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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斯的心猛地揪紧:“阿兔,你妹妹的事……我很抱歉,当年没保护好她。”

乔白没吭声,面上渐渐浮现出一股戾气。这种戾气,威尔斯只看过一次,当年乔白家收养的小女孩被杀死时,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站在人群之外,冷地盯著尸体,那种眼神,威尔斯忘不了。

乔白眯起眼睛,忽然,他开口道:“威尔斯,我爱叶定。”

威尔斯怔了怔,然後苦笑:“我知道。”从一开始老子就知道你心里有人,所以,所以老子早就不抱有妄想了。

“他的命就是我的命。所以,我会好好保住我的命。”

威尔斯心头一凛,他知道每当乔白这样轻描淡写的说话时,就代表他要干些危险的事了。这家夥,做事向来不要命,他已经领教过很多次了。威尔斯警官的声音顿时变得很严厉:“不行!老兔子,你最好老实地做你的法医,别他吗干些蠢事。”

“放心吧,我会好好活著的。”乔白用打火机将信烧了,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忽然转身,对威尔斯说,“你这个老男人,在我老婆面前,最好闭紧嘴巴。”

“……”威尔斯看著他走远,耸拉著脑袋坐在椅子上,烦躁的点了一烟。

从案发地点到家,路程很远,开车也需要一个多小时。而这次,乔白却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赶回了家。

他很怕一个人在家的叶定出事,心里充满恐惧地往家赶,疯狂的飙著车,闯了无数次红灯。当回到家,看到床上的定定还躺在那儿时,他突然觉得很想哭。

定定没事,定定还在。

乔白不曾意识到,自己的感情竟已如此之深。

他的嘴角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脱掉外套,刚想进去喊他时,突然听见一声软软的呻吟。

“唔啊……”

那呻吟如此绵软,妖媚,饱含情欲,只此一声,便酥透了骨子。

而乔白,对这声音是如何发出来的,也绝不陌生。他怔了一下,朝床那边看去,看见床上的定定卷缩在被子里,脸色嫣红,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而被子下面,则是一动一动的……

难道……难道……

难道定定在自慰?

乔白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眼角绽开桃花,舔了舔唇,轻手轻脚地朝卧室走去。

叶定本不知道有人进来了,还沈浸在情欲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他害羞地将手伸到两腿间的蜜里,隔著布料笨拙地揉弄著,小里分泌出的水将裤子都浸湿透了,丝质的睡裤,紧紧贴在私处,描绘出那朵神秘花朵的形状。

可是,只是这样揉弄怎麽够呢?

吃过大的骚,空虚到发痛的地步,揉弄唇的动作只能算作隔靴搔痒,完全解决不了本问题。但是,鲜少自慰的他,又不知道该怎麽玩才好。平时都是乔白伺候著自己的,手指随便撩拨一下,就能给自己快感。可是,真到自己动起来时,却完全不知道怎麽作。

“唔啊……好……好难受……”他焦躁不堪的在床上扭动,松垮的睡衣凌乱不堪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背脊。

背脊线条流畅美好,象牙色的肌肤,布满细碎晶莹的汗珠。

“好难受……唔……乔白……乔白……”他无助的呻吟著,脑海里拼命回忆著乔白从前的动作。乔白以前是怎麽做的?好像是先把手指进自己那里的……然後……然後再抽动……

虽然知道这样做很羞耻,可是被情欲折磨的丧失理智的男人,已经顾不得这麽多了,挣扎著爬起来,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挺翘的臀。

乔白知道,定定的臀部有多感,小巧挺翘,手感柔软结实,每次进他的屁股时,都爽的一塌糊涂,那两个小,骚的一塌糊涂,每次都夹的他的大又热又紧,一进去就想!

他躲在角落里,盯著定定骚乱的行为,小腹处一阵狂浪,下身撑起了两个小帐篷。

“啊啊……想要……唔……乔白……我……”叶定骚乱的叫著,身体像条媚蛇扭动,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穿著白大褂冰冷禁欲的医生。随著情欲的灼烧,他把睡裤脱下,翘起了粉嫩的臀部,然後稍稍分开发颤的双腿,暴露出那粉嫩的,比一般女人都要小的蜜。

蜜粉嫩,仍旧是处子的颜色,上面沾著湿湿嗒嗒的透明体。

修长的手指从胯下伸过来,放在了绵软丰润的贝上,轻轻揉弄了几下,便索到口处。

粉嫩的口被水打的湿滑不堪,手指很容易的就进入了。

两手指一起进入,顿时将紧致的甬道得满满的。一阵电流从尾椎处升起,叶定仰起头,前面的器抖了几下,就喷了出来。

没想到,连动都没动,居然就了。

乔白看的目瞪口呆。

他的宝贝,难道……难道就饥渴成这样了?居然只用手指进去,连动都没动就了?

难道自己这阵子真的让他饿了吗!!!!

叶定呜呜的呻吟著,有种想哭的感觉。虽然房间里没人,可是这麽快就了,他仍觉得羞耻不已。没想到自己已经饥渴成这种地步了,只是把手指进去他就激动成这样子。

虽然了一次,可是情况完全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空虚焦灼。手指被火热潮湿的壁包裹著,那种感觉让他心神剧烈荡漾,内部痒的难受,於是,出自本能,他动了起来。手指快速的在内抽著,玩弄著径处每一处敏感,水顺著手指淅沥沥的往下滴,在床单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汪。

花腔剧烈的蠕动,紧紧窟住干的他快要爽死的手指,臀部本能的抬高,扭动,媚的像只天生的兽。

“啊啊……好深……深死了……唔……”浪被干的水乱喷,平日里禁欲的男人,此刻已完全丧失了理智,满脑子只有怎样才能让自己更舒服的念头,让两个小骚都得到满足……不再空虚。

“唔……啊……”

又一手指入,三手指并起,在前面的蜜里横冲直撞,干的小都麻了。腰脊酥软,快要无力支撑。媚被干的朝两边翻开,将里面的动作暴露的清清楚楚。蒂充血肿胀,硬的像颗小石子,引诱著人来吸它,狠狠的玩弄它。

不够。还是不够!

叶定昏昏沈沈地想,还是不够!!小的瘙痒已经是手指无法满足的了,他需要更大更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狠狠的干自己的骚心。而且,随著前面的抽,後面的浪洞也开始发骚起来,後壁上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咬他,痒的他想哭。

他想起乔白的,那两又又大的子,上面布满了青筋,滚烫的像是能把他融化。每次进来时,总把他填的满满的,几乎要裂开的地步。动起来时,壁被身狠狠摩擦著,心一次次被头顶到,碾磨……干的自己一次次高潮……

思及至此,叶定的情绪终於崩溃了,怨恨的捶著枕头哭骂:“啊啊啊啊……混蛋!混蛋!为什麽不碰我!为什麽!呜……啊……好难受……我好难受……混蛋……你回来啊……”

“原来老婆这麽想我啊。”身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叶定当即僵硬住,咯吱咯吱把头转过去,看见那人的脸之後,哗一下,整个人顿时雪碧透心凉。

只见乔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边,舔著干涩的唇,眸底燃起欲望之火。

完了!

丢人的样子,又被发现了。

这一刻,叶定只想在床上刨个洞钻进去,永远永远都不出来。

他的脸涨的通红,本就没想过乔白居然回来了,身体还趴跪在床上,维持著手指的姿势。只不过,姿态已僵硬,接近石化。

等到反应过来时,乔白已经靠了过来,像头饥渴的野兽,死死地盯著他还在小里的手指。

“你……”叶定瞪著水雾迷蒙的大眼睛,恼羞成怒地大吼:“看、看什麽看!没见过男人自慰吗!”

乔白情色地舔著唇,声音暗哑:“没见过……这麽浪的自慰。”

“你……你滚!”叶定气的浑身发颤,迅速把手指抽出来,不想让他再看下去。

手指一抽出,啵的一下,径里大量的水便涌了出来,滴滴答答湿透了床单。

看到这场景,叶定的脸涨的更红,连脖颈都通红通红,下意识地就钻进被子里,狠狠地蒙住自己的脸,掩耳盗铃。

乔白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心里却泛起柔柔情意,不费力的就掀开了被子,避开他的肚子压了上去,然後贴上他的唇,给了他一个煽情而火辣的热吻。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有三分锺。等到双唇离开时,叶定已经接近窒息。

看著老婆傻傻的样子,兔子笑道:“傻老婆,这麽害羞干嘛?我又不是没看过。”

“……”

“这阵子对不起,我都忘了喂饱你了。”

“滚!不要脸!”

“对不起,以後绝对不让你一个人在家了。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永远陪著你。所以……”乔白突然温柔起来,温热的手轻轻抚到他的脸上,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温柔的态度像对待世

间最珍贵的宝物,“所以,以後不要再哭了,好吗?”

“胡、胡说什麽!我才没有哭!”叶定被他这突如其至的温柔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乱的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心跳噗通噗通剧烈跳动起来。身体也因为对方的碰触而变得更加灼热。

知道他害羞,乔白没有再说什麽,只是笑道:“好好,我老婆最坚强了,怎麽可能会哭呢。”

“……”叶定狠狠地瞪他一眼。

这一眼,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更像欲拒还迎,带著风情,眼尾上挑,瞬间,就将乔白的欲望刺激起来。

这阵子,乔白也并不比叶定好受,因为那个原因,他本不敢碰媳妇一下。每个夜晚,自家媳妇洗的香香的躺在身边,他却什麽都不能做,只能靠回味以前的sex画面来解馋。实在忍不住了,就拿著媳妇儿的照片去阳台上打飞机。简直要憋成忍者神了。

原本以为定定也不想做的,没想到他居然也如此沈不住气,如此的渴望著自己。

乔白很开心,被定定需要的感觉极度美妙,让他亢奋异常。看著定定如此衣衫不整煽情凌乱地躺在自己身下,眼角含春,无与伦比的感,他怎麽能忍得住?

就算他能忍得住,他的两个兄弟也忍不住了。

虽然现在还不能真枪实弹的做,但是,解解馋也是好的啊!

“老婆,你今晚真好看。”他开始发挥“兔子媚功”,附在叶定耳边轻声说,“我想……要你。”

他的声音与外表成反比,低沈而感。非常man,飘荡在叶定耳边,有一种莫名的诱惑力。

叶定只觉得浑身一酥,光听他的声音就快要不行了,小里又涌出阵阵湿意,嘴上却仍旧倔强著:“胡、胡说什麽!”

“哪有胡说?你看,我都……硬的不行了。”乔白捉住他的手,摁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胯间那两,早就膨胀了起来,就算隔著布料也能感觉出它们的火热,巨大,烫的叶定浑身发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甩开,甩开!可是,手却像被胶水黏住一样,动都不能动。

非常满意他的反应,乔白的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笑容,按著他的手说:“喜欢吗?”

“谁、谁喜欢啊!”叶定脸滚烫滚烫,强忍著欲火将手抽出来,翻过身说,“我要睡觉了,别骚扰我。臭流氓。”

“不骚扰你,你能睡得著?”乔白厚颜无耻又将他翻过来,掀开他的睡衣,捏住他前的早已硬起来的小头,技巧地撩拨著,“连头都这麽硬了,你确定真的能睡著?”

刚才自慰时头就已经痒的不行了,渴望被人吸咬,无奈自己不会弄,只能忍著,现在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叶定怎麽可能还受得了,当即就轻轻地呻吟出来,“嗯……啊……”

“舒服吗?”咬著叶定的耳垂,乔白轻声问。

“呃……啊……不……唔……舒服……”叶定艰难地抗拒著前的快感,左边的头被指甲轻轻搔刮著,又痒又麻。双腿间的渴望又升起了……“啊……别……别那样……”

“不要这样?那要我怎样?想我舔舔它们吗?”乔白继续发挥著他“恶魔兔”的本,强忍著喉咙的饥渴,不去碰触自己最想碰的地方,将身体压低,用嘴唇轻轻地碰了几下那两颗粉嫩的小可爱,问,“要我舔它们吗?说出来。”

叶定咬著唇,苦苦压抑著呻吟,身体在这样的玩弄下,早就软成了一滩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微弱的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唔……”

哎。

没得到答案的恶魔兔很可惜的叹了口气:定定什麽都好,就是嘴巴坏,倔的像头驴,明明很想要却总是装著不在乎。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逗起来才更有趣吧?

胯下两小兄弟已经很不耐烦的在叫嚣了,美色当前,任乔白的耐再好,也忍不住了,只好服输一次,不再为难定定,俯下身,将右边的那颗小珍珠含在了嘴里。一只手顺势滑到他的小腹之下,握紧了他再次雄起的,上下套弄。

上下都被挑逗,叶定很快就受不了了,扭动著身体不断发出煽情的呻吟:“不要……唔……别……啊……好舒服……唔……”

“很想要吧?你看,你这里都湿成这样了……”手顺著往下滑,滑过睾丸,停留在两腿间那最诱人的花朵上,抚揉摁,技巧地捻玩著中间的小蒂,力气时轻时重。每次力气加重时,都能欣赏到叶定剧烈颤抖的诱人模样。

骚里的水越流越多,流满了整个掌心。乔白索将他整朵蜜花都盖在手心里,暴却不失温柔地揉弄著。内的水无处可去,全部汇聚到他的掌心,随著抚的动作,发出滋滋的水声,情色之极。

在这样的前戏下,情欲就如同风暴一样,疯狂地席卷著叶定的全身,带走他全部理智,只留下官能。

他尖叫著,下身随著对方的动作摇摆,迎合著对方,渴望得到更暴的安慰。

骚里奇痒难耐,已经到了必须被贯穿的地步了。失去了理智的他,也顾不上羞耻和自尊,主动抬高双腿,缠上了对方的腰,眯著细长的眼睛,软软地哀求:“进、进来……唔……我受不了了……进来……干我!干我!”

其实乔白也受不了了,同样好几个月没做爱,他的器也在叫嚣著贯穿眼前的美,让浪里的骚水浇灭自己的欲火。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能做,必须忍著,否则……

“乖,别急,老公帮你舔舔。”他喘著气,迅速剥掉自己的衣裤,然後躺在了床上,将叶定抱起,让他反过来跪在自己身上,臀部对著自己。

这种姿势,就是传说中的“69式”,二人从交往以来,还是第一次尝试。以前乔白也有提过玩这种姿势,但是叶定死都不肯为他口交,怕把他逼急了,只好作罢。

按照现在的情势来看,要想两个人同时都爽,只有用这个办法了。

69姿势,让乔白的两大刚好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叶定反趴在他身上,惊呆了。

太……太大了!

经过几个月爱的洗礼,乔白的已由粉红变成了深红色,怒张的头像**蛋一样大,铃口处渗出情动的爱,充满了强烈的雄气息。身上布满了青筋,滚烫大,就算叶定是成年人,一只手也很难握过来。

两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雄赳赳气昂昂,气势庞大。

叶定看呆了。

这不是第一次看见对方的器,可是每次看见,都会被震惊到想退缩的地步。

然而,箭在弦上,恶魔兔怎会允许他不发?

“舔它们,乖。”乔白在身後温柔地说,两只手握住他的感的臀,又揉又搓的,感叹著手感的美好。

叶定下意识地摇著头,“不……我吞不下的……太大了……我不行的。”

“你行的。你看看它们,它们都好可怜,想要你的小嘴好好安慰一下。而你,也想舔它们,把它们含在嘴里吮吸。不是吗?”乔白喘息著引诱他,可叶定还是迷茫地摇著头,喃喃,“不行的

……太大了……我吞不下……”

“你可以的。乖,不要怕,嘴巴张开含住它们,然後像舔冰激凌那样舔就行了。”

“……”

等了好久,都不见对方有动作。就在乔白以为自己等不到时,的头部却突然一热,被一张湿润的嘴含了进去。

“啊……”他忍不住地眯起眼,舒服地叹了口气。

叶定握住一大,嘴里含著另一的头,怯生生地伸出小舌,在上面舔弄著。这是他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所以动作非常笨拙,时不时会把牙齿磕在上面。但是这一切丝毫不影响这场爱的气氛,反而让乔白更感兴奋。

等到口中的津把头全部弄湿後,他就开始尝试著吞的更多。

喉咙饥渴,第一次如此渴望吃男人的,渴望男人的在自己喉咙里……嗅著这样强烈的男气息,身体里水就开了闸的洪水,流的愈发汹涌澎湃……

乔白……乔白的好大……好喜欢……

被老婆湿润的小嘴包裹著,又湿又热,头时不时被小舌头灵巧地舔一舔,乔白舒服极了,几个月没做爱的身体,差点就这麽了起来。

“再含深一点,宝贝儿。”他一巴掌拍在眼前感的翘臀上,声说。

“唔啊……嗯……”叶定摇了摇屁股,臣服地将含的更深,粉嫩的舌尖灵活地在两柱身上交换著舔来舔去,忙的一头是是汗。

乔白怜惜他,知道把整都吞下去会不舒服,便不为难他。

前面被老婆伺候的这麽舒服,自己也要好好回报老婆才行。

“老婆真乖,老公这就来安慰你。“用手掰开他两瓣粉嫩的臀瓣,将他下体那诱人的水露了出来。

那里,如同预料中的一样,湿的一塌糊涂。媚红的两片唇早在前戏中就被揉成了豔红色,敏感不已,被乔白的手一碰,叶定就酥软地不行,臀部朝後靠去,渴望得到更刺激的爱抚。

“唔唔……”嘴巴被充满,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动作来表达他的渴望。

乔白没马上急著舔,而是用手先轻轻撩拨了一下那两片湿淋淋的花瓣。水柔软多汁,从口分泌出的水将他的小屁股都染得湿淋淋的。

“真湿。老婆,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的甜心了。”乔白将手收回来,舔吮著手指上沾染的,赞赏地说。

老婆的水真甜……

叶定的身体早已被情欲逼到了绝境,等了好久只等到了几下撩拨,早就受不住了,他好想要更多……更多……身体空虚到了发痛的地步。

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他将乔白的从嘴里吐出来,转过头对他软软地哀求:“别……别玩了……快点我……求你……唔……求你……”

“不行哦,不能。我只能舔舔。”乔白很为难地说。

“舔……?”叶定反应不过来。

“是啊,用我的舌头,舔你的小骚,把你的小骚豆和你的骚心全部舔遍……”说著,便伸出手按在了叶定花里的小骚豆。

叶定顿时被激的一颤:“啊……”

“要不要我舔你的小浪?嗯,宝贝儿。”手指在骚豆上揉摁著,恶魔兔在最後关头还不忘记逗弄他的傻老婆。

叶定被搞的头发昏,本没办法思考,收缩著饥渴的骚动,只能不停地叫:“要……我要老公舔我的小浪……舔我……把我舔到高潮……唔……快舔……啊啊……哼哈……蒂也好骚……要老公舔舔……唔……快点……”

这一句句词浪语,让乔白呼吸一窒,下一秒,腰部弓起,将重新进他的嘴里,然後狠狠地骂了一句“浪货”後,便拖住他的臀部,将舌头伸进了他汁水横溢的浪中。

舌头在湿淋淋的花瓣上扫过,再以舌尖分开两片唇,然後对准那颗充血的小蒂不停的戳刺。双手不停地揉搓著他的臀部,後面的骚洞也没放过,手指时不时地戳刺著柔软地口,刺激著那里的浪水疯狂往外涌。

“啊啊……唔……”嘴巴被塞著,本叫不出来,叶定激动的浑身发抖。前面的小骚被舔的好舒服,後面的菊也被戳的好爽,“呜啊……嗯……”他激动地摇著屁股,收缩小,想将乔白的舌头引得更深。同时,嘴巴也更加卖力地吸著乔白的大。

乔白在唇上舔了一会儿後,便将舌头滑到了口处。口处布满水,湿湿滑滑的,全是老婆的味道,刺激的他愈发激动,舌头在口处浅浅地舔了几下後,便猛地往前一送,将舌尖戳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

骚被舌头刺进了,这种快感和自己用手指玩完全不同,快感迅猛,刺激地叶定叫连连。乔白没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舌头一进入就开始狂风暴雨般的肆虐,用微微糙的舌苔摩擦著他细嫩的壁,扫荡著他每一处的敏感。模仿著交的动作,在水里抽抽。每往更深处探入一分,叶定就激动的更加厉害。道里分泌出的水多的都来不及吞下,只好顺著口溢了出来,滴到了他的脸上……

“唔唔……唔……”

叶定舒服到了极致,控制不住地呜咽著。下体随著乔白的进攻而前後摇摆。

好舒服……好舒服……骚里的每一处都被舔到了……舒服的他想尖叫。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看不见对方是如何舔自己的的,但是这样看不见反而让官能更加敏锐。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对方是怎麽舔自己骚的画面……怎麽戳刺著自己的骚心……怎麽吞下自己的水……

那在体内抽的舌头,就像一条灵蛇,游走在自己的嫩里。探索著他每一处的敏感,撑开了他的瓣,进攻到了他的最深处。

二人都被这激烈的情欲弄的目眩神迷,更加卖力的伺候著对方。

很快,叶定便受不住了,嘴巴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呜咽的不停,想要对方快停下来。可是对方不仅没停下,反而将舌头退出来,用嘴唇含住他整个花,然後狠狠地一吸──

“啊啊啊啊啊──”叶定顿时觉得有一道电流在水里划过,尔後,壁急剧收缩,一道清澈的热流从浪深处喷涌而出,伴随著前方器的,如数泻在了乔白口中。

於此同时,乔白也低吼了一声,在叶定口中抖动了几记,一股滚烫的全部喷洒在了对方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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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w字的,为了不让你们再阳痿,我一次完成了。不晓得会不会糙,但是,我尽力了,头好昏……求安慰。求票票奖励。

启申

第四十章:

两个月的休息时间,没有任何事做,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对於一个工作狂来说,那比死还难熬。

所以,叶定决定回到医院上班,并且做好了如果谁阻挡他,他就把谁砍了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当他把这个想法说出来时,乔白竟出乎意料的爽快地答应了。

“想去就去吧,这是你的工作,我总不能拦著你。”乔美人很男子汉地挥挥手,应允。

这麽好的态度,叫吃过兔子无数次亏的叶定不得不报以怀疑的态度。

乔白往他嘴里喂了勺木瓜,笑眯眯道:“正好,最近警局闲的很,我也回医院继续当护士。”

“……”

“所以咱俩还是天天在一起啊。不过呢,”乔白突然敛起笑容,严肃道,“你不能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明白吗?”

“为什麽?”

“我不放心你。也不放心……”目光从他的脸转到了他仍平坦的小腹上,柔成了一汪海水:也不放心我们的宝宝。

叶定哪会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发生著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只当兔子突然良心大发放过了自己。於是,高高兴兴收拾好东西回医院上班了。

久违的医院,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充满了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却让叶定十分的怀念。因为格的原因,他的人缘一直不太好,所以消失两个多月再回来,也没多少人来问候。倒是老院长亲自过来了,问了一些他身体的缘故。

直到这时,叶定才知道乔白请假的借口,竟是他生病了,还是痔疮手术=_=。如果不是老院长在,他估计当场就把办公室掀翻。

“不过,看样子你弟弟把你照顾的不错啊,两个月没见,都胖了。”老院长笑呵呵道,脸上的褶子堆成了一朵朵大菊花。

“……弟弟?”叶定惊愕,“什麽弟弟?”

“就是小乔啊。他不是你认得干弟弟麽?”老院长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坏坏地笑了笑,捅捅他的胳膊,小声道,“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弟弟哥哥,啧……”

叶定深吸一口气,尽量温和道:“……院长,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他不是我什麽……”话未说完,便被老院长一阵风骚的笑声打断。

“矮油,这哥哥弟弟什麽的……矮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拍拍他的肩膀,老院长又一副“白帝城托孤”的凝重表情,“叶医生,小乔是个好孩子,你可要好好珍惜他啊。如果欺负他了,我可不放过你。”

“……”

门哗一下打开,老院长扭著屁股很高兴的消失了。

可以把这个世界所有的娘都消灭吗?不管大娘小娘老娘,可以都消灭吗?

叶定扪心问自己,答案很残酷:不能。

医院最近很平静,没再发生命案,但是病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老院长说,这里发生过命案,病人们都不愿来这里看病了。正好政府也准备将这一带拆迁重造,所以他们决定在年底将医院挪到分院去。

叶定无所谓,反正在哪儿工作都一样。只是最近病人太少,让他觉得在医院和在家没什麽两样,都一样闲的发慌。乔白怕他无聊,便总趁著没事时跑到他的办公室,说笑话逗他开心,或者,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偶尔,叶定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和乔白真的是一对夫妻,温馨,甜蜜,没有争吵,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乔白对他好,他也对乔白好,两个人就这样牵著手慢慢走下去。

但是他也清楚的很,两人之间,不过是报复与被报复的关系,体与体的关系。

那为什麽自己到现在还不肯走?

叶定仍旧按照老习惯,将所有的过错全部加在了乔白身上──因为乔白不让自己走,自己没办法。

午後,穿著白大褂的叶定靠在宽大的靠椅上,捧著一本厚厚的《现代中医肿瘤学》在看。下午的阳光静静倾洒进来,被白色的地板反,转成暖暖的温度。

门被去轻轻敲响,许久未见的赵启申走了进来,将一杯牛放到他桌上。

“小乔有事,让我把牛带给你。”

“嗯,谢谢。”叶定将书合上,起身来到桌前,端起了那杯热气腾腾的牛。

赵启申道:“小乔对你还真不错。”

“是、是吗?我怎麽不觉得。”叶定干咳几声,避开这尴尬的话题,“我请假的这些日子,试验进行的如何?”

“出了一些小问题,不过不大,我还能搞定。”赵启申笑笑,坐了下来,仍是一派儒雅的姿态,“你身体如何了?请两个月的假,可不是小病吧?”

叶定摆摆手:“没事,小病而已。”

“没事就好。”顿了顿,赵启申又担忧地说,“听说你在请假之前遇到了凶手袭击。我本来想打电话问你的,但是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又搬了家……”

叶定一言不发。过很久,才说:“启申,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那凶手就在我们医院……”

“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赵启申有些吃惊。

叶定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感觉。感觉他离我很近……”

近的就像从未消失过一样,无时无刻不在背後看著自己,窥视著自己的一举一动。有乔白在时还好,一个人时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

赵启申舔了舔唇,凝视著他的眼睛:“那你觉得会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而已……”叶定苦笑,感觉是最靠的住也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赵启申静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你可能是被吓到了,别想太多。就算凶手真的在医院,警察也会捉到他的,放心。”

叶定点点头,捧著乔白为自己热的牛,慢慢喝下。

我也希望……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十二月底的时候,医院里突然来了个叶定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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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情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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