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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吉垂眸,在黑夜中清清楚楚地看见猪猡先是臊红了一张清秀的脸蛋,接着是两只小巧的耳朵,然後是纤长的脖颈。羞涩的红晕继续往裹在皮袍里的丰嫩身体蔓延,透过缝隙,能看见圆润的肩头染上了红晕,一小半高挺的峰染上了红晕,再往下就遮掩在皮袍深处,看不到了。不过身体却能察觉到猪猡体热的升高,含夹着阳物的莲花小径也在这片蔓延的红晕中暖热了数分,膣壁媚轻微地抽搐着,颤巍巍地吐出了几股热乎乎的新鲜蜜,滋润浸泡着他的阳物。

“姐姐,”他哑声低唤,轻轻地往上挺动了两下,“你身上还冷吗?要不要再来一场欢爱?”真想拉开皮袍,欣赏她情红遍染的旖旎美丽。

“不??????不冷了,快放??????放开我??????”罗朱看不见多吉近在咫尺的表情,但能从他暗哑压抑的嗓音和暗示的挺耸中感知到他又发情了,连忙捶打他的膛,“多吉,我?????不要做了。”

多吉闷哼一声,没有用强,听话地借着新分泌出的蜜润滑,将阳物从她体内徐徐抽出。即使动作异常轻柔,罗朱依然蹙着眉尖发出轻软的哼吟。

被汲取了灵气的蜜和被收纳了华的阳变成稀薄的清,随着阳物的抽出流泄出来,全浇淋在多吉盘坐的腿上,空气中的靡情味儿更浓了些。

“这里是洞吧?你是怎麽找到的?我们是怎麽进来的?”含了许久的滚热巨物一经抽离,敏感的身体在舒爽中又感觉有些空荡荡的。罗朱不自在地扭扭身体,狠狠诅咒了魔鬼法王一次,想藉由发问来转移注意力和不适感。

“这里是雪豹遗弃的洞,我是嗅着野兽的腥膻味找到的。暴风雪太大,人没办法站稳,只好慢慢爬过来。”多吉明澈清朗的声音潺潺流淌,像是雪水滴落山涧青石,“姐姐的夹裤有地方被蹭破了,幸好里裤没破,也没伤到你的皮。”他默了默,很是愧疚地接着道,“姐姐,对不起,我只顾着爬行,没注意到挂在前的包囊被露出的石头蹭出了个大洞。吃食、火镰、短刀等东西都遗落在了暴风雪中,等爬进洞时,破包囊里只剩下一条擦烂的布里裤。”

罗朱静静地听着,多吉讲述得平平淡淡,似乎轻松而容易,她却无法想象在疯狂凶猛得令人窒息昏迷的暴风雪中,他背着她是如何一点点地爬进洞的?他不像禽兽王和凶兽那样强悍得几乎逆天,也不像魔鬼法王那样拥有高深的神秘莫测的本事,他把她这个累赘完好无损地背进洞中,一定付出了代价。

如果没记错的话,包东西的是一张防水防晒的结实牛皮,他戴在手上的手套,穿在身上的夹衣裤是中间只垫了一层薄棉的布制成。牛皮都被磨穿磨烂了,那他的手,他的腿,他的身体呢?是了,垫坐在臀下,和她的大腿相贴的肌肤没有了原本的光滑,变得凹凸糙,估计他的双腿正面是被磨烂了。鼻子发酸,眼眶发涨,两只爪子难得主动地在多吉赤裸的身上仔细抚。有包囊隔着保护,膛是光滑的,但腹部却是糙的,细嫩的指尖触到了一个个,一条条干硬的痂疤。

“你恢复了成人的身躯?”多吉的身躯虽然还是瘦削,但膛明显宽厚了许多,小腹上结实柔韧的肌也是一块一块的。

“嗯,协助姐姐的脉轮吸纳运转灵息时,原身要方便点,效果也要强些。”多吉答得有些气紧,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小腹是男人的敏感处,即使她的指尖只是在触干硬的痂疤,他也是有感觉的好不好?真要撩拨得他控制不住欲望,就别怪他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吃干抹净了,“姐姐,别了,我快受不住了。”

抚在小腹痂疤上的爪子顿住,忽地撤离,俄尔,爪子又贴着他的膛,分别伸进两只有些宽松的皮袍袖子,在他的的手臂上抚。

还好,上臂是光滑的。罗朱轻舒一口气,爪子再往下伸,等滑到手肘处时,就到和小腹一样干硬的痂疤,满掌心的痂疤都集中在了小臂下侧。

这还要不要他活了!多吉略微急促的喘息蓦地憋在口,怀里女人的爪子越往他的两臂下方探去,丰嫩的身体就越与他贴靠得紧密。她的羞涩呢?她难道没感觉到她的两团峰已经被他的膛挤压成扁饼了吗?啧,那娇弹绵软又滑嫩莹润的感觉好??????好舒服!

就在他目眦欲裂,憋得满脸通红,忍不住要往上大肆顶冲时,爪子又倏地从皮袍袖子里缩了回来,丰嫩的身体也和他拉开了一定距离。

要命啊!他的笨蛋姐姐,笨蛋女人,笨蛋妻子真的会要了他的命!他暗暗咬牙,吸气吐气,将亟欲宣泄的欲望硬生生地逼回去。

“多吉,我想你的手。”黑暗中,传来猪猡轻轻软软的声音。面对着他的那双有些失了焦距的清亮黑曜石大眼微微发红,装满了认真。

他乐见红晕铺染她的每一寸肌肤,却心疼黑眸中的缕缕红丝。她想什麽,他自然知道。这本是博得她喜欢的一个最好的机会,但他舍不得让那双黑眸中的红丝泛滥。

“姐姐,我的手很脏,还是不要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拒绝。

嘿嘿的笑声中带着几分稚气和憨然,罗朱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出那张憨淳可爱的男童面庞是多麽的纯净无垢,牲畜无害,卸人心防。

“我偏要!”她刁蛮地硬声道,“你不给我,我就自己伸手来捉了。”

“别!别!给你就是了!”多吉无奈妥协,将手递进了皮袍。一边由着那双爪子抚,一边郑重建议道,“姐姐,我觉得比起关心我的手、腿、小腹受的皮外小伤,你更应该关心我的阳物是不是被擦伤了?这才是身为妻子最该关注的地方。”

洞里突然安静了,凝滞了。片刻,罗朱的声音平淡响起:“你的阳物能把我做晕过去,现在正直挺挺地贴着我的後臀,这还需要我关心吗?”

“??????姐姐,你难道不好奇为什麽它没被擦伤?”

“??????要麽是像王一样继承了穆赤王家男人天生的马藏相,要麽是像烈队正一样因修行密宗而能缩阳。”罗朱冷冷静静,以着公事公办的平板口吻回答完毕後,就默默地流泪了。尼玛的她是吃了什麽迷魂药,好好一个正苗红的羞涩女竟然在无意识中被这个该死的伪童熏染得猥琐堕落了!

“姐姐好聪明,那你再猜猜我是属於天生的,还是属於後天的?”

猜尼玛个头!自己猥琐请不要连累别人跟着猥琐!罗朱坚定不移地谢绝继续在猥琐的道路上堕落。她不回应,只半低了头,避开多吉黑暗中如有实质的兴奋目光,指尖从他痂疤遍布的掌心移到糙的手指上。多吉的手指上除了痂疤,指缝间似乎还有黏黏的体,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她心里猛地一惊,难道是他不小心碰掉痂疤,流血了?!

“姐姐,你猜嘛,试着猜猜看嘛。”多吉见罗朱垂头只顾他手上的痂疤,厚实的赭粉唇瓣微微嘟起,孩子般撒起娇赖,“姐姐,你要是猜对了,我还会给你奖励的。”他用头轻轻顶碰罗朱的头。

“别闹,你在流血。”罗朱担心地甩开头,娇声呵斥,索着将他的手指往嘴里送。据说口水有消毒的作用,不管真假,平常她受了伤,没找到酒消毒时,就是这麽做的。

“姐姐不用担心,那不是我的血,是刚才捏死的土拨鼠的血。”多吉正闹得欢腾,某些不该说的话一不注意就顺口溜了出来。

罗朱刹那间僵硬石化,微闭的嘴里还含着多吉两黏糊糊的腥气手指,舌尖还舔在他的指缝中。

为毛?为毛她要迫不及待地帮这个伪童消毒?晚两秒锺会死吗?为毛她要担心他?为毛她会对他生出了心疼感?为毛为毛为毛啊啊!!

喉间痉挛出呕吐的恶心,她猛然忆起老鼠爬上身的恐怖感,头皮阵阵发麻,浑身的汗毛像刺蝟般倒竖起来,肌肤上涌出一个又一个疙瘩,迅速绵延全身,变成蟾蜍的皮肤。

“呸──”

她奋力吐出手指,在多吉惊诧後悔的目光中,涕泪交加地嘶声长啸。

“混账王八蛋!我要漱口──要洗澡啊啊啊──”

“姐??????姐姐??????我??????我说过我的??????手很??????很脏的??????”

多吉呐呐低语,憨淳无邪的可爱童颜满是惹人心怜的无辜和委屈,遗憾的是此刻的罗朱看不见也听不见。

作家的话:

偶又恶趣味了,喔谑谑谑谑~~~~~~~~~~~~~~~~~~爬走~~~~~~~~~~~~~~~

☆、(16鲜币)第二百七七章冰雪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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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真要洗?很冷的。”多吉手里捧着一把雪,再次郑重确认,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就算浑身脏成了污泥,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洗!”罗朱皱紧眉头,咬牙切齿地迸出一个字,脸上是壮士断腕的决绝和坚定。

在她的执拗要求下,草窝和周边地界被多吉大肆清理了三遍,也将接触了土拨鼠的皮袍狠狠掸打了一番,多吉本身也用雪从头到脚地搓洗了五遍。现在,轮到她搓洗了。

洞外的大石头被移开,暴风雪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似厉鬼般尖声呼啸。即使洞处在背风处,也不能完全阻隔暴风雪乱无章法的肆虐吹刮,片片密集的鹅毛雪花依旧被蚀冷的残风送进了洞口,冷得人瑟缩发抖,但这冷还不足以和内心的忐忑洁癖相抗衡。身上被老鼠攀爬蹿动的脏污恶心,对感染多种病菌的惊恐担忧,还有下身黏糊的肿痛难受都急需冰雪的濯洗。

在雪地中冻僵的人必须先用雪搓洗身体才能救命;数九寒天,积极参加冬泳的人比比皆是,这些都证明了人体与生俱来的抗寒能力。她只不过用冰雪搓洗一次身体,应该也能扛过去的!罗朱不停地做着心理建设,最後心一横,牙一咬,眼一闭,对多吉下令开始。

多吉用後背挡着雪风,低头看着缩在怀里还没用雪洗就冻得瑟瑟发抖,唇色发紫的女人,心里又怜又疼,本就舍不得用冰雪为她洗浴,可也知道自己拧不过她的决心。当下不再拖延,一边尽可能地用自己的体温烘烤她,一边抓起铺就在洞外的厚软积雪,双手不停地在她脸上、身上快速搓洗。

冰雪初接触到肌肤时便带来一股透到骨子里的冷,让她忍不住发出嘶嘶抽气。多吉宽大而修长的糙手掌搓揉在娇嫩的肌肤上,带来微微的刺痛,但它们又是那麽的火热,冰寒的雪转眼就融化成雪水,在火热的掌心下变成温水,一寸寸地洗濯着肌肤上的恶心感。腿间被多吉塞垫了一块寒冰,很冷,却能有效地消除私处的红肿辣痛。

丝丝雪风夹杂着雪片从多吉的肩膀处、抬起的臂弯间钻进来,刀子般割在肌肤上,牙齿冷得止不住地打架,**皮疙瘩冒出一层又一层,在零下十数度的深夜中,露天用冰雪搓洗真***不是一般的冷。如果不是多吉火热的体温时刻簇拥着她,火热的手掌几乎分分秒秒都没离开过她的肌肤,源源不绝地给予了她最大的温暖,估计早就被冻成了一人体冰棍。

熬过最初的彻骨寒冷,身体在火热砺的掌心搓揉下慢慢发热,渗进肌骨里的冷浸和黏附在表皮上的冰寒被逐渐祛除。等她被冰雪彻底洗礼後,重新裹进毛毡中时,不仅浑身都热烫烫的,而且整个人都恍若新生一般,感觉清爽舒松无比。

如墨的黑夜对多吉的视线不构成任何障碍,怀里的女人浑身上下都覆盖了一层绯色红晕,发紫的唇瓣也恢复了粉嫩的莹润,唇角微微抿翘着,上唇却微微嘟起,一副欲言还休又满足惬意的表情,分外惹人怜爱呵疼。

“姐姐,还冷吗?”将大石头移回原位堵好洞口,他有些担心地问道。长年累月地在外面流浪奔波,他经常用冰雪搓洗身体,也常常没入冰冷的湖水中洗浴,冷对他而言几乎是不存在的,可怀里的女人不同,她是娇贵的,畏寒的,他怕她一不小心就受寒生病了。

棕色大眼在夜色中闪烁着暗金色光点,比散发幽绿冷光的野兽眼睛还要诡谲慑人,可是罗朱此刻奇异地没有生出一丝一毫的恐惧感。

“不冷了。”她从毛毡中伸出一只手小心地碰触暗金色的光点边缘,轻轻抚着多吉的眼角,“多吉,你的眼睛会像野兽一样在黑夜中发光。”

“那是因为体内有蛊虫。如果姐姐害怕,我也可以让这些光点消失。”多吉柔声道,抱着她回到洞里,将她轻轻放在铺好的皮袍上。

“不用。”罗朱在黑暗中摇头,翘起嘴角,笑道,“看见这些光点,我才知道你在哪里,才会感到安心。”

多吉低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记,握住她抚在眼角的手指,吃吃轻笑道:“姐姐,我喜欢你说的话,这表示你已经慢慢地把我放进心里了对不对?”

指尖传来一片濡湿温热,手指被含进了口中,柔韧厚实的舌绕着指尖缠绵舔吮,牙齿不轻不重地在细嫩的指腹上啮咬,一种痒酥酥的电流直袭心窝,麻痹了整颗心脏。

罗朱轻松惬意的表情蓦地一滞,一股燥热涌染双颊。对上那些益加璀璨晶莹的暗金色光点,她僵硬地扯扯嘴角,又使劲扯扯手指,扯不动,不禁莫名的心慌意乱起来。须臾,她慢慢垂下眼帘,若有似无地哼出了一个“嗯”字。

“姐姐!”多吉热烈地唤了一声,扑压在她身上,单手扳住她的脑袋,凶狠地吻住她的唇瓣。

他几乎贪婪地啃噬她柔嫩的唇瓣,舌挤进她的口中,游走在贝齿、软齶之间,含住她的小舌大力翻搅吸吮,尽情地吸食着芬芳甜的清茶味儿涎。

罗朱由最开始的被动承受渐渐变成主动回应,右手被多吉禁锢,两人的五指紧密相扣。自由的左手则揽到了多吉的头上,手指穿进他的发间,不住地摩挲。

黑夜中就只听见火热重的喘息、娇柔旖旎的哼吟和啧啧有声的亲吻。

“姐姐,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多吉啄吻着她肿胀热烫的唇瓣,低低呢喃道,“你也要快点喜欢上我,知道吗?”

蕴含着明媚阳光和青草味的热暖气息带着男人特有的雄魅惑与几分无垢纯净不断地扑吹在鼻唇间,熏得罗朱晕陶陶的。

“嗯??????”黑曜石眼眸迷离半睁,看不清覆压在身上的伪童的容颜,却能从他的呢喃中感受到他的喜悦和宠溺。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对这个伪童动心了,一点一点地把他放在了心里,“多吉,进来,抱我睡觉。”

“好。”多吉又使劲啄了一下她的唇,深吸一口气,浑身骨节突然在黑夜中劈里啪啦地一阵脆响。在罗朱的惊诧中扯开她身上的毛毡和皮袍,光溜溜地钻了进去。

“多吉,你??????你为什麽又缩骨了?”罗朱看不见他的具体变化,却能听到那脆生生的声音。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捏,只觉不可思议到了极点。多吉的身躯柔韧结实依旧,却要瘦削纤薄许多,男成熟的隆起肌也在掌下变成了少年初发的肌块雏形。尼玛的太神乎其技了,简直比小说里描述的缩骨功还要玄幻,这是??????是魔鬼法王传授的密宗术之一吗?

“这样才正好搂着姐姐睡觉啊。”多吉憨然稚气的笑声透着一股邪媚,双腿与她的双腿交缠一气,大刺刺地将昂扬火烫的阳物贴进她的腿心,熨烫磨蹭着娇嫩敏感的花。左臂垫在她的後脑处做枕,右臂圈着她,让她的峰与他的膛亲密相贴,贴着她的耳心邪肆呵气,“姐姐,要是你能允许我的阳物进你的嫩莲花里,我会睡得更好的。”

酥麻刺痒的电流从耳心蹿出,从尾椎升起,几乎瞬间就让罗朱的身体软了,身上的燥热也增了几分。她算是明白了多吉为什麽要缩骨,相近的身高使他们的身体不存在太大落差,从而各处都能贴合得更加亲密无间。

“不??????不行,我??????我的身体才舒爽些。”她虚软无力地揽抱着他的脖颈,轻低的声音娇糯甜腻,“不??????不想再洗雪水澡了。”

“都依姐姐。”多吉含住她丰软嫩滑的耳垂,喷吐出暖热的气息。右手从她的颈背下滑到後臀,不住地来回抚,色情邪中溢出满满的温柔抚慰。

缠绵拥抱自己火热身体驱逐了寒冷的侵袭,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软绵绵的,又酥麻麻的。被多吉圈在单薄瘦削的怀抱中,她的心中没有一丝畏惧和胆怯,神思在暧昧的暖热中逐渐倦怠。

“多吉,东西没了,我们??????我们以後吃什麽?”她埋首在他颈窝边,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迷迷糊糊地挣扎呓语,“我??????我才不吃那些??????恶心的老鼠。”

“姐姐不用吃,只管安心睡好了。”多吉弯起左小臂,手指正好捻住她的耳朵。他轻轻地捏着她脆嫩的耳廓和绵软的耳垂,眸子里的暗金色光点明明灭灭,柔得几欲滴水的声音里有股迷醉心智的魔力,“姐姐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罗朱的眼皮终於垂落,多吉凝视着她带笑的甜美睡颜,眼眸里尽是斩不断理不清的痴缠。

作家的话:

呵呵,开会无聊过程中,用宾馆会议室滴纸张涂鸦滴,供亲亲们一看。(图不计算入字滴)

o(n_n)o~

☆、(12鲜币)第二百七八章以血相哺

第一次在零下十几度的深夜,在雪风中用冰雪搓澡,即使身体被药物和魂调弄过,体质变得强悍许多,罗朱仍是不可避免地发起了高烧,而这一现象也在多吉的预料之中。

“姐姐,叫你不要用冰雪搓洗你偏不听,现在发烧吃苦了吧。”他伸指轻轻点着她枯焦嫣红的唇瓣,怜惜地亲了亲,“不过这场高烧也会强行逼动你脉轮里的源灵自行流转的。”这也是他为什麽没有坚决阻止罗朱用冰雪搓洗的原因所在。

他从毛毡里钻出来,将四周掖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缝隙,再用系了褐料绳子的皮袍把她包裹起来,仔细捆扎,直到确保不管她怎麽挥舞蹬踢手脚,挣扎扭动,都不能露出来为止。只要熬过这场高烧,她脉轮里来自法王、烈队正和他的灵源与内火就会与她的灵息融合,真正成为她的东西,而她的体质也会因此变得更加强健。

“法王和烈队正都不忍心用这种方式折腾你,不过真照他们那种慢慢浸润的温吞方式,你起码得用近乎两年时间才能把不属於自己的灵源和内火完全消化,融进灵息里。”他缓缓抚她火烫得几乎要烧灼起来的脸蛋,软声道,“姐姐,别怪我狠心。你只有快点强悍起来,才能更好地适应艰辛的流浪生活。”低下头,在她额头正中的绯色竖纹上爱怜地落下一吻,“姐姐别怕,我绝不会让你出任何差错的。”

他又坐在草窝边静静地看了罗朱许久,终於起身。躬身低头地走到洞壁边,抓起七八只奄奄一息的断脚土拨鼠来到洞口。将堵洞口的大石头移开一半,从昏暗的混沌中可以推测出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白日了。但暴风雪仍和昨日一样猛烈,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

坐在洞口挡住雪风,随意拎起一只土拨鼠,食指微钩,在土拨鼠“吱”地一声微弱惨叫中,指甲从它的脖颈处滑过,殷红的鲜血立刻迸涌出来。他凑上嘴,痛快吸食着温热而新鲜的血。吸食完一只,又划开第二只的喉咙放血吸食,直到将八只土拨鼠的鲜血全部吸尽。

转身回到洞里,把所有或死或伤的土拨鼠都挪移到洞口。十来只尚还活着的土拨鼠被一一割喉放血吸食後,棕色大眼里的暗金色光点已经连缀成一片,两个瞳仁如同鬼魅般隐隐发光。他伸出鲜红的舌尖将嘴角和唇瓣处的血舔舐干净,了在手背上游走的凸起条状物,天生上翘的眉梢、眼角和唇角染满了血腥的诡笑。恐怕连法王都没想到,他绝佳的习武筋骨被毒药摧毁後,这些差点要了他命的小虫子会成为最大的弥补,使他的身体迥异常人,拥有了众多常人所不能拥有的本事。

污血再脏,吃食再毒,只要进入身体,都可以被可爱的虫子们净化。他用手指将死去的土拨鼠的肚腹撕裂,剥皮掏脏去头,再用冰雪搓洗干净,摊放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细瞧。土拨鼠红通通的身体乎乎的,看起来肥嫩可口,比那些丑陋的毒虫顺眼多了,真不知道猪猡为什麽会害怕厌恶到宁可承受冰雪的冷寒,也要坚持洗浴的地步。

撕下一条嫩嫩的鼠腿,直接送到口中,虽然吃起来没有烤熟了美味,但嚼起来也是软嫩细腻的。在野外,鼠其实算得上是一种十分香嫩的食。连续生吃了八九只土拨鼠後,他把剩下的五十多只死鼠逐一剥皮、挖脏、去头、洗净,然後以它们的尾巴当绳子,系挂在铜管上,把铜管一头压在大石头下面,露在外面的一排排光裸的土拨鼠身则任由雪风吹刮,冰雪覆盖。

刚做完这一切,身後就传来一声低弱的难受的呻吟。他神情一凛,慌忙捧了雪把手脸上的血迹搓洗干净,又含了几口雪将嘴里的血腥气洗漱掉,这才急匆匆地走回罗朱身边。

凝神瞧去,猪猡红艳艳的脸蛋上布满了大颗大颗的晶莹汗水,额心的绯色竖纹异常鲜艳,弯黑的秀眉紧紧皱着,花瓣圆唇上烧出了焦硬的干壳,从半张的唇缝间呼出的气息炙烫得惊人,看样子正处在极度痛苦之中。

右掌心轻轻搭在她的前额,棕色大眼里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姐姐,你脉轮里的灵源和内火正随着灵息艰涩运转,等运转顺畅了,高烧也就退了。”手指滑过汗涔涔的秀气鼻梁,点过焦烫发硬的嘴唇,探入半张的唇缝,轻抚里面的火烫小舌,鼓励地柔哄道,“姐姐乖呵,再努力些。”

火烫的小舌缠住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吸吮,唇齿间冒出一个模模糊糊的“饿”字。

从昨天早上吃过三块糌粑和几干後,罗朱就再没有进过食了。多吉协助她双修行功後,她一时半会儿也不觉得饿。但在经过了一个晚上及至大半个白日後,饥饿感终於找上了高烧昏迷的她。

多吉眉眼弯弯,食指和中指夹着她饥饿求食的舌尖戏谑地捏了捏,逗弄了两下。见她眉头皱得快哭了,这才抽出手,牙齿在食指指腹上狠狠一咬,然後又送进了她的口中。

微咸的血并没有多少铁锈的腥气,反而有股蜜糖般的淡淡甜味儿。失去意识的罗朱本能地含住手指,回归到婴儿状态,用力吸吮起来。

指腹被滚热的嫩唇黏壁紧紧含住,滑溜溜的火热小舌缠住手指,与双唇一起拼命狠吸,阵阵酥麻的带着轻微刺痛的电流从指尖传来,多吉觉得浑身的筋骨连着灵魂都酥醉了。

他瞧着她含住自己的手指贪婪吸吮的模样,口涨满了无穷无尽的喜悦和满足,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幸福感。她依赖他的血生存,他的血融进了她的身体中。从此,他和她血脉相依。

“姐姐,我唱情歌给你听吧。”他停了停,便自顾自地唱了起来,“哈达的结於你的心像皎洁的月亮,如能不被黑云遮盖,我对你的心就像哈达的结子,不论谁也休想将它解开。姐姐呵,睁开你好似圣湖般清澈的明眸,把我像松柏一样冬夏长青的情意收纳。姐姐呵,你听洞外的暴风雪是多麽猛烈,我企盼着你能像暴风雪一样将我绞缠。永远窒息在你馨香的怀中是我最美的梦??????”

歌声轻低悠长,婉转回旋,像一缕和煦的春风在洞里飘荡,像一股明澈的溪水在洞里流淌,带着诉不尽的相思缠绵,带着道不完的温柔爱意。

他抽出已经结疤干涸的食指,牙齿在中指指腹上狠狠啮咬一口,再次伸入罗朱的口中。

“姐姐呵,现在我用宝贵的血哺喂你,将来你用甘甜的汁哺喂我。你是我的女儿,我的姐姐,我的妻子;我是你的儿子,你的弟弟,你的丈夫。我的血和你的血汇成了一道溪流,你的身体里烙下我的影子,让我和着血一起流进你的心脏,在那片丰饶的沃土上开花结果??????”

悠扬低沈的歌声还在继续,弯弯的棕色大眼里荡漾着丝丝算计的邪魅柔光。猪猡既然厌恶吃土拨鼠,那就喝他的血吧。法王不是想要饲养她麽,如今这份饲养的权利已经被他完全剥夺了。

作家的话:

亲亲们吃过老鼠没?偶小时候吃过,红烧的,很嫩也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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