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婳正自浮在水面上闭目养神,忽得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揽住,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不禁一阵心醉神驰,深情道:「柯郎」,便再无声息,靠在他熟悉的怀抱中,享受着他贴心的温暖。
忽得,听见两声鹤唳,两人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溪边上,出现了两只同样大得出奇地仙鹤,优雅地踱着仙人步,各自交颈漱洗着身子的毛发,一付温馨动人的场面。
杜柯暗暗称奇,这地方果真非同凡响,奇珍异兽屡出不穷,先是森蚺,再是巨鹤,真不知等下还会给自己带来怎么样的震撼?
温婳此刻却是截然不同的想法,女儿家终究是要感性一些的,她双目泛着荧光地看着那对悠闲地仙鹤,眼中有欣慰,有羡慕,也有毫不掩饰的开心和骄傲,因为此刻她并非孤身一人,也跟爱人紧紧相拥着,心中被满涌而出的幸福感填得满满的。
第23章鱼水之欢
那两只仙鹤在溪边梳洗了一会儿,便齐齐一声嘹亮的鹤鸣,飞上碧空,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视野之外了。
杜柯此刻呆呆地,脑子满是那仙鹤展翅欲飞的情形,猛地,哈哈一笑,捧着温婳娇颜深深一吻,道:「我终于明白了。」
温婳被他强吻得手,多少有些羞意,满脸惊诧地啐道:「你又发的什么神经?这么好的气氛生生被你打破了,想吓死人呢。」
杜柯却是满不在乎的一脸邪笑,在水中抱住她,任嗔任捶,只报以无数的亲吻,在他心里,便是给这可人儿千鞭万杖,也觉胜似神仙。
温婳闹了一会,终在檀郎怀里软了下来,如胶似漆地与之热吻,这回竟把主动送过杜柯口内,任他恣意咂吮。
杜柯的两只手渐又不老实起房来,在娇躯上四处抚摸揉探,悄悄地褪去玉人身上湿透的衣衫。
温婳给他惹得阵阵酥悸,禁不住嘤咛道:「你……你……又…又怎么了?」
杜柯笑道:「适才你不是嚷嚷身上脏了?我帮你搓一搓啊。」白如羊脂的美躯已非初次入目,但在清溪荡漾之下,另有一种异样的迷人趣致。
温婳低首垂目,望向他那只把自己的|乳|儿揉捏成千形万状的坏手,娇嗔道:「这儿……哪曾脏了?」
杜柯面不改色,笑道:「虽然没脏,但肯定出了些汗,帮你搓搓还不好?」
温婳咬住樱唇:「真赖皮!」却并无挣拒,只是脸上红喷喷的,在氤氲的水气中宛如雾里娇花般朦胧。
杜柯又把一手探到她的腿心,扣指掏挖花溪,嘻皮笑脸道:「这里出汗最多,更需仔细洗洗。」
温婳含嗔望向他处,娇喘吁吁浑身酸软,在水里几立不住。
杜柯把扶住她,数指不停轮动,似在揉洗其间的黏腻,谁知不来倒好,这一洗却是越洗越滑溜,越洗越「不干净」了。
女子似地扭动起来,粉臂死死搂住男儿的脖子,仿佛害怕一撒手便会沉入水里淹死。
杜柯戏耍了许久,弄得满手皆腻,复炽,嘴唇忽又贴到她耳心,喘道:「里边够不着,我换别的东西来洗。」
温婳虽给爱过两次,其实意犹未尽,此刻早已挨受不住,脸皮却薄,忍不住大发娇嗔:「你再捉弄人,我……我可真……真的不睬你啦!」
杜柯怕她真恼了,不敢再轻浮嬉耍,柔声道:「好娘子,我又想要你了。」
温婳矜持全无,喘颤道:「我也……我也想你……很想……婳儿不喜欢你……你乱说话来羞……羞人家……喜欢……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言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杜柯抚着她娇软的身子游到岸边浅滩处,水深恰恰及到腰臀处。让她趴在从岸边伸出半浸在水里的一根古木断枝上,他底下早已重振雄风,挺拔地抵住了嫩蛤口,轻轻柔柔研磨了一会,开始发力朝里边揉入。
温婳凝住娇躯,眯目感受爱郎的推入,不知不觉咬住了樱唇,感受着那熟悉的麻痒酸胀,待到花心失陷,方发出一声娇脆的嘤呀。
杜柯两手绕到前边,扣拿住美人如脂如酥的,从后边缓缓抽送起来。
虽已梅开二度,温婳却仍感无比挤涨,在水里给推耸得东倒西歪,两手忙紧紧捉住树枝,娇美中带着点狼狈。
杜柯一边抽添一边亲吻,由下至上,嘴唇从幼滑的玉背出发,滑过香肩、雪颈和发梢,游荡到了的耳廓上,舔舐得女孩丝丝发痒阵阵心慌,低语道:「婳儿宝贝,让我爱遍你每一寸地方。」倏地将舌一挑,顶入了她的耳心……
温婳娇躯大震,蓦又发酥发悸,花底霎似敏感了许多,仿佛清清晰晰地感觉到了男儿的每一下,禁不住娇娇哼吟起来。
她的经溪涧清水浸泡,此际愈显娇嫩欲滴吹弹得破,触之令人销魂蚀骨,杜柯紧紧贴抱住她,尽力使两人的接触亲密无间。
温婳很快又动情起来,她不但已有点适应爱郎的冲击,还仿佛上了瘾头,竟不时沉腰相就,偷偷让内里的嫩心去「吻」那偶尔深突的。
杜柯体恤她身子柔弱,知她不堪征伐,只想给她最美的感受,此刻动作柔缓,每一深入,便恰巧挑着那粒奇滑异脆的妙花心,先还不敢采得太深太密,但渐渐觉察到了可人儿的小动作,不由情怀荡漾,遂越送越勤越刺越深。
孰料「娇嫂嫂」的「胃口」极其有限,不一会儿,便感抵挡不住,腰儿连连闪扭,躲避男儿的深袭。
但大色狼此刻已旺,这回可不答应了,一臂下移紧紧箍住蛮腰,不许美人四下逃窜。
温婳只得苦苦领受,花阴内的酥痒之中竟又多了一丝酸意,慌得一头乌黑亮丽如丝如缎的湿发不住甩荡,也许因在山中,四围又是密密的野枫,不觉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叫声越来越娇越来越亮。
杜柯受其感染,抽耸愈疾愈烈,原先在水里还觉浮浮沉沉煞得情趣,此刻却嫌无处着力不满起来,突把玉人整个抱起,推放于粗大的圆木之上,自个也随后爬起,重新一枪挑了,这回终能脚踏实地结结实实地狠顶怒刺,火热巨硕的频频突过幽谷,命中妙心。
温婳要紧之处连遭重创,凝身趴伏在晃荡不止的竹排上,突地失声嘤啼:「别……别老……老碰那儿呀……好……好酸的……啊……啊……柯……柯郎…呜……」
杜柯却仿若未闻,只垂首注目下边,原来水线正淹及两人的股胯部,开合擒纵间,波浪时开时闭,那交接处的奇妙绮景在眼中霎失霎现,惹得他越发狂荡,双手把女子的两条美腿大大叉开,几推成了个「一」字,入目更是撩人万分。
温婳四下乱抓,但圆木长久浸泡水中,处处皆滑不留手,反手又勾不到爱郎,心下愈添难挨,她的武功虽高,但在这方面却是雏儿,突感内里的小妙物如前次般剧麻了起来,慌得呼道:「又……又要糟了!我好……好象又要糟了!」
杜柯旁侧望去,从她半边脸上瞧见一副憋尿之状,心中明白,忙柔声哄道:「莫怕莫怕,是要丢了,男女相欢,最美妙的便是这一刻了。」反更下下刁狠,记记直捣痒筋花心,激烈之度竟是前所罕有。
温婳煞是不耐,听了爱郎的哄诱,更是把持不住,待给怒茎大采了几下,花心眼内倏地奇痒,娇啼一声,雪颈乍仰,阴精已尽情甩出。
丝丝浓稠的白浆骤从巨根塞住的花缝里迸涌而出,弄混了周围的泉水。
杜柯闷哼一声,顿美得筋麻骨软,但他已泄过几回,因此尚能坚持,耐着满茎的酥麻温热,继续于花谷内奋力驰骋,触及花心,只觉越发娇弹滑脆,不禁昏昏思道:「婳儿的这个妙物,定是那《搜珍记》里所说的『蚌酥』、『螺舌』无疑了,啧啧啧,这万中无一的名器竟叫我遇着了!」
温婳如寒似悸地丢了又丢,却感爱郎仍无休无止地采个不停,心中大慌,哆嗦啼道:「我……我不……不好了……停……停一下……歇息一下……啊……又……又要来了……快停……啊啊……」内存余的每一丝缝隙都给黏稠的浆汁填满了。
杜柯听她连连呼停,心中不忍,用了极大的努力,方才硬生生顿住,颤哼道:「我……我……」
温婳通体酥软,骨头似都化掉,螓首一坠,沉入水中。
杜柯赶忙抱住,也不拔出,便将她翻转过来。
温婳头晕目眩,迷糊中见爱郎满面苦色,娇弱无力道:「你……你难受是吗?」
杜柯不知如何应好,巨茎仍坚如磐石地撑顶着玉人。
温婳似懂非懂,又问:「那个……你也得……也得出来才舒服是吗?」杜柯赶忙点头。
温婳已缓了口气,柔声道:「那你继续吧,我行了。」
杜柯一阵犹豫。
温婳努力抬起手臂,充满柔情蜜意地轻抚爱郎的脸庞,媚得惊心动魄地望着他道:「再来啊,婳儿还要你。」
宝玉大喜,遂又抽耸起来,过不一会,就忍无可忍地变成了冲刺。
温婳霎又美极,突然痴痴迷迷道:「你……你今儿在……说的说的那…那句话可是真的?」
我们的大色狼此刻哪还想得了别的事,只一味感受玉人内里的绝顶美妙,迷糊道:「什么话?」
温婳颤吟道:「你说……你要我这辈子开心喜悦幸福安康,……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断折而死……是真的么?」
杜柯脱口道:「当然是真的,男人在世一诺千金,这样子的誓言岂能儿戏!」
温婳芳心甜透,整个人如酥似醉,努力弓起上身,樱唇在他胸颈上不住蜜吻,娇喘道:「是你说的哦……这话可……可是你自己说的……日后……日后可不许赖哦!」
杜柯粗喘应道:「嗯,我不赖,永远不赖。」每及深处,火烫的前端仿佛把花心上的嫩肉都粘了起来。
温婳猛觉内里的小东西不住地乱蹦乱跳,一股奇痒从内里直透出来,怕是又要象适才那样丢了,两只脚儿不住在水里乱蹬乱踏,划起一道道浪花,急急喘道:「柯……柯郎你……你……想……想来了吗?」
杜柯俊颜胀赤,昏昏地点了点头,突将女孩的两条美腿从水里捞起,朝上方大大压去,直至触到她自己的香肩,底下抽势如虹,雨点般密密地刺向幽深的嫩心。
温婳方才丢过,之内无不敏感万分,心里忽生出一种再这么下去定会死掉的感觉来,樱唇触着男儿哪里便是火辣辣一吻,哼哼颤道:「那你快…快点…我……我又……又要……又要……」终究是大家闺秀出身,檀郎所教的那个「丢」字始终说不出口来。
杜柯已是千钧一发,盯着她的绝丽俏容哆嗦道:「就来了……就射了……亲亲……婳儿……我要……要射你里边了……」
温婳给他言撩惹,芳心大醉,尽把娇姿媚态展献在爱郎的眼中,娇娇嘤咛道:「好……快啊……快给我……我要……我要带走你……我要我们永不分开……」喘着吟着,美目中突然充满了晶莹闪闪的泪水。
杜柯拚命点头,责无旁贷地发起最后冲刺,带得花唇翻飞不住,数十抽过,倏地顿住,俯身紧紧地抵住了玉人,在那奇滑异脆的妙物上展开一轮粗暴的研磨与颤击。
温婳登时魂飞魄散,喉里发出声声迷离而慌乱的娇啼,粉臂死死抱住男儿的脑袋,似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里,融为一体。
杜柯腰股不住加力,突地一下得势,力道角度皆达极致,竟揉得花心绽开,前端已戳着了花眼内的奇娇异嫩……
温婳乍然悸啼,蛮腰惊心动魄地一拱,骤又丢了身子,喷涌之势更胜前次。
杜柯闷哼一声,肉茎霎时通根美透,在阵阵收缩的花径中剧跳了数下,滚烫的浓精终于怒射而出,箭般注入玉人的嫩心里。
温婳受了他那滚烫的生命精华,越发丢得死去活来,口中忘情地呼唤着爱郎的名字,而那柔若无骨的美丽娇躯,则忍抑不住地着抽搐着……
这一刻,生命是如此的美妙动人。
第24章江山美人
见爱人如此销魂,杜柯心中也是大感自豪,忽得想起阴阳双修功法中记载的阴阳互补之术来,这恰恰正是属于练气境炼神境的修炼法门,忙不迭俯子,在她耳边轻轻道:「宝贝婳儿,醒醒,醒醒。」
「嗯」,温婳慵懒地回应了一声,旋即又闭着眼睛微喘着。
「傻婳儿,快快起来与夫君一起双修,莫要将这么多宝贵的精华生生浪费了。」杜柯说完,温柔地抱着温婳瘫软如泥的身子,像以前一样端坐起来,让她的头轻靠在自己肩膀上,双掌向下紧握着她一双有些冰凉的柔荑,将源源不断的功力由掌心送进她体内。
温婳感到身体传来阵阵舒适的暖意,微微张开双眸,喃喃道:「柯郎你这是干什么?」
「婳儿,别说话,运气,通过我送来的至阳真气吸收身体里的生命精华。」杜柯说道。
温婳这下明白过来,很快本进入角色,只觉那股舒适的热流途径全身,最后留在了小腹下的丹田处。紧接着羞人传来阵阵蓬勃的生命气息,将她原本娇软无力地身子慢慢撑起,贪欢过度略显苍白的肤质也渐渐恢复了原先健康的粉红色,浑身上下遍体通常,灵台大开,只觉只觉眼耳口鼻等五官处隐隐也有热流经过,神采再现。
慢慢地,两人调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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