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喂饱你前面的嘴,然后再走后门。”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把她放下,抓起一对玉足,挺腰又插进了林澄的阴道,我缓缓抽插,想好好感受一下年轻稚嫩的阴道。阴茎上传来新鲜奇特的触感。我恍然想起来,这几个月里,除了赵蕙排卵期那几天,我只和陈盈做爱。阳具好像习惯了陈盈肉洞的结构,每一条肉棱都契合着她阴道壁上的褶皱凹凸。我想起大学时用易拉罐铝皮做的那些钥匙,严丝合缝地插进柜门锁的样子。
但现在身下新鲜的阴道却给了我新鲜的感觉。很快,一阵酥麻在下身蔓延开,我射了。
射精之后,我们抱着一起喘息,我伸出舌头搅动少女小巧的口腔,林澄哼哼唧唧的。我见她双腿还在不安地扭动,娇小的臀瓣荡着串串涟漪。我知道她在等什么。
我捧起林澄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把后面的第一次留给以后的老公吧。”
“为什么你就是我的老公啊……”林澄撒起娇来。
我没回答,等了一会儿,等肉棒彻底软下来。
林澄有些失望,小嘴撅了起来,说特地给我洗的,第一管的时候肚子可疼了,后来用了香香的浣肠液,没有坏味道的。我堵住她的嘴,皱眉头说,别说了别说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林澄皱着眉头说。
我笑笑没答话。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好像能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我起身拿边上的毛巾擦了擦裆部,开始穿衣服,林澄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穿好鞋,系好皮带,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姑娘的嘴唇。然后对她说:“我来的时候路过银行,给你转了二十万,够你花一阵子的。”林澄还是一脸疑惑。真是个傻姑娘。
“等你毕业了,考研或者找工作都行,找个爱干的事儿做,也找个爱你的男孩儿。”我接着说,在男孩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林澄听了一愣,然后眼泪溢了出来。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有些鼻酸。
“是你老婆……爱人发现了么”林澄光着身子坐起来,仰着头问我。
“她早就知道。跟她没关系。”我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温柔。林澄的眼泪扑扑簌簌地落下来,滴在她跪坐的大腿上。
我向下决心似地深吸一口气,背向林澄说“我爱上了……一个人。”
说完,没等林澄挽留,拉开门走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林澄。
之后几天,眼前不时会浮现出林澄自慰的样子。索性把林澄微信删除了,果然脑子里清净了很多。下班前,我看了一眼办工桌边上的日历,给陈盈发了条微信:“例假”。“嗯,刚刚”,陈盈回得很快。于是我决定回家,很久没回去了。
兰心见了我很是开心,问爸爸去哪儿出差了。我含糊其辞,没法对孩子撒谎。
我下厨给兰心炒了盘孜然牛肉,小姑娘吃得嘴边都沾满了油。我看着兰心鼓着脸大口吃肉,有些难过,心里说如果我那天没遇见陈盈该多好。
夜深了,我躺在赵蕙边上,她转过头幽怨地看我,说:“今天我排卵期,难得你回家……”。我背过脸去,说我累了,明天再做吧。赵蕙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好像睡着了。正当我半梦半醒时,背后传来赵蕙幽幽的声音:“如果真的想走,我不拦你。不能因为那件事儿,把你一辈子拴在我身边。”
这段话像是从远处传来的,带着秋天空气的腥冷味道,钻进我耳朵里。我一下子醒了,翻过身抱紧赵蕙,手在她的纤腰上轻抚,丝质睡袍顺滑得像泪水一样。
我感觉到怀里身体的颤抖。
在黑暗里,我好像看到了一段艰难旅程的终点:两个孩子搀扶着跨过荆棘,穿过田野丘陵和大海,走到了一个村庄。他们卸下行囊,松开对方的手,互道珍重。
3无辜午后的阳光照得窗外一片惨白,两个u盘的视频已经拷贝完毕,剩下的是十几张光碟。
光驱高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音,飘在空旷的书房里,像是野兽的悲鸣。第一张光碟里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儿自慰的视频。女孩儿相貌平平,呻吟声却颇为动人。第二张光碟里的女孩儿我有些眼熟,仔细回忆,竟然是之前听讲座时的主讲人,名叫江蕊。
女孩儿和赵蕙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双脚搭在沙发扶手上,阴部大开,一手揉搓着阴蒂,一手拿着一根笔在阴道里抽插。
江蕊是马正以前的学生,后来去美国读博士,两个月前刚刚回来做了两场报告。我还记得报告结束后的茶歇时,马正一脸骄傲地把江蕊介绍给同行和我们几个学生。江学姐笑得很优雅,语调不急不缓地和教授们讲解着自己的博士课题。
江蕊用笔自慰了十分钟,颤抖着高潮了。屏幕里的学姐仰着头靠在沙发靠背上,脚趾紧绷绷地勾着,颤抖不已。视频结束在这里。
下一张光碟的女主角还是江蕊。她躺在大床上,向上蜷缩这双腿,双手掰着大腿根,露出毛绒绒的阴部。这个视频并不清晰,我猜是用针孔摄像机偷拍的。
一分钟后,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背对着镜头走过去,伏下身子埋头到江蕊两腿之间,吸水声混合着江蕊的呻吟响了起来。男人舔舐了一会儿,回过神朝着摄像机走来。肥硕的肚子左右摇晃着。
我看到男人的相貌,吃了一惊,竟然是副校长于建平。于建平在高教系统根基深厚,妻子又是某退休高官的千金,大学里不少人争相巴结他。
于建平走到边上,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走回了床上,放到一边,然后躺了下去。我猜是避孕套。江蕊起身跨在于建平身上,弯下腰,像是给于建平口交。
江蕊背对着镜头,露出白皙的脊背和臀瓣间隐约的黑影。我又想起几个月前看到的那个风姿绰约的学姐,穿着合体的包臀裙子和白色衬衫,在讲台上说着柔软的英语。这是同一个人,我在心里跟自己说。
于建平双脚搓来搓去,脚趾绷紧又松开,好像忍不住了。他把江蕊一把推开,翻身拿起套子,撕开包装套上。江蕊识趣地仰面躺着,双手分开腿,等着于建平插入。
视频里没出现马正,但处处有马正的影子。也许是因为马正精于此道,女孩子们被他要挟,然后再被他送给更重要的人。也许是文人的情怀吧,送钱送物太俗气了,有辱斯文,不如送女学生,送知性十足的女研究生吧。想到这里,我胃里开始翻腾,一口酸水返上来,有点恶心。
我想起马正妻子的故事。是赵蕙讲给我的。当时我还疑惑为何马正没有受到校方的追查。现在看来,个中缘由不难理解。
马正的妻子是他刚回国时带的研究生,叫高燕。被马正用裸照威胁就范,怀了孕。高燕想把孩子做掉,然后和马正一刀两断。结果马正匿名把照片寄给高燕在乡下的父母亲戚,没几天高燕就哭着答应了马正的要求,准备退学跟马正结婚。
高燕的父母上门来闹,马正扔给他们几万块钱,二老破涕为笑,爽快地答应了婚事,拿着钱回家给高燕的弟弟盖婚房去了。
赵蕙说,马正给她讲这些事儿的时候,半是威胁,半是炫耀,兴奋异常。
下一个视频很不同,背景里是素净的医院诊室,柜子里的金属器械隐隐闪着光,一侧是淡蓝色的拉帘。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趴跪在灰色的诊床上,白大褂的裙摆堆到了女医生的腰上,白色的肥臀翘起来,若隐若现。女医生的后面站着马正。只见马正不停向前顶着,像是夯土的机器,耳机里充满了诊床的金属噪音和女人痛苦的叫喊。女医生表情痛苦,身体像是海浪拍打溅起的白色泡沫。
女人受不住马正猛烈的抽插,把手伸向前面,像要活活把手臂扯断一样,两只手在空中抓着,却什么也抓不到。
我想起马正妻子故事的后半段。高燕的孩子在分娩时死掉了。马正很是气愤,找到大学附属第二医院领导。附院领导知道马正是学校里的学术新星,和几个校领导走得很近,没有怠慢。院领导让高燕分娩时的医生,林主任,陪着马正吃了饭。赵蕙说马正后来把林主任也弄到了床上。赵蕙说到这里,哭了出来她见过好几次林主任。马正很愿意给赵蕙讲他的征服史,也是为了告诉赵蕙怎么处理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猜视频里这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就是林主任。
又看了几个视频,有马正,有于建平,有江蕊,有林主任,也有好几个别的女生。
夕阳西下,橙色的光从西面的窗户懒洋洋地透进来,外面传来幼童嬉闹的声响。这景象很滑稽,孩子们在春天的傍晚欢笑玩耍,单纯得像风一样。屋子里却有那么一台电脑,无休无止地播放大学教授、校长们如何在女学生身上大快朵颐。
我没看过狮子豹子如何撕咬羚羊,如何把筋挑断,肉嚼碎,血吸干。但我想大概就是屏幕里这幅模样。
终于到了赵蕙的视频,我看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胸口一阵绞痛。那时赵蕙把我们捉奸在床后三天,失踪的那段时间。
赵蕙先是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马正先是在她臀缝里扭动着脑袋舔舐。赵蕙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传了出来。
过了几分钟,马正把赵蕙翻过身来,掰开她的双腿。阴毛和红色的阴唇一闪而过。马正趴了上去,屁股一沉,插了进去。
视频是从马正背后拍的。从后面看,马正像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皮肤很白。赵蕙的身体大部分被马正挡住,只有两条腿从他肩头伸出来,指着天空。马正的抽插急促而有力,赵蕙的小腿不停震荡着,双脚像是两面白色的旗,在空中飘着。
马正正面抽擦了十分钟,退了出来,一瞬间我看见他翘着的肉棒,很长很粗,向上弯成一个弧线,还闪着淫水的光。我想起日本的武士刀。
赵蕙翻过身来,撅起屁股,我隐约看见她阴唇间糊着白色的泡沫。
马正改从后面抽插。这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耳机里传来赵蕙的呻吟声。和我们做爱的时候不一样,视频里的叫喊声急促而高亢,像是救护车。又过了大约五分钟,马正突然挺直了后背,臀大肌隐约收缩了几下。他射了。
画面静止了几秒钟,马正和赵蕙像是床上的两座雕塑。之后马正缓缓退后。
赵蕙还跪在那里,向后翘着屁股,两瓣臀和大腿根闪着爱液的水光。腿间紫红色的阴唇中间,溢出了点点的白色液体。
那是马正射在里面的精液。
我心口一阵疼,关掉了视频。
该走了,两个u盘的视频,足有。4g。将近十张dvd,做成了镜像文件,存在我的笔记本里。我没能拷贝走所有的视频,但这已经足够了。
我仔细地清除我来过的痕迹。我不能让马正发现一丝疑点。
在走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马正的房子,干净得有些病态。我想象着一个婴儿来到这里,哭个不停,被抱到沙发上。马正垂手站在边上,一脸慈祥地看着孩子。
这是马正原本的计划。赵蕙告诉我这个计划时,我觉得有一个铁锤直直砸进了我的胸口,让我半晌没有喘息。
高燕,也就是马正的妻子,流产之后,疯了,只能住在精神病院,不能再生育了。当然,这只是马正的说辞,赵蕙和我都没有见过她。
但马正一直想要个孩子。
他听说赵蕙怀孕了,喜出望外,带着赵蕙去医院找林主任,算了周数,确认是自己的。开始时他有些为难,毕竟赵蕙的家庭背景不像高燕,娶是娶不得的。
但他又想保住孩子。马正跑了几次附属第二医院,回来跟赵蕙说了一个计划:马正让赵蕙说孩子是我的,并且要她以后只能去附院林主任那里孕检。
赵蕙失踪三周,回来后和我做了爱,由于这几周的时间差,等到赵蕙分娩时,在我看来却还没到预产期。
到了分娩前的时候,赵蕙只需要说肚子疼,去附院找林主任住院把孩子生下来就好。林主任会遗憾地通知我们,孩子早产之后死亡了。我们难过一段时间,就会忘掉这个从未谋面的小生命。
赵蕙跟我说林主任是附院的产科负责人,伪造早产儿死亡不难。确实,有过几则新闻,产科医生用这样的手段贩卖婴儿。
我想象不出如果马正真的得逞,赵蕙分娩的时候会是什么景象。怀胎十月,忍着恶心眩晕和疲倦,以及分娩时的剧痛,生出来的挚爱骨肉却要被一个恶魔抱在怀里。赵蕙在我怀里哭时,我总是想让她忘掉马正。但我知道,如果她的孩子真的被马正夺走,赵蕙永远都无法从噩梦里醒来。
马正没告诉赵蕙他会怎么养大这个孩子。自己抚养再娶个家庭贫困的女学生还是干脆娶了共犯林主任赵蕙问过,马正阴沉着脸说她不用管那么多,孩子他来养。
我走出破旧的单元门,深吸了一口屋外的空气,泥土的香气混着晚餐油烟的味道,好闻到让人流泪。我身后的背包沉甸甸的,里面是一台t42电脑,一块4g移动硬盘和充电器。感觉比来的时候重了很多。
我有一个计划,不算周密,风险很大,但看过这些视频之后,我决定完成它为了赵蕙,为了孩子,也是为了江蕊,为了高燕,为了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女孩儿们。
我想起几天前陪赵蕙去她家附近的小医院做超,一团白影现在超屏幕上。
赵蕙不顾自己满肚子的超润滑液,挣扎着起来看。我和赵蕙十指相扣,看着那团白影,大大的头,隐隐约约的腿,是个可爱的宝宝。超屏幕闪烁,黑白的花纹像是翻滚的云,云里好像有个孩子在慢慢长大,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叫赵蕙妈妈,叫我爸爸,奶声奶气的。孩子奔跑着扎进我的怀里,浑身是甜甜的香味,和赵蕙身上的一模一样。我回过神来,看着探过头来的赵蕙,发现她已是满脸泪水。
我打消了最后一点让赵蕙引产的念头该死的不是这个孩子。
整个事情里,很多人都有错,但唯有赵蕙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下决心要让这个孩子生下来,然后安安稳稳地交到赵蕙的怀抱里。
从马正家里回学校的路上,我抬头看天,难得的晴夜,北京也能看见星星。
北极星高悬在前面,像是注视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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