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坐在一边,我吃着我的东西,戴茗思在教我儿子写字。我看着戴茗思教书的样子便笑了一下说:「我有跟妳说过我小时候有一个家教老师吗?」
戴茗思转头看着我回:「没有耶。」
我摆了一下肩膀,自上次终于敞开心房跟她讲了家里的事后,现在再开口多讲点我家的事似乎没这么难了。
「我出生后一年家里不是就开了现在的南北杂货店吗?」我说,戴茗思点点头。「生意还不错,所以家境逐渐步入小康。我父亲没有让我读幼儿园,可是他请了一个家教老师教导我跟二哥。」
「然后呢?」
「看到妳教我儿子写字就让我想起他,他是一个很有趣的老师-不过他比妳温柔多了。」
「我是多不温柔啦!」
「妳有时候确实比男孩子还像男孩子啊。」
戴茗思噘起了唇,看到白皓廷嘲笑她便作势要揍白皓廷,两人又在那边玩闹起来。
这时候母亲突然咳了起来,我赶紧放下食物起身走过去,戴茗思也跟我一起小跑步过去。我们合力扶起了母亲,拍抚着她的背。她很常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所以晚上睡觉也得提高警觉免得她窒息。
她整张脸都涨红,呼吸终于又顺畅了我们才让她躺下去。看到她的前额与脖子都浮上明显的青筋时,我感到难受。
她用嘴巴大口呼吸着,戴茗思将手放在她的额上轻抚,我则紧握住母亲的手。她额外还有并发一些症状只能靠药物控制住,所以她不单单只是要承受半个植物人的痛苦而已。
我握着她骨瘦如柴的手,生命迹象非常微薄,好像等一下,我们就会天人永别了。她只差还不用靠机器维持生命。这让我不由得钦佩起她,其实她一直以来都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活下去的对吧?
戴茗思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妈,眼眶红润起来。应该不难发现戴茗思是一个很重情重义的女人吧?从她可以无怨无悔陪在我旁边并且努力兑现承诺要当我最好的朋友、长大后还念念不忘我母亲曾经给过童年的她一个短暂的安抚就知道。
良久后,见我妈已经是平顺的用嘴巴呼吸,我便安心的想要抽开手,可是我妈却有抓住我的感觉。我疑惑了一下,那感觉不太一样。平常时候我很轻易的就抽离她的手,这一次她虽然同样没有太大力气能抓住我,但我感觉得到她扯了我的手不愿意我放开。
戴茗思也查觉到我有点异样,偏侧一边头看着我。我盯着母亲,不是很能理解的再一次握住她。
她确实在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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