼吸不畅的。”
“……”夏侯枭双唇抿紧,他的眼睛紧紧盯著我,像是知道我的用意。
“皇上?”我轻唤。
“朕叫她们拿件薄一点的。”
“皇上。”我闭上眼,抛弃羞耻心,狠狠抱住了他结实的虎腰,“皇上,殊儿只要皇上,不要被褥。”
夏侯枭懊恼闭了闭眼,只因他的下体因为我的这一句话彻底硬了起来,“殊儿乖,朕等下还有事要办……”
我佯装失落地放开了他的腰身,背过身去,把身子卷成煮熟的虾状,闷闷地说,“原来现在要皇上陪我一晚都这麽的难……算了,皇上竟然有事那就走吧,我要睡──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被褥猛的被掀开,我的身子就被夏侯枭拥进了怀里去。
“皇上?”
“睡觉。”他声音低沈带著沙哑。
我克制住心里上的颤抖,转过身去,把头枕进他的膛里。
我缩了缩身子,感觉他腿间的一庞然大物硬硬地抵住我的私处。
我咬牙,故意把身子再往他身上靠近,佯装不经意隔著我与他两层薄薄的布料把他勃起的器夹在双腿之见,大腿紧,轻轻扭动双腿摩擦著他的大。
夏侯枭呼吸一滞,我夹与胯下的大颤了两颤,出来。弄湿了我的白色亵裤。
夏侯枭喘一声,连忙按住我不安份的双腿,从我夹紧的腿间抽出他的。
他见我的裤子被他的给弄湿了,现在在他的眼里我的身体虚弱的紧,他皱眉道,“朕去拿条裤子给你换。”
“不用了,脱了就是了。”我连忙拉住他。
“那你明早上还要穿呢。”
“明日(裤子)早干了,那时我穿回便是了。”我好像把‘干’字念重音了。
“好了,朕依你便是。不过现在朕不许你再说话了。”夏侯枭帮我快速地脱去了裤子,随後便捂住了我的唇,不让我再用语言‘挑逗’他了。其实我没有那麽不知羞,那个‘干’字不过是个误会而已,我只是说快了把音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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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掉他的捂著我小嘴的大手,喃道,“皇上,你的裤子给湿了,要不要脱掉?”
“朕不是叫你不要说话了吗?”夏侯枭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再褪掉裤子不是叫他更难过了麽?
“可是皇上的裤子凉凉的磨蹭得我也凉凉的。”
“……”夏侯枭抿紧唇瓣不再说话。
我见他默许了,在被褥里滚了个身,跪坐在他身侧,动手去扒他的裤子,当手不小心触及到他热呼呼的时,心中升起一股排斥感。但是为了大计,我逼迫自己忍了。
瞥见夏侯枭裤裆上那一大片黏稠的,我有些惊讶,夏侯枭不会是几个月没有近女色了?
见我愣住,夏侯枭双脚互蹬,把穿在双腿间的裤子踢到被褥里去。他动作飞快把我的身子摁回平躺。拉了拉被褥,把我的身子用被子包得严严实实。
“睡吧,不许再顽皮了。”夏侯枭勾了勾唇角,心情看似很不错。
顽皮?自从进了皇我连笑都很少真心笑过,何来顽皮之说。我只不过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已。
过了许久,见他把绷紧的神经放下了,我趁他不注意,伸手到他的双腿间,握住他的头,捏在柔软的手心里磨蹭著。
“嘶──殊儿,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麽?!”这一次把夏侯枭彻底给惹‘火’了,他一个翻身,双腿切进我的腿中央,把我娇小的身子压在他庞大的身子下,“你知道不知道朕忍得有多辛苦?!而你一次又一次的挑逗朕!要是朕发起狂来把你弄伤了怎麽办?嗯?!”
我双手勾住他的头,吻住他的嘴。
夏侯枭很有理智的离开了我的唇。
“殊儿乖,不要闹了,朕会受不住的。”夏侯枭满头汗水,额头上有青筋在跳,看来是忍耐到了极限了。
我不懂他明明想要可为什麽会一直忍耐著?
“皇上最近是不是在吃斋?”
“没有。”
“那为什麽皇上不近女色?”话一问出口,我便後悔了,我知道这麽多做什麽?
“朕怕伤害到你,你还没有康复。”
“可为什麽皇上也不近其他的‘女色’?难道所有的‘女色’都生病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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