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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第二百六六章再遇魔鬼法王(一)

月上中天,一片乌黑的流云将皎洁的圆月拦腰遮盖。微弱的月光洒向大地,隐约可见山间有两道影子正相扶相携地踯躅行进。

“姐姐,抬右脚,前面有块突起的小石头。”

多吉的及时提醒换来的却是悉悉索索的跌绊声和一声低低的惊呼,右手臂连忙一收,赶在罗朱跌倒前扶住了她的身体。他没有戴帽子,蒙面巾,束扎在脑後的马尾被寒冷的夜风吹得凌乱飞扬,几调皮的发丝粘贴在抿紧的唇瓣间,更突显了凝聚在唇角上的无奈和宠溺。

罗朱与他的轻装夜行截然相反,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黑亮亮的大眼睛。身上穿戴了两层皮袍,看起来臃肿累赘无比。

当然,她还觉得沈重无比,手脚都快要甩不开了。如果不是多吉说夜晚是莲花生大师神息最浓郁的时刻,她心里又痒痒地想要见识一番古代的神圣洞,是绝对不会在半夜三更满山乱晃荡的。唉,即使裹得这麽严实厚密,她还是能感觉到浸骨的寒气。泼墨似的夜色中,天上的月亮和散碎的几颗星辰显得是那麽单薄柔弱,淡淡的光芒让她看不清脚下的路,只能完全依靠多吉的提醒索前进。

“姐姐,前面的路更不好走,还是让我背你吧。”多吉看她走得跌跌撞撞,连个盲人都不如,实在有些不忍目睹,遂再次提议道。

在脚下又一个踉跄後,罗朱也终於放弃了用脚亲自走到大师修行洞以示心诚的坚持,向不中用的眼力妥协了,费力地爬到多吉的背上。

“多吉,背得动吗?”她有些担心地问道。本身就不少,又裹得臃肿似球,沈重如猪,要背着她在山间行走,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如果一不小心摔下山去,後果很惨重。

“姐姐长再多的,穿再多的衣袍,我也背得动。”多吉扬眉呵呵笑道,劲瘦的手臂托着她的臀往上轻松地颠了颠,一步步迈得稳稳当当。

“你在诅咒我长成肥猪吗?”罗朱不悦地嗔道,手指拈起他的脸皮,使劲地拧了一转。

多吉哎呦哎呦地呼痛,嘴里却没有告饶,反倒得寸进尺地呵呵笑个不停,“姐姐,我没诅咒你,我说的全是实话。”他微顿,接着一本正经道,“女人就是要长胖些,男人抱着背着压着才会更舒服。姐姐,为了让你的丈夫愉悦舒适,作为妻子的你有义务和责任多吃点,多长些软。”

“你个荡伪童!看我不拧死你。”罗朱大窘,愤恨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姐姐,痛啊,不拧了不拧了好不好?我不说惹你生气的荡话了。”多吉忙不迭地向她连连告饶。

罗朱气咻咻地又使劲拧了一转,这才放松指间的力道。趴在多吉瘦削单薄的背脊上,她无端生出股安全感。静下心一想到多吉适才的荡话,就不经意地回忆起在寺庙客舍里那个主动献出的吻,面巾後的脸颊不由微微燥热。

多吉和她亲吻了许久之後,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而是抱着她一起入睡。睡到夜深,又将她唤醒,熟门熟路地带着她从客舍区洗漱的北角院墙翻了出去。本来出发前他就提议由他背着她走,却因她的奇怪坚持不得不耐心地扶着她磕磕绊绊地前进。两人的行进速度堪比速,却丝毫不具备速的平稳。如今他把她驮在背上,压在身上的重量虽然增加了,但速度提高了许多,也没险象环生。这让罗朱在备受打击的同时,心口又止不住泛出一丝微微的甜,似乎??????似乎真的有些喜欢上了这个伪童。她抿紧了唇,手指卷起多吉的马尾,在指间缠了一圈又一圈,静静地等待口处的微甜慢慢散去。

夜晚比白日更为寂静,能听到山的侧面传来波浪涌动的声音,还有成千上万张经幡翻飞的猎猎声,但奇怪的是听不见大自然中小虫的喁语,这在绿化环境异常良好,生物异常丰富的古代屋脊高原简直有些匪夷所思。越往前走,越能感觉到空气的凝滞寒,隐隐透着压迫心神的诡谲。

“多??????多吉??????”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多吉的脖子,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皮疙瘩从皮肤下一颗颗钻出。灵敏的直觉告诉她,前方有危险。

“姐姐,别怕,有我在。”多吉柔声安慰,手在罗朱的臀上安抚地拍拍。脚步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走得更快。

前方有令人厌恶不快的熟悉灵息,本该立刻掉头躲避的,但该死的,他因为太过关注女人,竟一时不察,走进了会被牵制的范围内。阿妈烙在灵魂里的守护念力和融在血中的所有蛊虫不停地催促他赶快过去,他的身体无法违背。

转过几丛灌木,罗朱突然惊叫了一声。微弱的月光下,有三个僧人正在对峙。一个盘坐在洞口,另两个分别盘坐在他的侧对面,三人之间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

让她惊叫的是盘坐在洞口的僧人,那僧人居然是穿着皂色简朴袈裟和紫红僧裙的魔鬼法王!

洞里点着酥油灯,晕黄的光亮从魔鬼法王背後倾泻而出,正面则洒满了白亮的月光,整个人好似笼罩在神圣的光晕中。他的右手缓慢拨动着凤眼菩提念珠,左手在膝上结印。弧线绝美的莲白嘴唇轻浅翕动,听不见半分声音。眉眼敛垂,额中小核桃般大的暗红磕头瘤隐现毫光,似乎蕴满了无穷无尽的悲悯仁慈,恰如不染红尘的临世神佛。

魔鬼法王??????不是在??????在在在在在托林寺里修持吗?为毛会跑到这个偏远的地方来?!还好死不活地让她碰上!

第一个闪过罗朱脑海的念头就是狂奔逃跑。不幸的是她被多吉牢牢地驮在背上,定在了原地,身不由己,狂奔逃跑只能是种妄想。

魔鬼法王侧对面盘坐的两个僧人,僧袍样式十分眼熟,正是白日在玛旁雍错湖边看到的两个对湖修行的天竺僧人。和魔鬼法王一样,两个天竺僧人也是一手结印,一手拨动念珠,嘴唇无声地翕张。只是他们拨动念珠,翕张嘴唇的速度和频率明显比魔鬼法王高出许多。黝黑的额头和脸颊上挂着密密麻麻的豆大汗珠,映着月光显得灿亮一片。

在他们三人形成的三角形中表面看起来什麽都没有,但洒落在当中的月光好像波浪一样不断地摇曳荡漾。偶尔眼睛一花,还能瞧见隐隐绰绰的影子。凝神细听,能隐隐约约听到割裂灵魂的尖利嘶嚎。空气中的戾森寒和压迫心神的诡谲就是从三角形中弥散出来的。不,在黑暗的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缕危险的气息。

这??????这是在干什麽?!国际级别的密宗比斗?!罗朱看得瞠目结舌外加心惊胆战,第二个掠过脑海的念头还是狂奔逃跑。左手腕泛出温暖的热度,她骇得赶紧撩开层层袖子。定睛细看,缠绕在手腕上的青金石念珠在月光下颗颗晶莹,金色毫芒毕现,美丽绝伦。热度,正是从一颗颗珠子上传出的。

“小猪,你来了。”

脑子里突然响起一道温醇慈爱的含笑声,像从雪山之巅降落的滴滴甘霖。她惊得浑身一震,四肢反地将多吉的身躯缠得死紧,视线也从青金石念珠挪回到盘坐在洞口的魔鬼法王身上。

那张如同神山雪莲般清雅的面庞是遥不可及的端严圣洁,盘坐的身体突然悬空浮起半尺,低垂的眼帘缓缓张开。绀青凤眼内宝光澹澹,温柔和煦的仁爱之光似春风拂过心尖,消融了她逃跑的欲望,抚慰了她惊恐的情绪,也让两个大汗淋漓的天竺僧人哇地一声喷出鲜血,面呈颓败死灰地瘫软在地。诡异的三角形顿时溃散,月影晃动,四下掀起惨惨风,仿佛有无数东西在逃逸奔蹿。

☆、(14鲜币)第二百六七章再遇魔鬼法王(二)

白玛丹增突然朝多吉站立的方向弹出一颗凤眼菩提珠。珠子瞬间化成一颗灰黑色的可爱孩童头颅,在多吉头顶上空若隐若现地盘旋。

多吉厚实的唇瓣抿成一条不甘的直线,棕色大眼里闪动出毒森寒的冷光,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快步走了过去,将被异象惊得傻愣愣的罗朱放下,恭敬地伏跪在了白玛丹增面前。

“多吉,去把天竺僧带出来的魑魅魍魉全部收纳斩杀,还圣湖神山的洁净祥宁。”白玛丹增淡淡吩咐道。

“谨遵法旨。”多吉起身从袍囊里掏出两串念珠分别缠绕在两个手腕上,又抽出一柄寒浸如水的薄刃,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割断了两个天竺僧的喉咙。他留恋不舍地看了罗朱一眼,拖起两具尸体,与悬浮头顶的魂头颅一起迅速隐匿在山中。

悬空半尺的白玛丹增拈指一笑,收起念珠,身形突然往洞里退撤飘移,缓慢地落在了洞里铺着一张薄薄毡毯的狭窄石台上。他放开盘坐的姿势,从石台上起身下地,对怔傻在洞外的罗朱招手,柔声唤道:“小猪,进来。”

罗朱宛如被人鱼的歌声蛊惑了似的,一步一步地走进洞,乖巧地依偎进白玛丹增敞开的怀抱。

“小猪,你可真不乖,怎麽能跟着那个不省心的家夥逃出王呢?”白玛丹增解下她的面巾,指腹在她滑嫩的脸蛋上怜爱地抚,像是长辈在斥责不听话的孩子,“你成全了昆绛桑波的喜欢,却伤害了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的心。如果今晚不是凑巧碰上,你是不是还会让我在托林寺里空等?”

“我??????”罗朱蠕动嘴唇,眼底的怔傻化成一颗颗剔透的泪珠滚滚落下,转眼就濡湿了整张脸庞。大大的瞳仁清澈乌黑,盈盈泪波一晃,就是扣人心弦的委屈和难过。面对魔鬼法王温柔至极的轻斥,心里竟然隐约生出针扎般的疼痛。她不想这样示弱的,也想竭力漠视针扎的刺痛,可一旦靠近魔鬼法王,在那包容一切的温柔慈爱的目光注视下,所有的戒备和警示就像摆在炎炎烈日下的冰雪,转瞬消失得一干二净,最真实的情绪和最真实的本能会毫不遮掩地袒露在魔鬼法王面前。

“小猪不哭了,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白玛丹增吻了吻她的眉心,抱起她回到石台上坐下,取下她的帽子,解开独辫,五指箕张,慢条斯理地揉按她的头皮,梳着细软柔滑的蓬松乌发,“以前确实是他们太过分了,不怪我的小猪又怨又恨,狠心离开他们。让他们尝尝心痛的滋味,受个教训也好。小猪放心,我不会捉你回去的。”

罗朱无声地动动嘴,眼中波光荡漾,又落下两串泪珠。

“小猪,我让你成为莲华法王专属的双修莲女,汲取你身上的灵气修行,你也是怨恨我的吗?”柔滑的手指滑落到罗朱紧绷的後颈,技巧地揉捏推拿,舒缓着她的筋。

她抓紧魔鬼法王的袈裟,玉白贝齿在丰润的粉色下唇咬出深深的痕迹,黑曜石眼睛眨了又眨,不吭声,也不点头或是摇头,只尽量维持着脸上的静漠,努力抑制泪水的滚涌。

“小猪,你的身体的确被珍贵的药物和魂调弄得敏感放浪,不过也在调弄过程中排除了筋骨血中的沈屙杂物,体内的灵气变得更加清澈纯净,我不否认这里面含有我的私心。”双手从她的肩颈捏揉到她的後背和背侧,让那里紧绷的肌也慢慢松弛下来,“你是我莲华法王第一个甘愿耗费大量药物和法力来改造的女人,不仅仅是因为对赞布卓顿做下的承诺,也不仅仅是想要成全释迦闼修对你的喜欢,更因为你能窥视我设下的魂眼,进入我的魂眼世界,让我生出了饲养你的兴趣。”白玛丹增为了解开小东西积压的心结,难能可贵地坦言。

“??????我又不是家畜。”紧咬下唇的贝齿终於忍不住松开,委屈又懊恼地回了一句。

这句话引来白玛丹增轻轻低低的笑声,荡开在不算宽敞的洞内,恍惚间好似绽开了千万朵瑞香隐隐的雪莲,将洞内的昏暗霾一扫而空。

“小猪不是家畜吗?”他笑意涟涟地反问,“不是一头又丰嫩又蠢笨,心思沈重,子别扭的猪猡吗?”

“你──”罗朱气结,水盈盈的泪眼凶狠地瞪向魔鬼法王,突然豁出去似的大声嚷道,“没错!我就怨恨你变着花样地辱我,怨恨你的恶劣逗弄,怨恨你不把我当人看,只把我当做修行的鼎器,当做一头猪饲养!恐惧有一天会被你变成古怪而可怕的东西!”

她愤怒无礼的嚷嚷没有让白玛丹增不悦地蹙起眉峰,反而让他愉悦的笑声更加连绵不绝。他边笑边抚拍她的身体,最後索捧起她的脸蛋,在抿紧的嫩唇上连连啄吻,直到她忍无可忍地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方才停了吻。

“小笨猪,那不是辱,是我对你的疼爱。等你有机会见识了真正的辱,你才会知道我有多疼爱你,对你有多温柔。”他亲昵地拧拧她的鼻尖,指尖在她倔强的唇瓣上暧昧轻勾,“如果不是对你有了兴趣,你这鼎器早就被我吸干灵气变成了一具死尸,哪儿还用得着以法力和药物心养肥你,不为屠宰,只为双修?既是生出了兴趣,我又怎麽舍得把你变成古怪而可怕的东西?说你蠢笨你还不承认。”大手落在她软乎乎的丰腴蛮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把。

罗朱听得傻眼,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她十万分相信魔鬼法王有把她吸成尸体变成怪物的能力,也承认魔鬼法王对她做的事好像不太能称为辱,可为毛她对他嘴里说的类似於喜欢的兴趣半信半疑,一颗的心还是惴惴不安地悬在半空,久久不敢落下。

“小猪,你要是不喜欢我的逗弄,以後我就不逗你了。”他抵着她的额头,冲她轻轻吹气,“其实在坛城密殿里我就曾经说过不逗弄你。只是那时你正沈溺在情欲的欢乐中,没有听见。”

魔鬼法王温和含笑的承诺为毛听起来有些诡异,有些违和,甚至有些毛骨悚然?罗朱盯着近在咫尺,变得模糊的绀青凤眼,暗暗思忖。突然想到要是不逗弄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後凡是从魔鬼法王嘴里说出的话都会成为事实?比如拖出她的内生殖器肆意亵玩,用少女的空心左腿骨进甬道,往子里淋灌处之类的都会成为恐怖的事实?!

面色倏地惨白下来,她猛然撤回额头,冲白玛丹增拼命摇头,语速极快道:“不,不用。我现在不怨恨法王的逗弄了,我知道法王是对我感兴趣才会逗弄我的。”

白玛丹增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露出颇为惋惜的神情,遗憾地叹了口气,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小猪,你怎麽又突然变得聪明起来了?这让我以後怎麽下手?”

什麽意思?难不成魔鬼法王打的主意真是她刚才猜测的那样?!罗朱浑身的汗毛一倒竖起来,後背和额头刹那间冷汗涔涔,揪住袈裟的手指关节泛白,细细的青筋清晰凸起。

“看你吓的,我只是遂了你的心意逗你玩玩罢了。”白玛丹增弯起唇角,屈指轻弹她失了血色的脸蛋,“小笨猪,你这麽不经吓,也敢跟随昆绛桑波在外面乱跑,不知道这片雪域有多混乱危险吗?”

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身体有种脱力的绵软。罗朱咬住揪在手指间的皂色袈裟,泄愤地咬磨着,像是在啮咬魔鬼法王的血。呜呜,她还是很怨恨魔鬼法王的逗弄啊!

“你说过的,不会捉我回去。”她在啮咬的空隙间恨声提醒道。

“嗯,我不会捉你回去,我会等你自己回来。”白玛丹增平心静气地轻抚她的发顶。

回来被你的恶劣逗弄吓死麽?不回来,永远都不回来!她又不是候鸟,秋天飞走了,春天还会自动飞回来。罗朱在袈裟上继续狠咬。

白玛丹增垂眸轻笑道:“小猪乖,藉由这个洞残留的神息,让我帮你拓宽体内的经脉吧。”

啊?拓宽体内的经脉?为毛要拓宽?怎麽拓宽?

问题接踵而至,罗朱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笑得一派温柔慈爱的魔鬼法王。

☆、(24鲜币)第二百六八章再遇魔鬼法王(三,辣)

“小猪,我记得你说过四月十四是你的生辰日?”白玛丹增深深望进她的眼睛,脸上温柔慈爱的笑意好似恒古不变。

罗朱点点头,眼里的问号更多。她什麽时候对魔鬼法王说过她的生辰日?她有说过吗?

“笨猪。”白玛丹增笑斥,食指略略用劲在她疑惑的眉宇间戳了一下,“身为法王,我有必须尽到的责任和义务,错过你的生辰日已是定局,为了尽量缩减相差天数,我可是紧赶慢赶地转完了神山圣湖,却没想到今晚会在莲花生大师修行过的洞处碰到你,只与你的生辰日相错了一天。这是神佛的旨意,把顺利逃出王的你送到了我面前,以弥补我的遗憾。”

弥补遗憾?有什麽遗憾好弥补的?魔鬼法王该不会还打着恶劣而恐怖的逗弄她的主意吧?罗朱一度落回腔的心又慢慢提了上来。

“小猪,你的身体要承受我们对灵气的汲取,如果没有修持出能自动运转灵息的脉轮是绝对支撑不了多久的。”

太玄幻了,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不懂。在现代她也曾经看过密宗瑜伽脉轮的相关理论文章,但是看了等於没看,还是雾沙沙的不懂。

“在托林寺灌顶时,我打通了你凝滞的脉轮,只是能流转进脉轮中的灵息太少,而且你的经脉也太窄细了。偏偏赞布卓顿的忍耐到了极限,便没时间慢慢为你拓展经脉了。”白玛丹增压住她的右手腕脉,温和慈爱的绀青凤眼里掠过一丝暧昧的邪光,“现在你的脉轮中灵息多了些,看来多吉已经将他最宝贵的童身和元当做生辰礼物献给了你。”他轻不可闻地喟叹一声,“其实等他年满十八岁後再献给你,效用会更大些,可惜了。”

可惜个毛线!?她八辈子都不想收到那种生辰礼物!好好一个生辰日结果变成了备受欺瞒哄骗,伤心又失身的血泪日。虽然认命地做了多吉的妻子,但想起来就怨愤难平。罗朱咬唇再咬唇,艰难地将所有吐槽都拦截在喉咙里。

“小猪,昨晚多吉送了他的童身和元。今晚我补送的生辰礼物就是借助莲花生大师留下的神息,为你拓宽经脉。”白玛丹增笑若春风,柔滑修长的大手拉开她的皮袍束带,手掌从敞开的袍缝中进去,撩起夹衣和里衣的下摆,贴上了光裸的肌肤。

不要!老子不要你拓展经脉!拒不接受你补送的生辰礼物!到这时罗朱要还不知道怎样拓展经脉,她就真的是个蠢货了。

轻贴肌肤的微温掌心让她的身体瞬间僵直,脸颊火烧火燎,心里涌起了几许抗拒。她现在是多吉的妻子了,夫妻之间应该对彼此忠贞无二才行。换了身份的她不可能再轻易地把男人的侵犯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她要对得起多吉说的喜欢。

“法王,别??????别碰我??????我??????我是多吉的妻子,不能再当??????当你的莲女鼎器。”理智的抗拒不能控制身体对魔鬼法王的臣服。那只柔滑修长的大手贴着肌肤,像是滑腻的蛇一般游走到她的房上,由下至上地抓住丰嫩绵软又弹十足的,一紧一松地捏揉把玩着。

“小猪,难道你忘了博巴人共妻的婚俗?”白玛丹增挑眉轻笑,“而你多半也知道了我私下里正是多吉同母血脉的阿兄,你既是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妻子。乖,你无需抗拒,也无需挣扎,更不用觉得有违妻子的忠贞。”他的手指捻住峰顶端娇嫩的红珠,以指尖轻轻地刮搔最敏感的珠顶。在古格,一个已婚女人能有机会把身体奉献给莲华法王,接受神佛的赐福,那不仅是她本人,还是她整个家族的荣耀。不过小东西不是博巴人,说再多她也无法理解这种荣耀,只有捡她能懂的,已经被一点点强行灌输着接受的东西来说。

一线酥麻刺痒的电流瞬间从珠顶蹿出,罗朱嘤咛一声,本能地挺起脯,将房往魔鬼法王手里贴送。“你??????你是出家的僧人??????”脸颊越来越烫,在魔鬼法王的挑逗爱抚中,僵直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

“小猪,你又忘了古格僧人是能娶妻,能和女人欢好的吗?”白玛丹增的左臂紧紧地搂着她,不容她躲避後缩,右手在她的两个房上轮流爱抚,温柔而色情,极富技巧,“小猪,我很早就对自己下了绝育药,这一生一世都拥有与你欢爱的权利。”

对??????对啊,信奉佛苯教的古格僧人除了研修教义,敬奉神佛外,和普通男人没什麽大的区别。能娶妻,能和女人欢好,只在有了後代才严格禁欲。她答应做多吉的妻子是不是太??????太草率了。当初太信任多吉的逃跑手段,以为一定能和他逃出屋脊高原,却从来没细想过要是不幸被捉住了,她岂不更名正言顺地沦为了禽兽魔鬼蹂躏折磨的对象?

不,高高在上的禽兽王鄙夷她的低贱身份,不愿娶她做妻子。凶兽??????身为象雄国血统高贵的直系王族後裔,大概??????大概也不太愿意娶她为妻。要是得知多吉娶了她做妻子,说不定不是名正言顺地蹂躏折磨,而是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挥刀将她这个羞辱的污点给抹杀掉。她不要回去!绝对不要回去!

只要伺候好了魔鬼法王,顺着他的话把他当做丈夫,向他示弱,再奉献一次身体,是不是就可以求他放她和多吉走了?魔鬼法王是多吉的阿兄,也是她的丈夫,她??????她不用担心身体的背叛。身体越来越燥热,越来越酥麻,小腹中逐渐聚积了一团暖暖的饥渴的火焰,想要清醒思考问题变得越来越艰难。

“我??????我没有违背妻子的忠贞。”罗朱望着魔鬼法王娇软地呢喃,清澈明亮的黑曜石瞳眸里氤氲起情欲的火焰,灼热而瑰丽。

“没有。”白玛丹增肯定地回道,低头含住她半张的粉唇厮磨啃咬片刻,低声笑道,“妻子向另一个丈夫奉献身体,怎麽会是对忠贞的背叛?”温柔慈爱的笑语带着奇异的魔力,抚平了罗朱心中最後一丝挣扎,让她完全沈沦在身体对欢愉的本能索取和享受中。

她伸臂揽住魔鬼法王的脖颈,在他怀里扭糖绞似的蠕动,两条腿儿难捱地交缠磨蹭起来。微敞的两层皮袍随着她的扭动大敞,露出了桃红色的开档夹裤和雪白的开档里裤。女人神秘而美丽的花在忽开忽收的长长缝隙中时隐时现,衬着五彩丝线绣出的蔓枝莲纹,看起来分外勾魂摄魄。

白玛丹增瞧得兴趣盎然,真没料到小小年纪的昆绛桑波在男女情事上会有这种可爱邪恶的喜好,也没料到随至极的昆绛桑波居然会对小猪如此上心。那夹裤和里裤一看就是他一针一线亲手缝制刺绣的。

芬芳的花蜜已经流了出来,那一线细细小小的花缝浸满晶莹透明的黏。手指沾上润滑的黏在小猪粉嫩的花上轻忽重地缓缓抚,每一个细微处都不放过,诱哄得蜜一股一股地从窄小的花缝中吐出。麽指撩开花前端菲薄的皮,按住小花蒂画着圈地揉搓刮搔。中指和无名指裹蘸着黏滑蜜在後、前和花缝间来回抚勾挖,点按着会处的护乐轮。

“嗯??????啊啊??????嗯嗯嗯??????”罗朱双腿自动地大开,身体轻颤不已。丰嫩无骨的手臂乏力地挂在魔鬼法王的脖颈上,略微红肿的花瓣圆唇润泽得好似涂染了唇蜜,软腻娇媚的哼吟接连不断地从口中溢出。半阖的乌黑眸子迷离潋滟,弥散在瞳仁中的情渴如雾如丝如火。

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刺激带着微灼从下身传出,一直蔓延到脚板心,脚趾在靴子里蜷曲伸直,最後随着甬道一齐痉挛。熟悉的滚热体大股大股地涌出,沿着花浸润过後,湿漉了大半个挺翘臀,也把魔鬼法王的手掌浇了个透。

白玛丹增目视着小东西粉嫩的莲花在他不断的爱抚下逐渐充血肿胀,盛放出嫣红欲滴的靡丽,那紧闭的细窄莲花小缝在痉挛的吐蜜中翕张不休,像一张饥渴的婴儿小嘴。他不禁哼笑一声,眉眼间的宠溺越来越深。食指尖戏谑地轻刺花嘴,顿时被嫩软的花嘴贪婪含住。指节再往里刺入,那痉挛的褶皱媚立刻绞缠着入侵的手指不断蠕动,将他的手指往莲房深处拖拽。

“小猪饿得慌呵。”他吻着她的唇,手指顺应她的心意在紧窒火热的水滑嫩径中深入浅出地抽送起来。不过几下,就听到了滋滋的抽动水声。

“??????法??????法王??????我要??????要??????求你??????要嘛??????”罗朱娇喘着不住回吻他,大开的双腿往中间收夹,莲径的媚把他的手指咬得紧紧的。

“小猪,是你这棵嫩草主动求我这头老犁牛吃你的喔。”白玛丹增谑笑不止,一边安慰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一边顶着痉挛的媚更用力地抽动手指。

老犁牛?嫩草?过往的记忆突然从迷蒙的脑子里一闪而过。记起来了,在离开托林寺那天早上,和魔鬼法王结束欢爱後,她好像??????好像是对他提起过一次她的生辰日。只那随口一句,就被惦记着了吗?虽然补送的生辰礼物不得她心,但──

她突然勾住魔鬼法王的脖颈,凑上去用力在他的莲白唇上亲了一口,毫不矜持地大声道:“老犁牛,快??????快吃了嫩草??????”

白玛丹增被她的言行逗得呵呵低笑,舌在她口中快速翻搅一圈,顺着她的话接口道:“好,老犁牛马上吃了嫩草。”他抽出手指,解开腰间的束带,褪下里裤,昂扬狰狞的硕长阳物蓦地弹跳出来。

他在石台上呈结孋跌坐,抱起她的臀,让她分腿面向自己,却并没有立刻把臀往阳物上按压下去。而是用火烫坚硬的阳物在她湿漉漉的花间来回滑动顶揉。一会儿顶弄她肿胀如婴儿小指般大的敏感花蒂,一会儿在充血的花瓣上滑搓,一会儿在花嘴边打转拍击,极尽挑逗之能事。

蜜汩汩滴溅,不一会儿就将硕长的黑红阳物浇淋得水光润泽,也弄得罗朱香汗微微,浑身每寸肌肤都泛起欲望的霞晕。

“呜呜??????讨厌??????老犁牛讨厌??????”罗朱被情欲的烈焰和空虚煎熬着,媚叫里忍不住带了泣声,她气喘吁吁地握起软绵绵的拳头捶打白玛丹增的肩膀。

就在她捶打埋怨的刹那,白玛丹增却捧着她的臀用力往下一压。

“啊──”

眼前陡然掠闪过一道白光,罗朱紧紧搂住魔鬼法王的脖颈,仰起下巴放声尖叫,在突如其来的撕裂剧痛中迎来了酣畅淋漓的高潮快慰。空虚许久的身体被一股火热强悍的坚硬力道倏然贯穿填满,甬道连着房剧烈地收缩痉挛,蕴含纯净灵气的滚烫喷涌而出,浇淋在入莲花颈口的头上。

白玛丹增深吸一口气,压制住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意,将罗朱战栗的双腿盘缠在自己腰上,双掌捧着她的臀,让两人的私处密密贴合,几乎不留一点空隙。他略略低头,封住她尖叫的嘴唇,舌卷住她的小舌,运起双修欢喜密功。

绀青凤眼中七彩莹光流转,深嵌花心的头顶部小孔一闭一张,释放出的吸力使罗朱的房痉挛收缩得更加猛烈,不住地流泄,高潮快意成倍扩张延长。她在欲仙欲死的极乐中颤抖战栗、痉挛抽搐,在快慰的海洋中迷迷登登地徘徊浮沈,喉间呜咽不断,兴奋快乐的晶莹泪水从眼角滚落。

如果白玛丹增持续运功吸汲灵气,那麽要不了多久,罗朱就会在极致的快乐中脱而亡,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但他舍不得。

在小猪喷涌的越来越稀薄之後,他出了滋养女体的阳,阳里同时含有他从小猪中提炼的灵气和吸纳的洞里残留的莲花生大师的神息。

他展开内视,控灵息进入小猪的护乐轮,然後沿中脉进入脐部的变化轮,接着是心部的现象轮、喉部的喜轮、顶部的大乐轮。循环流转数圈後,灵息又进入五轮的脉瓣,连接左、右两大主脉,流进遍布身体的七万二千脉道。一遍又一遍游走,将小猪细如发丝的经脉一点一点地拓宽。

☆、(15鲜币)第二百六九章再遇魔鬼法王(四)

多吉双手环抱前,两腿交叠,斜身倚靠着洞口的内石壁,状似闲适慵懒地注视着石台上以莲坐双修之态紧紧拥抱的男女。憨淳可爱的脸庞凝含纯净无垢的漫漫笑意,眸底却铺着一层厚厚的寒霜,能用刀子刮下二两来。

他在吉乌寺的客舍里强行憋着澎湃的欲望不动猪猡,是想带她到这个洞里借助莲花生大师残留的神息,用欢喜双修为她拓展经脉的。结果人算不如天算,遇到了朝圣的法王。他的身体被魂控制,杀人收鬼,辛劳做了大半夜的苦力,法王却抱着香软丰嫩的猪猡双修得魂销骨融。

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存在?!总不能因为法王救了他一条命,养育了他,就可以把所有属於他的好处都夺走吧?而且法王那种表面温慈和蔼、谆谆教诲,骨子里恶劣残忍又无情冷漠的养育方式也能叫恩情?也配让他献出最宝贵最喜欢的女人来偿还?恐怕只有烈队正那种天生属於守护的蠢人才会把法王奉为再生父母,甚至甘愿为之献出生命和灵魂。

吼!吼!吼!他为猪猡,为自己心准备的开裆裤最後竟是替法王做了好事?

越想心里越是憋闷窝火,偏偏他还不能抓住机会地将此时毫无防备的法王给一刀宰了。头顶的魂虽然对他不再具有控制作用,不过目前它正悬浮在法王的头顶,虎视眈眈地戒备着他。要灭了那个魂也不是难事,但会惊动法王。一旦法王贸然收功,正被拓展着经脉的猪猡就会脉轮坍塌,变成一个废人,这不是他想看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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