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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参领可能有所不知,父皇早已有意立我为太子。你既为秦国效命,他日我登基为王你便是我的臣子,到时魏参领还不是要效命于我?”

“大殿下可能也有所不知,我早有打算,待攻退陆军便会辞去官职,归隐山林也好,剃度出家也好,再不理这些红尘琐事!所以”嘴角一扬露出一抹不削的笑意,“那些身外之物,下官根本就不在乎。”

秦隆冷笑了两声,看向魏子阳的眼神都变了,怒意中透着阴狠,“魏参领当真是与众不同,难怪能得九弟青睐。”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与九王爷一见如故,自然是谈得来。”

“的确,九弟为了你甚至不惜违抗圣谕,本殿下也很是吃惊。可有一点魏公子要明白,男人皆爱美色,否则九弟现在也不会将你冷落一边,搂着他那个小美人风流快活了。如此看来,九弟对你不过就是一时兴起罢了。”

魏子阳一字一句的听着,没有反驳半个字,到了才冷笑一声,抬起眼皮说了一句,“那又如何?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

秦隆想不到他如此开明,随之一愣,“你不介意?”

“下官位居二品,心系天下百姓,心中介意的只有百姓的安危!如今大敌当前还要介意儿女情长,算什么男人!殿下,下官也奉劝你一句,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把陆国大军打回老家,还天下一个太平,别在这些挑拨离间的事上浪费时间了!”

“你!”

秦隆被他一句话骂的怒发冲冠!可惜魏子阳根本不给他发火的机会,一句“殿下若没别的教悔,下官便告辞了。”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隆气急之下狠狠的摔碎了手中的酒杯,心中暗道:软的不吃,你是逼本殿下来狠的了!金钱,财富,权利,地位,生死,你通通不在乎,我就不信,你会没有任何弱点!

对,是人都有弱点,你也一样!只不过,你自己不自知而已!

魏子阳出了营帐本想速速离去,不料,时运太低,偏偏被他看见了一个最不想看见的人。

小念一身小兵的打扮,正好与他擦肩而过,魏子阳不自觉便收紧了缰绳,回过头紧紧的盯着他的背影。小念好像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过身与他对视。

真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别看小念平日里胆小怕事,可也有不甘心的时候。见魏子阳毫无顾忌的上下打量他便也不客气的从他身上扫了一遍,最后落在斗笠下那张面具上,眼神悄悄的流露出一种鄙视的神色,心道:凭你这张脸也想攀龙附凤?别做梦了!

“子阳!”

魏子阳将目光移向正走过来的秦穆,马上想起昨晚那一幕,心口堵得慌的难受,正想离开,却见小念像变脸一样瞬间就换了表情。

嘴角带着怎么看怎么勉强的笑意,想要上前挽住秦穆的胳膊,顾忌旁人在,手抬到一半又收了回去,仅是对秦穆行了一礼,再抬头时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眼瞅着就要掉下来了。

秦穆见他这样自然有疑,小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小念抿着嘴不说话,躲在秦穆身后悄悄的瞅瞅魏子阳又怕了似的把头低下了,微微摇了摇头,“没怎么。”

从头到尾他也不过就说了这么三个字而已,可所有的意思已经全部用那副神色表达出来了。这戏演的绝,把秦穆都骗过去了,看向魏子阳的眼神紧接着就有些不满了,“他年纪小,你又何必为难他!”

魏子阳心道:真是躺着也能中枪!

不免苦笑了一声,二话没说一鞭子抽下去便策马而去。

这一次秦穆没有再追来,魏子阳也预料到了。不但此时没追来,在之后的几之内秦穆也好像把他忘了一样再没理过他。

魏子阳落得清静,每日忙完正事便独自一人提着酒壶去断崖那处坐着,望着月色一口口的饮下烈酒,直到天色大亮,日复一日皆是如此。

那日夜里薛天上山找魏子阳商谈要事,守军上山通报时才发现参领根本不在营地,这才慌了心神派人四处去找。这一找便是整整一夜,就在薛天大发雷霆要挨个问罪的时候,魏子阳才晃晃悠悠的走回来。

“贤弟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夜。”

“大哥来了。”魏子阳抓起茶杯也不管冷热一口灌了进去,摸了摸嘴巴问,“什么事?”

“你喝酒了?”

“喝了点,放心吧,耽误不了正事。”

魏子阳视军令如山,自来到军中之后从不曾饮酒,薛天很了解他,若不是出了什么事他肯定不会违抗这个禁酒令!“跟大哥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魏子阳懒洋洋的挥了挥手,“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馋酒了而已。”

“贤弟,你别怪大哥不讲情面,这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只这么一次还被你抓到了大哥若要问罪,我甘愿领罚。”魏子阳摊开两手,“受刑三十鞭是吗?”

“为官者罪加一等!”

“好!”魏子阳露出醉笑,满不在乎的脱自己的衣服。受刑时身上只能穿里面的白衣,主要是为了避免鞭子抽在同一个地方,免得伤的过深触及要害。“不就是六十鞭吗,我扛得住。”

薛天本是想吓唬吓唬他,逼他把真话说出来,若是真对他用刑,就他那副小身板别说六十鞭,二十鞭子下去就保准没命了!谁知魏子阳竟然丝毫不怕,难怪下面人都说他是个不怕死的人,“你想气死大哥不成!”

魏子阳知道他这是打不下去了,撇了撇嘴,又把衣服抿上了,“以后不喝了就是。”

“罢了,你不想说逼你也是没用,正事要紧。”

“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薛天自随身携带的包裹中取出一物拿给魏子阳看,“探子刚刚截获的兵器,据说是陆国神兵营所制,威力无比。”

魏子阳将那物细细看了一遍,慢慢锁紧眉头,虽然只是简单的雏形主件,青铜所制,无弓无弦,却还是猜得出是何物。心道:竟然已经造出了弓弩,陆央果然厉害!

薛天见他神情严峻不免心生不安,“不知贤弟所制的兵器能否抵挡?”

魏子阳半晌没说话,最后竟一点点的笑了,侧头看了薛天一眼,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东西,不过就是弓弩而已,小儿科!”

“啊?小儿科?”

“就是幼稚,像小孩子的玩具,根本不足为患!”

那可是陆国神兵营研究了许久才造出了神器,他竟然说是小孩的玩具?难道他制的兵器比这还要厉害?“贤弟,你到底制了什么兵器,可能让大哥先睹为快?”

魏子阳想了想,又看看薛天那满脸的期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行,上了战场我自然会让你看个明白。”

“贤弟,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大哥误会了,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而已。”

薛天不耐烦的挠了挠头发,“你这不是让我睡不着觉吗!”

“呵,大哥就别操心了。”魏子阳转过身拿起那个最原始的弓弩在手中把玩了半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陆央得了兵器定会马上开战,大哥最好先帮我拖几天,少则三日,多则五日!到时”魏子阳冷笑一声,“我要好好的送他一份大礼!”

“好,大哥一定办到!”薛天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力度过重把魏子阳拍立马矮了一截,“瞧你这副身板,也该好好养养了。”

不愧是习武出身,一巴掌下去半拉身子都麻了,魏子阳无奈的揉了揉肩膀,“知道了,要是没事大哥就回去吧。”

“哦,对了,来时王爷托我给你捎个话,叫你今晚回营一趟,有要事相商。”

魏子阳不削的笑了声,挑着眉头甩了一句:“告诉他,老子没空!”

☆、三十三:

这句:老子没空!薛天自然不敢说给秦穆听,婉转的表达了意思,不过用什么词也是回绝,秦穆又怎能不生气。

已经闹了七八天了,这个魏子阳就是不肯低这个头,果然是个软硬不吃的主!

他忍得住,秦穆可忍不住了。即使有小念陪着心里也想着他,而且是想的要命。坐立不安的靠到天黑,便带着满腔的怒气冲到了北陵山。

没有魏子阳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上山,白天薛天前来也是等了许久的通报,最后发现人丢了,心急之下颁出黑虎令士兵才放了行。

别看他是王爷,也不能例外,而且这条规矩还是王爷他自己定的。

秦穆咬牙切齿的盯着横在眼前的两把大刀,心道:本王可真是自掘坟墓!

可军令如山他也不能公然违背,至少表面功夫要做足了。“速速去传,就说本王有要事相商!”

守军得令,急忙翻身上马去通传,这来来回回就用了半个时辰。秦穆等的是心烦气躁,结果守军回报竟然是参领有要事在身不便见客!‘

“岂有此理!他想反了不成!”秦穆四周扫了一圈,用马鞭指着其中一人,“你再去报!告诉他,若是不见,本王今日便不走了。”

来来回回又是半个时辰,不过回报时已经换了一个看起来虎头虎脑的大汉,眼神直直的,看就知道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汉。

这人也的确够傻的,秦穆虽然乔装打扮过但其他人也能认出他的身份,偏偏这大汉还信了魏子阳的话,以为他是哪个总军派来的要硬闯上山的人,天色暗也没仔细看清楚到底是谁,坐在马上还提着刀,开口便吼了一句,“我家参领让我给你传个话,老子没空,今晚谁都不见!”

秦穆当即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好悬没当场大开杀戒!“好好好!”一口气连说了三个好字,秦穆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有你的!”

周围的守军早在听见那一句“老子”的时候便都被吓傻了,一个个全身冷汗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恨不能当自己是空气,连大声喘气都不敢。生怕一个倒霉撞在枪口上,被王爷一刀砍了当了炮灰。

没想到秦穆竟然就只是自言自语的说了那么一句就一鞭子抽下去,骑着马走了,而且速度还相当的快,瞬间便没了影子!

魏子阳得了傻汉的回报得知秦穆已经走了,随手还赏了他二两银子。禀退了外人,又提着酒壶去了断崖。

今晚月色大好,夜空繁星密布,若是忽略心情因素,这样的景色实在是不错。

魏子阳倒在地上仰头望着星空,指着三颗最亮的星星自言自语的道:“猎户座!”又移了一点指向,“金牛座!”叹息了一声,慢慢的收回手,悄悄的在心里说:夜空都是一样的,时空却变了。

突然好想家!

“什么是金牛座!”

秦穆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魏子阳显然没料到这位王爷竟然会违抗自己下的军令偷偷上山,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他连圣旨都敢公然违抗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魏子阳没答话,也没起身,拽过一旁的酒壶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见着了朝思暮想的人秦穆也不恼了,此时想起那句大不敬的“老子”还觉得有些可笑。用马鞭挥了挥旁边的积雪也坐了下去,“想见你一面还真是不易,早知当初便不下那道令了。”

“那你不是也堂而皇之的上了山!看来我要加强山中戒备了,一群饭桶!”

“你也无需怪他们,若不是本王亮出身份怕是早就被巡山的当成刺客砍了。”

算你命大!“王爷深夜到此,不知所谓何事?”

“本王想你了,来看看你。”秦穆今天只想与他和好,什么都豁出去了,面子台阶都给了。

可惜魏子阳根本不买账,“谢王爷惦记。如今看也看过了,王爷还是下山吧,免得一不小心被山里的毒蛇猛兽伤了玉体,下官可担当不起。”

一句话又把王爷的火气给勾上来了,“你到底想要本王怎样?”

魏子阳也懒得和他兜圈子里,这几日都想透了,他要的我能给,我要的他却给不了,不公平!还是早早结束的好,免得越陷越深。可想归想,真要说出口的时候却太难了,堵在心口,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好像是为了壮胆,魏子阳又给自己灌了几口酒,过了好半晌才开了这个口,“王爷”只这两个字,眼泪就冲框而出,浩瀚的星空瞬间便模糊了。“我们分手吧。”

“分手?”秦穆没听过这个词,不过从字面也大概知道意思,当即就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魏子阳强把鼻中的酸涩忍下去,声音颤抖的说,“我接受不了,我没办法和别人分享一个人,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贪婪也好,总之我就是接受不了!”

秦穆听了,高兴又难受,“可我是王爷!”在秦穆的观念里,像他这种有权势的人就应该如此,这种生活很正常,没有任何不妥。父皇二十多年来一直偏爱母妃,但他从不曾专宠,母妃也未有过任何怨言。

“王爷怎么了,难道王爷,殿下,皇上凡是有权利的人就应该左拥右抱吗?”

“可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这还不够吗?”

“不够!我要你的心还要你的人,要你的全部!你能给吗?”说来也是奇怪,魏子阳一直坚信他对秦穆并没有过深的感情,可当他看见秦穆与别人在一起的时候竟会觉得心如刀绞,近乎痛不欲生。也许这就是身为男人的占有欲吧,我的东西,丢了也好弃了也好,别人却不能沾染半分!

“权利,地位,财富,本王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好像对牛弹琴一样,两千年的代沟果然不是那么好跨越的,“你们这些古代人,真是无可救药!”

秦穆愣了片刻,低声问,“你刚才说,古代人?”

“对。”

“苏离也曾称我为古代人,你和他,真的很像。”

想不到他连这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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