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6-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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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们果然是一伙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奸!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不要干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奸了她,最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x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送了x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g手指c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的?’j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y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那g东西c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g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x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了然。小牛自然不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便s,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x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灭口。使出吃n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yj下面,两个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x口,把警棍别到腰间,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c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c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c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r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y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n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于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r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c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y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看老子怎么p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g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随便找家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m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g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后,马上关机了。

(七)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x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p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x前。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r上,x中更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y户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下y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yy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扯,索x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x前黑色的r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y爪伸出,将她x前两个r团连同罩在上面的r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n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标,然后将r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r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的r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两团rr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r头立在粉红色的r晕上,轻轻一碰,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r,两团几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rr,瞬间布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r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n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r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r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只圆圆的r房顿时被拉成锥形,r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挺,以减轻r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r头上的剧痛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只r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r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r头之后,一掌又‘啪’的一声扫在一只r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r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冬都感到r房的r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道。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s着野x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标致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c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c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r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多爽,她的r洞一动一动的,两个n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于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x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x罩一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十分x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y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y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迫使她y户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g本不是小牛的对手。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y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y户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rb,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rb对准她细细的r缝便即c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子给夺去贞c,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干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身却不停歇,rb一挤入窄窄的r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y户,被这么强行c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c入处女y户里的rb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rb前端顶到处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x口不住地起伏,两只娇小的r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rb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c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rb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y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啊……’伍咏冬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占领了,头脑一阵发昏,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x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y户,rb一下下用力地猛c着,枪枪到r。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c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s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俞梅卿赤裸的r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来的凌辱奸y,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c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rb呼呼连声,在伍咏冬的r洞猛烈地抽c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彷彿chu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c死你!老子c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c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于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r极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p弹般的jy猛喷而出。伍咏冬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脏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x前隆起的r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jy的y户,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阳具,对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阳具沾满jy和伍咏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卿大大敞开着的y户,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y户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r腔里柔软的r壁,被推入了y道的最深处。

(八)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累累的y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r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y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y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面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j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y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面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p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y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chu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r房,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r房的前面,两团n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x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y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yy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y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yy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x前、小腹、下y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y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m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m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m着她的脸,接着m向她的脖子,m向她的r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r房上继续向下m,m到那布满污迹的y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y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y部,轻轻触碰着她的y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m着她的y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r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gy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占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m,虽然她明知那g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y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y道的时候,伍咏冬终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g警棍有多重、有多chu,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g家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y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chu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y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y户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r洞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chu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r洞,chu鲁地撑破了层层r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y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y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g可怕的家伙。

警棍的一端c入伍咏冬的y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y道里,身体稍为一动,警棍便在r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r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于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g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g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g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g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c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s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j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y部。可是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y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yy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于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y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r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r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r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梁:‘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x奴隶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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