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躲在小草垛的后面,看着大草垛洞里发生的一切。铁蛋嘿嘿窃笑,佳佳和连棍儿合不拢嘴,我和桃桃面面相觑。我们各有各的想法,各怀着各的心思,仔细认真的看着海哥在那表演。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一直抱在一块的两个人总算是分开了,他们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又在里面躺着休息了一阵子,才一前一后的爬了出来。
一年没见海哥,他比以前高多了,身边的女孩儿和他差不多大,长得文文静静的很漂亮,不过总觉得没有小柔姐姐看着那么温柔。
俩人都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互相搂着走出了草料场。直到他们走远了听不到我们说话了,连棍儿才一下子跳了起来,说:“想不到啊,海哥还有这么一手啊……还别说,那姐姐长得还真漂亮……”
我“切”的一声,说:“什么漂亮啊,比起小柔姐姐差远了。”
佳佳瞪瞪眼,说:“铁蛋,海哥可真大胆,在这地方干那种事,也不怕被人瞧见。”
我越听他们说越觉得不对味儿,他们似乎好像对这事很习以为常,可是……可是这不是治病吗?刚才我们看到的不正是治疗妇科病的方法吗?隐隐约约间,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慢慢的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铁蛋,他们刚才那是在干什么?”我问。
铁蛋白了我一眼,说:“还是大大夫的儿子呢,连这个都不懂,这叫……这叫……哎?叫什么来着?我明明记得的……”
“做、爱。”佳佳在一边回答。
铁蛋一拍脑门,说:“对对,就是做、爱嘛,你看我这脑子!”
做、爱?这个词很新鲜,我以前从来都没听说过,什么叫做、爱?他们刚才就是吗?我有点糊涂了,一样的问题带来的两个不一样的答案把我彻底的搞糊涂了。
我回头问连棍儿,他摇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
我们几个人中,数佳佳懂得多,他回答了我的问题:“做、爱是夫妻之间的一种性爱行为,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的。如果不是夫妻,那……那就是一种很无耻的行为……”
铁蛋本来想在我们面前现一把,可是脑子实在是太笨,记不住东西,风头一下子就让聪明的佳佳抢了过去,气鼓鼓的坐在了一边不吭气。
我点点头,虽然还是似懂非懂,可是听佳佳这么一讲,我也似乎明白了一些。那时我虽然还小,男男女女之间的那些事虽然明白的不多,可是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再者说我们村的老娘们儿各个爷们儿不在身边,说的聊的三句话不离这些,听的多了,自然也就了解了一些。佳佳也太会拽文了,还整个文邹邹的词,你要是早点说“崩锅儿”,我不是早明白了么。
我看了一眼桃桃,发现她也正盯着我,眼神有点飘忽不定,似乎有点怀疑的神色。我一想坏了,桃桃肯定是误会我了,她一定以为我借着治疗的名义和她崩锅儿。可是我也是冤枉的啊……虽然每天听那些老娘们儿叨叨,可是这崩锅儿到底是啥,我真的不知道。
我有点紧张,桃桃一见我紧张,眼神更加怀疑了。我无计可施,真是闲的抽风,没事干跟着铁蛋看人家海哥崩锅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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