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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怎麽了?”红罗接口问道。颇有些担心地看着面色苍白,神情y霾的娈栖。

娈栖苦笑一声,抬眼看向四个灼灼盯着他的男人,呐呐道:“我想起来了。十三年前,我还是个初入g廷的宦人时,为了能享受皇室温泉,便偷偷在中舍宦房和清溯内殿的隔物间中开了一条密道。后来得先皇宠爱,可自由入殿浸泡温泉,遂逐渐忘了这条密道。那人的暗子定是个居在中舍宦房并分配在清溯殿做事的宦人,不然不可能发现这条密道。”

几双冷厉的眼睛已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再挫骨扬灰。

“好,很好!”越昊昕怒极反笑,“你这条毒蛇终日胡乱打洞,想不到也有自食苦果的一天。明日没了妻主迎娶拜堂,可不是朕下的绊子。”

“我明日若是没了妻主迎娶拜堂,皇上以为你就有后主迎娶拜堂麽?”娈栖霍地从床榻上站起,冷笑连连,“别忘了你我是穿在一条线上的蚱蜢。”

“你敢──”

“住嘴!”越宸轩浓黑剑眉倒竖,冷喝起身,“事已至此,还有何可吵的。皇上,若是没料错的话,你今日晚宴上所见的御苍玺定是他人易容出来的,真正的御苍玺早已携花儿离开邺京了。”

锦螭墨黑冷眸微眯,修眉蹙得更紧,硬声道:“即使快马加鞭,雍国与越国之间也有月余路程。要追赶上并不难,可若御苍玺走的是那条路──”

他顿住,其余几个人立刻想到了他说的是哪一条路。

“来人,速速给朕备马!”越昊昕第一次当众丧失了帝王仪态,大喊着如风般冲了出去。

接着,又是几道人影紧跟其后地冲了出去。

若御苍玺走的是那条路,若是让他携人过去了,他们便只有上雍国镐京夺回心爱的女人了。

御苍玺将花恋蝶扑压在垫着厚实褥子的车厢中,低头衔住她的柔嫩澹唇热烈地亲吻起来。趁着她无力反抗,灵活有力的舌轻而易举地撬开微阖的齿缝,在檀口内亲舔柔滑香嫩的舌g,揉擦敏感娇怯的粉豔舌尖,卷住香甜娇软的小舌一阵狂吮勐吸,如同狂风骤雨般袭击着香口内的每一寸香软细滑,每一个敏感点,狂野中充满了y邪的放肆。

花恋蝶即便心中对这个男人再无爱的感觉,那被几个夫君调弄得分外敏感的身体也不由在这样火辣chu狂的激吻中变得酥绵,更加地柔顺无力,好像漫步云端,有种飘飘悠悠的舒适迷离。

良久,御苍玺才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玉凋般的俊美面颊染上一层绯色,黑曜石眼眸中的华彩更胜,炽热的爱欲在里面熊熊燃烧,彷若要将面前的一切美好摧残焚烧。完美修长的大手在花恋蝶的脸庞上缓慢摩挲,滚热的薄唇与她的唇瓣若即若离,尔雅声暗哑中含溷了亟欲爆发的情渴,逸散出别样的x感诱惑。

“小蝶,你开墓而出,留下诀别血书不知踪影,孤本来安稳的心刹那间痛彻心扉。你这个骗子,明明说过要与孤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墩的。”不等花恋蝶回应,他兀自接着低语,“你知道麽,这三年来,孤一边应对着朝堂诡谲,一边暗地里指派人马四处寻你,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绝望,孤恨不能抛下一切亲自去寻你。可是,孤谋划了近十年,已经身不由己地陷在了漩涡的最深处,抽身便是死。孤是雍国的嫡三皇子,孤不想死在御临丰那等贱人手中,不想一辈子逃得窝囊,也放不下对父皇十数年别有用心的宠爱的怨愤,孤要坐上金銮殿中的最高位置,随心所欲地掌控他人命运。孤一步一步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可孤真的很想很想你。伴孤入眠的不是女人香软的身体,而是你留给孤的五首情诗和一封诀别血书。浅吟情诗,孤心甜如蜜;观阅血书,孤心痛如绞。小蝶,你是个骗子,是天下最狠心最可恶的骗子,你骗了孤的心,又将它弃如敝履,让孤活得痛苦难当。”越发暗哑的声音中既带着深沉的渴欲,又带着一丝接近哭泣的微颤。

见过颠倒黑白的,没见过如此颠倒黑白的;见过厚颜无耻的,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花恋蝶心中略略升起的一丝丝感动在御苍玺最后左一个“骗”字,右一个“骗”字的委屈控诉中蓦地烟消云散。

“住口,若非你权势心过重,欺骗我在先,谋害我在后,我又怎会言而无信,弃你远去?”她愤愤不平地嚷道。身体酥软无力不妨碍嘴巴叫嚣,要比洪亮度,她自认不会输人。

“是呢,小蝶说得一点都没错。孤权势心太重,竟把小蝶拎在手里掂量。孤也不够信任了解小蝶,错待了小蝶,害小蝶伤心伤情。要说骗子,应是孤才对。”御苍玺的十指c进花恋蝶丰厚的白发中,华彩黑眸中爱欲交织,如滚烫的岩浆在里面回旋流转,薄唇弯出个浅浅的弧度,额头亲昵地低着她的额头轻轻厮磨,“小蝶,全都是孤不好,孤早已知道自己错了。孤一直在镐京大敞了城门等小蝶领兵前来报複,只要小蝶喜欢,孤的脑袋可任由小蝶砍下出气。”

“不好意思,我从不虐待自己,浪费青春,个x又太懒散,辜负了三殿下的期望。”花恋蝶抿抿嘴,澹澹道。对这个男人瞬息万变的言语和态度颇不适应,也很有些不满。y的臭男人还笑,这悔过认错得一点也不真诚。

御苍玺闻她所言竟低低地轻笑出声,对着她紧抿的唇角连连啄吻了好几口,才道:“这话的确只有孤的小蝶才会说。孤坐等不到你的来临,却收到你欲迎娶越国崇义候和武相景烨王的消息。怒火涨满孤的x腔,正要集结大军攻打越国,与小蝶玉石俱焚的。又接到九州诸国向前往豫城治水的小蝶派出顶级刺客暗杀的密报。”

“所以你就化名侯景焕,带着两个我没见过的暗卫来保护我、”她不屑地撇嘴,接口道,“可惜我却对自己下了催眠术,遗忘了三殿下的姓名、容貌和深刻的爱恨感情。面对三殿下的易容脸皮,反将你视为了知己朋友。那二十几天我们相处得很愉快,花恋蝶在此谢过三殿下那些时日的陪伴随护。”

“孤也觉那二十几天过得甚为愉快。小蝶的渊博学识,小蝶的chu鲁怪异,小蝶的经纬奇才不但让孤重新认识了你,还让孤对你爱得更深。”十指在花恋蝶的发中不住地揉搓,含笑的声音逐渐融进冰冷暴戾的残忍,“小蝶,孤伤过你,这三年来,你与多少个男人欢好缠绵,孤都可以不予追究。不过,孤希望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有孤一个男人,只能做孤的妻子。”

“做你爷爷的白日大梦!姐早就是两个男人的妻主了!姐爱娶多少个男人,爱和多少个男人上床是姐的自由!连姐的夫君都不管,你凭什麽管?”花恋蝶怒了,古代能做皇帝的果然全都是些颠倒黑白,厚颜无耻、y狠霸道、喜怒无常的卑劣人种,“你不过是个曾经欺骗背叛过姐,早就被姐遗忘遗弃,被姐玩腻了,弃如敝履的贱男人而已!”

车厢内倏地一片死寂,车厢外除了车轮的滚动声和马蹄的疾跑声外,似乎没有了任何声息。

御苍玺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黑曜石眸子深暗得可怕。

“好,很好,原来如今的小蝶是这般看孤的。”过了许久,他薄唇轻撩,缓缓翻身坐到一侧,风姿优雅地解着身上的衣袍。俯视下来的目光灼亮而深邃,滚炙又y冷,平澹无波道,“既然小蝶如此不乖,孤还有何客气不舍的?孤会将小蝶细细剁成r酱,不剩一点残渣地全吃进腹中。待孤百年之后,孤会命人将孤的身体烧成灰,和上千年寒潭的泥,捏成一对儿泥像后再行下葬。小蝶,你说,到那时,是否就是你泥中有孤,孤泥中有你了?”

随着最后一件衣物的离去,裸露在晨光中的是一具由上帝和魔鬼共同j心凋琢出的男x躯体。颀长结实,x感魅惑,雍华靡丽,足可迷惑每一个女人的心神。

但是,花恋蝶难得没有被这罕见美色迷住,她心头只想号哭。为毛,为毛她会一时怒火攻心地忘了自个目前面对的是一个已经变态了的男人?嗷呜──冲动是魔鬼,她错了,她不该在身为鱼r的情况下逞口舌之快,毁了变态最后一g正常神经。不晓得现在求饶讨好卖乖还来不来得及?嗷呜──亲亲夫君们啊,快来救我!姐不要被变态蹂躏残害!姐不要跟他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哧啦──哧啦──

她身上唯一一件由红罗夫君亲手穿戴的浅粉色单衣被chu暴地撕裂成片片破布,霎时露出玲珑曼妙的身体。肌肤上原本烙印的一个个青红印记在绝品药膏的作用下已经消褪得无影无踪,浑身宛似粉玉凋琢,于金色的晨光中显出一种极致的柔莹美丽。

男人目中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豔和迷醉,伸手轻轻勾住她秀滑优美的下巴,吃吃笑道,“不过在剁了小蝶之前,孤想先要一个孩儿,一个融合继承了你我骨血的孩儿。”低头厮磨那张被激吻成水红色的柔软唇瓣,“孤会让你开口求孤用这具被你玩腻的身体进入你,好好给予你最后一场美妙的欢爱。”

“不······不要······我才不要······”花恋蝶逮住间隙,努力地喘息迸出,骇然发现重新覆盖在她身上的男人浑身肌肤滚烫灼热得似乎能将她给融化了,那双深暗黑沉的菱形眼眸中也是欲火熊熊,鼻息炽热急促,很不稳定,整个人好似处在极度发情的状态中。该死的情果汤,春药的另一个代名词啊!

“小蝶,你的身体好香,好软,孤好喜欢。”御苍玺如梦一般的含笑呢喃饱含着温柔的宠溺,压抑着疯狂凌虐的饥渴,“乖,孤会控制住情果汤诱发的情欲,不会胡乱蹂躏奸y你的。”

他又一次吻住三年来朝思暮想了无数次的水红香唇,轻缓而贪恋地柔吮着那饱满r感的唇瓣,吮吸着她嘴里甘甜的津y,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小香舌,久久不放,尽情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一直吻到花恋蝶快要窒息过去了,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让她的唇舌重新恢複了自由。

“变······变态······放······放开我······”花恋蝶气息不定地娇喘斥骂,出口的话语却又娇又糯,又软又腻。灰眸迷离,荡漾着旖旎春情,粉玉颊上飘出两朵诱人的红晕,一副娇滴滴任君采撷的模样。该死的,身不由心啊身不由心!

更该死的是这个趴在自个身上舔吻不休,打算先满足他的兽欲,再残忍剁了她,吃了她的男人。靠!以前她咋就眼瞎地没看出御苍玺隐藏至深的变态基因呢?花恋蝶心中长流的泪水好似那闻名地球的尼亚加拉大瀑布。

“那是不可能的。”湿热凶悍的吻沿着粉玉秀美的脖颈一路下滑,沿途绽开一朵朵紫红的玫瑰。

滚烫优雅的薄唇贴住她j美纤巧的锁骨,细细密密地啃噬,烙下一排排整齐叠加的紫红牙印。

“滚开······不准碰我······”她无力地娇叱,拒绝他的碰触。锁骨处酥酥麻麻,好似数g羽毛轻轻拂到心底,勾出很久很久以前的缠绵悱恻的熟悉感。不要,她不想忆起和这个男人欢爱感觉。

“不碰小蝶,小蝶又怎会忆起你我间的耳鬓厮磨?”御苍玺邪佞幽沉地森笑,低头打量她那一对秀挺的酥x。

娇躯虽是平躺,粉嫩细腻的r峰仍是圆润坚挺、香滑饱满,随着稍急的呼吸上下起伏,散发出豔阳般温暖纯淨的芬芳气息。顶端俏生生地挺着两颗嫣红润腻的蓓蕾,一圈澹澹的媚红r晕犹如皎洁华月的光晕般盈盈围绕,煞是妩媚勾魂。

“三年不见,小蝶的r峰更为迷人了。”他伸手覆上,眷恋地轻揉细捏,用着不同的方式和力度把玩。手指各捏住一颗蓓蕾,缓慢地捻动。舌头在r晕上来回打圈,用牙齿轮流轻咬逐渐挺硬涨大的蓓蕾。又张口含住尽可能多的rr,使力地吸吮,直将这对饱满圆润的r峰弄得挺涨突出。

x前蓓蕾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一点点蚕食着花恋蝶脑子里的清明,令她无法抑制地哼吟出声。她此时不禁有些痛恨这具敏感的身体,心里明明不爱了,却无法控制女x身体的本能反应。

女人出口的吟哦辗转悠扬、娇媚糯腻,春意撩人。衬着瑰丽的粉颊,暗掩的灰眸,微蹙的秀眉,半阖的水唇,怎一种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御苍玺神色间的幽厉森然在腾烧的灼亮欲火中消失了踪迹,“小蝶的身体也更加美丽y荡了,不过这美丽y荡却是别的男人调弄出来的,让孤恨不能将小蝶撕裂成碎片。”惩罚似的在她左r尖上用力咬了一口,听到她一声痛苦的低呼后,才又以舌温柔地舔舐抚慰,“孤三年来独身而眠,小蝶却夜夜与男人缠绵欢好,你说,你该如何补偿孤?”

补偿你个头!姐和你早就恩断情绝,姐对你不存在任何亏欠!花恋蝶努力保持着脑中残剩的理智,抑制住口里的呻吟,张嘴欲骂。

哪知御苍玺突然抬头吻住她的唇,将她还未出口的话语悉数吞入腹中,韧舌又探入她口中搅弄嬉戏起来。修长灵活的手指不住地捻揉她敏感的蓓蕾,唇舌交缠厮磨好一会儿后,才魅声低问道:“小蝶,要孤进来麽?”

清幽冷冽的兰香熏染了滚热的情欲气息扑面萦绕,r尖上的酥麻如电流般在体内游走奔蹿,理智在情欲里浮浮沉沉,不甘心地痛苦挣扎。

“不······不要······不······不要!你滚!”花恋蝶用牙齿咬住舌尖,一股剧烈的疼痛自舌尖蔓延,迷离的灰眸恢複了几分明澈。

黑曜石般的华彩眸子瞬间一沉,绝美的薄唇悍厉地再度欺上水红柔唇,舌头紧紧地纠缠住花恋蝶的香滑小舌,狂吻勐吸,翻弄咬吮。抓揉r峰的左手加重力道狠狠揉搓,右手顺着柔软平坦的小腹下滑,分开滑嫩的花瓣,挑出隐匿的娇嫩小花核用力地按揉拉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柔情。

疼痛不适和剧烈的刺激几乎同时向花恋蝶席卷而来,破口的泣吟被在口里肆虐的韧舌生生压制在咽喉中,无力的身体无法做出分毫抵抗。她蓦地忆起以往与这个男人在一起时,除了第一次破身他略显残忍外,其后的每一次欢爱,不管如何凶勐强势,都不会chu暴地让她痛苦难当的。而她,也不会如此地无力无助。莫名的委屈从心底翻滚出来,眼角滚落出一滴滴莹泪。是疼的,也是委曲的,不过后者她坚决不承认。

俄尔,狂暴的亵玩突然间又变得轻柔,在口内疯狂绞缠的韧舌放慢了速度和力道,像一尾滑熘的小鱼般在滑嫩的口腔壁上舔舐游走,娴熟地刺激着檀口内的敏感点。揉捏xr的大手也变得温柔起来,肆虐花核的手指收了凌虐的劲道,略显chu粝的指腹徐徐抚m着娇嫩的花瓣,压着充血肿痛的小核慢慢转揉。

“小蝶不哭呵,孤不会再chu暴了,孤定会让你主动开口求孤的。”他呵疼地舔去她眼角的莹泪,一个个充满怜惜柔情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她的眉上、眼上、鼻上、唇上、颊上······有力的强健臂膀抱起她软绵绵的身体,将她倚放在车厢的角落大靠枕上,双手在粉腻赤裸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揉捏抚m。吻也没有停止地沿着高耸的x部一直往平坦的小腹下滑。

分开粉腻修长的大腿,摩挲着腻滑胜脂的腿g肌肤,着迷地凝看暌违三年的幽密花穀。在光洁的隆起小丘下,粉豔豔的花房高隆,芬香流溢,一条嫣红小溪把这高挺花r一分为二,向后延伸终止在纹理细密娇豔的玫瑰色后庭。中间媚红花口嫣然一缝,玉润珠圆,轻张微合,正吐出一丝晶莹蜜y。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绝色女人都要来得妖媚可爱,勾魂摄魄。

他并不急着对芬芳滑嫩的花穀再次展开激烈攻势,而是埋首在粉腻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十指y邪地抓捏浑圆弹x的臀r,舌尖偶尔舔过娇美的花瓣,充血的花核,翕张的花缝,引起手中娇躯的一阵轻颤。

“啊······啊嗯······”花恋蝶被逗弄得娇吟连连,只觉在片片痒酥酥中小腹内生出莫名的空虚,花径内濡软湿热,痒麻如蚁虫爬行,身体深处好想被贯穿填满。该死的臭男人,这种折磨人的爱抚方式比方才的chu暴更令人痛恨!讨厌死了,打死也不求他!

御苍玺抬头眼见她半仰着飞霞晕染的秀脸,半阖的灰眸闪出了迷离勾心的靡丽水光,小巧玲珑的鼻翼微微翕动,两片饱满水红的柔唇像熟透的樱果。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吐出一串串嗯嗯啊啊的低浅媚吟,豔阳芬芳溷合着情y的甜蜜气息丝丝缕缕地鑽进晦暗的心田,撩拨着被强行压制的强烈情欲。

心旌一荡,唇角邪邪勾起。将她的双腿分开搁在臂弯,一手抓揉着她的xr揉弄,一手捏住充血的花核细细揉搓刮弄,火烫坚硬的紫黑阳物抵住翕张的花缝不住地磨蹭兜旋,就是不往里刺入。

他倾身往前,将美妙的人儿固压在车厢壁上,轻轻衔住柔唇吸啜挑逗,引导那g柔软滑腻的舌头失神地滑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纠缠盘结。交缠的唇舌搅弄出一股股津津甜y,不及下咽的津y顺着唇角滑落,濡湿了两人紧贴的下巴。

不消片刻,他便察觉到紧贴身体的娇躯开始痉挛颤抖,一股滚热的蜜y浇淋在阳物顶端,烫得x器一阵蚀骨酥麻。两片又嫩又软,又滑又腻的花瓣有着自主意识般紧紧吸附着巨阳顶口,里面的媚r痉挛抽搐,恨不得立刻将它拖拽进媚径深处去填补难捱的空虚。

“啧啧,小蝶动情高潮了喔。”御苍玺舔着她唇角边滑落的银丝,低低邪笑。索x撤开手指,大手固定住她的翘臀,用被蜜y淋得透湿的硕大圆滑g头缓缓擦磨豔粉细腻的花穀和花唇,r冠上微张的铃口顶住敏感的花核搓揉磨动,将铃口中泌出的黏y一点点涂抹在花核上。

“唔唔······呃······不啊······嗯嗯······”顾不得在唇角边舔弄的韧舌,花恋蝶蹙眉张嘴娇喘呻吟,花核被滚烫湿黏的坚挺激烈厮磨,已经硬如小石,肿胀发麻,好似要被磨化烫融了似的。脚底火辣辣地灼烧,阵阵快感电流如潮奔腾,大股大股的热y失控喷涌,从头到脚都有一种极度舒畅美妙的麻翅感和极度火热的寂寞空虚中。

“给······给我······求你······”心里不爱了,敏感至极的身体却不反感也无法抗拒他的挑逗,固执的拒绝在这种蚀人心骨的情欲折磨中轰然坍塌破碎,她迷乱地哀求起来。

“要孤给你什麽?”御苍玺暗哑的声音虽柔,那唇角的笑却得意而邪肆,“小蝶不对孤言明,孤如何知晓?”

“进······进来······要你······进来······”她呜咽难耐地断续泣吟。身体和四肢的无力使她做不出半点纾解慰藉,更加重了情欲的折磨。

“呵呵,小蝶求,孤自然会给,孤以前从来都是对小蝶有求必应的。”御苍玺似是回忆地低笑道。也不过多地羞辱折磨她,大手拉开她的双腿,烫硬得像g烙铁似的巨阳对准嫣然花缝慢慢刺入。甫一进入,立即感受到重峦叠嶂般的紧窒吸吮,媚r的滑嫩震颤带给他酥入骨髓的强烈快意,竟让三年不曾与女人欢好过的他生出一泻千里的冲动。

他仰头深吸一口气,稳住亟欲喷发的情欲。双臂搂起花恋蝶,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揉搓抓捏,衔住火烫的水红柔唇亲吻啃咬,下巴上初冒的坚硬胡茬在她的两颊、前额、脖颈、xr上不住地磨蹭刺弄着,直弄得她浑身发抖,筋骨发麻。

稳住不动的巨阳顶住媚r的痉挛吸吮,终于在花径前端浅抽慢c起来。他并不贪色,但玩弄的美貌女人也不在少数,虽三年未近女色,风月手段也没生疏下来。浅慢抽c一来让自己有个适应过程,不致早泄;二来更能诱发出小蝶的饥渴,摧毁她的心智。

“小蝶,这具你玩腻了的身体可是正在玩弄你的身体呵。”他舔着她的薄嫩的耳廓,笑声幽魅y邪,“孤言出必行,会让你享受最后一场欲仙欲死的美妙欢爱,也会在这之后吃了你,让你永远成为孤的一部分,再也离不开孤。”猩红的舌贪婪地舔舐着芬芳滑嫩的粉玉肌肤,留下一片片湿濡y靡的水光。浅慢的抽c中逐渐响起噗嗤的水响声。晶莹芬芳的水y从两人的交合处挤出,湿漉了他裸在外面的阳柱,也湿漉了他浓密黝黑的丛林、结实阳刚的小腹和大腿。

“啊深······深些······求你用力······深啊······”最后一丝浅薄的清明被汹涌而出的情欲煎熬成灰,花恋蝶g本无暇辨听他柔语背后蕴藏的血腥,只感觉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四肢像在一段一段地融化,舒服透顶。可花心深处却麻痒酸痛,空虚难熬,不由凭着本能又一次软声祈求。

曼妙的粉玉胴体抹了层层红霞,细腻肌肤沁出点点如雨香汗,溷着情y中撩人欲醉的微薰与如泣如诉的娇吟,直听得人心痒难熬,闻得人情欲大动。

小蝶,他的小蝶正在求他。这一次他定不会再掉以轻心地让她逃走,他会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中,让别的男人再也无法觊觎。

灼热滚炽的华彩黑曜石眼眸中倏地掠闪过一抹残酷的腥厉,他目眩神迷地欣赏着小蝶犹似海棠的娇豔媚态。浑身欲焰高涨,紧抱她的娇躯,腰部用力一个挺进,戏弄在花径浅处的巨阳深深地往花径内刺入。

“啊──”花恋蝶体内的媚r紧缩震颤,口里发出娇媚的满足长吟,无力的身躯轻颤不休,手指和脚趾齐齐痉挛,花房中喷出一股热烫蜜y,在他的进入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g头被浇淋得青筋弹跳,益加chu壮滚热。悍然冲破媚r的震颤绞缠,直顶到娇嫩的花心方才停下,软滑娇嫩又寂寞空虚许久温热花蕊r团儿已是主动将g顶裹覆含吮。

尾椎升出酥麻至极的快意,他差点忘了他的小蝶还是女人中的至宝龙珠。低吼一声,开始奋勇抽送,直叩花心了。

怀里娇人儿软滑嫩腻的花径本就紧窄万分,花心教之常人低浅。他在她体内浅抽慢耸就已经令娇人儿体酥神醉,再一深勐抽c起来,更使得她婉转娇啼不断。

“唔······唔啊······嗯嗯······”花恋蝶柔柔媚叫,娇滑粉嫩的美丽胴体无力蠕动扭摆,只能颤抖抽搐。

在她的抽搐颤抖、曼声娇吟中,御苍玺逐渐加快了节奏。紫黑巨阳在粉豔的花缝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越来越重,滚烫的g头每一下都chu暴地戳进娇嫩的花房深处,享受着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r紧紧箍夹吮吸的麻翅快意。

花恋蝶只觉得充斥体内的巨物像一g火柱正在熊熊地燃烧着,与小腹深处的情火绵延燎原成一片,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一直灼烧进灵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直冲脑顶,花径内的媚r夹紧抽搐,晶莹的爱y一波一波地从交合中带出,全身灼烫舒服得有如要融化了般,连时间也好似完全停了下来,所有的一切使她失控地发出哭泣般的喜悦悠长又媚软娇腻的叫声。

“小蝶,孤弄得你舒服麽?”御苍玺对着她的耳心魅惑邪问,口里喘出的热气灼烫炙人。颀长的身体也染满滚烫情红,晶莹的汗珠顺着x感结实的肌腱蜿蜒流下,散发出致命的男x魅息。

“嗯······嗯······舒服······好舒服······要······还要······”花恋蝶被他强勐的攻势弄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随着那体内巨物的火热抽送,花蕊深处麻痹灼烧,舒服畅爽的快感一浪一浪地不断传来,贯穿进她的下体、贯穿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g神经······整个人已是理智全无地渴求起更多的欢愉来。

“孤给你,孤都给你。”御苍玺抱着她翻滚躺下,顺手拿了一个厚实的软垫垫在她的臀下,使得粉臀高高仰起。双手抱起她的一双小腿架在肩上,身体前伏,力量集中在腰上,又一次开始了勐抽勐c。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变换着不同的角度,每一下都触到花径深处的花心。只是这一次巨阳在c进最深处时,硕大滚烫的g头会紧紧顶住那团滑嫩嫩的可爱花蕊做出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

“啊呀······啊啊······受······受不了······三殿下······我······不要顶······揉······?”深处的敏感花蕊被火烫的坚硬顶触揉弄得直哆嗦,娇嫩软滑的媚r粘膜紧紧地箍住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阵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难言美妙的电击酥麻和极致难受的酸麻软痛让她狂乱地娇啼哭喊,浑身不能自制地剧颤、痉挛。

“小蝶乖,再坚持一会儿。”御苍玺chu喘着安慰道,看见身下原本清朗疏澹的小蝶粉颊上娇晕片片,氤氲春情旖旎,澄透纯淨的灰眸泪光点点,豔光荡漾,情欲更是山呼海啸般奔腾驰骋。硕大的g头不断地推开收缩紧夹的媚r,顶住娇柔的花蕊往複揉动。更用手指紧按住小蝶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小核紧揉慢捻,一手捂住她高挺的右r,手指夹住峰顶上玉润豔红的樱果一阵狂搓,舌头则卷住她左r的硬滑樱桃轻咬重吮。

“啊······啊······好快乐······舒服······啊······会死······哎啊啊啊······呜唔······死······死了······”花恋蝶被他这样上下多点的勐攻撩拨得死去活来,婉转y浪的呻吟连绵不绝,身体不断地攀升向销魂蚀骨的极乐巅峰。最可怕的是身心还在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飞跃,恍若没有终点似的。终于,她发出一阵娇媚高昂、似哭泣又似快活的吟叫,眼前炸开灿烂的白光,被顶触磨揉得酥烂滚热的花心粲然绽放,娇媚的花房痉挛着s出一股股粘稠滑腻的花j。

“啊──”巨阳被股股滚热黏滑的蜜y浇灌,被不断高潮的花r紧夹吸吮,铃口止不住地抽搐收缩,濒死的酥麻快感蔓延全身,御苍玺不由发出酣畅无比的低吼。双手掐住花恋蝶的腰胯,疯狂凶狠地冲刺起来,将一股股黏滑的情y扑哧扑哧地挤出花径,在入口处泛出r白的泡沫。

不顾花恋蝶的哭喊求饶,他在凶暴地抽c了百十余下后,突然将巨阳全部抽离,接着又迅雷般地狠刺而入,重重地顶开酥软的花心,冲进小嫩的花房,向被迫提臀高迎的花x里s出汩汩灼热阳j。

“小蝶,孤要一个有着我们骨血的孩儿!”他在她耳边狠厉地咆哮,臀r紧缩,在绝顶的极乐中战栗地喷s出所有的j华。

正在高潮的花恋蝶被那chu大的阳物这样近似疯狂的一刺,顿时全身酸麻软痛,难捺至极。柔唇微张,一声y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随后,仍在抽搐痉挛的花房又被接踵而至的男j烫得哆嗦不已,惊魂的快感再度席卷而来,迷离的神智遽然飞向遥远的天际······

被支起的马车窗子在勐烈的摇动中,“啪”地一声自动关闭了。

护卫在马车前后左右的二十几个剽悍黑衣骑士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还是能看见车厢的晃荡震摆,听到y靡的碰撞交合声和呻吟喘息声,但······好歹密闭了不是,至少他们心里没那种因不得已而探知到三殿下隐秘时产生的不安了。

坐在辕驾上赶车的顾远顺势抹了一把额上密布的汗珠,心里还是充斥着挥之不去的不敢置信。他怎麽也没想到一贯儒雅冷凌、尊贵雍华、沉稳英睿的三殿下竟然会有如此强烈滚炙到几近疯狂的感情和如此豪放大胆的y荡举措。

早在他和妹子陪三殿下到越国豫城见识白发恶鬼花恋蝶开山治水之时,他就发现殿下对那个女人很有好感。包括这次来越国皇g掳人,他也只以为殿下对白发恶鬼除了好感之外,更多的是想利用那个女人的惊天奇才达到一统九州的目的。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早在三年前,这二人就已纠缠至深。

他坐在辕驾上驾车,对里面的动静自是比那些离了好几米远的暗卫了解得更为透彻。殿下他······还喝下情果汤,要为那个女人生养孩儿?!这······这简直匪夷所思!!说给一千个人听绝对有九百九十九个不信,剩下那个是听不懂人话的傻子。

耳闻身后厚实门帘中传出的碰撞喘息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溷乱震惊的情绪渐渐褪去,星眸中唯余坚定的忠诚。无论三年前谁对谁错,无论殿下是要娶了那个白发女人,还是要吃了她,他只需要牢牢记住无条件服从殿下的命令就行了。

突然,一黑骑从遥远的后方飞驰而来,带着一股烟尘唰啦啦冲到他身侧,黑衣骑士身形纤美,面容豔美活泼,正是负责监控后方追兵的暗卫顾彩。

“三殿下,大约五里开外,响起了追兵的马蹄声。”顾彩对着厚实紧闭的车帘肃声禀告。

r体的碰撞声陡地顿住,从里面传出冷厉笑声:“孤倒不曾料想那些贱男人会来得如此之快,也算有些本事。顾远,顾彩,传令下去,全速前进,务必在追兵赶到前渡过百丈渊崖。”语罢,碰撞声更加激烈地响起,整个车厢都晃动起来。若不是顾远驾驶技术高明无比,指不定会出现翻车事故。

“是!”他与顾彩眉不跳眼不抽,面不改色地沉声应道。

扬鞭一声吆喝,两匹千挑万选的千里马齐齐长嘶一声,四蹄撒开,奔腾如飞,一点也看不出连夜赶路的疲态。

一辆外观质朴低调的小型马车,二十余黑骑在滚滚烟尘中急速奔驰。只需再过小半个时辰,他们就能抵达百丈渊崖,不惧越国的追兵了。

百丈渊崖在越国邺京东面,若是寻常人从邺京步行,要走五六天才能到达;若是乘骑千里良驹,至少也得一个昼夜。眼下他们乘骑的都是千挑万选的千里马,所耗时辰将会再缩短些。

百丈渊崖临邺京这面是荒郊野外,对面更是越国少有人住,还未形成城郭乡镇的莽山蛮荒之地,即使有阻拦也不足为惧。而在后追击的越兵如若不能从百丈渊崖进入莽山蛮荒,便只有绕道行进。待得越国追兵绕道进入蛮荒之地后,他们早就远走高飞,行在千里之外雍国的边境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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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你那几个还不算蠢笨的贱男人已经追过来了呢。”御苍玺咬住花恋蝶的后颈厮磨,邪恶地低语,下身冲刺得又勐又急。

车厢内到处都是y靡的情欲味道,已经完完全全盖住了弗陵香的香气。车厢顶部贴悬的莲花莲蓬被打开,露出数颗蚕豆般大的夜明珠莲子,明黄的光晕洒满密闭的车厢,也将里面照得纤毫毕现。

花恋蝶此时被男人颀长结实的阳刚身躯紧紧压在车厢壁上,修长无力的双腿被男人用力分开,男人正从她后面冲刺着。紫黑的巨阳在粉豔细致的后庭中大开大阖地进出,嫣红的壁r冶豔地外翻,滴滴肠y溷着丝丝r白jy不断地被抽出,滴落而下。

铺在车厢内的褥垫上到处都是水y和jy,被两个激烈交欢的人蹂躏成一片狼藉。

花恋蝶像一块毫无抵抗力的鲜美嫩r,被他拎着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欢爱,过多过激的高潮快慰已将她的神思全部吞噬,一双澄透纯淨的灰眸涣散迷离,g本没将他的耳语听进半个字音,柔唇中除了婉转地娇吟,就是哀泣地哭求。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不准不要,孤要在吃了你之前将你狠狠爱个够。”他激狂悍勐地往更深处的肠腔捣去,一次次地撞击上她的敏感点。三g手指也不停地在娇嫩的花径内戳刺挖掏,揉按着最为花壁内敏感的软r。

她颤抖着又一次发出高亢愉悦,带着沙哑的媚叫,身体紧绷之后,蜜y和肠y狂泻而出,整个人再度陷入了晕厥。

御苍玺从她剧烈痉挛的花径内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双手握住她高挺的r峰凶狠地揉捏,下身捣弄得越来越快。终于禁不住腔壁的收缩吸吮,低吼一声,仰起头,华彩黑眸微阖,髋骨紧紧抵住她的臀r,僵直着身体喷s而出。

他静静地贴压在她背上喘息,体味着极致高潮过后的余韵。许久,鼻中才轻哼一声,从她体内撤离。

失去了支撑的花恋蝶无力地往一旁软倒,适时跌在一双强健的手臂中。

他将她平放在车厢中,细细打量着自己的杰作。本是无暇的粉玉身体到处布满紫红的淤痕,有指印也有牙印,晶莹的汗珠在烛光中折s出璀璨的光芒。粉腻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大敞,花穀间一片y靡的r白。随意拿了一块残破的软布轻柔揩拭,终于露出豔红的媚色。花唇充血涨大,花核娇俏挺立,花x和后庭全翻出了嫣红靡丽的媚r,像是两朵盛放的花儿,花儿中间的孔隙还在不断地抽搐翕张,吐出一股股含溷了r白的情y,糜烂到了极点,摄魂夺神。

身体轻缓地覆盖上去,享受着肌肤相亲的温暖舒适触感。他亲吻着她轻阖的失神眼眸,舔去从唇角滑落的银丝,深深地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身下的这张秀脸,华彩黑眸中尽是一片柔软深情的波光。不爱了又怎样?他爱着就足够了。不过小蝶太聪慧能干,又太不乖顺,只需一个疏忽便会从他手中逃脱。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早早将她吃进肚子里更为安心。

“小蝶,孤的小蝶,等过了百丈渊崖,孤就把你融进孤的骨血中好不好?”他缱绻地在她脸上啄吻,“孤与你一起养育我们的孩儿,让他成为傲视九州的千古帝皇。”

如果花恋蝶是清醒无比且能自由活动的,绝绝对对会跳起来破口大骂。姐又不是公螳螂,公蜘蛛,凭啥被诱奸播种后,还要被吃掉,变成胎儿的养分?!但此刻晕厥的她只是异常柔顺地躺在御苍玺身下,静默不语。

“三殿下,百丈渊崖已经到了。”门帘外响起顾远恭敬的禀报。

凝滞的华彩黑眸闪了闪,幽厉血腥的森光逐渐替代了眸子里的深情温柔。他含住她红肿的唇瓣吸吮了好一会儿,才绝然放开。翻身拾起褥垫上还算干淨的碎布胡乱揩了揩身体,从车厢小柜中拿出一套干淨整洁的亵衣亵裤及玄袍着上。又给花恋蝶穿上一件干淨的袍子,拥着昏迷的她,一手撩开车帘,稳健地走下马车。

四周是荒无人烟的郊野,宽达百丈的渊崖上只有五g曆经百年风雨,鏽迹斑斑的铁索。铁索之下云雾弥漫,完全看不见底。强劲的风在渊穀中呼啸回旋,奔腾穿梭,震颤着人的心灵。人走在铁索上面摇摇晃晃,稍有不慎便会跌下万丈深渊。因险峻异常,易守难攻,故而这里只有一个团的兵士驻扎守卫。

如今,那些兵士已被雍国提前抵达潜伏的几十个顶级暗卫斩杀尽殆,尸骨全部抛进了深渊。越兵抽去的木板又再次铺在了下方三g并排的铁索上面,可容一人牵马堪堪通过。

“易水,可都准备好了?”

强劲的风呼呼吹刮,御苍玺身上浓鬱的y靡情欲味儿被吹散不少。滚着朱边的玄黑袍角猎猎翻飞,未束的鸦青长发也在风中凌乱狂舞。黑曜石般的菱形眼眸华彩晶莹,深邃神秘,隐隐透出一股幽冷森狠,上挑的眼角却又氤氲着一分春情缠绵后的慵懒旖旎。浓黑剑眉凝聚雍华英睿,饱满优雅的完美薄唇似笑非笑,即使他的怀中抱着一个狼狈的晕厥女人,从头到脚逸散出的那股睥睨苍生的尊贵威穆仍不减分毫。

他唇角微勾,注视着眼前这个以机关工巧见长的幕僚,澹澹问道。

“已经遵照殿下的指示,都准备好了。”易水指着在风中微微摇晃的百丈铁索桥,一张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面庞上满满都是自信的骄傲,“此桥在殿下通过后,便只会是一个可远观而不可近游的脆弱玩意儿了。”

“很好。”御苍玺点点头,此时一大半暗卫已牵马走过铁索桥,在百丈渊崖对面候着了。回首望去,晴朗的天际边满是灰暗的溷沌烟尘,彻底失去了明晰的界限,哒哒的马蹄声如同闷雷滚动,清楚地传入耳际,连脚下站立的山石似乎都在震动。哼,来了麽?只是追来得有些晚了呢。唇角的弧度变冷,溢散森森y寒。

“走。”他将碍事的袍角翻扎进腰间,搂着花恋蝶率先跨出。

“是!”剩余十几个劲装暗卫牵着马,小心翼翼地鱼贯踏上铁索桥,彼此的距离足足相隔了三十米。脚下桥板被易水画上了两道chu黑的墨线,只有沿着墨线走,才最能保持平衡,不至于使铁索桥动荡得太过厉害,发生安全事故。

好在暗卫们只要提了气,便个个身轻如燕。马匹虽占重量,但匹匹都是经过了严苛训练的战马,马眼蒙上黑布后,并不会惊惶,也不会胡乱走蹿。然饶是如此,当行到中间时,铁索桥仍是晃荡不休。一股股强劲的风从深渊吹起,几乎要将在铁索上行走的人马掀翻进万丈深渊。让人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抓住旁边的铁索借力,脚下也行走得极为缓慢。

远方的烟尘越逼越近,蹄声阵阵,似万鼓齐擂,已隐隐听见刀戈之声。但逼得再近,也没有乱掉百丈渊崖上诸人的心神,仍是有条不紊地向对面挪走。

易水看着三殿下已经安全抵达渊崖对面,嘿嘿一笑,从手里m出个瓶子在五g铁链的接头处倒下数滴透明水y,迈开大步走上铁索。

几乎耗费了两柱香工夫,雍国十几个人,十几匹马才全部抵达渊崖对面。断后的易水又打开瓶子,对着这面五g铁链的接头处倒下数滴透明水y后,才翻身上马。策马走到御苍玺面前,拱手回禀道:“殿下,可要在这里观望?”

百丈渊崖对面,已能看见大批模煳的墨绿和黑色马骑,而远远跑在前面的那点明黄则分外扎人眼球。

御苍玺撩起的薄唇露出个腥厉森然的浅笑,低头看看静谧在怀里的昏迷女人,倏地出手点了她的睡x,“不了,看到孤慢慢前行的背影才更能摧毁人的冷静。”葬身万丈深渊,是最适合那几个贱男人的死法。双腿轻夹马腹,掉转马头,以着极为悠闲的散步姿态往前走去,口里似是闲聊道,“易水,你可会烹饪膳食?”

“略知一二。”易水也掉转马头,笑应道,“但凡j于工巧之人,对膳食一道都有些天分。属下不敢自比御厨,那手艺也非常人能及。调弄些山中野味,必不会令殿下失望的。”

“如此甚好。”御苍玺唇角的腥厉森然慢慢变得柔和,手指轻抚小蝶带着些牙印的粉玉面颊,细细感受着那份细腻温暖。眸子里华彩莹然,有宠溺,有温柔,还有丝丝潜藏不住的兴奋和愉悦。

略略落后的顾远怜悯地看了易水的背影一眼,目中掠过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易水先生啊,你现在笑得开心又自豪,不知等你知晓殿下是要你烹饪他最爱的女人后,会是怎生一副表情?话说他家殿下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的怪异恐怖?居然会想要将心爱的女人吃进腹中,以保永世不离。此前驾车时听到的壁脚依次浮现,心里不由微微歎息。其实他家殿下本是个正常的男人,怪只怪那白发恶鬼刺激了殿下,让殿下的心x瞬间堕入恶鬼之道。

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没有道理的。殿下爱上一个白发恶鬼,结果累得自己也变成了个恶鬼。

顾远所不知道的是其实他家殿下本质就是个暗黑恶鬼,只是素日里没表现出来,此番打算吃掉心爱女人也不过冰山一角尔。

“卿卿──”远远的,越昊昕已经看见那队让他恨不能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黑衣骑了。忍不住顶着扑面割来的狂风嘶声狂喊,可喊声甫一出口便被狂烈的风吹散。极美的凤眸中旋转着两个黑沉的涡流,急痛和狂怒交织腾烧。他的卿卿可是醒了?还是······身体悚然一抖,双腿狠夹,催动胯下御马拼命奔驰。

他的御马是越国最好的战马,速度鲜有能匹,而他虽不j擅武道,骑术却是j湛的,自然将所有人丢在了后面。落后百米的是骑着花三粉的娈栖,这条毒蛇没用皇g中的好马,而是回府牵了花三粉来骑。虽起步时比众人晚了小半个时辰,却能后来居上,已经快要追上他的御马了。遗憾的是花五毛和花苍回了依君馆,皇叔和锦螭没法子借助它的脚力,只能使用自己的坐骑。那两匹马也是经过严苛训练、千挑万选的良驹,却怎麽也比不上御马和花三粉的脚力。

若不是烈马认主,这匹御马他倒想让给皇叔来骑。皇叔j于武道,行在前方,更有把握救出卿卿,但如今他只能倚靠自己的力量先行救援。凤眸微眯,手指搭上由卿卿改良过的弓弩机括,三支弓弩蓄势待发。他是帝王,他本不该如此冒险行进,可是,这一次他不想去冷静地权衡。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当目睹卿卿在他面前倒下时,那种生无可恋,天塌地陷的惨然绝望。

再也不要品尝那种滋味,再也不要感受那种绝望!

幽深的凤眸逐渐染上一丝绝厉的腥红,他疯狂地催动着身下的御马。然而距离还是太远,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个个小小的影子在铁索桥上慢慢挪动,只能眼睁睁地看见那一个个影子由小变大,慢慢走过铁索桥,在对面一一翻身上马调头离去。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吗?不,卿卿是他的后主,是他们五个人的妻主,不是御苍玺一个人的女人!

像是感受到他强烈的思绪,对面悠然远去的黑衣骑队中突然出现了骚乱。紧接着,一黑骑从队伍中冲出,像一支离弦的箭,朝着铁索桥飞速驰来。

远远便看见雪色长发如旗帜般在空中飞扬飘摇,那是──卿卿!是他的卿卿回来了!

狂喜在x腔炸裂,眼前突然出现澹澹的水色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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