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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里突然浮出一声轻笑,让白清风感觉到渗人的凉意。

那个完全不像以前的大师兄带著讥讽的表情,一字一句说:“我要是不管她,我怕她被你们喊杀的时候连个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白清雪转身御风而去,那速度快的可怕。白清风这才发现,要是白清雪真的想走不想答,没人能赶得上他也没人能问得出来他。

可他们怎麽会害宝宝呢?她是整个门派的宝儿,疼还来不及,怎麽会……头很痛,白清风扶著桃树站了会,脑中清醒了不少。他想起来宝宝还没吃饭,就匆匆到弟子夥房里取些菜,洗手做起饭来。

宝宝最爱吃甜食,尤其是松仁玉米和糖炒木耳,她爱吃的很。白清风捧著木盒御风到了缥缈峰,推开门,看见白清时正抱著宝宝坐在床上给她讲故事。白清风放下木盒,把菜端了出来,温声道:“宝宝今日还未吃饭,我简单做了两道,先吃点再睡觉。”

怀里的小娃闻著香味就扭出他的怀抱,白清时感到些许失落,却见宝宝端著她的小碗,盛起一勺米饭颠颠跑回他身边,要喂他吃饭。白清时一笑,平凡的眉眼都生动了许多,说:“也不问问你四师兄吃了没有?小白眼狼。”

宝宝点点头,转头对白清风道:“四师兄最好啦,吃了麽?”

白清风带了两副碗筷,本是准备他和宝宝吃的,没想到许久未曾和宝宝共寝过的清时今夜也在,就说:“吃过了。小九你也吃点。今天你留下?”

“宝宝自己在山上,大师兄又不管她,我放心不下。”白清时吃了没几口,就要用手帕去擦吃的满嘴油的宝宝的嘴角,又是温柔又是责备地说:“慢点吃。”

这一夜除了宝宝,似乎谁都没睡好。

天还未亮,本应该在闭关的白子墨就匆匆走了出来。守关的白清雪行了一礼,默默回了白云台。

他与白子墨并不时常相见,大多数时候白子墨都待在缥缈峰上看孩子、处理门派事物,少见他在观星台上同大掌门二掌门站在一起,发布号令或者训话。他隐约记得那是个极美的男人,看不出年龄,爱穿著白蓝八卦相生的弟子服。

至於其中原因,大概可能是,白子墨长得忒好看,又忒慈悲,不少正处於青春期的年轻弟子都对他动了小心思,写满情话的小纸鹤每天都会飞到缥缈峰上去。为了不打扰弟子清修,大掌门遂含泪颁布号令,三掌门你还是回你的山上带孩子去吧,别下来祸害人了。

白清雪的美在於冷豔张扬,而白子墨,则是一块温吞美玉,慈悲的目光总让人觉得他才是真正的神佛。

但他不过是个凡人。沾染红尘,心中自有所系。

白子墨本来计划闭关半个月,好修补一下自己的真气和修为,但是他一日看不到白宝宝便心里痒痒,心不专一,易走火入魔,白子墨这麽想著,也就觉得闭关这事还是算了吧,怪危险的。

他脚步疾,迫不及待地进了宝宝的小屋,本想看看小徒弟娇俏的脸蛋儿,却在她的床上发现了一个男人。

白子墨莲花瓣形状的眼睛还是透著一股子慈悲,看著白清时把自己的小徒弟牢牢抱在怀中,像是怕有人会在半夜抱走她一般……

白子墨皱眉,难道小九知道自己半夜会回来看宝宝於是摆出了这样的造型?

他委实不得其解。

宝宝似乎在发梦,小嘴里喊著爹喊著九师兄。白子墨再皱眉,为什麽没有我呢?

等到宝宝真的喊了他,他再再皱眉,不对,喊他时没有喊小九来得亲热。

三掌门不开心了,他舍不得叫醒宝宝却舍得白清时。白清时睁开眼,就看见一脸怨念的白子墨坐在床边,美好的唇片被一排贝齿轻咬,那模样看起来比他还嫩。

白清时心中抖三抖,自觉地放开了宝宝,低声解释道:“我怕宝宝在山上没人管,就……师父您别这样看著我,宝宝大了该分房睡我知道,就这一次。”

白子墨得了他的许诺,这才恢复了正常,问:“昨儿个宝宝没胡闹吧?”

岂止是胡闹,简直是大胆。但白清时没说,只说看到了个疑似她爹的男人,描述了下样貌,见白子墨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师父,难道真的是?那……难道要把宝宝送还与他?”

他舍不得。光是想想,白清时就想飙泪。

白子墨摇摇头,“你回去带早课吧,我出关了。”

白清时穿好了衣服,恋恋不舍地亲了宝宝的脑门一下才走。心想,师父敢情您的闭关都是笑话啊啊啊,哪有闭关不到一天就出关的啊啊啊!

白子墨推醒了宝宝,那美玉面容笑得柔和,从一个锦囊里掏出糖果,便塞进了宝宝嘴中,“嘘,别告诉你九师兄,不然他会说我的。”

吃到了糖,宝宝心里美滋滋的,但也不忘告状,添油加醋地把白清雪的“罪行”说与他。

白子墨m著宝宝的小脸,笑意盈盈道:“好,好,都听你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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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心有所系

*

第二日白子墨自是心疼小徒弟昨天受了苦,整个白天都把她抱在臂弯里,吃饭时都没舍得放开。

本该还是闭关的日子,白清雪照规矩上山来,见平时高高在上的白子墨单手抱著白宝宝,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冰冷,他退後一步,低著头等著白子墨责备於他。

熟悉的桃花甜香飘来,白清雪听那人说:“清雪,宝宝还小,你不应如此苛求,以後你就不要再教她了吧。”

白清雪的头垂得更低,低声道:“……是。”

白子墨看著白宝宝漂亮的眼珠子滴溜一转,就知道她又有了小主意,转身抱著她走开,宠溺问道:“宝宝又想要什麽?”

那对师徒走了已经有段距离,白清雪渐渐直起身子,凭他过人的耳力,他还是听见了一道稚嫩的声音:“师父我今天要吃西湖莲子,要吃杭州糖醋鱼,还要吃……唔,不练,以後再练。”

白清雪伸手摘下一朵桃花,他细细盯著那花瓣边缘,竟发现有些腐败的痕迹。

远处白子墨的身影早就不见了。收紧手,手里的桃花瞬息被捏碎,粉色的汁y滴落到白清雪洁白的衣摆上,逐渐殷开,渲染出一朵清莲的图案。

“大师兄?”白清时御剑而来,环视了周围一圈,没发现宝宝。

“嗯。”白清雪不动声色用术法烘干了掌心的桃花汁y,淡淡回应道,“何事?”

白清时尴尬地笑了笑,“来看看宝宝。”

白清雪仔细打量著眼前的少年,他面容实在普通,扔到一群弟子里谁能看得到他。白清雪嗯了一声,说:“被掌门抱走了。”

白清时的五官没有一个地方是有特色的。此刻他微微抿起那平凡的唇片,失望地看著白清雪。白清雪移开放在他身上的目光,说:“既然掌门已出关,就下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吧。我年纪已大,不能参加这次的比武,希望你和其他师弟能为门派争光。”

清时点了点头,他知道一年一度的天下比武对等待重振的明光派有多重要。明光派之所以实力大减却依然能当天下第一正派,就是因为每年的比武头筹都是明光弟子。先是大弟子白清雪,然後是三弟子四弟子,如今他们都已经超过二十五岁,不能再参加比武,所以这次大家的希望都放在了年轻的九弟子和十五弟子的身上。

清时自幼刻苦,所以虽然资质一般,却也仍能在少年弟子中遥遥领先。

只是要拔得头筹,恐怕还差了些火候。白清雪拿起剑,轻声说:“试试看。”

白清时也拿起剑,念起了定身咒,白清雪却仍向前走动著,定身咒对他全无影响。清时一慌,持剑跃至他身後,想御风攻击,却不见了白清雪的身影。

身子一僵,是白清雪冰冷的剑尖抵住了自己的背部,清时叹了口气,听见身後人说:“还差得远。”

不用说防御和攻击,他面对著白清雪,甚至连招都放不出一个。

“去後山闭关练功吧,还有一个月。”白清雪收起剑,绝色面容没有一丝表情,美丽的凤眼稍稍垂下,“三掌门一日也离不得白宝宝,你的j力该放在别处。”

清时闻言一震,猛地抬起头,看见白清雪那麽笃定的目光,他又慌张地低下头去,“谢大师兄教诲,我定当竭尽全力。”

*

“师父,你手真白。”宝宝打了个饱嗝,抓著喂她饭的手,笑嘻嘻说。整个人都被白子墨抱在怀里,张嘴就有挑好刺的鱼r入口,她简直不要太自在。

白子墨只是笑,一如既往的宠溺而温柔。长发被碧玉簪挽起,宝宝伸手就要去拆,白子墨抓住她的小胖手,温声说:“现在在外面,不可披头散发。”何况他俩都穿著弟子服,外人一眼便知他们是明光派的。

“师父,那这次比武我能不能不去,他们那些紫霜派啦楚风门啦,打人都可疼了。”宝宝回想起去年她参加幼童组的比武,那战况真是惨不忍睹,下了比武台,白清风竟然都没认出她来,鼻青脸肿的,白清时抱著她直哭,白子墨想抱她又抢不过白清时,只能站在一旁干著急。

白子墨又喂了她一口鱼r,无奈地说:“宝宝听话,我很久没收徒,你是最小的一个,你不参加,别人会笑话你的。”

去年白子墨的脸就丢光了,谁不知他是明光修为最好的,徒弟各个出类拔萃。然而他最心爱的小徒弟却在比武初赛就被揍得娘都不认识了,委实落人笑柄。

宝宝一听他话里的不容置疑,饭也吃不香了,眼里迅速蓄起两泡泪水,泪眼汪汪地看著白子墨,直教白子墨心中痛涩。

泪珠子串串落下,白子墨心疼地为她拭泪,“宝宝别哭,师父一会教你几个真诀,别人打你要费力些。”

宝宝吸了吸鼻子,问道:“真的吗?”

“真的。”说罢又是一筷子入r送入宝宝嘴中,“师父也舍不得你受伤,但是你也在长大,该承担起的责任还是要胆,懂了吗?”

宝宝半懂不懂,只关注嘴里的美食,懵懵懂懂地听到白子墨用他温玉般的声音,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就算牺牲了自己的x命,也要护明光百年兴盛。”

师徒二人一玩就是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回到明光山。

白子墨正在给宝宝铺小褥子,回身就看见宝宝脱的只剩下一身里衣,站在门口望著远方。他招招手,“外面冷,关上门上床。”

宝宝看了白子墨一眼,担忧地说:“今天都没看到九师兄……”

“他在忙,过来。”白子墨想了想,好像白清时真的一整日都没出现,这是不大正常。

宝宝凑了过来,身子软软的,大眼睛像宝石一般漂亮,“师父,带我去看看九师兄好麽?我好想他啊。”

白清时离不得宝宝,每日每日地围著她转,这还是头一次一天没见她。白子墨m著宝宝柔软的发顶,语气有些无奈,“他也许睡了,也许在忙,你会打扰他的。”

“我不会的,就看看,不让他知道。”宝宝一下扑到白子墨怀里,撒娇讨好,“求求师父了!”

如愿以偿地被白子墨抱著下了缥缈峰,宝宝像指挥坐骑似的命令白子墨先带她到弟子厢房,悄悄扒眼一看,没有白清时,反倒是惊动了一屋子的弟子,逮著她好个逗弄。宝宝走前还跟众师兄师弟笑嘻嘻道别,自己的小衣摆早已盛满了一堆零食。

“师父,去後山吧,这些好吃的都给九师兄!”宝宝攀上白子墨手臂,突然像是想起来什麽般,又跳了下去,拉著白子墨进弟子厢房抱了一床被褥才出来,念叨道:“後山忒冷,我怕九师兄受寒。”

天空巨大而辽阔。白子墨清瘦的身形在黑色的夜空下显得很是单薄。抱著被褥和宝宝,一路御剑到後山的山洞,气温很低,他不禁搂紧了宝宝,生怕冻到了她。

宝宝却g本不理会他的动作,直接蹦到地面上,小心翼翼捧著一兜子食物进了山洞。

白清时睡在冰凉的石板上,只盖著薄薄的小被,他听见了声音,困倦地睁开眼,迷茫间看见了宝宝矮小的身影,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低声喊著宝宝的名字,双臂抱紧了他自己的身体。

今天没去看宝宝,不知道她吃的好不好,睡的香不香?不一会他又笑自己杞人忧天。宝宝在师父怀里,怕是早就忘了自己了吧。还在期待什麽呢,真的如梦中所想,冒著大风来这y冷的山洞来看他?

作家的话:

前面十五章是剧情,你们要相信叔的尿x,叔是绝对不会甘愿清水的!坚持就是胜利!

☆、5-和九师兄後山同居

*

宝宝个子小,爬上石板还有些吃力,那石板又凉又硬,跪著时她的膝盖都开始疼。她看著神情惨淡的白清时,心里不知道为什麽,缓缓抽痛著。

後山是弟子领罚、闭关悔过的地方,没有人送饭也不准人送饭,难怪到弟子厢房时大家那麽静默,一股脑儿地往自己手里递食物,也不管吃的完吃不完。她从未来到过後山,现在看了,才发现那些师兄给的食物本来就不是给她的,而是假她之手给白清时的。

白清时的神智看上去不太清醒,宝宝心中更憋屈,大声喊道:“九师兄你怎麽不起来?我和师父来看你了!不要偷懒,快起!”

“宝宝,不要大喊大叫。”白子墨制止道,“你九师兄怕是病了。”他上前把住白清时的手腕,温度不怎麽高,却也不低,“清时,起来,你受寒了。”

白清时却抽出那只手,抱住了宝宝。

他做了很甜美的梦,宝宝来看他了,不怕这里的冷和蚊虫,来看他了。清时弓起身体,把宝宝紧锁在怀中,脸埋在她颈间默默流泪,低哑著声音说:“宝宝你说,我是不是很没出息。我罗嗦话多,管制著你,让你不自由不快活,哪怕你急了瞪我,我难受,却也还是犯贱似的跟在你身後……我爱哭……”身体颤了颤,他继续道:“我爱哭,没有男子汉气慨。不像大师兄那般出色,也没有四师兄沈稳……我……”

“清时,不可妄自菲薄。”白子墨重执他手,自掌心给他传动一点点内力,看著他苍白的面色有了点点红润,白子墨才叹出气来,“这些年我的心一直在宝宝身上,没想到这麽多年过去,你还是像以前一样。”

自卑、胆小。

白清时清醒了许多,知道宝宝是真的来看他了,嘴唇了抿了起来,显得并不高兴,低声责备道:“後山禁地,来这里做什麽。”

宝宝还没从心疼他的情绪中缓过来,难得的没有顶嘴,只闷闷回答:“师父领著来的。”身子老老实实靠在他x膛,衣摆包住的小食零零散散落在一石板。

白清时这才发现白子墨也在,起身抱著宝宝行礼,零食哗啦啦全掉在了地上。白清时愣了一下,问:“这是什麽?”再看看儒雅俊美的白子墨怀里抱的一床被子,他更惊了。送被子送食物这都是违背门规的,他怎麽担得起?“师父,比武大会临近,弟子甘愿在後山修炼,以为我明光派争得荣誉。不需要……”

白子墨把被褥放在石板上,“又不是你犯了错来受罚的。宝宝,看也看过了,跟我回去。”

宝宝半天才仰起小脸,感觉到白清时在她腰间的单臂速然收紧,她软软趴在他肩膀,“九师兄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白清时低垂著眼,他岂止是今天舍不得,每时每刻他都舍不得。宝宝还是皱巴巴的小娃娃时她就在他怀里流口水尿裤子,七年过去,点点滴滴都让他习惯了这样一个孩子,离开她一分他都不适。

一阵风吹进山洞来,白清时抖了抖,只听见啪嗒一声响,什麽掉在了地上。宝宝扭头,见是白子墨的碧云簪,七扭八扭地就从白清时臂弯中挣脱开来,拾起碧云簪,又把吃的捡起,放在石板上,对白清时说:“九师兄,这是师兄们给我吃的,我都给你,你呆够了就别在这了,来一趟可麻烦了。”

白清时的头垂得更低,正如他先开始来到明光派那些年,他自卑著、躲避著,始终垂头站在人群後。

“宝宝来,我的头发散了,咱们回去就睡下吧,让你九师兄好好休息。”白子墨俯身抱起了宝宝,意味深长地看著白清时,“清时,只要心静,在哪里都能修炼,你知为师从来不主张你们苛待自己。”

白清时不言不语跟著他们走到洞口,宝宝玩耍了一天,已经累得睡著了。他依依不舍地盯著那张小脸一直瞧,直到白子墨身上的桃花香气彻底消失不见,白清时才收回目光。

在宝宝心里,或许只有她爹和师父才是和别人不同的。她身边有那麽多人环绕,每一个都疼宠她至极,一个白清时,一万个白清时,宝宝也许并分不清他们间的区别──他在宝宝心中没有多少分量。白清时重新躺回石板上,却没盖宝宝带来的被褥。

回到缥缈峰上,宝宝已经沈沈睡去。白子墨轻手轻脚将宝宝的外衣脱去,给她盖好被子,人才在她床外侧的小榻上侧卧下。

宝宝总是爱做梦,还说梦话。白子墨一手撑首,面容带著点点笑意,闭眼听著宝宝稚嫩甜软的声音喊著师父,笑意不禁扩大,终於躺下,浅浅入眠。

“师父……师父,我要九师兄陪我睡。”

*

日子还是像以前那样平静地过著,宝宝身边依然围著一圈人,白子墨总坐在一边优雅地笑著,和其他二位掌门品茶,聊聊八卦。

大掌门和二掌门年纪都大了,断绝红尘多年,唯有宝宝这麽个小不点天天在跟前耍宝淘气,他们才能觉出点生活的趣味来。

“师弟,你看这次比武,清时和小十五能行吗?”二掌门白子术放下杯盏,白发苍苍的他看著有些忧愁,“咱们明光不比从前那些年,弟子一代不如一代……”

白子墨微微笑了笑,对上了二掌门的眼,“我们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完成使命就好。一切功利不过虚名,得来甚好,无缘也罢。只要明光宗法代代相传,我就毫无遗憾。”

宝宝玩得满头大汗,想也不想就爬上二掌门大腿,让他给她擦汗,“师父师伯说啥呢?宝宝都饿了。”

二掌门慈祥笑著,说:“就你贪吃。给你采了莲子,你四师兄正做著莲子羹,待会就好。”

宝宝两眼放光,“师伯真好!”

莲子羹味道极好,宝宝吃的心满意足,喂她的白子墨也不嫌弃,有滋有味地把宝宝吃剩下的给打扫了。m著宝宝圆滚滚的肚皮,白子墨轻拍了一下,看见宝宝瞪著眼表达抗议的模样,他轻声笑,白玉面容更加美丽,“晚上想吃什麽?”

宝宝忽然就不说话了,一下子变得恹恹的。

“怎麽?吃的不好?”

“莲子羹很好吃。”宝宝摇了摇头,“师父我有点事,出去玩会。”

白子墨放了手,听二掌门问:“这孩子今天怎麽不对劲?”

他还是笑,白皙的手指m著茶杯口边缘,一圈一圈,“嗯,小九在後山闭关。”

宝宝急匆匆从自己宝贝箱子里挑出几件御寒的衣物,带上些好吃的,几本书,牢牢打包,背在背上就御剑飞往後山。

此时此刻她是多麽感谢冷酷无情的大师兄白清雪把她给练得御剑j通啊。宝宝一路迎风,越到山深处风越寒,终於来到山洞,她放下包裹,却没看见白清时的身影。宝宝耷拉著小脸御剑在後山飞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才在小溪旁找到了裸著上身练武的白清时。

白清时总给宝宝洗澡,但却羞於向她坦呈相见。宝宝站在大树後头,张著嘴看白清时看似瘦弱的身体在发招时鼓起的肌r。

一头长发被一条蓝色布带绑住,浑身都是汗水。宝宝看著白清时收了内息,走向溪水,捧起一捧就喝,还顺带洗了把脸。

白清时和倒影的自己对望,他知道这眉眼唇鼻是多麽普通,但是,那小家夥跑来干什麽呢……白清时低笑,假装不知道她来了,心不在焉地撩著水花。

宝宝从树後走了出来,念了个定身咒,看白清时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她哈哈大笑,猛地扑到他後背上在他侧颊亲了一口,“九师兄,我来啦!”

他笑,是的,他现在笑得嘴巴都要裂开,满心欢喜。他知道,她来了。

作家的话:

你们喜欢九师兄吗?其实这是个np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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