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想要得到救赎,想要日后下了黄泉,能亲耳听见许澈对自己道一句“阿姮,我原谅你”。
“臣女愿意。”终于,盛姮面上挤出了一个卑微至极的娇笑。
“来人。”
刘安福闻声,赶了过来,垂首听令。
“传朕旨意,封月上盛氏为正二品昭仪,赐宫室……”言至一半,皇帝顿了顿,道:“宫室和宫人之事,让贵妃看着安排。”
刘安福道:“奴才遵旨。”言罢,便退了出去,让内侍传旨六宫去了。
皇帝挑眉道:“昭仪现下可满意了?”
盛姮起身,跪在床上,道:“臣女……臣妾谢主隆恩。”
不多时,刘安福又从殿外赶了过来,道:“启禀陛下,徽州有急报。”
皇帝一听“急报”二字,便起了身,对床上的盛姮,道:“若睡不着,就起来。”
盛姮娇憨笑道:“臣妾恭送陛下。”
皇帝听罢,似笑非笑,宛如亡夫重生,看得盛姮恍神半晌,待她再回神时,皇帝只留了个背影给她。
……
盛姮望着皇帝离去的背影,脸上的娇憨之笑,渐渐消失,眼中唯剩冷意。
她是个当过国君的人,自然明白一位国君想要的是如何的一位爱人。君王的爱人可以不聪明,也可以不机敏,但一直要懂得顺服。
成婚七年里,初时,盛姮爱极了许澈的机敏和满腹筹谋,但久之,他的机敏和筹谋便成了一把利剑,不停地刺探着君王的底线。
再英明的君主也怕功高盖主的臣子,更遑论盛姮本就是个政绩平平的守成之君。
许澈的回回谋局设计,让盛姮感到的不是敬佩,而是害怕。
许澈的次次化险为夷,让盛姮感到的不是安心,而是恐惧。
正如猎场那日,盛姮所说,许澈从头到尾便不知“顺服”二字,更不懂为臣之道,他的光芒委实太耀眼,耀眼到屡屡让盛姮觉得,自己才是该俯首称臣的那个人。
没有君王会喜欢这种感觉。
她也不例外。
盛姮忽然想起了十年前,母亲接见了许澈后,对自己说过的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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