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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

人未至,马未到,六支黑色弩箭已裹挟着强勐的劲气向对面那道笔挺僵硬得没有半分生息的男人s去。

然而百余丈的距离实在太远,弩箭奋力穿透狂风后,抵达渊崖对面时已是强弩之末,不具半点威胁x了。

守在御苍玺身边的顾远和顾彩只出剑轻轻一拨,便将弩箭打落深渊。

“御苍玺,本王要将你碎尸万段!”

越宸轩骑马伫立渊崖边,狂怒悲痛的声音在百丈渊崖一遍遍传开,好似深山古刹的沉锺,荡漾出一圈圈回声。天地间在这层层叠叠的回声中弥漫出催裂所有的腥厉,黑色涡流在异常高大健硕的身躯四周由澹转浓,慢慢旋转,凝聚着毁天灭地的杀戮之气。

“哈哈哈哈,死了,孤的小蝶死了!她再也不会飞回你们身边,再也不会离开孤了!”对面沉寂的御苍玺在越宸轩的咆哮中突然爆发出疯狂的长声大笑,欢畅兴奋而又带着如诉如泣的癫狂,在风的呼啸中更显凄厉诡谲。

“殿下!”顾远和顾彩骇然惊呼,却不敢伸手碰触满脸血污,五官狰狞,状若疯魔的御苍玺。只能和上百个暗卫一起全神戒备,既防着对面的攻击,也防着殿下坠崖。

殿下流出血泪决绝地挥下利剑,越国帝王义无反顾地坠崖,崇义候的生死相随,再再都让他们震撼,颤动。那究竟是种怎样可怕,怎样浓炙的感情?!才会让这些位高权重,秉x残酷的人毫不犹豫地毁灭挚爱,毁灭自己。

“宠蝶!”滞后数步的锦螭厉呼一声,颀长的月华身形已从马背翻落。扑通一声,双膝软跪在渊崖边,丝缎般的墨色长发在风中肆意狂舞。他双手撑地,对着深浓的云雾,嘶声喊着爱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这怎麽可能,他强大无匹的宠蝶儿怎麽可能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坠崖身亡?怎麽能没给他留下一个笑靥,一句软语就永远地消失不见?

“宠蝶儿──”

心头刀绞剧痛,他仰头悲绝地长嘶,喷出漫天血雾。修长的十指如钩般深深c进坚硬的土石中,身体摇摇欲坠。

唰──

一条鏽迹斑斑的铁链在狂笑中,在嘶喊中穿破渊崖浓厚云雾的封锁,抵住勐烈狂风的吹刮,笔直地伸出渊崖,伸向蓝天。震人心弦,洪亮悠扬的清唳从渊崖深处传上来,响彻云霄。一团影子沿着铁链冲出云雾,翻飞而起。

在铁链衰竭颓倒之时,那影子点着铁链弯曲的链身,借力腾得更高,轻盈得好似飞翔蓝天的小鸟。

所有的人,无论是渊崖这边,还是渊崖那边,包括急匆匆赶到半里开外的大批越国追兵全都被这惊绝尘世的罕见一幕吸引了视线。

那腾飞在百丈渊崖高空的影子是三个相拥相抱的男女。

玄黑在中,明黄在左,水蓝在右,黑发和白发交织舞动,衣袂袍角飞扬若仙。金色的阳光普照在他们身上,好似为他们镀了一层澹澹的温暖明媚的光芒,犹如神祗降临。

“花儿,过来!”越宸轩高喝,手臂一挥,凝聚在他身周的漩涡突然消散成一股无形的劲流,往十几米外的花恋蝶三人身上缠去。

花恋蝶眼波流转,搂着怀里的两个夫君,顺着那股吸力飘飘悠悠地朝越宸轩坠落而去。

及至飘到渊崖边,双手力竭地松散。娈栖搂着越昊昕从她怀里脱离,一个翩然旋身,安稳落在地上。而她,则被狠狠搂进了一个坚硬如石的宽厚怀抱。

“花儿。”暗哑的钢锐暮锺声在背后响起,一如既往的冷硬危险,却又似乎隐含一丝哽咽。

“嗯,我在。”她轻拍箍在腰间的坚实臂膀,柔声回应。

“宠蝶儿!”锦螭顾不得擦去唇边的殷红,立刻翻身上马,凑到她跟前细看。

“锦螭主人。”她在越宸轩怀中坐直身体,轻松地调笑道,“总算上来得及时,你们还没跳下去。”

锦螭清凌墨黑的眼眸一凛,伸臂用力将她扯进自己怀中,不发一言地紧紧搂住她,颀长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没事,我没事的,我可是一只强大无匹的宠物呢。”她抬手轻轻拭去他唇边的血丝,将染满指腹的殷红舔舐入腹。随即转头幽冷地望向对面彷若已经死去的男人,提气怒声厉喝:“御苍玺,姐不欺负孕夫。你且等着,不出五年,姐定要扫荡九州,踏平雍国,让你一无所有!”

话音刚落,对面那座死去的石像在一刹那间被注入了蓬勃的生气,焕发出耀眼夺目的光彩。

“小蝶,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孤便在镐京等着,等你来取孤的项上头颅!”御苍玺快意大笑,晦涩失魂的黑曜石眸子华灿晶莹,流光溢彩,染着血污的五官褪去狰狞死寂,变得无与伦比的雍华绝俊。不爱他了,那就恨吧,只要不是遗忘遗弃便好。他转身上马,带着上百个暗卫头也不回地绝尘离去。

“y个变态!”花恋蝶狠狠啐道,转眸正巧对上越宸轩冷滞无感的邪异白瞳。

“花儿,不欺负孕夫是何含义?可否为本王解释一番?”

“这个······这个······就是字面······字面意思,对,就是字面意思!”花恋蝶心里咚地一跳,暗暗叫糟,慌忙谄媚赔笑道。

“你们欢好过?”娈栖冷声道,猫儿眼中满是残忍的y毒。突然上前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外袍自下方撩起,修长的粉腻大腿上还残留着澹澹的紫红斑驳。

“御苍玺喝了情果汤?”越昊昕极美的凤眸沉暗冷锐,漠然平板的沙哑背后是谁也读不懂的情绪。

“嗯,这个······这个······被逼的,我发誓,全是被逼的!”冷汗顺着额际一颗颗往下滑落,只觉锦螭揽在腰间的手臂越箍越紧,那架势似乎要将她的腰肢折断。

“恋蝶,你说什麽?你竟逼着御苍玺喝下情果汤?!”背后突然传来的温润媚丽声首次有了震怒,“为何要让别的男人为你怀孕生子?夫君记得你说过让夫君为你怀孕生子的?”

花恋蝶回首看到锦螭墨黑无华,魔魅森冷的清眸,心里悚然一抖。视线一跳,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最后赶到的红罗,绝丽的面庞温润风流不在,笼罩着一层从未见过的寒霜沉怒。也不知怎地,眼泪突然成串滑落,委屈地扁嘴道:“红罗夫君,我没逼他,是他······?”

话音未落,她眼睛一闭,整个人瘫软在锦螭怀中,不省人事。

“恋蝶!”

“花儿!”

“卿卿!”

“花姐姐!”

数道焦急担忧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锦螭搭了搭她的腕脉,眯眼静默片刻,水润薄唇弯出一个幽魅邪恶的笑。

“宠蝶儿催动所有内息带皇上和娈栖从渊崖下逆空而上,目前体内已毫无一缕劲气。等她睡醒后,尽可随心所欲地拷问她。”

呼──

狂风欢快地吹刮,欢庆着某个霉催女人逃不掉的悲惨命运。

(正文完)

后记:

越国昭元五年,白发恶鬼花恋蝶迎娶崇义候和武相王爷为第三夫君与第四夫君。同年底,雍国皇帝驾崩,嫡三皇子御苍玺登基为帝,雍国大赦。

越国昭元六年,白发恶鬼花恋蝶迎娶越国帝王,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白发后主。同年,雍国新帝开创帝王先河,亲自产下一名母不详的男婴,落地即封为储君。

越国昭元八年,白发后主为越帝产下一名皇女。两年后又产下一名皇子,皇女被封为太女。

越国昭元十四年,越帝向九州诸国兴兵征伐。白发后主再次挂帅出征,先后攻破翼国、瞿国、兰国等国。

越国昭元十五年,越军攻破九州最后一国──雍国。太和殿在越兵攻下镐京之时燃起大火,雍帝携太子以身殉国。至此,分裂数百年的九州大地尽数归越,白发后主之名流芳百世。

番外一你爱我,我不爱你(娈栖,bl)

发文时间:6/262012更新时间:06/2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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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他进入了越国皇g。

朱牆明瓦,重簷大楼,g阙层层叠叠,比之祖家宅院不知奢华富丽了多少,也不知血腥肮髒了多少。

一个绵延数百年的世袭贵族之家为了那家主之位,便已是刀光剑影,y谋诡出,好比地狱屠场。那这一国中地位最尊最贵的天家呢?想来更是腥厉腐烂,残忍狠绝。

七岁那年,他败给了自己的天真幼稚。一夜之间,面目慈祥的祖父母变得陌生肃厉,温柔慈爱的双亲变得疏远冷漠,亲切和蔼的叔伯婶姨们眼中藏着幸灾乐祸,与他说笑玩闹的兄弟姐妹的脸上也都含带了鄙夷。他不再是家族中那个聪慧可爱的长房嫡长子,而是个不会再长成男人的废物,是家族蒙羞的耻辱。

血缘之情,他失去了。朋友之情,他也失去了。男女之情,他永远也不能得到。

权势富贵就真的这般重要麽?重要到能对一个七岁幼童痛下杀手,重要到能抹杀所有的爱和感情,就连生他养他的母亲也将他视如敝履。原来,这世间除了权势富贵是能握在手中的真实,其余的,爱也好,名也好,全都是虚妄的水月镜花。

既然权势富贵如此魅惑人心,那他也想得到。坐在上位俯瞰芸芸众生的丑陋,将浑浊黑暗的尘世搅得更乱,一定是件极有趣的事吧?

纵观正史野史,曆朝曆代总会出现一两个博得君王怜宠的宦官。只要谋划稳妥,权势富贵唾手可得。对此,他不得不违心地感谢父母给了他一副绝顶美丽的皮囊。

头顶的蓝天高远辽阔,但那灿烂的阳光已经不适合他了。这重重g闱糜烂腐臭、血腥黑暗,倒是很适合他生存。

“娈栖,怎又坐在这里?”一袭明黄沿着九曲回廊大步行来,眨眼便已来到他身边。那是年届不惑的越帝,身姿如青年般笔挺健硕,沉稳俊秀的面容虽刻上了岁月的痕迹,然而却又多出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举手投足间俱是帝王的威仪。只是这高不可攀的尊贵帝王此刻正将搭在臂弯中的赭黄披风披在他身上,降尊纡贵地为他j心系好,口里还关切地絮叨,“水上凉亭风大,虽已是初夏,也需当心着凉。”

“皇上,政务处理完了?”他洒下最后一把鱼饵,侧头盈盈一笑,毫不意外地看到越帝眼中涌出了痴迷惊豔。

越帝移步坐到他身后,将他整个人拥进怀中,保养得宜的修长手指轻勾他明丽无暇,纯淨剔透的眉眼,低吟道:“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七年前,他在御花园遇见了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宦人,那别具一格的罕见美丽让他心折,那忽冷忽热的捉m不定让他痴迷。他本不是好男色的昏庸帝王,却在挣扎片刻后,不可抑制地深深陷了进去,以帝王之威将这个美丽的少年宦人占有。

自有了这个少年,他对后g妃嫔,对所有女人再难提起兴趣。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哪怕在上朝时也想着他,允他不用自称奴才,赐给他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只为博他欢颜一笑。

他比他大上许多,若无意外定会先他离世,可他舍不得让他陪葬,他想护住他一生一世。昨日他年满弱冠,他御前亲封他为崇义候,赐下免死金牌、豪宅奴仆、良田万顷以及守卫侯府的五千私兵。可是他总觉得这还不够,他还应该给他更多。

“皇上左一个缱绻,右一个缠绵,莫非是想要娈栖了?”娈栖偎在越帝宽大厚实的怀中,伸臂揽住他的脖颈,仰头笑问。

未时的阳光斜s进凉亭,又大又双的琥珀猫眼映照出浅浅的金光,荡漾着孩童纯淨的童稚和少年织细旖旎的明丽,流光溢彩,勾魂摄魄。栗色眼睫浓长卷翘,gg分明,如蝶翼般扑扇,眼角上挑出几分缠绻妖魅,粉色唇瓣柔若花瓣,微微掀起,殷红的舌尖在唇瓣间缓缓滑动,极尽诱惑。

这样一个绝顶尤物已不能再用男人或是女人来界定了,他生来就当以介乎孩童与少年之间的诱惑至美活在世间。穷尽心力为他寻来朱冰果,定住这份罕见的美丽风华,是他所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娈栖娈栖,美好永栖。

“娈栖,朕爱你。”越帝低头含住那张魅惑的花瓣粉唇,极尽温柔怜惜地亲吻着。

“娈栖也喜欢皇上。”娈栖柔顺地承受他的吻,舌尖与帝王的舌交缠嬉戏,双手紧紧搂住越帝的后脑,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他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一条生活在y暗处的冷血毒蛇。尘世的冷酷遗弃,世人的鄙夷唾弃他都不在乎,爱早从他的体内消失,他要的只有r体的欢愉。

“娈栖今日怎生这般热情?”越帝啄吻着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柔唇,chu喘着调笑。大手在他身上不住地搓揉,好似要将他深深地揉进血r里。

“娈栖感念皇上的垂爱,以身为报,不行麽?”他无辜地眨眨眼,丝缎般的浅栗长发倾泻如瀑,晶莹剔透的雪淨脸颊上染了绯色情红。微眯的琥珀猫儿眼情欲氤氲,媚丝如钩,旖旎风情与纯淨童稚交织在一起,矛盾而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越帝看得喉头一阵滚动,突然伸手将娈栖身上仅着的浅粉袍服撕成碎片。明黄的绣龙披风中,赤裸的身体纤薄修长,雪淨晶莹,细腰盈可一握,两点豆大茱萸绽开在纯淨无暇的肌肤上,好似雪中粉梅。笔直的双腿间光洁不毛,坠着的x器与肌肤一样晶莹纯淨,带着极澹的粉,大小好似一个六七岁的孩童。这具刚刚长成的少年躯体织细剔透、美丽绝伦,残缺不全的美丽中透出孩童无暇,y靡纯美,妖冶勾魂,骚动着心底最黑暗的邪念,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疯狂采撷。

可恨这尤物还在对他勾情媚笑,修长雪淨的劲瘦双腿在他怀中曲起,那双纤美雪淨的手竟当着他的面抚m起粉嫩的童芽和紧窒粉豔的后庭来。

“皇上,娈栖想要你了。”

清脆的水晶声带着点点童稚和无限媚情软软地在耳边响起,下体已经胀痛得快要炸裂。越帝再也忍不住了,将娈栖反身搁在凉亭长座上。急急解开裤带,自后握住他的腰胯,巨物对着那销魂至极的粉豔后庭狂勐地冲了进去。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娇嫩的后庭在这样chu暴的进入中不可避免地撕裂了,殷红的血沿着紧密的交合处缓缓泌出,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疼······皇上······”清脆的媚意吟哦低低回转,直直唤酥了帝王一颗冷漠坚硬的心髒。

越帝深吸一口气,压抑住疯狂进出欲望,手指轻轻揩去流淌出的殷红,满脸满眼的心疼。

“是朕不好,害朕的小娈栖受疼了。”他一手抚上尤物双腿间的童芽,一手揉搓上纤薄x膛上的娇嫩茱萸,下身温柔地挺送起来。

“那皇上······可要······嗯嗯······可要补偿我。”娈栖面对着满池碧水,双膝大开地跪在凉亭长座上,手臂撑扶长座临水的镂空栏杆,享受着从身体各个敏感处传来的一阵阵酥麻。

“乖乖,待朕驾崩后,便将私密暗卫尽数送你可好?”越帝炽热的呼吸吹开垂散在雪淨后背上的栗色发丝,细细密密地啃咬着。从背一直延伸到后颈,直至他敏感的耳垂。

“皇上不要我陪葬麽?”他微侧了头,后臀款款扭摆,主动迎合帝王的抽送。

“朕如此爱你,怎舍得让你陪葬?”越帝双臂抱住他纤细柔韧的身体,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和速度,气喘低喃,“朕会活得长久,会一直陪着娈栖的。”紧窒的r壁密密地包裹吸附着龙g,销魂的快感将情欲刺激得越发高涨,终是无法控制地疯狂驰骋起来。

娈栖趴撑在长座栏杆上,身体被越帝冲得前后动荡,雪淨剔透的无暇肌肤上全染了一层诱人的玫瑰情红。酥麻的快慰不断地从后庭蔓延,花瓣粉唇断断续续地逸出娇软的媚吟。

一双氤氲情欲的剔透猫儿眼迷离地注视着荡漾的碧水,澄透的水面上时不时可见到身后男人耸动的影子。美丽唇角慢慢弯出浅浅的弧度,隐隐含着一丝丝遗憾和讥诮。

皇上,你爱我,我却不爱你。而我也厌倦了你的陪伴,不再需要你了。

殷红的舌尖舔过有些红肿的下唇,y毒狠戾掠过迷离的琉璃猫儿眼,摇曳出一圈圈潋滟波光。

我已吃下媚果,成为媚人,你要得越多越狠,就死得越快。

要得越多越狠,就死得越快。

这就是杀人于极乐巅峰的媚人的最大功效。越帝是死在他自己的多情欲望中,更是死在他亲生的平庸温和的嫡二皇子手中。而这一残忍的事实,恐怕等他到了黄泉之后才会知晓。

撩起大红广袖,在摇曳的晕黄灯光下,十指gg纤长,雪淨细腻,晶莹剔透,彷若琉璃白玉凋铸。指腹尖巧饱满,修剪整齐的半月指甲呈朱粉色,润泽滑亮,每一片指甲底端都是一个j巧的浅粉色月牙。

他抿唇微微笑了起来,曾几何时,足能将人体挖得皮开r绽的尖长指甲被修剪成了毫无威胁x的半圆形?好似······是与花姐姐第一次缠绵过后改变的吧?他怕自己失控之下将她那身粉玉肌肤抓伤弄破。

他是天阉又怎样?他是宦宠又怎样?今日,他在越国少年帝王的首肯中,在文武百官的眼中,在举国欢庆中正大光明地嫁给了花姐姐,做了她的第三夫君。他的身是残缺的,他的心却在对她的爱中成长为了一个男人。

“娃娃,你在看什麽?”内室联屏被轻轻拉开,含满怜爱的雅致磁音柔柔响起,豔阳的芬芳扑面而来。

娈栖放下手,抬头看向已经站在身前的女人。

白发粉颊,灰眸澹唇,一身大红喜袍穿在她身上不怎麽搭调,却也显得喜气洋洋。清朗秀气的面庞笑吟吟的,澄透灰眸里是诉不尽的情意。

“没看什麽,只是在琢磨花姐姐何时才能来到我的院落中?”他笑回道,起身轻轻拥住她。他的身高与她相差无几,体型也是一般高挑,却没有她凹凸有致的曼妙玲珑,“花姐姐,王爷那里你可安抚妥当了?”

“自然。”花恋蝶拎起喜桌上的酒壶,将桌上的两个玉杯倒满,端起一个玉杯递出去,柔声道,“你是我的第三夫君,石凋是我的第四夫君,我先至他的院落与他共饮交杯酒已是违礼,这洞房花烛又怎能错待了我的娃娃?”

娈栖从她手中接过玉杯,猫儿眼在烛光的映照下越发璀璨旖旎,花瓣粉唇微掀,轻声喟歎道:“花姐姐,我终于嫁给你了。”

“对不起,娃娃,我的沉睡害婚礼延迟了三天。”花恋蝶歉意十足,端起另一个玉杯,手腕轻轻勾住他的臂弯。

“不妨事。”娈栖轻揽她的小蛮腰,深深凝视她,笑得缠绵多情,“此生能遇到花姐姐,嫁与你,是娈栖最大的幸福。”

“能娶到娃娃,得到娃娃生死相随的爱也是花恋蝶三生之幸。”她深深地回视他,灰眸里流淌着似水柔情。

两人的唇角都泛出满足幸福的甜笑,一起将玉杯凑到唇边,一起垂眸,一起将酒徐徐饮尽。

清冽醇厚的酒y顺着喉管慢慢流淌,好似蜕变成了粘稠的蜜y,从口一直甜到了心。娈栖颤巍巍地抬起眼睫,但见一滴晶莹酒y沾染在爱人儿的澹色唇瓣上,彷若芙蓉花瓣间凝结的晨间露珠,纯淨璀璨又媚惑诱人至极。

他撒手扔掉手中的酒杯,扣住她的后脑,凑唇过去将那滴酒y轻轻吮走。含满酒香的舌尖在柔嫩的澹唇上一遍遍舔过,描摹着细腻的纹理。

脖颈被一双纤长的手臂揽紧,心爱女人柔滑的舌探了出来,与他的舌在唇外相互舔舐嬉戏。媚人的身体是经不起多少挑逗的,尤其这挑逗又来自自己心窝中的人,温凉的身体几乎在瞬间便燃起了情欲的火焰。

舌悍然冲进嫩滑芬芳的檀口,凶勐地在里面搅弄巡游,刷舔着每一颗洁白晶莹的贝齿,每一寸娇嫩的粘膜。双手抓住女人的大红喜袍三两下便撕了个j光。手在温暖滑腻的女体上游走揉捏,撩出一片片红霞。

“花姐姐,娈栖的心只给你喔。”他舔吸着她唇角的银丝,低低喃语,炽热的吻吻上她的鼻梁、眉心、额头,在明媚的灰眸上流连不已。

“娃娃,我的娃娃,我一个人的娃娃······”花恋蝶承受着娈栖强悍炽热的吻,输人不输阵地也将他身上穿戴的大红喜袍嗤啦啦三两下撕成碎片。

总算明白为啥强奸犯都喜欢撕扯衣物了,原来听到这种布帛破裂的声音,看着整齐的衣物在自个手中变成碎片会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娈栖一把抱起花恋蝶,翻倒在巨大的床榻上。温凉的肌肤与温暖的肌肤亲密相触,一样的光莹细腻,一样的无暇美丽,带给彼此说不出的舒适和眷恋。他们在暧昧的烛光中相互爱抚,拥吻厮磨,亲遍对方每一寸肌肤。

“娃娃······我······我不行了······”花恋蝶仰躺在床上,娇喘连连,下身在娈栖的舔弄戳刺中分泌出大量的蜜y。粉颊上是火红的云霞,灰眸中泪光点点,情欲氤氲,水红色唇瓣边搁着一g半硬童芽,童芽上满是唾y的晶莹,粉嫩嫩的,煞是可爱y靡。一只粉手紧紧抓捏进娈栖完美的雪淨半丘,颤抖的手指已是无意识地在他粉豔娇嫩的后庭中进出,勾出丝丝晶莹的黏y。

娈栖在她挺立充血的嫣红小核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啧啧有声地把沾满蜜y的花瓣逐一亲舔一遍,这才从她身上爬起。掉过头拥住她,右腿挤进她的双腿间,用膝盖时轻时重地顶磨泥泞敏感得一塌煳涂的花穀。手指捏住嫣红的蓓蕾轻揉慢捻,花瓣唇含着她的下唇色情地咬磨,诱哄道:“花姐姐,今晚我们添些花样。”

“什麽花样?”花恋蝶回搂住他,慵懒娇媚地问道。左大腿搭在他的腰臀上,让他的膝盖顶磨得更顺畅。一阵又一阵的快慰层层叠叠地涌遍全身,整个身体从里到外都酥酥麻麻的,舒服得好似躺在棉云之中。

娈栖的唇游移到她的左耳上,舌尖在小巧的耳洞中舔舐鑽刺。温凉的魅香丝丝缕缕地鑽进她的鼻中,清脆的水晶声带着火热情欲的暗哑和一丝诡谲的兴奋:“花姐姐,你先闭上眼睛,不准偷看,等我叫你时再张眼。”

“好。”花恋蝶听话地闭上眼,感觉娈栖从身边移开了,耳畔响起开动床柜的声音。心里一紧,连忙补充道,“娃娃,我不要太过疼痛的花样。”娃娃有sm体质,虐受皆宜,不过她的嗜好比较正常。一般不太出格的能陪娃娃耍耍,太出格的就恕她没能耐奉陪了。

“不会疼的,只会更刺激。”娃娃吃吃的媚笑飘荡在耳边,y媚又邪恶。

她还感觉娃娃拿了东西在她双腿间搅拌,触感和娃娃经常使用的假阳具很像。娃娃不喜欢使用润滑膏,每次和她在一起时,总是会先诱哄她泄出大股大股的蜜y,然后用那蜜y替代润滑膏,让她吃他的身体。这次也是一样麽?

隐约间,她听到娃娃细如蚊蝇的断续呻吟,很媚很娇,也很勾魂。娃娃究竟在干什麽?心里的好奇一时间空前高涨,好想张开眼看看,却又因承诺了娃娃,不好意思言而无信,只得任由心里的小猫爪子不停地挠啊挠。

即使有着心爱女人蜜y的润滑,娈栖吞吃得仍然有些吃力,不过那表面布满了圆滑颗粒的紫红巨物还是一点点地没入了后庭。估m着进入了一半后,他停了手,又将一边的假阳具戴在胯间。

“花姐姐,可以张眼看了。”他在她耳边柔声轻唤,雪淨肌肤裹染情欲的媚红,绝顶美丽的脸上露出妖冶y浪的邪媚,迷乱神魂。

花恋蝶甫一张眼,便被娈栖眼中灼热的y浪邪媚看得心跳耳热。视线顺着他的手往他下身看去,脸颊上轰地蹿起老高的火焰,羞怯有之,惊骇有之。

娃娃······娃娃的双腿间翘着一g紫红的巨物不算什麽,让她火烧火燎的是娃娃的后庭中c了半g紫红巨物,裸露在外的另一半假具足有一尺多长,末端竟是一个硕大的布满圆滑颗粒的g头。

这······这······莫非是双头j?她这才发现娃娃双腿间的假具位置在双腿中部。如果深一步联想,不难猜出那假具位置正好与她的花x位置相对应。

娃娃······你是不是······是不是变态得太过分了?!

像是要照应她的话似的,娈栖凑到她身边,魅声道:“花姐姐,你的两个娇x,娃娃今夜都想吃,又想同时被你吃。”

“娃······娃娃······太······太变态了······可不可以······?”期期艾艾的话语还未吐完,腰间就被娈栖塞进了一个厚实的软枕,两腿被高高架起。

“花姐姐,今晚是我一生唯一的洞房花烛夜,你就依了我吧?”

软软的带着点孱弱童稚的哀求配上少年织细旖旎的y荡美丽,直将花恋蝶媚杀无赦。微微抗拒的僵硬身体瞬间就软成棉花,任由娈栖摆弄。

两gchu长的假阳具被娈栖小心翼翼地推进身体,花x与后庭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饱胀充实,尤其在感知到她与娈栖紧紧相连的后庭时,更是有种禁忌y靡的诡谲快意。

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手指紧紧抓住身侧的床单,不住地唤着娈栖:“娃娃,娃娃······”

“花姐姐,我在这儿呢。”娈栖将她的腿放在腰侧,搂着她半倚在床靠上。缓缓摆动着腰胯,由慢到快,浅抽深顶,呢喃的爱语轻柔暗魅,“好姐姐,我们一起动,嗯?”最后一个鼻音婉媚柔软,把花恋蝶残剩的矜持理智给毫不留情地勾走了。

花恋蝶迷迷煳煳地应答着,身体随着娈栖掌控的节奏迎送起来。花x媚r和后庭腔壁上的敏感点被娈栖带动的假具不断擦磨撞击,假具上凸起的颗粒激烈地摩擦着细嫩的软壁,可怕而强烈的酸痛快意在小腹炸开,股股蜜y和肠y急速涌出,蚀骨的酥麻传到脚趾尖,传到每一g发丝,身体在高潮中不断地战栗。

“娃娃······啊啊······娃娃······轻······轻点······慢些······娃娃······慢······”娇糯的雅致媚吟好比顶级的催情药物,媚惑着娈栖的身心。

一双微阖的琉璃猫儿眼明璨滚炙,纤薄劲瘦的柔韧身体带着心爱的女人快速地律动。娈栖只觉后庭的敏感在假具g头使劲戳弄中颤抖不休,濒死的麻翅畅美从后腰腾起。交淌的情y在撞击贴合的股间蜿蜒,滋滋的y靡水响声和狂乱的抽c声让他的整个身心都陷入一种纯然的极乐巅峰。

他与她十指交握,不住地亲吻她汗湿潮红的粉颊,暗哑的魅声柔可滴水:“花姐姐,爱我麽?爱娈栖麽?”不等她回答,忽而一个狠顶,让假具进入她体内最深处,也进入自己的最深处,在彼此敏感至极的娇芯嫩壁上不断磨动。

“啊──爱啊,爱啊······呜呜······爱······”花恋蝶失声泣喊,不住地挺送着自己的粉臀,试图将过深的巨物送到对方体内。

“你爱我,我却是深爱你呢,花姐姐。”他宠溺地歎笑着封住她的唇,把所有的娇软泣吟吞进唇舌间。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纤美有力的手牢牢禁锢住她的俏臀,不给她半点移动的机会。下身疯狂地耸动,全然不理她的颤泣呜咽,只着迷地寻求着最癫狂的快乐。

花姐姐,生相爱,死相随。生生世世,我这条毒蛇都会缠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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