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11132018年8月30日钥匙眼前的铁柜在日光灯下一片惨白,上面是斑驳的红漆数字,4。我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跳,从钱包里摸出一片薄薄的金属,插进锁孔。
第五天,第五个柜子,我快没有时间了。
赵蕙的秘密被我发现之后,她断断续续地给我讲了马正对她做过的事。在那以后,我照常去办公室、听马正的课、和他开会。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是马老师的好学生。
我跟马正说赵蕙生了重病,肺结核,要休学一年。马正一脸微笑,很是慈祥,柔声说:“我已经听说了,手续都办好了吧转告她静心修养,明年回来,课题组还欢迎她。”
马正什么都知道,知道赵蕙怀孕,知道孩子是谁的,知道赵蕙会把孩子生下来,但却不知道我要做的事。
铁柜的门开了,铰链发出尖利的噪音,门里传出一丝汗臭和铁锈的腥味。我很兴奋,更衣柜里挂着一条西裤、一件白衬衫和一包内衣。这是他今天上课的装束。
马正年过不惑,看起来却像三十出头,没有啤酒肚,也不秃顶。在我刚进课题组时,他听说我是学院游泳队的,约我游过几次泳。每次马正亮出匀称的身材,鞭腿一起,也能引得周围的女生一片崇拜的目光。
我对着柜子里这堆衣服,让自己的呼吸稳定下来。我压抑下想翻动那条西服裤子的欲望,先牢牢记住裤子在挂钩上的形态,甚至边上衬衫的每一条褶皱。我要保证万无一失。
抬腕看看手表,六点半。还有时间。我轻轻把手伸进柜子,把那条裤子翻过来。一片阴森森的金属光泽闪了出来,是一条钥匙链,一端挂在皮带上,一端沉没进裤兜里。我左右看看,正是晚饭时间,周围只有一个老教师样子的人在颤巍巍地擦身。没人在看我。
成功的中年男人往往自律而勤奋。马正每周二、四晚上六点离开办公室去游泳,一个半小时,之后直接回家。我很庆幸他能一直坚持这个习惯。他约我游过五六次,总是用2到8号更衣柜,这个习惯不难理解,我也有自己偏好的更衣区域,总是固定用那么几个更衣柜。但马正也许忘了,更衣柜的锁多么简陋,随便用一块铝皮就能复制更衣柜的钥匙。并且,这里一个监控摄像头都没有。
我轻轻提起那条钥匙链,拽出一串钥匙,很沉,金属碰撞的声音回荡在铁柜子里,有些刺耳。我把整串钥匙从皮带上解下来,揣进挎包里。再用那片易拉罐上剪下来的铝皮锁好柜子,之后快步走出游泳馆。
蒋大哥远远看见我骑着车过来,跟我打招呼。我总在他那儿充手机费,买冰棍儿,也算混熟了。
蒋大哥还经营一项业务:配钥匙。
我跟蒋大哥说我和女朋友租的房子,她的钥匙丢了,我不想麻烦房东,来配一把门的和几把抽屉的。我从一串金属刺猬一样的钥匙中间摘出四把,递给蒋大哥。他没起疑心,只是说防盗门钥匙贵一点。不一会儿,金属切削的噪音响了起来。渐渐成型的新钥匙闪着银光,我想起几天前,在马正家的老旧防盗门前观察锁眼的自己。我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做贼。
接到钥匙,付了钱,我假装抱怨价格高,然后骑着车飞奔回了游泳馆。
这把新钥匙派上用场是两天以后的早上。
教职工小区是九十年代盖起来的,楼道里一股发霉的味道,满墙都是通下水和办证的电话,像是数字变成的爬山虎。我趴在32门口听了听,没有声音。
马教授刚刚去上班,要晚上八点才能回家。
我戴上毛线手套,拿着钥匙插了进去,新钥匙不太好用,我狠狠拧了几下,咔哒,门开了。
马教授的家整洁得令人心慌。电视、风扇、电话、沙发都盖着白色的布,窗台和茶几上面什么都没有,淡黄的晨光洒进来,这房子像是刚诞生的婴儿一样纯净。屋里没有人,马正的妻子不在家她精神病太重了,只能住在精神病院。
这是赵蕙告诉我的。
我没管客厅,找到了书房,里面是一张宽大的写字台,边上摆着一台灰白色的联想电脑显示器。书房里同样空旷整洁,书架上的书摆得像是一排栅栏,酒红色的地板上没有一点灰尘,反射着窗外的晨光。
我走到书桌后面,果然看到了带锁的抽屉柜。很幸运,我配了三把小钥匙,试到第二把,抽屉开了。
抽屉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英文论文。论文下面好像垫着什么。我轻轻挪开一厚沓的纸,看到下面的东西。那是四个u盘和一包cd。
我从背包里搬出出一台t42笔记本电脑,接好电源,插上移动硬盘,开机,吱吱的硬盘声响了起来。我决定从那四个u盘开始拷贝。
前两个u盘上有黄色的标签,插进电脑,里面是马正出国开会的照片和一些文档,没有我想找的视频,但因为占空间不多,我索性全部拷贝下来。
第三个u盘上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贴。我点开盘符,五个。rmv文件出现在屏幕上。
风扇嗡嗡地转起来,屏幕上显示拷贝完成要二十多分钟。等待拷贝时,我点开文件列表里最上面的那一个。播放器界面跳了出来。
视频里是一张马正的脸。红润健康的男性脸庞,占据了屏幕的绝大部分面积,金丝眼镜在微微颤抖,眼睛后面的眼睛里闪着光。那张脸晃了晃,之后就远离镜头转身出了房门。画面里是个酒店套房的卧室,干净但不豪华。等了几分钟,门又开了,马正扶着一个女孩儿的肩膀走了进来。
女孩儿低着头,肩膀在颤抖。我胸口一阵绞痛,那是赵蕙。
女孩坐在床边,正对着摄像机,马正蹲下去,缓缓地褪下女孩儿的衬衣和胸罩,一对白色的乳房跳了出来。摄像机性能不错,能看见两个枣红色的乳头微微翘着,清晰地出现在屏幕里。赵蕙没有反抗,只是低着头任由马正摆弄。
马正抬起赵蕙的小腿,脱下她的运动鞋,把她穿着白袜的脚捧在手里,低下头去,出了镜头的视野。
我看不见马正在如何玩弄赵蕙的双脚,却能看见赵蕙突然仰起头,伸长脖子,张开嘴,身子扭动起来。
马正起身,轻柔地解开少女牛仔裤的扣子,轻轻抬着赵蕙的臀,褪下牛仔裤,然后仔细地把裤子叠在一旁。赵蕙全身只剩下一条鹅黄色的内裤。马正像是游泳扎猛子一样俯身下去,把脸埋在赵蕙两腿之间。看到这里,我才回过神来,插上耳机,耳机里传出马正的嗯哼嗯哼的声音,赵蕙却安静着没发出声音。马正的脑袋在赵蕙的胯间扭动了一分钟有余,之后转过身,走向镜头,画面消失了。
realyer的logo出现在屏幕上,我看看拷贝进度,有点开下一个视频。
画面里还是赵蕙,一丝不挂。她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两条腿分开搭在扶手两边,白色的大腿中间有一团黑色的阴毛,阴毛下面是一点模糊的突起和两片深红色的阴唇。
赵蕙眼神空洞地望着镜头,确切地说是摄像机后面的什么东西,就像从屏幕里盯着我一样。
我知道摄像机后面的人是谁。
赵蕙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左手向后扶住沙发,右手探到两片阴唇中间,微微伸进去,纤细的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她食指中指并拢,向外缓缓拽着。
一条黑色绳子似的东西缓缓从少女的肉洞里探出头来。绳子拽出一指长时,赵蕙停了下来。皱起眉头看向镜头上面,然后对着镜头上面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捏着绳头,用力拉着。一个棕色的圆球缓缓从两片肉唇里钻了出来。
这时,摄像机变焦马达的吱吱声响了起来,镜头拉近到赵蕙阴部:棕色的球被黑色细线编成的网罩着,从阴道里露出一个头,球表面凹凸不平,沾着晶莹的粘液和点点白色的泡沫。“啊……嗯……”耳机里传来赵蕙痛苦的呻吟。啵的一声,像是打开了一瓶香槟酒,棕球被彻底拉了出来,带出一股粘液。两片阴唇中间被撑出了一个小小的空洞,边上粉色的嫩肉翻着。小肉洞蠕动开阖了几下,又挤出了些液体,粘在两片阴唇之间。耳机里传来急促的喘息声。这喘息声很像赵蕙高潮时的呻吟。
几秒钟之后,一只带着白色棉布手套的大手出现在镜头里,把赵蕙阴道里拽出的这团东西拿到了镜头前。手指在微微颤抖,我猜是因为兴奋。
镜头里是一只小核桃,套着装水果用的丝线网兜。网兜的丝线沾满黏液,成了一绺绳子。核桃的沟回褶皱里填满了赵蕙阴道里分泌的淫水,闪着亮光。
这只大手的主人始终没有露脸。
2不爱我躺在西山园的双人床上喘着粗气,亚麻床单浸透了汗。陈盈趴在我身上,舌头绕着我的乳头舔弄。她的头发散到了我的腋下,有些痒。
我动了动腿,发觉胯间臀下一片湿滑,是陈盈的爱液。刚才她骑在我身上扭动半晌,淫汁溢满我俩的胯间。陈盈抬头看我,一双眼睛里尽是满足,然后伸出舌头,顺着我的胸舔到发福的肚子,再一路滑到一团阴毛处,她的唾液在我身上画出一条线。陈盈扶起我软成一团的阳具,轻轻含住。我能感受到她嫩唇划过伞冠的触感,胯下滋滋声响了起来。
“上面粘了那么多水儿,不脏啊”我问她。刚刚大战一场,阴茎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我有些怜惜陈盈的味蕾。
“呜呜呜……”陈盈想说又说不出,很是滑稽。
她把阳具吐出来,说:“不脏啊,这水儿你不也爱吃么”
我听了想笑,伸手把她拽到我面前。她嘴唇上下都粘着汁液。我伸出舌头,陈盈眨眨眼睛,微微张嘴,用两篇嘴唇包裹住我的舌头前后吞吐,我能尝到她嘴里微有些咸。
我们搅着舌头时,床头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来看。陈盈体贴地钻回我胯下,去吃我的肉棒。她知道什么时候不该看男人的手机屏幕。
是林澄。微信里,林澄发来了一段视频。我还没点开,又来了一条文字。
“老公我想你了,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然后是连续四个表情包,小猫拿锤子打人什么的。
我点开视频,是粉嫩的女阴。一根涂着天蓝指甲油的手指在轻轻按揉阴蒂,花生一样的阴蒂钻出来,周围的褶皱随着手指被挤压拉伸,闪着红色的水光。两瓣涨成紫红色的阴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光滑的肉。
景象有些眼熟,我隐约能回忆起,这是林澄下体的样子。
视频里手指揉得起劲起来,镜头跟着摇晃,想必林澄另一只手在拿着手机拍摄。一阵阵的呻吟传了出来,“啊……啊……嗯……啊”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
陈盈肯定听到了,龟头上转着圈的舌头停了一两秒。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抬了起来,一条湿滑的舌头顺着我的阴囊舔到会阴,又舔到了肛门。
陈盈的舌头微微钻进了我的肛门。一阵酥麻顺着后背窜上我的脖子,我颤抖不已。陈盈好像感觉到了,软嫩的舌头更卖力了,左右划上下挑,我的屁股里好像要钻进一只泥鳅一样。我回过神来,缩起身子,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说不用不用,你别这样,多委屈你。陈盈没作声,只是乖乖躺在我怀里。
我感受着怀里娇小身躯的温度,想着她给我的夜夜欢愉。我从2岁起,就再也没感受过这样的体温。也许是因为十多年前的那件事儿,我的好像被冰冻住了,冻得像块石头。
这半年多的时间,陈盈用嘴、用双乳、用阴道轻柔地把我融化。男女之爱慢慢剥离了权力和阴谋,露出它本来的模样。我想永远抱着这个女人,想忘掉让我背负刻骨记忆的妻子,忘掉搔首弄姿的梁薇,忘掉那些来了又走,蜻蜓点水般的女学生。
我看着天花板慢悠悠地说:“我之前有过不少女人,把一辈子的风流用光了。”
说完我沉默半晌,陈盈没作声。我压低声音,接着一字一顿地说:“剩下的半辈子,我不想这样了。”
我是说给自己听的,不知道陈盈听懂了没有。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胸口有泪水砸下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醒来时陈盈还在睡着。抽出她枕着的手,感觉麻得要断掉了。我洗漱穿衣,轻手轻脚逃了出来。路上给林澄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去了趟银行。
林澄接到我的电话高兴疯了。她比我早到酒店,开好了房,给我发了房间号。
我按门铃,等了好久,门开了。
只见林澄头发盘在后面,裹着浴巾撅着屁股,脸红得像蛋糕上的樱桃。林澄语气急促,喘息不已,让我坐床上等她一会儿,然后就钻进了卫生间。
我搞不懂她的名堂,躺在床上看了十分钟的天花板,忍不住推门进了卫生间,看见林澄坐在马桶上一脸痛苦地扭着身子。
“你吃坏东西了”我非常疑惑地问。
“出去出去你等着就好了嘛,不要进来,不要进来”林澄有些急了,挥着小拳头。
我使劲抽鼻子,嗅厕所里的味道,是浓浓的花香味。厕所边的水池里有一只巨大的注射器。我猜到了小姑娘的阴谋,咧嘴笑起来。
“笑什么笑啊老色鬼,你快出去,我马上就好啦。”林澄见我赖着不走,急得要哭出来。
我洗完澡,抱着浑身香喷喷的林澄,肉棒慢慢硬了起来,昨晚射了两次,现在肉棒有些疼。林澄酥软的手握住肉棒轻轻套弄。我顾不得前戏,翻身把林澄压在下面,她一声惊呼。
小姑娘三个多月没见我,也可能是趁着我洗澡自慰了一会儿,爱液像是决堤的河,我直接就插了进去。抽插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的是昨天那段视频,视频里粉的红的,嫩的湿的,少女最美的那部分,正裹着我的肉棒翻腾。以后这青春美妙的肉穴会吞吐谁的阳具会生出谁的孩子还会有多少次畅快的高潮等她老了的时候,会想起我么
林澄很快到了高潮,双手箍着我的脖子颤抖不已,喉咙里老公哥哥老李地乱叫一通。
我待她平静下来,抽出仍然坚硬的肉棒,心想果然昨晚做多了,今天坚持了很久。我翻过女孩儿的身子,林澄配合地把屁股高高撅起,褐色的菊花褶皱展开在我眼前。我轻轻把龟头抵在菊花上。
林澄喘息着说:“老公进来吧,我刚才洗过了……”
我知道她的心思。林澄以为我厌倦了她的身体,想用新的方式取悦我,于是刚才在卫生间里浣肠。
我腰身一挺,龟头微微钻进了褐色的菊花褶皱里,褶皱被撑开了一点,我感觉到里面温热,很湿,想必林澄提前做过润滑。林澄轻声哼叫着,抓过枕头咬着枕头的一角,我知道她怕疼。菊花褶皱开始蠕动,一缩一缩的,像是章鱼在挥动触手。我犹豫了几秒钟,没继续插入,瘫坐回去,让林澄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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