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无奈只得听从,两只细嫩的小手捧起了自己沉甸甸的房,微微揉搓着。丰满的双峰在男人眼前颤动,令他血脉偾张。
“看来你还是不心甘情愿。”男人沉声地下结论。
若雪惊恐地说:“不,我没有。”她怕极了他的惩罚。没错,她知道他在惩罚她,用羞辱她来惩罚她的不乖巧。
男人摇摇食指。“看来我要让你好好地记住这次教训才行。”
他把她抱到浴室的大落地镜前放下,调整了一个姿势。
“抬头。”男人命令。
雪儿再不敢有什么反抗。只是眼前所见让她脑中轰地一声炸开了。
她的私出一览无遗地呈现在镜中。
“我要让你亲眼看见我是怎么进入其中的。”男人张狂地笑着。
若雪彻底绝望了。
她闭上双眼。
“睁开眼睛!由不得你不看!”男人霸道的声音拉回了若雪飘离得神志。
他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她!
男人勾起一抹撒旦的微笑,将手指送进了她体内。另一只手强迫她的脑袋看向镜子。
她红透了双颊看着镜中他细长的手指不断进出着她的花谷。
他撒在她身上的欲火与冰凉的地板形成了极为明显的反差,两种刺激在她体内交汇,化作汩汩的溪水从她下体流出。
她恨透了此时自己荡地反应。
他不断用手指戳刺着她细嫩的花壁,让她情难自抑地发出放浪的呻吟。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男人洋洋得意地说。
不,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心中这样呼喊。可是身体仿佛不受她的意识控制,仍然不知耻地回应着他。她不喜欢此时的无能为力。连身体都背叛了她。
终于,男人撤离了手指,雪儿虚软地瘫回了地上。
他眼神迷恋地看着她,如同对情人般耳语:“倾心,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你以前也是这样热情地在我身下回应我的。在床上的你是那么的美。”男人陷入沉思中,仿佛在回忆过去。
男人忽而激狂起来:“可是你怎么跟别人跑了呢?为什么?就因为他比我有钱吗?”
看着眼前裸露的胴体,他又恢复了平静:“还好,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眼看着他发狂,若雪惊恐地喊道:“你搞错了,我不是倾心,我不是我妈!”
男人的眼神由迷离变得清晰,终于恢复。
“没错,你不是倾心。不过你和你妈一样的荡。”
不!她没有!
“不过我喜欢。”他加了一句。
“你为什么不要了我?”若雪问出心中的疑问。照他那样迷恋自己母亲看来,他应该会要了她才对啊!
“你的处女身对于我还有用处呢。”说完这诡异的一句话他便离开了,留下迷惑不解的若雪。
无奈的现实
若雪由可怕的回忆中跌回现实,身上的男人还在。
她强忍着体内一波波的骚动,尽量不给他回应。他觉得没趣就自然会走开,这两年来,她不时地承受着他野兽般的蹂躏,不过不知道她应不应该庆幸,她还没有被他真正的侵犯到。不过她仍然觉得自己是肮脏的,多那一层处女膜不会让她的心情好到哪里去。
终于,男人满意地离开了。
她想他是回房“战斗”去了。晚上回家的时候她看到他带回来一个女孩,女孩神志似乎不大清醒。不过那不关她的事,毕竟她都自身难保了,哪有力去关心是不是还有人受他折磨。想必那女孩会很惨吧,她不相信他那样对她就可以满足欲望,不增加就不错了,这会儿应该在那女孩身上发泄呢吧。
话说回来,那女孩的年纪还真是很小,好像比她还小,不到十八岁呢。
睡觉吧,别想了!
一大早,雪儿和父亲、姐姐一起用过餐后,便同姐姐一起坐上了房车上学。
先到的是她的学校——圣维亚高中,台北市区最负盛名的高中,是一所贵族学校。她读三年级。接着司机老刘才会送姐姐到学校,姐姐大她两岁,已经上大学了。
车停到校门口。
若雪理了理裙摆,接过司机递上来的书包,挺直腰板昂着头如同骄傲的公主般走了出去。
她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姐姐的蔑视声。
是,她是在装淑女,那又怎样?在家里已经受尽凌虐,难道就不能再学校活得有尊严一点吗?难道要想姐姐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活像个花蝴蝶一样在不同男人的床上徘徊吗?
不,她有她的骄傲。如果非要让男人来欺负,她希望就那个人一个就算了。她没有兴趣让自己被不同的男人玩弄,虽然按姐姐的说法是她在玩弄男人。
可是自己都不尊重自己的身体,别人又怎么会尊重它?说她是假装圣洁也好,或是别的什么也好,她只是想保护自己。
情动
“梅若雪!”一个清脆迷人的男声止住了若雪走向教室的脚步。
若雪回过头去。是他!隔壁般的班长,也是学生会的会长,受尽全校女生喜爱的白马王子宇文暄。他风度翩翩,气质不凡,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都有一种明星的风范。他也着实堪称校园中的明星,传说他多才多艺,传说他家世显赫,传说他的父母都是有名的外交官。关于他的传说如此之多以至于若雪都被引起了兴趣,毕竟一个二年级才转到这所学校的学生在短短一年就得到全校同学的赞扬和喜爱并荣登学生会会长一职并非易事。
“有事吗?”若雪疑惑地问道。她虽然对这位万人迷会长颇有好感,但是也没想过要主动接近他,他们也向来没有什么交集,不知道他叫住她是为了什么。
“有事。”男孩顿了顿,接着大声喊道:“梅若雪,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若雪惊讶地张开了小嘴,朵朵红晕顿时在她双颊上绽放。他……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她表白。
感受到四周走过的同学们投来的目光,雪儿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宇文暄走上前来,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吃中饭时我在花墙那里等你。”之后就潇洒地走开了。
若雪一个人捧着便当盒小心翼翼地走向了花墙——校园内男女约会的绝佳场所。她不住地四下张望,像是一个准备和情人幽会的小女人。
“啊!”一条手臂突然出现揽上了她的腰,雪儿吓得惊呼。
“是我。”略微低沉的嗓音显得颇为愉悦。
看清来人,雪儿俏声道:“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吗?”
男孩笑容灿烂地说:“我怎么会舍得。”
雪儿羞得不说话,只是把头低下去。
宇文暄低头看着怀中的小鸵鸟,兴奋地说:“我很高兴你能来。还有,你想把自己闷死啊?”
雪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他的怀中,头靠的正好是他的膛,慌乱地退开,抬头看到他眼中清晰地写着“真可惜”。
“我来只是……”雪儿说不出来。
“只是什么?”他逼问。
“只是……”
“不要拒绝我。”他伸出手捂住她欲启的红唇,眼中的深情清楚地表露出来。
若雪醉在他深情地眸子中,无法自拔。
“为什么是我?”她恍惚地呢喃。
他值得更好的人,她自知配不上他。
“你是那么特别,让我在众人中一眼就找到了你。你就像一只清丽高雅的百合花,淡淡的在那里,散发着属于你自己独特的香气。”他深情的话语让若雪难过得想哭。
“我没你说得那么好。”若雪摇着头,痛苦地说。
“可是这只百合不快乐,她总是孤独地站在众人中央,周围围着许多人却仍旧躲不过孤独的侵蚀。她在一天一天的枯萎,所以我想护着她,可以吗?”宇文暄深情地凝视着娇俏的人儿。
“让我保护你好吗?保护你的心还有你的人。”他伸出手按在她的口,不带任何情欲,有的只是想体贴、想爱护佳人的诚意。
可以吗?他可以保护自己吗?若雪在心中不停地问。
也许可以吧。毕竟有人在旁支持要比一个人奋战要好,她承受着太多的苦难了,快要超出她的极限了。也许他真的可以保护得了她,毕竟他要比自己有力量的多。他会帮她逃离那个家、那个人、那场梦魇吧!
“好,我们交往吧。”
“真的?”男孩欣喜若狂,上前一把抱住若雪。
“我会保护你的!”这是他的诺言。
短暂的幸福
这段日子是若雪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校园里随处可见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不过他们最喜欢的还是花墙处的午餐约会。
“若雪。”宇文暄开心地呼喊。
“暄。”雪儿欢快地走向坐在草地上的他。
“你今天好美。”雪儿今天穿了一件纯白的小洋装,衬着她无瑕的肌肤、姣美的身段更显迷人。
“真的吗?”雪儿转了个身给他看,忽然脚步不稳,跌倒他的怀中。
若雪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痛苦的男音响起。
“怎么了?”雪儿不解,仍然乖乖地停止动作。
雪儿娇美的容颜、微噘的红唇在在引诱着他。他将她拉近,轻轻印上她的唇。雪儿羞涩地闭上双眼,将唇凑近,献上了她的初吻。
男孩试探地用舌撬开她的唇,雪儿微张开嘴。男孩得到赦免后便长驱直入,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嬉戏,雪儿想躲,可是男孩霸道得拒绝她的退缩,硬逼着她的舌出来迎战,女孩终于弃械投降,倒在了男孩怀里。
若雪趴在他的身上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生涩稚嫩的反应大大地取悦了他。
“雪儿。”他抚着她的秀发,轻轻喃着她的名字。
“嗯?”她无意义地应着。
“现在的你真美。可是你可以告诉我你以前为什么会那么忧郁吗?”他的话音刚落,就明显地感觉到怀中的身子僵直着。
“暄……”雪儿眼露痛苦,哀伤地喊着。
“还是不可以吗?我也像其他人一样无法走进你的心吗?”宇文暄紧紧地抱着她,声音中满是无力与挫折。他不是在怪她,而是心疼她!她究竟受着什么样的苦,让她这样哀伤呢?他气自己的无力,竟然连帮她分担心事都做不到。
“别这样,暄!”雪儿不想看他这样难过。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雪儿佯装轻松地说:“只是我的家庭罢了。我是个孤儿,而我的养父对我不大好。”她说得心虚。
她还不敢向他吐露实情,她怕他会嫌弃她,毕竟他们的关系还不是太稳定,她不能冒这个风险啊!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了,她已经变得太依赖他了,她无法承受离开他的后果。
“雪儿。”他怜惜地搂紧她。他不知道她有这样的身世。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雪儿脆弱地哀求他。
“我不会离开你的。”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虽然她轻描淡写的解释不能让他满意,但是他会等,会等她愿意开口把事情向他倾诉的。
“吻我。”她渴望他的安慰。
没有人能拒绝心爱人如此魅惑的请求。他吻上了她,激烈地吻着,藉以证明她还在他的怀中。
两个人疯狂地吻着,彼此心中都有些许的不确定与惶恐。
幸福已经蒙上了影。
谋
第二天早上
“若雪,再过几天你的生日就到了。”梅仲居轻描淡写般地说。
“嗯。”雪儿点点头。她猜不透他的心思。
“我打算在家里给你举行个party,毕竟十八岁生日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你觉得怎么样?”他像个慈爱的父亲般问道。
“很好啊!”若雪答道。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她越来越习惯不违逆他了。
“那就这样决定吧。到时你把你要好的朋友全请过来。”他状似不经意地提到。
“嗯。”她乖巧地答应,心里却讽刺地想到:她哪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啊。和她最亲近的人就只有他——宇文暄了,可是她是万万不能请他过来的。
“那你尽快把宴客名单拟好吧。”
“当当当”的敲门声响起来,雪儿走过去开门。今天是周末,她没有出门,躲在自己的卧室内。她不敢去见宇文暄,因为今天父亲在家,她不想引起他的怀疑。她现在不能让父亲知道宇文暄的存在。
“雪儿。”梅仲居闪进卧室内,迅速地锁上房门。
“有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你的宴客名单拟好了吗?”
“拟好了。”她把写上名字的纸拿给他。“在这里。”
名单上只有寥寥几人,那还是她挖空脑袋才想出来的和她关系还算可以的几个同学。
他迅速地扫了眼,眼睛低垂,似乎在想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雪儿不安地问。
“没有。”他笑笑地说。“雪儿宝贝,让我来疼一下吧。这一周我太冷落你了。”他用一副和情人说话的口吻说道。
他把她放在写字桌上,解开她的上衣,推高她的罩,露出俏挺的浑圆。他一口咬上她的蓓蕾,她不禁痛呼出声。
他在生气!雪儿透过他的动作感觉出来。只是他在气什么呢?她并没有反抗啊!
她的痛苦让他的心情登时大好。他猛地扯下她早已湿濡的底裤,开始探索她幽秘的花丛,用手指在其间嬉戏,逗弄得她频频求饶。
她难耐欲火地弓起身子夹紧他的手指,磨蹭着,浪吟着,扭动着妖娆的躯体,臣服于欲望脚下。男人这样程度的宠爱快要让她无法满足了。
“小妖,你的身子真是太敏感了。”他喘着气赞叹着。他还真怕自己一时失控上了这个被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小荡妇呢。
她已经渐渐被欲望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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