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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後背躺在了毡毯上。接着下下身一凉,骤然传出尖锐的痛楚,一个糙热暖的异物强横地进入了娇嫩的身体。道的媚因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疼痛紧张地收缩起来,紧紧密密地裹覆着入侵的异物,使劲推挤着,试图将它逼出去。然而那手指却稳如磐石,丝毫不为所扰地在媚的紧缠推挤中慢慢地旋转抠挖。

“不…….不要……”她挣扎着坐起身,惶恐地抓住臀间的壮手腕苦苦哀求,在惊恐下绷紧的身体不断地往後瑟缩,试图摆脱那手指的凶蛮肆虐。

“不要?”赞布卓顿蹲跪在她身侧,於黑暗中挑起冷峻的眉梢,慢悠悠地问道,“那你要谁?”话音未落,他突然又往道里加一手指。两指破开媚的收缩推挤,朝柔嫩紧滑的深处重重一顶。

“啊——”罗朱发出短促的痛呼,身体反地住後一个猛缩,顿时紧贴车厢,再也无路可退了。

“乖猪,告诉我,你要谁?”他欺近她,幽冷冷地勾起唇角,口吻轻低含笑却森厉邪狞,“是法王还是释迦闼修?他们谁最令你快乐?”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缓慢地抽起来,每一次进出都极度有力。砺的指腹残忍地磨刮细嫩滑软的媚,享受着那股销魂的颤抖蠕动和紧缠推拒,心里有种战栗的凌虐快意。

罗朱死死咬住下唇,竭力控制住痛苦的哀。魔鬼法王入侵身体的手指是柔滑细腻的,凶兽释迦闼修的手指虽然砺,入侵内後却是温柔怜爱的。只有禽兽王的每一次入侵都是残忍的,让她痛苦不堪的,他好像要用手指上的茧将她的甬道嫩磨烂磨穿。

黑暗中,逼到眼前的鹰眸幽亮如兽,就像他的轻低问话一样,含着淡淡的没有笑意的笑,充斥着亟欲将她生吞活剥的森厉邪狞。她惧怕地侧过脸,躲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视线,密密麻麻的冷汗从千万个毛细孔中泌出,心脏拧得发疼发涨,快要炸裂。

赞布卓顿冷哼一声,伸手扳过她的脸蛋,逼她看向自己。他的眼睛天生能在黑暗中视物,对她的痛苦、恐惧和躲避看得一清二楚,也因此更加得恼恨。

“你的莲花里还残着男人的阳味道。”他微微眯眼,一个个字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是白玛丹增对不对?在随我回的前一刻,你还在荡地和他欢爱对不对?你不想离开他,迷恋他给予你的欢乐对不对?”

罗朱迎着那双恐怖的锐利鹰眼,一股莫名的怨怒突然席卷全身。她荡地和魔鬼法王欢爱?她不想离开魔鬼法王?她迷恋魔鬼法王给予的欢乐?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穿越时空碰到这些个格残虐、思想扭曲的变态王八蛋!

“对!对!对!全——对!”

她冲着看不清楚的威凛身影,冲着那双灼亮森然的鹰眼,豁了命地凶狠咆哮。随即紧紧闭上眼睛,咬牙抿唇,摆出一副任宰任割的决绝表情。

黑暗的车厢里顿时陷入杀气四溢的冰冷死寂。车厢外,释迦闼修眸色陡然沉暗,五指一紧,生生将结实坚的鞭把握成粉碎。

几十个听觅这串高亢咆哮的黑旗队侍卫们身体都禁不住在马身上抖了抖,眼中飞快地惊过一抹匪夷所思的惊诧,旋而面无表情地等待着凄厉惨叫的响起。敢朝伟大尊贵的王咆哮,即便身份由卑贱的女奴变成了高贵的法王莲女,也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

第二百一章接猪猡回(六,辣)

发文时间:3/242013

罗朱痛快淋漓地咆哮完毕後,就十二万分後悔自己脑子的愚蠢发热了。之所以立刻紧闭眼睛不是为了彰显大无畏的英勇,而是因为极度的胆怯。

她怕见到那双森残凶噬的锐利鹰眸,怕那两道能将自己一片片凌迟的鸷目光。闭上了眼睛,其余观感却更加敏锐。肌肤清楚地感知到车厢里的腥厉杀气越来越浓,一颗颗**皮疙瘩争先恐後地冒出。喉头紧搐得几近窒息,脖子好似被一无形的铁链勒住,只消一个眨眼,她就会像王里那些可怜可悲的侍女一样被轻易地抹杀生命。

不该的,她不该这麽冲动,这麽不计後果的。只不过被禽兽王羞辱了几句,只不过被小小地欺辱了一下,她怎麽突然就怨怒得无法控制了?无穷无尽的後悔啃噬著心脏,逆流成河,将她从头到脚地淹没。喘在黑暗中慢慢平复,拧紧的心却咚咚咚地狂跳不休。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她狂跳的心蓦地停在半空,凝滞不动。来了!她绝望地将眼睛闭得更紧,舌尖尝到了唇齿间的细微腥甜。

“全对是吗?”低哑笑语轻飘飘地吹进耳心,掌控她脸蛋的大手转而锁住她脆嫩的脖颈。一个温热坚实的额头似是亲昵地牢牢抵住她冷汗涔涔的额头,脑袋被迫紧靠在厢壁上。不止是脑袋,她的小半个身体都被禽兽王欺过来的强健躯体制压在了车厢壁上,动弹不得。沈稳冷厉的男鼻息接连不断地喷洒在脸上,埋在体内不动的两长手指又开始抽动起来。浅浅地抽出,深深地刺入,野蛮而强劲,茧磨得细嫩甬道十分疼痛。

惩戒的暴风雨拉开了序幕麽?她更使力地咬住下唇,感到有一线腥甜湿漉从唇齿间泌出,沿著下唇蜿蜒流淌。紧靠身体的禽兽王也没有出声,只是不断地在她体内抽送著手指。

噗嗤──噗嗤──

沈默的黑暗中渐渐响起了靡的水声,最初细微得像小鱼咂嘴吃食,随後声音越来越大,响彻了车厢的每个角落。罗朱羞愤欲死,脸上好似烈火烧灼。该死的荡身体!她第一百零一次地咒骂。对魔鬼法王真是恨不得吃寝皮,喝血啃骨。然而不管她内心是如何的不甘,如何的痛恨,甬道还是在禽兽王野的抽中分泌出了动情的蜜。一股过电的酥麻盖过痛楚,在下身蔓延,沿著脊柱爬到後脑。双腿不受控制地自动分得更开,好方便男人抽玩弄,以期得到更多的快慰。

赞布卓顿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沈冷的鼻息不禁有些灼热起来。他欣悦她的身体变得敏感,但一想到这样的敏感是由白玛丹增心调弄了两个多月後的结果时,郁的嫉妒火焰就燎原了整个腔。他喷著炙热的重鼻息,额上泌出的热汗与猪猡额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强势地又往花道里加入一手指。三手指并排著快速而凶猛地在花道内齐出齐入,靡的抽水声益发响亮,也搅弄出了更多的蜜,不过男人阳的麝腥味始终夹杂在芳甜的气味中,刺激得他几欲发狂。

触电般的快慰在禽兽王狂肆得近乎凌虐的抽中不断地累积、蹿流,酥麻著身体,冲击著大脑。脚心火辣辣的,两条大开的嫩腿儿轻颤著,难捱地在毡毯上蜷曲、伸直,磨蹭不休。一直饱涨的小腹里腾烧起情欲的饥渴,她本能地夹臀往上挺耸,迎合著男人手指的抽。牙齿不知不觉地松开下唇,微张的唇缝中泄出了娇媚的嘤咛。

“啊……嗯嗯……啊啊……”

乍然听到从未听过的娇媚吟哦,赞布卓顿发狂抽的手指骤停,紧接著放慢了速度。他缓缓移开额头,仔细打量著被自己压制在车厢壁上的猪猡。

白嫩额心现出一道冶豔瑰丽的绯色竖纹,半阖的黑曜石眸子好像蒙了一层迷离水雾,眼波潋滟荡漾,欲语还休。脸颊火红如晚霞覆盖,氤氲了情欲的魅惑。秀气的挺鼻下一张花瓣圆唇红肿破皮,下唇瓣犹带一线细细的血丝,诱发著男人蹂躏的欲望。透过半开的唇缝,能微微看见玉白的牙齿和嫣红迷人的小舌。小口中呼出的甜清茶芳息急促不稳,热暖暖的,熨烫著他狂躁的心。

他感受著她动情的热息,著迷地凝看她这副罕见的媚丽模样,腔里郁的嫉妒火焰逐渐转成浓得化不开的柔软缱绻。锁住她脖颈的大掌摩挲起细嫩的肌肤,攀爬到她滚烫娇嫩的面颊上,不停地来回抚。

“乖猪,不准迷恋白玛丹增,也不准眷恋释迦闼修。”他哑声命令,坚毅丰润的嘴唇轻轻地印上她汗湿的额头,一点点往下啄吻著秀气的鼻梁,随後擦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喷吐热气,邪魅地低喃,“我也能像他们一样让你娇吟喘息,快乐连连,让你的莲花痉挛收缩,吐蜜绽放。乖猪,你感受到了吗?你的小莲花把我的手指咬得死紧,活像怕它跑了似的。”含著可爱的软嫩耳垂啮咬一口,手指在她的花道中缓慢旋转抽,将蜜搅弄得兹兹有声,指腹爱意横怜地擦磨著滑热膣壁的嫩软褶皱。当碰触到嫩壁上一块微硬的嫩时,猪猡的娇吟忽而拔高,包裹手指的媚突地狠狠抽搐了数下,瞬间又泌出一股蜜,嫩的身体也同时剧烈地颤了颤。

他有些惊奇,难道在无意间碰到了书里描述的女人莲花里的极乐处?心口漫上淡淡的满足笑意,手指半点也不迟疑地继续往那一小块嫩顶弄、磨搓,甚至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刮搔。

“啊……嗯嗯……”罗朱连声媚叫,眼角滚出晶莹的泪花。身体剧烈地连续颤抖著,双手紧紧捉住腿间的男人手臂,两腿在毡毯上使劲踢蹬。只觉强烈的火热电流在下身飞蹿,连头发丝都酥醉了。

要到了,要到了,体内的快感越垒越高,眼看就要超越至高的临界点。她扬起脖子,蹙著眉尖,身体紧紧绷起,战栗地等待著极致高潮的盛放。

然而在她还差一点就攀升到高潮的顶点时,在体内鼓捣放肆的手指突然从正要急剧痉挛的甬道中撤出。无与伦比的空虚铺天盖地地袭来,她瞬间堕入欲望的沟壑,难受得几乎崩溃。

“给我……求你给……呜呜……给我……”她睁著茫然失神的眼睛,嫩爪子死死抓著禽兽王的手腕,泣声乞求。双腿儿迅速夹紧,用力地交互摩擦,意图缓解体内腾烧的情欲热焰和甬道里可怕的空虚瘙痒。

赞布卓顿的手指在她的花缝外邪恶地画圈,指尖浅浅没入自主翕张的莲花小嘴里抚膣,牙齿则叼著她的耳垂上狠咬下去。

“啊──”罗朱痛得大叫,被情欲焚烧的迷乱神智霎时清醒不少。

“乖猪,你在求谁给你?”赞布卓顿舔舐著她冒出血丝的耳垂,沈沈问道。

“求……求──”罗朱牙齿一挫,再次咬紧下唇,及时阻隔了还没滚出的字音。尼玛的她怎麽能意乱情迷、卑微下贱地向禽兽王乞求欢爱?不行,坚决不行!被禽兽王侵犯辱,不仅仅是道德廉耻的沦丧,人格尊严的堙灭,还是攸关生死的大事!

察觉到她的抗拒,赞布卓顿的舌头舔进了她小巧的耳洞,在里面画圈戳弄。大手覆盖上她高耸的部,隔著厚重的衣袍使劲捏揉。低沈的声音含蕴了前所未有的温柔感:“乖猪,为什麽要憋著?你难道不想让你的小莲花被男人采摘,得到无上快乐吗?”

“我……我的莲花早被法王和烈队正大人采摘遍了。”罗朱强压著体内情欲的嚣张喧叫,咬牙冷笑,“王,现在的我不过是被两个男人轮番奸了的残花败柳,会辱没您尊贵的身躯的。”她抓起禽兽王在她上捏揉的大手,放到小腹上,“您,我的子里还满涨著法王的阳,半天都没流出去呢。”快点厌恶她吧,像扔垃圾一样把她从车厢里狠狠地踢出去吧。当然,有这想法也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她莫名笃定只要有凶兽守在外面,自己就绝不会被活活摔死。

作家的话:

星期天上完坟,昨天重感冒,头昏眼花,鼻涕狂流,连打喷嚏。对不住亲亲们了。今天坚持晕头晕脑码完一章,不敢保证明天会按时更新,不好意思哈。

第二百二章接猪猡回(七,辣)

发文时间:3/242013

预料中的踢人动作并没有出现,罗朱与黑暗中的凌厉影沈默地对峙著。车厢内又一次陷入了死寂,静得能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豆大的冷汗从额际滚落,流淌过脸颊,汇成一道道小溪,沿著脖颈没入衣领深处,湿黏黏的,痒刺刺的。罗朱竭力忍著抓挠的渴望,拼命维持著平稳轻缓的呼吸。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多懊悔。

覆在她小腹上的大掌逐渐弯曲五指,五有力的手指像铁钩一样冷冷地刺破了厚实的衣袍,直接抓扣住腹部软。软之下就是她饱涨的子。以禽兽王的指力而言,抓裂腹腔,捏破她的子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只想到让禽兽王生出浓烈的厌弃,从而躲开被辱致死的惨境,却忘记了考虑禽兽王在暴怒之下直接将她撕成碎片的可能。直到小腹软被铁爪抓扣得发疼,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思虑不周。尼玛的她真是蠢!太蠢了!竟然选择了一种最侮辱男人的方式去刺激禽兽王!就算在下一刻真被撕成了碎片,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啊啊啊,为毛一出托林寺,她的智商和情商就直线下降!?

笼罩在身周的腥厉杀气在她的肌肤上跳跃著,舔舐著,恶意地将死亡的威胁渗透进每一个细胞,每一神经。额头汗珠如雨,顺著脸颊滴滴答答地滚落。身上的里衣早已湿透,两条赤裸的腿也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自入车厢後就拧紧的心脏已经快要不堪负荷,估计再这样对峙片刻,她要麽崩溃失禁,要麽发疯发狂。

蓦地,威压在她小腹上的铁爪松开,只听得“咯!”一声,黑暗的车厢霎时明亮起来。

她的眼睛被光线一激,立刻不适地闭上。歇了片刻後,才慢慢睁开。

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双暗褐色的鹰眸,威严锐利、森冷鸷又深邃莫测。鹰眼之上的两条浓长黑眉如剑似刀,充盈尊傲腥煞的王者狂霸。接著进入视野的是如山岳般挺拔完美的鼻子,微勾的鼻尖昭示戾无情的本质。赭红色的丰润嘴唇似抿非抿,唇角似勾非勾,凝固淡漠逼人的凌厉。最後入眼的是棱角分明的刚毅下巴,下巴正中微凹,显出一条独具阳刚魅力的诱惑弧线。

凭良心说,这是一张极为出色的男人面庞。但这张脸的线条太过深刻,也太过严峻,携带的强大气势更是无与伦比的威凛冷酷,震慑心魂,以至於人人都忽略了它鲜有能及的雄英俊。

车厢四角挂著金色的莲花夜明珠灯盏,八颗鸽蛋大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倾洒了禽兽王满头满身,给微卷的棕黑长发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几辫子上的蓝宝石银骷髅发箍在光晕中折出乍长乍短的幽魅华光,如同他嘴角的讥诮一样冰冷刺眼。

恐惧并没有因小腹上铁爪的挪开而消散,也没有随黑暗退却。相反,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中与禽兽王共处一个车厢,更让罗朱觉得窒息压抑,惶恐无措。她蜷起赤裸的双腿,抱紧膝盖,努力收缩身体,无意识地摆出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抗拒姿态。

“猪猡,原来你的莲房里一直满涨著法王的阳呵。难怪……”赞布卓顿顿住,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後,才偏头笑道,“难怪流出的花蜜里始终带著男人麝腥味。”

他在罗朱惊惧的目光中敞开皮袍,解开裤带,利落地褪下裤子。一片茂密卷曲的黑色丛林中,那完全超乎人类范畴的赤黑色巨柱已经从雪白的里衣衣摆下昂然挺翘出来。

“过来。”他跪坐毡毯,伸手轻轻一拉,就将罗朱扯进了怀里。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罗朱在他怀里死命挣扎,以往惨烈痛苦的记忆纷至沓来,她近乎疯了般用手使劲扑打推拒他。

“猪猡,听话。”赞布卓顿淡淡道。随意一捞,就捉住了她扑腾的双手。顺手拾起毡毯上的一裤带,三缠两绕就把嫩嫩的双腕捆了个结结实实。头从她的双臂缝隙中钻出,强行让她的手臂揽抱住自己的脖颈。

“放开!放开我!我不要!不要不要!”罗朱嘶声叫喊,竭尽全力地挣扎,却依旧被禽兽王轻易地拉开双腿跨坐在了他身上。那紧挨小腹的巨柱已经超过了她的肚脐,几乎抵达胃部。真被这样恐怖的东西入搅弄,哪儿还有活命的机会?!

“会死的……呜呜……会死的……王……呜呜……会死的……不要……不要……王……会死……”绷紧到极致的神经啪地断裂,对死亡的极端恐惧使她什麽也顾不了地放声大哭。

低头凝视怀里这张涕泪纵横的恐惧小脸,赞布卓顿鸷的眸子奇异地柔软下来,郁结在心头的怒火也散去不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

“乖猪,王不会死的,要死也该是你死才对。”他怜爱地亲亲她泪水滂沱的脸蛋,戏谑道。

“不要死……呜呜……我……我不要死……呜呜呜呜……不要死……”罗朱摇著头,哭得愈加哽咽凄惨。

“不会死的,乖猪不会死的。”赞布卓顿安慰地亲吻她的泪眼,“法王早把你的身体调弄好了,你可以承受我的欲望。”一边说,一边用手抬高了她的臀,另一只手握住阳物,顶上隆起的锥准确地抵住紧闭的花缝。直视那双泪光莹然,布满恐惧的黑曜石眼眸,唇角轻轻勾了勾,“乖猪,我喜欢你。”话音刚落,他便扣住她的腰臀往自己的阳物上狠压下去。

“啊──啊──啊──”

罗朱睁大眼睛,仰起脖子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秀气的五官狰狞地扭曲,浑身都颤抖抽搐起来。下身好似被一把火烫的钢锯锯开,又像是被一烧红的铁捣烂,整个人都被撕裂成了碎片。一圈圈黑晕在眼前旋转,涔涔冷汗如浆,所有挣扎的力气被瞬间抽走。

赞布卓顿揽著在怀里抽搐颤抖的猪猡,鹰眸半眯,口里吁出惬意的低叹。不过才进入一半,那美妙的滋味竟然就是如此的销魂蚀骨。层层媚的褶皱被阳物一一撑开展平,紧窒的花道似乎被扩张到了极致。滑嫩水润的温暖膣壁紧紧地裹覆著柱身蠕动收缩,像无数小嘴般吸咂挤压著头和头上的锥,股股酥麻从阳物传出,蹿进小腹,沿著筋脉游走全身。他,想要得更多。

鹰眸暗沈如渊,灼亮似火。他伸手到两人的结合处抹了一把,将手举到眼前看了看,勾起的唇角浮起一丝冷厉。白玛丹增那个魔鬼不愧是通秘术的法王,果然好手段。在他的入侵下,猪猡痛归痛,身体却再无半分损伤。心彻底放下,他紧抓著她弹弹的臀,呵呵低笑道:“乖猪,我帮你把法王遗留在莲房里的阳挤出来吧。”手上用劲压下,身体配合地往上使劲挺耸。

“啊──啊啊──”

前一波剧痛还没消褪,後一波撕裂剧痛又接踵而至。罗朱手脚痉挛,连连凄厉嘶喊,痛楚的莹泪犹如泉涌。忽而,她揽紧赞布卓顿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下巴正中。身体有多痛,她就咬得有多重。唇齿间立刻溢出一股黏热体,和著她奔流的泪水一齐灌进喉咙,又腥又甜,又涩又咸。

阳物突破层层阻碍,头锥刚刚撬开紧闭的花心,大股热烫的体就浇淋上来,溅涌进中间翕张的铃口。即使赞布卓顿明知那是白玛丹增遗留的恶心阳,身体依然控制不住地在强烈的舒美快慰中轻颤起来。他本无暇顾及下巴上的剧痛,双手钳制住猪猡的腰臀,纵阳物再一次往莲房内狠狠顶入。当终於全没入後,他清楚地感觉到猪猡的莲房已经严重变形。坚硬敏感的锥透过娇嫩软滑的膜壁,几乎能体察到其它脏器的温软。

猪猡的莲花被白玛丹增调弄得既敏感水滑,又充满了柔韧的弹。他现在可以放心地疼爱她,再不用担心把她捣坏戳死了。

第二百三章接猪猡回(八)

发文时间:3/262013

一群候乌正井然有序地飞掠湛蓝苍穹,冷不丁一串串惨绝人寰的嘶叫刺透实木车厢从下方直冲云霄。顿时惊得四下张惶飞蹿,在空中乱成了一锅粥。有两三只心脏不太强壮的,甚至颤抖着翅膀往下坠了坠,险些悲催地拥抱大地。

几十十王家黑旗队侍卫双紧马腹,一手勒紧缰绳,一手轻拍马头,安抚着身下和候鸟一样受惊的坐骑。脸庞在努力维持了一阵子的面无表情之後终於忍不住抽了抽,滑落数黑线。

莲女朝王咆哮,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理应受到极刑惩罚,他们也都做好了聆听惨叫的心理准备。但这惨叫的音量未免也太大声太尖锐了些吧?究竟是莲女的音量天赋异禀,还是王的惩罚手段翻出了更残酷的新花样?连经过了严苛训练的战马都有些受惊了。众侍卫面面相觑,在惨叫戛然而止时又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了队伍中的马车。

车门被厚实的帘子遮得密不透风,原本半开的车窗也被厚帘掩得不露一丝缝隙,什磨也瞧不见,且目前处於静寂状态。视线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坐在辕驾上赶车,距离车厢最近的烈队正大人身上。

烈队正大人手里的马鞭似乎短了一截,褐红色的狐皮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双隐匿在帽檐影中的暗色长眸……好像什麽表情也没有。奇怪,烈队正丈人在听到莲女的惨叫後,眼里竟然会什麽表情也没有?难道他已经不喜欢这个由女奴升任的莲女了?但以他在托林寺外亲自抱莲女上马车的温柔行为来推测,又不像是不喜欢了啊?

一时间,许多道目光深处都浮起了几丝好奇和猜疑,八卦之火在众侍卫心中嫋嫋燃烧起来。

“怎麽,皮子都发了,想尝尝马鞭的滋味?”戾的声音幽幽响起,没有表情的喑色长眸陡地腥气森然,染满了残佞狰狞。一道柔韧的身影“咻”地一声,划出个完美流畅的半弧,空中随即炸开劈里啪啦的响亮鞭声。

众侍卫心头一凛,前方开道的侍卫立刻扭正脑袋,端直地看向远方。行在侧方的侍卫也马上昂首挺,目不斜视起来。只有行在後方的侍卫喑暗抬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庆幸自己处在了一个比较安全的绝好位置。

在古格,除了王和法王,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人物就是以一半修罗一半神佛着称的身蒹王家黑旗队队正和托林寺卓尼钦渡的烈·释迦闼修大人。他原是古老象雄国王室後裔烈部族中被淘汰的弃子,奄奄一息时由法王收养入寺并亲自教导。他自幼守护在王身边,忠诚追随王整整二十年,不但协助王登上王位,还一并夺得了烈部族的族长之位。对百姓,他既仁慈又公允;对将士,他既严厉又爱护;对女人,他既多情又无情。而对罪犯和敌人,他则比斗神修罗更加残暴血腥,让人战栗生畏。

平常的烈队正大人豪迈可亲,身为亲密下属的他们可以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与他拼酒谈女人,策马高声放歌。不过,一旦发现烈队正大人有了心情不佳的苗头,聪明识相的最好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实在躲避不开也尽量不要凑上去触霉头,因为那可怕的後果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而目前的烈队正大人,心情明显处於十分糟糕的情况。他们还是专心走自己的路,认真干自己的事,少听、少想、少看,才能保障生命安全。

冷眼看着一众侍卫乖顺地挪移了视线,端正了坐姿,释迦闼修这才将环扫的残佞冷腥的锋利目光收回。微凹的喑色长眸眯了眯,迅速暗沉下来。马车是用最坚实的铁桦树制成的,帘子是最厚软的羊绒织成的,除去声嘶力竭的咆哮叫嚷,随侍马车前行的侍卫们即便是一流的武士,对车内的响动也是听不太真切的。

但他们听不真切,不代表他听不真切。王与小猪猡在车厢内的所有动静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王喜欢小猪猡,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地与他们共享小猪猡,偏偏法王还火上浇油地在小猪猡身体里留下阳,如此恶劣的行径自然让王的嫉妒之火烧得更旺。王不太会哄女人,也没什麽耐哄女人,小猪猡恰巧又是一副不教训不威胁就不知道乖顺臣服的子,这等於是在王的妒火上新添了一把怒火,想不受苦都不行。

他一直在外提心吊胆地关注着车内的情况,担心王会在暴怒之下把小猪猡踢出马车。踢出来至少还有他接住,最怕的是王直接就在车厢里拧断了小猪猡的脖子,让他想救都来不及救。

小猪猡刚才发出的痛苦惨叫有些熟悉,估计是王忍不住嫉妒欲望,强行将她占有了吧?一想到那粉白莹滑、剔透无瑕的嫩身体因痛苦而无助地挛颤抖,想到那双黑曜石大眼泪花莹然地扑闪的模样,心就一抽一抽地疼。换做是他,他绝舍不得这样暴蛮横地强占小猪猡。看她痛苦,他的心会跟着痛。看她流泪,他的心会纠结成乱麻,酸痛得好像要化掉。

小猪猡,你要乖乖的,别再违逆王了。王虽然喜欢你,却并不会像我一样舍不得弄疼你。他无奈地叹息。

身後的车帘内突然间安静了许多,王似乎还没有开始驰骋。是在怜惜小猪猡,等她适应疼痛麽?长眸里泛起一丝会心邪笑,他慢慢放松攥紧的鞭子。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手心里已是一片汗渍。

赞布卓顿用力抱着罗朱,任由她在怀里痛苦抽搐。猪猡的小莲花因剧痛产生了强劲的收缩,将他的物仧缠绞得隐隐作痛,隐痛中又有种销魂蚀骨的麻,竟让他舒美得不想轻易动弹。

等到怀里的嫩身体慢慢停止抽搐後,他才小心翼翼地捏住她的双腮,强迫她打开嘴巴,松了自己的下巴。发疼的下巴上湿黏一片,用手一抹,满掌的鲜红。猪猡也是满嘴的红艳,看样千吸食了他不少鲜血。

“乖猪,好喝吗?”他低声笑问,将掌上的鲜红涂抹到她惨白的左脸上。接着又抹了一把下巴,把鲜红抹到了她的右脸上。血迹抹染得并不均匀,加上不时有泪水流下冲洗,清秀的脸蛋霎时变成了一张小花脸。

好喝个屁!腥涩咸甜,说不出的恶心反胃。罗朱大声哽噎着,泪水仍旧止不住地一股股往外涌出。圈圈黑晕终於从眼前慢慢消散,只是下身仧依然又痛又涨,仿佛被撑裂捣坏了。内那火烫坚的恐怖巨柱将全部侵占,残忍地拖拽着嫩的房往冒部顶去,令人痛苦到了极点,恨不得能马上死去。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受刑的耶稣,区别只在於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她被钉在男人身上。

这样一张涕泪纵流的血污花脸本该让男人倒尽胃口,失了致,但赞布卓顿心里却生出诡异的怜爱和满足。他的猪猡涂染上他的鲜血,怎麽看怎麽可爱。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她唇齿上的血迹,“乖猪,自我十七岁登上王位後,六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能重伤我的人,你该为此感到万分荣幸骄傲才是。”

重伤?和她承受的撕裂痛楚比起来似乎连轻伤也算不上吧?罗朱泪眼婆娑地看着禽兽王下巴处重新冒出点点鲜红的一圈深深齿印,心里突然冒出股浓浓的委屈和悲凄。糯米白牙第n次咬住下唇,对禽兽王的重伤说词万般不予苟同。

第二百四章接猪猡回(九)

更新时间:03/282013

“乖猪,你知道你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是团为我喜欢上了你。”赞布卓顿深深凝视她,手指抹去她脸颊的泪水,连着刚涂染上的血迹一并抹去,露出细嫩的煞白底色,低沉浑厚的磁音平平淡淡,好像在陈述一个微不足道的事实。

是,她当然知道如果依照禽兽王的正常脾,自己本就不可能有朝他哭喊叫嚷,扑打啮咬,再三违逆的机会,早就死得连渣都不剩了。她能喘气活到现在,倚仗的全是禽兽王对她生出的奠名其妙的喜欢。不过退一步说如果她早早就死硬了的话,也不会三番五次地遭受生不如死的凌虐侮辱。但即使活得生不如死,她也从不认为自己放弃一切想要活下去的坚持是错误的。所以,这所有的祸源就是两个字——穿越!这场坑爹的穿越,铸就了她悲惨的人生。抛去能保障她活命的因素,禽兽王的喜欢,她其实一丁点都不稀罕。

她直愣愣地回视禽兽王,嘴角抽了抽,似乎想说什么。喉头上下蠕动几下,眼睫微微垂落,还是没有冒出半个字音。

猪猡的睫毛好像温顺牦牛的睫毛,浓长卷翘,分明。湿漉水润的睫毛间挂染着几颗细碎的小泪珠,在柔和的珠光中显得晶莹闪亮,彷佛是别透的水晶碎末。黑曜石般明澈乌透的大眼在微垂的睫毛下半遮半露,没有女人的娇羞,也没有滔天的恨意,澄净的瞳仁里弥漫着水雾,残留着痛楚,深处还漂浮着一分不知所措的颓败茫然。

母指和食指轻巧地捏碎睫毛上的水晶泪珠,暖融的绵软混合著酥麻快意在筋骨血脉中流动,令他情难自己地对怀里的女人生出了想要好好溺爱的冲动。他揉捏着她的两只嫩脆耳朵,软声问道:“乖猪,你想说什么?”

贯穿身体的非人巨柱虽然没有凶狠地抽动,但罗朱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炙烫的温度以及强而有力的勃跳,娇嫩敏感的膣壁甚至能描绘出火柱上缠绕的贲突青筋。这好似拥有自主生命的火柱让她万分痛苦、万分恐惧,却生不出半点羞愤欲死的耻辱。

她沉默片刻,狠狠咬咬后,低低道:“我……我一点儿也不想……不想……”

“不想什么?”赞布卓顿轻捻她的耳垂,软绵沉厚的磁音带上诱惑的慵懒笑意。

“不想来到这个世界。”吞吞吐吐地开了头,回旋在心头的委屈和悲凄蓦地泛滥成灾,后面的话便越说越顺溜,“我不想被烈队正大人捉住,不想沦为奴隶,不想进王,不想遇见王,不想当莲女,不想遇见法王,不想被凌虐,不想被折磨,不想被奸,不想——”

一只大掌突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使力按压到坚实宽阔的膛上,堵住了她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激动的“不想”,禽兽王独有的含着丝丝笑意的沉厚冷漠磁音从头顶轻轻飘落。

“乖猪,你来到这个世界,被释迦闼修捕捉,成为古格王的奴隶,成为法王的莲女都是神佛的旨意。不管你有再多的不想,也永远逃不开既定的命运。你越反抗违逆,就越将遭受凌虐和折磨。”热烫的气息扑到耳边,痒酥酥的,灌进耳心的话却犹如惊天霹雳,“乖猪,告诉你一个秘密。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与烈部族族长烈·释迦闼修、法王白玛丹增其实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几个兄弟迎娶一个女人,是博巴人自古传下的最常见的婚俗。何况我们并未迎娶你,兄弟间共同享用一个女奴在博巴贵族中更是司空见惯的事。所以你刚才自作聪明地践踏侮辱自己,用他们来刺激我.不过是令我生出些嫉妒而已。我不仅不会对你产生厌弃,反而会更想彻底占有你,在你身体里外都烙印上独属我的气味。”

不……不是吧?!

鼻间嗅着含混了淡淡牛羊腥膻的男热息,罗朱的身子随着禽兽王的话语慢慢冻结。从魔鬼法王口中,她早已知道禽兽王和魔鬼法王的兄弟关系,但她实在没料到原来凶兽释迦闼修也和他们是兄弟!古格三个实力最强的男人竟然是拥有一半血脉的亲兄弟,这恐怕是古格国最大的秘密。难怪魔鬼法王言辞间提到凶兽和禽兽王时总会多出一分高高在上的纵容?以他大叔级的高龄来看,估计是把禽兽王和凶兽这两个兄弟当成了半个儿子教导过。只是后来长大了的两个兄弟中的一个特禽兽地翻脸,不怎么承认兄长的恩惠和存在了。

慢……慢着,魔鬼和禽兽、凶兽的过往相处以及恩恩怨怨不是她思考重点。重点是她在纳木阿村生活时,因无法接受共妻婚俗,曾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扎西朗措的爱情。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她最终还是落在了几个拥有共同血缘的兄弟手中,且下场更惨,只是一个被共享的低贱女奴。事实……真的如禽兽王所说,这是她永远无法反抗无法逃离的神佛的旨意吗?心中涌出一阵又一阵的绝望,泪水再次狂涌而出,瞬间浸透了禽兽王雪白的绸缎里衣。

察觉到膛上的湿热,赞布卓顿暂时停住了话语。扣在猪猡后脑的大掌在她头上宠溺地抚,怜惜地轻拍。过了好一会儿,他将猪猡的脑袋从怀里拉出,轻柔地捧在手心里,吻着她泪水涔涔的眼眸,柔声道:“乖猪,别哭。我曾数次告诉过你。只要你顺从听话,我就会很疼爱你的。”

“……等王步入轮回后,我会成为最珍贵的陪葬品。”罗朱哽咽地接口,“我……我还记得王说如果我侍宠而骄地处处违逆,就会折断我的四肢,拔去我的舌头,剜去我的眼睛,将我变成一件装饰寝的鲜活器物。”因为对宝贵的生命不敢有丝毫轻慢,所以禽兽王的每一句威胁,她都记得一清二楚,从来不敢遗忘半个字。

赞布卓顿默了默,低头攫住她张合抽噎的花瓣圆唇,捕获到小舌狂肆地吸吮啮咬,激烈地扫荡每一寸娇嫩的腔壁黏膜,双手在她身上大力揉搓游走,恨不得将这具嫩嫩的身体给揉进骨头里。

罗朱被迫揽抱住他的脖颈,无助地承受着他激狂的亲吻。泪水迷蒙的眸子里逐渐荡漾起潋滟的迷离媚光,消失在额头的绯色竖纹又开始浮出淡淡的身影,僵硬的身体再一次瘫软在了禽兽王有力的臂弯中。

良久,赞布卓顿才放开罗朱的唇舌,他喷着微重的热息,在她唇边低哑呢喃,“乖猪,你全都记得就好。”嘉奖似的亲吻她蜿蜒了涎的湿漉嘴角,“不想当装饰寝的鲜活器物就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准去。”

第二百五章接猪猡回(十,辣)

发文时间:3/292013

从上方俯视下来的暗褐鹰眸跳跃着灼烫的暗火,暗火的外焰是深浓炙烈的情欲和势在必得的狂霸,内焰却凝结着不容违逆的鸷和寡淡冷漠的笑意。

禽兽王和凶兽一样一口一个喜欢她,可他的眼中燃烧的并不是让女人沉沦的爱情火焰。那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掠夺!是唯我独尊的蛮横!他用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强行主宰她的身体,侵占她的灵魂,试图将她变成一个供男人乐的禁脔。

她该奋起反抗的,该破口大骂的,然而她此刻只能软绵绵地在禽兽王怀中瑟缩。一句句尖锐的反驳堵塞在咽喉中,无论如何也冲不出口。在这样一双可怕的眼睛注视下,长久坚定的逃离念头变得摇摇欲坠起来。她万分怀疑地询问自己真的能从如此恐怖的禽兽王手中逃掉吗?真的会有顺利逃离的一天吗?

都说事在人为,但谁能告诉她当阻挡在面前的障碍比珠穆朗玛峰还巍峨雄伟,比从北坡攀登珠峰还险象环生时,她这个弱小的女人要怎么作为才能活着把事情办遂心?还是说她只有选择安于现状地妥协这一条路可走?从来没有过的绝望颤栗从灵魂中溢出,罗朱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世界昏暗了。

赞布卓顿没有忽略掉罗朱的神色变化。在看到那双明亮澄净的黑曜石大眼于潋滟的迷离上蒙起一层黯淡翳后,心情出奇得愉悦。他固然希望看到猪猡对自己展露由衷的欢笑,但目前这个女奴心心念念的都是逃离,而他对她的喜欢非但没有减退消失,甚至还出现了与日递增的趋势,因此是绝不可能为了博她一个欢笑就将她轻易放走的。他要做的是不断打嫑压她的意念,只有越颓丧、越迷茫、越绝望,她才越有可能认命地憩睡在他怀中,而不是一天到晚琢磨着逃离。

“猪猡,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了,想太多的话很快就会变成满脸皱纹的老妇。”鹰眸微眯,他撩唇淡笑着调侃。两手抓住她的衣袍襟领,突然往两边略略用力一拉。

只听“哧啦”一声破响,罗朱穿在身上的结实皮袍,厚软夹衣和柔薄的里衣被干净利落地撕成了两半,露出包在里面的嫩嫩的粉白身子。

“啊——”罗朱晾叫一声,第一反应就是环遮蔽。但她的双腕被捆绑在禽兽王后颈处,这一缩手,反倒将赤裸的身体主动往禽兽王怀中拉去。眨眼,两团丰满的高耸峰就结结实实地挤压上了男人贲张的强健肌。

赞布卓顿被倏然贴挤上来的软弹滑震得心神一荡,下身的阳物不由又膨胀一圈,出现了似要炸裂的奇异痛感。

他揽抱着猪猡嫩滑腻的粉莹身子,将她自怀中微微拉离。接着迅速解开衣带,敞开里衣,再将她重新紧拥入怀,唇齿间瞬时泄出满足的低声喟叹。整整煎熬了两个多月,他终于又能享受到与猪猡肌肤相贴的舒适感和销魂感了。如今,不止是身躯与她的身躯赤裸相拥,他的阳物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莲花中,感受着她紧密的吮吸绞缠,品尝着她的娇嫩美妙。欲望的火焰在小腹中越烧越旺,咆哮着想要释放。

“乖猪,我要动了。”他贴着她的耳心悄语,热烫的气息有些气促。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耳心蹿出,尾椎生出痒刺刺的酥疼,罗朱整个人都惶恐起来。她是猪,才会放任自己不合时宜地纠结在能否逃离的问题上。现在摆在眼前的不是逃不逃得了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她曾亲眼看见阿兰尼玛被禽兽王用非人的器活活强暴致死,难道轮到她步上死亡后尘了?

“不要动!会死!会死的!求你不要动!”她失措地尖声惊叫,抱着赞布卓顿的脖颈,讨好地亲吻他染了血污的下巴,眸子里盛满恐惧,“王,我……我用舌头给你舔,用嘴给你吸好不好?”

“不好。”赞布卓顿摇头干脆地拒绝,邪魅地笑道,“乖猪,男人已经进女人莲花的阳物哪有不尽兴就拔出来的道理?”大掌捧着罗朱弹的俏臀往上轻松抬起,对小脸上瞬间盈满的痛楚恍若不见。按住俏臀下压的同时,结实的腰臀配合地用力往上一顶。

“啊——”罗朱凄厉嘶叫,眼泪迸涌而出。臀部被迫从那非人火柱上拔起时,甬道膣壁的媚就是一阵生拉活拽的剧痛。被强行压下,遭受火柱重顶的刹那,火辣辣的尖锐裂痛更是几乎将下身的嫩膜娇生生搅碎。

“不要动……会死的……鸣呜……真的会死……”她哭喊着,身体痛得狂颤,却做不了丝毫反抗,连咬人的力气也丧失了。

“痛也要乖乖受着,你不会死的。”赞布卓顿沉声安慰,灼暗的鹰眸中掠过一丝无奈。他强压着疯狂冲刺的欲望,用的已是力所能及的最温柔的动作,猪猡还痛得厉害,他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怜惜的吻缠缠绵绵地落在泪水滂沱的痛苦小脸上,大掌却牢牢箝制着她的粉臀,残忍地继续套弄顶。不过十来次套弄顶撞,额头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铜褐色的双颊也染上看不分明的情红。

太舒服了!在猪猡莲花中抽动的滋味比绝佳的美酒还要醇厚醉人,简直令他从头顶酥醉到脚趾,从体酥醉到灵魂。以往和女人交合时,他虽然也能得到快意,但那种快意只游离在躯体表面,从不曾融进筋脉和肌骨中,更不曾触及灵魂。这就是和喜欢的女人欢好的滋味么?让他无端生出一种圆满感。似乎终于寻觅到了自己长久遗失的最重要的东西,身体和灵魂都在交合的这一刻变得完整。

“乖猪,我的乖猪,我的乖猪……”他眯眼凝视着痛楚遍布的泪莹小脸,每落下一个亲吻就低哑呢喃一声。聆听着她痛苦的哭叫,双掌捧着她的臀缓慢抬起压下,结实有力的臀胯一记一记地往上冲顶,将白玛丹增遗留在莲房里的阳一点点地挤榨出来。猪猡的小莲花嫩滑紧窒得不可思议,初始明明对他的巨大阳物容纳得艰难万分。在历经了数十次强横的抽送后,被撑到极致的娇软媚就由抗拒的推挤变成贪婪的裹缠吸吮。因刺激变得肿胀的花心嫩滑得好似一团极品脂,一次次在阳物抽离后闭台,又一次次被挺进的阳物戳开。娇怯蕊心承受着阳物的凶戾侵袭,逐渐酥烂盛放,黏滑芬芳的花蜜从膣壁间和莲房深处汩汩涌出,滋润浸泡着他的阳物,也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慰。

罗朱竭斯底里地哭着,喊着,身体清晰地感觉到那非人的器每一次顶弄都会凶残地撞开口,直入子。当最顶端的锥顶戳到壁时,整个子便会颤抖抽搐,将捣进来的硕大阳物紧紧包裹,不堪忍受地使力吸咂挤压。剧烈的疼痛中掺杂进可怕的酸,极致的麻,润滑的体涓涓泌出,小腹深处竟在这残虐的奸中生出一丝触电般的酥痒。旋而,那丝触电酥痒在缓慢而有力的暴戾顶送中逐渐扩大,蔓延整个下身,口里的哭喊在不知不觉转成了高亢的媚叫。

该死!该死!这具身体竟然荡到在这样残忍痛苦的交合中也能生出快感的地步!虽然这样的敏感能让她减轻很多痛苦,但也让她感到无比的耻辱下贱。杀千刀的魔鬼法王,她要喝他的血!啖他的!寝他的皮!啃他的骨!罗朱又一次在心底凶狠地重复着对白玛丹增的咒骂,体却抵挡不住愈趋强烈的醉意。手腕吊着禽兽王的脖颈,妖娆地在他怀里扭摇起来

“乖猪,开始快乐了吗?”赞布卓顿将在怀里扭动的嫩女体轻轻推躺在毡毯上,低低笑语。大掌紧紧搂住她的肩头,加快了挺送的速度。炙暗的眸光逐一脧过她额头上鲜艳的绯色竖纹,迷离激滟的黑眸,潮红瑰丽的双颊,汗湿的秀气鼻尖,红肿媚惑的圆唇,修长优美的脖颈,巧平直的锁骨,最后落在两座高耸的峰上。丰美的房没有因身体的平躺而往两旁溢散,依旧像山峰般骄傲地挺立着,好似月晕的玫粉晕中嫑央两颗粉嫩珠娇俏俏地站在峰顶上,如花蕾般娇艳迷人。

“滴答——”,一颗汗珠从他的额际滚落,不偏不倚地溅在了左侧的珠上,娇嫩的粉色珠顿时折出靡丽的晶莹。鹰眸倏地更加沈暗,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住狠狠啮咬吸吮的渴欲。

一串名贵的璧琉璃念珠绕着丰满的左从滑嫩的脯上斜斜滑过,一颗颗深浓明润的蓝色珠子中点缀着金灿,将猪猡的叽肤映衬得更加粉润莹白,美不胜收。这串念珠一看就知是白玛丹增亲手制作的。他见不得猪猡身上穿戴别的男人的东西,撕毁了白玛丹增送给她的衣袍,却独独容下这串念珠,只因这串念珠被白玛丹增用法力加持过,能够好好保护猪猡。对猪猡,他是越来越舍不得让她受伤了。两个多月来,每每回想起以往对她的恶意凌虐,心里总会掠过一抹后悔。

“乖猪。”他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接着吻上她的唇瓣,低哺着,“记着要乖乖听话,我会疼你的,很疼很疼你。”自己的脾自己最清楚,无论多喜欢猪猡,一旦她不驯地逆了他的意,他也极有可能控制不住凌虐的冲动。

“唔唔唔……啊啊嗯……再快……快些……”神智已经迷失在情欲中的罗朱也不知是否听清了禽兽王的低声喃语,伸出小舌有些急切地回吻他。两条长长的嫩粉腿儿蛇一般盘上他悍健壮的雄腰,俏臀难捱地往上迎送。

罗朱的主动求欢极大地取悦了赞布卓顿,这也是迄今为止第一个主动向他索要欢爱的女人,让他感觉很新奇,很满足,还有说不出的得意。

“好,再快些。”他爱意横怜地咬了她的小舌一口。半直起身,将她的两条粉腿架在肩上,大手各抓一个房,终于忍耐不住地狂猛挞伐起来。

噗嗤噗嗤的荡水声再次响彻车厢,不同的是这一次既有男人的喘低吼,又有女人的浪声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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