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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情感让他感到惊骇,感到恐慌,却怎麽也斩断不了,g除不了。他究竟该做出怎样的抉择?

突然,门外响起张和有些慌张的声音:“皇上!皇上!”

“进来!”越昊昕眸光一闪,在凤眸中翻滚的复杂情绪眨眼沈淀冻结。

房门被推开,张和跌跌撞撞地扑跪在地上,满脸焦急惶然:“皇上,适才红罗公子提食盒为您送膳时,路遇景明王,不慎打翻食盒,弄脏了景明王的朝服,被景明王借故抓走了。”

砰──

越昊昕一脚踢翻龙案,猛地站了起来。

红罗那般小心谨慎的人怎会不慎打翻食盒?还凑巧就弄脏了景明王的朝服?

从那个白发女人出征开始,他就在红罗身边加强了守卫。景明王若是暗地里出手,守在红罗身边的j锐影卫定不会让她得逞,可眼下她竟是明著抓人!

在g中,红罗的身份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宦人近侍,高高在上的王爷抓走一个犯下不敬之罪的宦人是再平常再简单不过的事,谁都不会出手阻拦,也不能出手阻拦。

说不出的焦躁和愤怒带著几丝慌乱在心底盘亘回旋,勾起一波波强烈的杀人欲望。

景明王,你这贱人。若是红罗有个好歹,朕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第208章红罗之危(一)

噗啦──

一盆冷水半点也不留情地泼向蜷躺在打磨光滑的石板地上的水红色人体。

水红色人体微微蠕动两下,沾著水珠的长密睫毛缓缓张开,露出一双迷蒙的狭长桃花黑眸。

“醒了?”女人清越而温朗的声音含著淡淡的y冷在密室内轻轻响起。

红罗静躺了片刻,才从湿漉漉的地上慢慢坐起身。轻轻闭上眼,复又睁开,直直地看向对面坐著的女人。桃花黑眸中褪去了迷蒙,也没有了平日的温润媚丽,就这麽冷冷地漠然地看著,不发一言。

坐在对面的女人身著深紫色银色麒麟祥云锦袍,简单的垂云髻以银镂麒麟祥云发钗妆扮,脂粉不施的面容於英气勃发中兼具女x婉约,昳丽芷雅中突显恢宏气度,澹澹高贵风华让世人歆慕追逐,只是谁又能在这样的芳华下看出那颗隐匿极深的狠残野心?

她坐在哪儿,和三年前一样高傲轻蔑地俯视著自己,像是在看一只尘埃中的低贱蝼蚁。

就是这个女人,在越国口碑良好,以才高八斗,睿智稳重闻名朝野上下的景明王让自己伤残了整整三年,受尽苦痛折磨。

他曾恨她入骨,但自从爱上恋蝶那一刻起,他的心中便没有恨了。

以前麻木的放浪不羁,以前遭受的凌辱折磨,在恋蝶暖阳四溢的怀抱中,浓郁甜蜜的深情中全部像梦一般悄然消逝,淡薄得如同风过无痕。

所以,他能陪著皇上站在朝堂上,哪怕数米开外就立著曾经恨之入骨的仇人,他也心如止水,不起一丝波澜。

他知道自己是恋蝶最大的弱点。从恋蝶出征後,他便尽量地掩藏自己。将恋蝶所送暗器全部携带在身,不再陪皇上上朝,也不轻易在g中走动。每天唯一的外出便是在晌午时分将於宸德殿中亲自煮的膳食送至御书房或是德政殿。其余时间他都待在宸德殿内打坐吐纳,练习恋蝶教的五禽戏和太极拳,没有止境地沈入对恋蝶的思念中。

可是,该来的始终躲不过。随著恋蝶的名扬九州,他最终还是被景明王发现了。这狡诈狠毒的女人不是偷偷mm的暗抓,而是光明正大地在g中下绊子寻了他的错,堂而皇之地将他从皇上的眼皮子底下抓走。

刚被王爷亲卫拖出g,他的眼前便一片模糊,整个人瞬间陷入了昏迷。被水泼醒後,看到的就是光线昏暗的密室,坐在椅上冷笑的y鸷女人,以及立在她身边的四个目露凶光的亲卫。

心里没有恐惧,没有愤怒,也没有绝望悲伤,平静得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他甚至还有闲情浮想到皇上在得知景明王将他抓走这一消息後的暴怒模样。那少年年纪虽轻,却是个真正的帝王。只是他

既幸运又倒霉地遇上了恋蝶,他的帝王之路今後恐怕会和他以前设想的有些出入了。

“三年多不见,昔日以‘君子端方,温润似玉;桃花风流,媚骨入髓’十六字冠绝九州的红罗倌魁可还认得本王?”景明王唇角的冷笑融入几分轻佻讥讽,只当面前男人的漠然是迷药初醒导致的迟缓。

“认得。”红罗淡淡道,脸上除了漠然还是漠然。

“本王赏你後庭之伤,让你洁身自好地过活。你却糟蹋了本王的美意,该当何罪?”凤眼略挑,溢出丝丝狠戾的y邪。

“情之所锺,心之所系,草民何罪之有?”

“哼哼,好一个情之所锺,心之所系,何罪只有?伶牙俐齿堪配你那妻主。”景明王哼笑连连,“说起来你的白发妻主可是身怀经天纬地之才。不止j通医术、武道、兵道,连机关之术也十分擅长。”她将身边案几上的米色宦服和发簪环戒等物一并扫到地上,声音逐渐变得幽冷冰滑,“若非本王谨慎,命人迷昏了你仔细搜查,还当真不知你竟浑身上下都藏著j巧暗器。这些暗器也全是那白发女人做的吧?”

“这不过是妻主的雕虫小技,入不了王爷的眼。”红罗理了理身上的水红单衣,顺手将湿黏在颊上的长发理到耳後,动作端方温雅中蕴含媚人心骨的风流之态。好似风拂桃枝,刹那间桃红满天,落英簌簌。

男人脸上的乔装易容已被擦去,露出晶莹的羊脂玉肤。黑长修眉下狭长的桃花黑眸冷漠无波,眼角处却是无法掩盖的天生风流媚意。桃红薄唇弧线j美,质感泽润,一开一合间绽放无边摄魂绝丽。他斜坐在淌著水的湿地上,湿润的水红单衣紧贴著身体,勾勒出流畅的线条,韧实的肌理,j致锁骨在微敞的襟口间若隐若现。这低贱的倌子与三年前相比,竟多出了成熟男人的诱惑魅息,变得更加撩拨人的饥渴情欲。

“入不入眼本王说了才算。”景明王凤眸微闪,起身缓步走到红罗跟前,伸手钳住他的下巴抬起,弯腰低头邪笑道:“啧啧,三年未见,红罗倌魁的风采更胜当年,让本王也看得心动不已。”

“红罗多谢王爷抬爱。”红罗抬眸冷冷地与景明王对视,淡漠的绝丽面庞上没有半分情绪,“不过红罗早已为人夫君,除妻主外,此身再不侍人。”

“呵,你倒是对你的妻主情深意重,但不知若是你犯了男戒,失了贞守,你的妻主会如何待你?还会将你捧在心尖上呵护麽?”景明王y冷地笑了,像是一匹凶残的狼。

“这是草民与妻主的家事,不劳王爷费心。”红罗直视景明王的冷漠眸子终於起了一丝波澜。

“哼,本王不知你妻主与越昊昕达成了什麽协议?他竟许你居在帝王的宸德殿中,赐你随意行走御书房和德政殿的特权,在你身边更是布下许多影卫守护。你说,若是你有了什麽差池,你那妻主会不会与越昊昕翻脸相向,彼此残杀,让本王坐收渔利?”钳在红罗下巴上的麽指指甲深深陷进羊脂玉肤中,一丝细如绣线的殷红慢慢泌出,蜿蜒下流,“对了,本王还忘说了,本王对玩弄丢弃过的东西从没兴趣碰第二次。不过本王的手下一听红罗倌魁的名字,可是兴致高昂得很呢。”

红罗抬手向景明王用力挥去,却被景明王反手狠狠打开。才从迷药中清醒的虚软身体被强劲的力道冲击,一个不稳又躺倒在地。

“区区一个低贱倌子也配向本王动手。”景明王直起身,顺势一脚将红罗踢到墙边。从亲卫手中接过绢帕将双手仔细揩拭一遍,扔在脚下,对身侧的亲卫冷声道,“本王还有要事,你们几个只需记得别玩死了便行。等元帅回来後,本王还要将这份大礼送给她。”

“是,王爷。”四个心腹亲卫恭恭敬敬地送景明王出密室门。

厚重的密室门被推开,发出咯吱咯吱的腐朽声,好似苟延残喘的老人。一丝浸寒的y风趁机从门外挤入,将积在地上的水y吹得四处流走。

景明王的身影逐渐消失,密室门又咯吱咯吱地重重关上。

回转身的四个或chu壮或瘦削的女人个个面皮涨红,眼露y光,贪婪兴奋地盯著正扶著墙面慢慢坐起身的绝丽男人。

昔日冠绝九州的红罗倌魁她们没有那个金钱和能力与之共度春宵,後来伤病缠身的红罗倌主又令人见之欲呕。不过,现在这倌子的模样犹盛昔日,她们终於可以一尝夙愿,满足自己的饥渴了。

王爷放话,随便她们怎麽玩,只要记得别玩死便行。

第209章红罗之危(二)

“不准过来!”红罗面色苍白,一手扶著墙,一手紧紧攥住衣襟。羊脂玉般莹白的手背上浮起微微凸起的淡色青筋,幽暗冷漠的桃花黑眸中潜藏著一丝悲厉的惶恐。他死死盯著四个不断逼近的y邪女人,冷声喝道。

“呦!呦!美人儿的脾气还挺大的嘛。”一个面相凶戾的瘦削青年女人挑高细细的八字眉,对身边的同伴们y荡地怪笑道,“姐妹们,听到了吗,红罗倌魁叫咱们不准过去。”

“赵姐,你说错了,这男人早就不是接客的倌魁了,是嫁了女人的倌主。他头上可是悬著一本《男戒》的,若是未能对妻主守贞,会被判骑驴沈塘的,当然会惧怕你我姐妹的靠近。”左边一个五官清秀的青年女人晕染双颊,弯著一双月牙眼,貌似温和无害,但眼中透出的y光却破坏了那份秀美。她左手伸进衣襟内,不停地掏啊掏的,似乎在掏著什麽东西。

“老娘呸!”右边一个chu壮的青年女人很不文雅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牛眼朝红罗一瞪,咧嘴狞笑道,“倌子和乞丐,不过是对狗男女而已。老娘玩了那麽多男人,就还从来没玩过嫁了人的倌子,今儿还真要尝尝鲜。”

“谁先上?”微微落後半步的黝黑青年女人硬声问道,细长的眼睛布满狂热兴奋的红丝,嵌在没什麽表情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出可怕。

四个女人倏地停下脚步,彼此对看一眼,慢慢露出心宣不照的笑容。她们是景明王的心腹亲卫,都非普通的良善女人,轮流玩弄男人便是她们的嗜好之一。

“老规矩,我不参与猜拳。”清秀女人终於从衣襟内掏出一副巨大的紫红色假具。假具g头上有细密的黑色软毛,柱身上布满凸起的颗粒,样貌甚为凶狞,“那倌子的後庭是我的。”素白的手非常温柔地抚m著假具柱身,月牙眼中的y光中隐隐散发著跃跃欲试的激动和狂暴。

“切,你个怪癖女人,男人後庭哪有前面的阳物来得好玩?”chu壮女人讥笑道,也惹来另两个女人的讽笑。

“你们这等庸物自是不能明白我的快乐。”清秀女人摇晃著假具,似想起什麽,月牙眼突地j亮了三分,自我陶醉道,“说起男人的後庭之美,当属宦宠侯爷为最。你们想想,若不是他的後庭生得极妙,怎能将先帝迷得神魂颠倒?唉,我如能吃上宦宠侯爷一次,这辈子便死而无憾了。”末了,竟万分惋惜地长叹一声。

“去去去!一个不男不女的宦人有甚乐趣?你这话我们耳朵都听起茧子了。”瘦削女人不耐烦地挥挥手,干脆道,“行了,那倌子的後庭就让你一人霸占得了。”

“多谢赵姐。”清秀女人喜不自禁,双手握著假具,装模作样地弯腰施下一礼。

另外三人都嬉笑出声,黝黑女人笑了两声,提议道:“我们猜拳。”

“行!”

三个y狠的女人一经达成共识,便立刻旁若无人地猜起拳来。最後结果是chu壮女人第一,黝黑女人第二,瘦削女人第三。

“小三,我们上!”chu壮女人搓著手,嘿嘿y笑著招呼了一声清秀女人,便率先向红罗走去。暂时输了的两人则後退到几米远的椅子上坐好,准备观赏一出春g好戏。

“来了,方姐。”清秀女人小三爽声应道,笑嘻嘻地跟上。

两个女人边走边脱衣物,丝毫不知廉耻,眨眼便已赤身裸体。方姐骨架chu大健壮,肤色呈小麦色。小三骨架要秀气些,肤色要白些。两人皆是丰x翘臀,四肢结实修长,身材也还能看得过去。唯一的违和感却是那小三腰胯间套了一副假阳具,紫红色的假具从黑密的草丛中昂然翘起,随著她的走动一颤一抖,狰狞而邪恶。

“你们,不准靠近!”红罗保持著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再次冷冷喝叱。桃花黑眸中的那丝悲厉与惶恐隐去,只余漫无边际的漠然与麻木。

“笑话,老娘不靠近又怎麽奸你?”方姐走到他面前咧嘴笑嗤,出手快如闪电。

只听哧啦一声,红罗身上的水红单衣好似一张脆薄的糙纸,刹那间变成两片破布垂落腰际。除了紧收的手指间尚还抓著一块残破的水红布片外,他的上半身便再无多余的丝缕了。昏暗的密室在这一刻仿佛突然出现一道绝美的极光,遽然明亮起来。

男人赤裸的半身不是单薄柔软的瘦削,也不是肌r累累的健硕。黄金比例分割的骨架上覆盖著柔韧结实的肌理,起伏有力的线条似水流畅,似山隽美。每一寸肌肤像是用极品羊脂美玉雕琢而成,闪烁著莹莹润光。x膛上的两点豆大桃红宛如点缀在脂玉上的绝豔花苞,勾魂摄魄。几缕湿漉的棕黑长发黏在莹玉肩头,垂落在茱萸旁边,散发出蛊惑心神的男x妖美。

“娘的,太勾魂了”方姐失神地喃语。玩了那麽多男人,就没见过如此绝色。不但模样美,身体美,一身温润风流魅惑更是美得令人失魂落魄。牛眼中的红丝更多,鼻翼开始急促地翕张,喉头溢出的饥渴吞咽声清晰可闻。

“是啊,美人温润如玉,桃花风流,如妖似仙,真真乃冠绝九州的一代尤物。”小三微微倾身,深嗅一口萦绕男人肌肤上的桃花芬芳,嘴角深深勾起,“让我湿得好快,恨不能立刻冲进美人的後庭中肆意畅快。”右手握住胯间假具,身体猥琐地向红罗挺动两下。

那两个坐在座椅上观望的女人此时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脖子拉得老长,两双眼睛绿光幽幽,如狼似虎地定在男人半裸的身体上,半天都不转动一下。

红罗丢开手中的破布,撑著墙站了起来。眸光扫过神色痴迷的方姐,掠过站在几米远的两个女人,最後直视小三。下颌微抬,桃红薄唇勾起,温润媚丽的声音是极度的理智,异常的冷静:“我若坚持不从,你们就算给我灌下春药,也不过是在玩弄一具木偶罢了,有何乐趣?”

小三的月牙眼闻言顿时眯成了两条线,j亮的y光从细缝中迸s而出,“红罗倌主言下之意──”她顿了顿,邪气地拉长声音并扬高,“莫不是想要主动伺候我们姐妹四人?”

红罗露出个无奈至极的苦笑,神色有些黯淡怅然,无甚感情的声音轻飘飘的:“我本为伺候人的倌子,对男戒守贞自是比旁人看得淡薄许多。多伺候几人,少伺候几人又有何区别?”

“呵呵,说得没错。不愧是当了十数年的倌子,既识相又聪明。”小三赞许道,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麽指轻抚上面被王爷掐出的血痕,轻佻地冲桃红薄唇吹了口邪气,放柔声音,“说出你的条件吧,红罗倌主。”

“在被囚禁期间,我可以一直伺候你们,但你们不能将我的身体弄成伤残。”红罗收起唇边涩黯的笑,淡淡道。

“切,莫非你还想著用这具残花败柳的身体去伺候你家妻主麽?”方姐回过神来,尖刻地讥讽道,“你确定你那声誉如日中天,被皇上御前亲封的兵马大元帅妻主还

会要你伺候?”

红罗倚墙的身体微微一抖,双颊又白上几分,却仍旧淡淡道:“这就不劳各位费心了。”

“赵姐,齐姐。”小三回首向身後的两个女人征询唤道。

“先答应他。”被唤为齐姐的黝黑女人对身边的赵姐挤挤眼,露出个玩味的狞笑

。赵姐回她一个意会的笑,又冲小三点点头。没错,先答应著,等享受够了,再翻脸也不迟。

小三扬扬眉,心领神会。转过头笑眯眯地看著红罗,温和道:“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不过红罗倌主若是没将我们姐妹伺候满意,可别怪我们姐妹言而无信。”呵呵,男人尽心尽力地伺候当然比强迫男人来得舒服有趣,白白送上门的享受为何要拒之门外?况且满不满意是她们说了算,又不是傻子,岂会为了个倌子得罪王爷?这倌子在倌馆里混迹了十几年,怎麽还是如此纯直?也难怪当初会勾得王爷辣手摧花。

第210章红罗之危(三)

红罗幽长地叹息一声,闭上了眼。须臾,又慢慢睁开,狭长桃花黑眸中的冷漠晦暗消失了踪影,泛起惊魂的**妖魅,摇曳出糜烂诱惑的邪荡波光。

他对小三微微一笑,刹那桃花绽放,落英蹁跹,旖旎风流酥媚骨髓,迷得人心荡神驰。

羊脂玉雕的修长手指挑逗地拉开腰间的束带,挂在腰际的残破单衣如一只受伤的水红蝴蝶颓然落在脚下。两g食指优雅诱惑地一个弯转上挑,沾染了尘土的白色亵裤也自腰间顺著修长笔直的大腿滑落在水红单衣之上。

玉雕似的双腿间丛林油密,黑色林草微微卷曲,黑红色的阳物虽未勃起,但大小却已十分可观。

“不错,不错,全身上下都是尤物!”方姐浪笑著啧啧称赞。挪步凑身上前,伸手去拨弄那蜷缩的阳物,“看这色泽,想来红罗倌主伺候的人没有上千,也有数百,风月手段定是非同小可。”

“就不知这後庭的颜色和紧致度能否让我满意?”小三钳住红罗下巴的手沿著羊脂玉肤滑过颀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优美的背脊在挺翘结实的臀r上使劲掐了几把,身体偎近了他,食指沿著臀沟邪恶地往後庭滑去。

红罗微颤著身体,桃花黑眸微阖,玉颊上涌出一层极淡的情红。口里泄出断断续续的低喘呻吟,情难自抑地抬起手,一手勾住了方姐的脖子,一手搭在了小三的後颈,难耐地抓捏揉搓。

亵玩在手里的男人是个不通武道的倌子,毁去一身暗器後便柔若拂柳娇花,g本不足为惧。是以两个沈迷美色y欲的女人并不在意他的举措,反倒有些得意男人的身体被她们轻易地掌控。

“让让我来伺候”红罗虚软地喘息,下身的阳物已在女人chu糙的手中峥嵘高翘,硕大的g头跳动著泌出点点蜜y。

“等姐姐先玩会儿,再伺候也不迟。”方姐低头凝视麽指在g头上轻轻绕圈的y靡,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痒得难受,恨不得立刻将手里的阳物吃进体内。然而,在看到男人微颤的绝丽身体,听到那妖魅勾魂的喘息时,她又忍不住想要多玩耍片刻。

“方姐所言极是。”小三神情迷离,在红罗耳边吹气低语,c进男人後庭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律动著,“红罗倌主的後庭紧窒滚热,将我的手指含得好舒服呵。”

桃红薄唇突地勾出一丝诡异的冷笑,羊脂玉手突地一收一拧。只听“喀嚓”一声脆响,紧贴在红罗身边猥亵轻薄的两个女人歪著头,一声不吭地滑倒在地,没了气息

与此同时,刚从椅子上站起,正要迈步的另两个女人也砰地一声向前重重栽倒,两人背心处霍然c著一把入柄的夺命匕首。

红罗垂眸面无表情地看著脚下的两具裸尸,颊上的情红一点一点消褪,温润媚丽渐渐回到了桃花黑眸中。

他对武道是不j通,但他的体内藏著恋蝶为他筑下的气基,又练习了大半年的吐纳,怎可能没有半点内息?只是这内息像恋蝶一样,不用时便让人察觉不到而已。恋蝶是医术高明的大夫,是武道j深的武者,耳濡目染下,他对人体所有的脆弱致命点早已了如指掌,用最小的力捏断人的脖子太简单不过了。

这些下贱的女人是武艺高强的亲卫,却也是色欲熏心的嫖客。只要露出些软弱,给出些甜头,色授魂与下杀掉戒心全丢的她们同样易如反掌。不过做这事还是有些恶心反胃,回g後定要将身体从里到外仔细清洗一番才行。

他拢了拢凌散的长发,重新系上亵裤。毫不在意自己的半身赤裸,信步走到案几边,将丢在地上的米色宦服掸了掸。边往身上套,边对旁边一直静默不语但目光异常灼亮的一点调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我家妻主常挂在嘴边的话,难不成一点也想做个花下死的风流鬼?”

一点看看两具死得其所的裸尸,心底一阵发寒,赶紧背过身,再也不敢偷看半点。欣赏美人可以,不过若是需搭上自个的一条x命就得不偿失了。她还是管好自己的眼睛,免得死得不明不白。

“抱歉,红罗倌主,我来迟片刻。”背对著红罗,唇角困难地蠕动几下,最终还是说出了口,没有起伏的声音里含著不容错辨的愧疚与自责。刚入密室,便看见两个裸体女人正贴著红罗倌主猥亵,也刚好看见她们被拧断脖子的那一幕。来不及多想,她猝然出手,向另两个毫无防备的女人飞出匕首,一刀毙命。且不提主子的嘱咐,皇上的命令,单就自身而言,红罗倌主是她的救命恩人。救他,是她万死不辞的责任和义务。可即使她马不停蹄地赶来,还是有些迟了。

“无妨,我家妻主曾对我说守贞最重要的是守住心的贞洁。如若身体因某些不可抵御的缘由遭到了侮辱,不算犯y。”红罗将被破坏了的暗器装置从衣物内逐一拆去,掀唇轻笑,笑容里没有丝毫沈重忧愤。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日恋蝶为他画下守贞纹时的情景,晦暗冷漠的心逐渐温暖起来。

一点朝躺在地上的两具裸尸走去,蹲下身将手搭在尸体的脖颈上m了m,有些惋惜,又有些不敢置信道:“实在没想到红罗倌主竟也杀人?!”河城芦苇荡中,倘若不是红罗倌主见不得人死在眼前,那个白发女人是绝对不会出手救助她与主子的。可是,这样一个见不得人死的男人竟然会亲手拧断两个人的脖子?!而且出手j准狠绝

,毫不迟疑,堪比一个冷血冷情的杀手。

红罗唇边的笑转为幽森,温润媚丽的嗓音带上了一股尖锐冷漠的戾气,“一点,我虽见不得人死,经常让恋蝶救人。可那并不表示我不会不敢杀人。”桃花黑眸微敛,一字字继续道,“我会想方设法地将所有欲用我来威胁恋蝶的人杀掉,绝不存半丝怜悯。”他是恋蝶最大的弱点,但他不允许自己拖累恋蝶。他也不会选择死亡,因为

他既然承诺了恋蝶一定会好好活著陪在她身边,那麽无论经历怎样的欺辱,他都会咬牙活下去。

一点无言以对。说心里话,她真的看不出那个白发女人的迷人之处在哪儿?为何红罗倌主、锦家家主这一个二个绝色男人会无怨无悔地爱上她?呃,连主子这条身体残缺不全的冷血毒蛇也中了她的毒,如此异常现象实在值得认真探究和深入思考。

红罗整理好衣物,又拿了g带子束发,忽而疑惑问道:“你不是在隐匿在侯府里替皇上做事麽?”

“红罗倌主被抓,皇上心急如焚,特差遣我潜入王府救人。”一点起身,恭敬地解释道,“主子x子恶劣,喜好窥人隐秘。这邺京中上至皇g,下至末等贵族宅院,所有的密道暗室他都一清二楚。若是哪家没有,他还会自己挖上一条密道通过去,方便收集消息。”对了,不止是主子,貌似皇上也对那白发女人动了真情。不然不会将

焦怒溢於言表,也不会在这般关键时刻还派遣她潜入王府救人。

“果然是娃娃会做的事。难怪皇上对他忌惮颇深,也极想得到他手中的势力。”不过看样子娃娃虽把私兵和暗卫全部借给皇上暂用,却没有坦白所有的隐秘,如这四通八达的密道就未告知皇上。当然,皇上对娃娃的隐瞒也心知肚明,否则不会迅速指定一点来救他。呵呵,恋蝶,等你回来後,这两个各自心怀鬼胎的人可会让你的头疼上好一阵子。

一点对红罗的话选择装聋作哑,话锋一转,道:“红罗倌主,眼下景明王离府出门了。这间密室的出口是景明王的书房,门外有重兵把守,连只蚊蝇都飞不进书房。”

“那娃娃挖的密道口在何处?”红罗笑问。

“红罗倌主请随我来。”一点领著红罗来到密室y暗的西墙角落,抬起一块石板,露出黑黝黝的通风洞口,“这便是主子派人挖的密道,我适才就是从这里上来的。”她本以为救人行动会惊险异常,结果最大的障碍──景明王出府了,留下的四个亲卫又全被红罗倌主吸引了心神,谁都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以至於眨眼间便轻松容易地解决了问题。啧,红罗倌主的美男计用得真是炉火纯青!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啊。

红罗在洞口静默片刻,便矮身下了密道。

一点也紧跟而下,将石板原封不动地抬回原处。

昏暗的密室里除了倒著的四具女尸外,便只余空气中残留的一丝桃花芬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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