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12-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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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胡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胡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开口向大胡子申明cx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胡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同意伍咏冬让大胡子双洞齐c,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成猪r一样论斤买卖:只cy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胡子进来,大胡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笑,伸手m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x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胡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胡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胡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y!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胡子的手伸进了她的x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r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g脖颈。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y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x欲的强奸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胡子chu鲁去摘走她的x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白的r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y部。

‘你很y荡,是不是?’发现了y道里湿润的秘密,大胡子嘲弄着对伍咏冬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原来如此。你那两个r臭未干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胡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y核被chu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j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r**巴吧?’大胡子掏出阳具,送到伍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加钱的,但是伍咏冬g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胡子的阳具含了进去。有点碱碱酸酸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rb。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x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的女警察傲x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r之苦。

可大胡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胡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阳具,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胡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半,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了!我不要做野**,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胡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胡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r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chu鲁地捅入她的r洞。伍咏冬身体一酥,湿糊糊的r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我什么?’大胡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胡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已。

‘妈的,还真浪!’大胡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干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胡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rb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c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y户上,反sx地一缩,眼怯怯地看着大胡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胡子y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了啦!’不由分说,rb一挺,没gc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胡子的rb既chu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c入,力量汹涌不绝,只c得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g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时那么y荡,做**时居然还能这么y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胡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他马上就不将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j疲力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至于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c烂,小牛对她们自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x奴隶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于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y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y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叹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j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x爱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jy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那段y贱的x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沦了,整个r体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y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y水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y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y户一收一缩,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y,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y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rbc入了泉涌不止的y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rb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c着她的y户,胖子的阳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sx地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x感而y荡的女体。在被x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r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r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彿想要从里面挤出汁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眯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rb轻松地c入她的肛门,她被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y户中,c入着一gchu大的假阳具,被折磨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的假阳具,还在姨妈的y户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j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阳具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子拧着她的头,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rb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r房。

‘你s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大把时光,对于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r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露,尤其是x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的y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grb,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c入她的y户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r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c着的r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sx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s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j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jy和y水的y户里,塞入了一gchu大的玉米b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p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彿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y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jy和小便。

(十三)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g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rb,不管她的r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jy,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c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g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r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爱y。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chu鲁,但对于现在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x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温柔了——他只是奸y,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c死你这烂屌……’他一边c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到伍咏冬的后背上。

但他的rb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的y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y。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j神焕发。c了十分钟伍咏冬之后,又c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jy,尽数注入伍咏冬的y道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s了四次,姨甥两女的y户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jy,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jy,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y道里,挖着倒流而出的y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恶心东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咽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的jy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y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休息,第二天好有j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抡刀抡b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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