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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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king

(序幕)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座落在一座小山上面,宁静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一条黑影从豪宅的后面越墙而出。

‘咚!’从墙上跳下来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围墙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里扑倒,眼前一个衣着邋遢的干瘦少年,跟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子,飞也似的沿着斜坡向下逃去。

‘谁?’伍咏冬刷的拨出手枪,对着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动!’

黑影哪里理她,藉着树木的掩护,一路飞奔而下。等伍咏冬定下神站起身,举起枪瞄向坡下,那个黑影已经无法看清了,只余下一丝丝鞋底和沙土的摩擦声远远地传来。

‘砰砰砰!’伍咏冬向着已跑出几十米远的黑影连续发枪,远处的树叶片片飞落,沙沙作声,可黑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什么事?什么事?’围墙的转角处奔过一名男警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个男人抱了一箱东西从里面跑出来,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图。’伍咏冬恨恨地望着已经人去踪渺的山下,说,‘进去看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在山下,抱着箱子的黑影沿着山间的小路飞奔着,他不时回头惊慌地望着后面,警察对整座豪宅的蓝色封锁条已经远远地被他抛到后面,可他还是丝毫不敢停步。

‘刚才……那个女警察长得还真标致……’少年的鼻孔中彷彿还嗅到刚刚跟他撞了个满怀的女警察的体味,就算在逃命的时候,他还是不脱男人的本x。猥琐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

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这间乡村间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女人叫声。

‘啊……呀呀呀……’

女人一丝不挂地被吊着,丰满的双r缠绕着chu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她的左腿在膝盖处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g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少妇,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十足地一个完美的古典美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y毛的y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y道口向外翻出,一gchu大的胡萝卜残忍地没gc入敞开的r洞。

少年一手玩弄着女人的r房,一手牵引着胡萝卜,让那g起码有四grbchu的东西在女人的y户里快速地抽c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n子很漂亮……’少年y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g本无法完全握住的丰满r房。可爱的两团rr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g可怖的胡萝卜,仍然以它chu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r壁。

‘泄了吗?’少年抽出胡萝卜,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的y户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y水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道道细流。

‘哇,你***真好色啊!给一g胡萝卜干成这样?’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沾满女人爱y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碱碱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

‘爽不爽?’少年得意地问。

‘爽……’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吊着女人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么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奸y的。看到那赤裸裸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了他,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她心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rb,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c过你一个女人哦!’少年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r房,扶着女人的屁股,rb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c入吧……’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奸,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顶,rb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爱的r腔。

‘喔!’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抽c,他所有的做爱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r体,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他的rb,飞快地刺破女人y户,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rb是如此的j神抖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占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处,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r洞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y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rb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喔……喔……呼……’少年满足地抽出rb,女人急促起伏着的x口平息了下来。白色的jy从绽开的r洞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jy。

‘好吃吗?’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阳具里流出来的东西,然后和着唾y吞下去。

‘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r房。女人成熟而丰满的双r,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于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s过j的阳具倏的一下马上硬起来,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rb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阳具,痛苦地干咳着。

‘干什么!’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rbc入她的樱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扭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么这么熟悉?她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rb。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女人被rb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rb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别乱动!’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r房,抓着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rb在她的嘴巴做着抽c。

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无比的rb。

rb硬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胴体在空中晃了一晃,终于又脚下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rb抵到女人的y道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抽c起来。

‘喔!’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胴体在rb的奸y下反sx地微微颤抖着。已经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奸y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饥渴交加,使尽吃n的力气紧咬牙g,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rb猛c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征x地c入过两三次,以前被肛奸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干又窄,被虐经验丰富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c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rb,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奸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c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暴显。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欲望。他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rb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r体上抖动的弧线、女人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x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j力、刚刚s过j的雄健rb、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啊……疼啊……’

也许是一轮猛冲使他有点儿累了,少年放缓了速度,rb紧贴着蠕动中的r壁,轻轻地抽动起来。

‘呜……’女人x口上下起伏,在这喘息的时机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着女人的身体,m着她柔滑的肌肤。拥有这个一个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满足。

‘是……是给主人享用的……’女人识趣地呻吟着。

‘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我太喜欢你了!’少年腾出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一只r房。自从拥有这个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第一次找到乐趣,他甚至觉得有点感动,有点想流泪。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彿恬不知耻地回应着‘主人’的每一句话。聪明的女人知道,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以怠慢这个‘主人’的。

‘乖……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太爱玩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抽c,将一腔新鲜的jy灌进女人的直肠里。

‘有个这么好的美女奴隶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jy,心里甜甜地回味着。

他的rb,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地抚m着这具几乎完美的成熟r体。他觉得太欢乐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布,他太欢乐了!

可是,这当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监禁和强奸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遗憾啊!少年心里有点点不爽,他的欢乐,只能默默的一个人独享。

(二)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么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

‘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伙干着扒窃的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干脆缀学做起了小混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么多钱,正好充充阔佬。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怎么样?’小牛提议道。

‘太b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关着的女人。

‘怎么?’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么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么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么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面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c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

‘什么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r房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头前面,一g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c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赤裸的身体,他真的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赤裸。他m着女人的身体,捏着女人的r房,推着塞入女人y户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己的rb,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

‘哇,这么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签。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奸得尖叫连连。

‘b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做爱全纪录!哈哈!’小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g绳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y部c着一g乌黑的假阳具,双臂被捆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满是鞭痕,一g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于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r房被松紧带从g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r球,两只r头上还拴了两个小铃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当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乱搓着。

‘这么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r体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上海滩》是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一样!***,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总是站着上!***!’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g本无心向学,认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喃自语。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面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面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么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么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奸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眼都红了。

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发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扭着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n子!剥光!剥光!’阿驴一边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x前衣服被chu暴地扯破,x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而丰满的坚挺r房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y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r房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c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j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么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么?’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内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翘着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妹妹开苞吧!’男人伸手m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y部,拉下裤子,挺起rb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c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扭着,可是却g本逃不开男人的控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珠,发出绝望的号叫。

男人的rb狠狠c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新c入俞老师的y户。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奸的镜头,他x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欲望。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嘿!’小牛脸上露着古怪的笑容。

‘还有没有她的带子?’阿驴舔着舌头一边看一边问。

‘有的,不过很少,只有三个带子有你这个老师。’小牛道,‘啊,是了。我还在想怎么她这么少出现,原来那时候她还是你那个市教书,不是住在本地!哈哈,来这儿看姐姐,结果象姐姐一样给玩了。’

‘对了,你是怎么样搞到这些带子的?’阿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

‘这个嘛……’小牛终于等来吹牛的时候,道,‘你不是说做扒手也要靠脑吗?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锁一座大房子,说是里面有个人被砍死了。我就想,那么漂亮的大房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拿。进去多少拿一点,比我去扒钱包好赚多啦!’

‘也对啊!怎么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怎么找?’小牛道,‘我看机会很好,到了晚上就m进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钱的东西却不多,房子里面很多东西都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嘿嘿,我就凭我的专业嗅觉,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这个箱子。我看这箱子藏着这么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时候听到外面有警车的声音到了,没时间再找,就抱着这大箱子跑啦!谁知道,哈哈,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录像带,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你说是不是?’

‘是啊!’阿驴完全同意。电视上,俞老师被强奸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r体。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小牛说。

‘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么那么像你呢!原来真的是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了那么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了一眼,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人,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奸……

‘里面还有什么?’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

‘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自走进里屋。

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裸体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嘿嘿!’阿牛干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妹妹,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擒来!’

‘你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还认得我吗?俞老师!’

‘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么都听到了。失身于一个小恶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家伙。一想到现在落到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

‘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你玩遍了吧?’

‘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么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c得呀呀叫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

‘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脏又臭的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我要好好报报仇,c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

‘喂喂!你干什么?’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rb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

‘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已经m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么嘛!不会这么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老婆,才肯让你看的。nn的,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么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恨这个八婆的!’

‘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x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c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已极。

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硬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于是忿忿然出了门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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