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笑。”我打了酒嗝,大声问:“黄鹂杜鹃,你们敢笑我”
上官姐妹咯咯娇笑,黄鹂机灵,指了指窗外,脆声道:“我们笑今晚的月亮特别圆,不是笑你,听说月圆之夜是良辰美景,中翰哥哥可别辜负了哟。”
姨妈的美脸瞬间红透了,凤眼狠狠瞪着黄鹂,可黄鹂这话滴水不漏,姨妈不好发作,却逗得屠梦岚笑弯了腰,差点笑岔气,我也忍俊不禁,一边给屠梦岚揉后背,一边赞黄鹂“越来越会说话了”。
姨妈见心思已被大家洞察,她索性给我提个醒:“跟我睡不是不行,但你要好好洗澡,洗赶紧点,好好刷牙,嘴上有丁点儿酒气,你就趁早滚蛋。”
“只是睡觉,关嘴上有没有酒气什么事”我有心逗逗姨妈,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一直忙干活的杜鹃忍不住“咯吱”一笑。
这一笑,引爆了姨妈的女王脾性,她气势汹汹地绕过餐桌,朝我奔来。我头皮发麻,暗叫不妙,逃是不敢逃的了,就等着引颈受戳。
危急关头,一位金发大美人提着两只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用很地道的国语喊:“我回来了,喝了不少,我也有酒气,我不在乎中翰有酒气。”
竟然是薇拉,我又惊又喜,没见过薇拉醉成这样子,急忙放下酒杯跑过去搀扶她,她妩媚一笑,给了我一个深情眼波,浑圆的大屁股顺势靠在餐桌边,手依然拉住我不放。我闻到了淡淡的酒气,更闻到了很诱人的香水味,华丽的紧身吊带晚装里,一对豪乳呼之欲出,上帝啊,薇拉性感得可以要人命。
“关键是中翰不想跟你睡。”姨妈一声咆哮,她愤怒了,应该说是因为嫉妒而愤怒,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姨妈似乎担心计划受挫,因为这“程咬金”实力强悍,无论美貌和身材,都足以匹敌她林香君。
气氛急转直下,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上官姐妹连手上的收拾动作都放轻。
薇拉岂是一般人物,她轻甩长金发,玉臂半举,把勾在两指中的高跟鞋搭在肩上,摆出一副很风情,很优雅的姿势,两扇长睫毛对着我眨了眨:“really”
“哎哟,这酒有问题,我肚子有点头疼”我是急中生智,猛地半弯腰,手按腹部,像兔子般急匆匆地跑出了寿仙居。
按理说,寿仙居有洗手间,我应该跑进洗手间才对,可这会,我无从细想,有多快跑多快,远离寿仙居,一溜烟,跑回了永福居,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让她们梧桐两季自己解决吧。
上了二楼,我下意识地来到乔若尘房间,推门进去,意外地我又闻到了酒气,再一看,房间里除了乔若尘,床上还躺着凯瑟琳,她连高跟鞋都没脱。我瞪大眼珠子,指了指凯瑟琳,刚想问,乔若尘已把葱白玉指竖在朱唇中:“别吵,凯瑟琳醉了,我要照顾她。”
我笑嘻嘻地抱住乔若尘,柔和灯光下,小美人绝色天资,蓝眸灵动,似乎欣喜我的到来,我低下头索吻,小美人蹙眉躲开,不给我吻,却接受我的手揉弄她翘臀,我的手指甚至摸进了股沟里。我明白了,乔若尘厌恶我嘴中的酒气,这好办,我坏笑着小声道:“马上就去刷牙洗澡,等会操你,操到你下面肿为止。”
乔若尘淡淡问:“你爱不爱我”
“这还用问。”
“那你说,我笑的时候漂亮不漂亮。”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你笑的时候”
刚想把肚子里所有赞美的词藻都用上,床上的凯瑟琳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哼出我的大名:“李中翰”
“我在。”心中一喜,我放开了乔若尘,来到床边,见凯瑟琳没有醒,只是在梦呓。我爱怜之极,温柔地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还偷偷地吻了吻她的玉足,这一切都被乔若尘看在眼里。我细心地放平凯瑟琳的身子,脱去她身上的衣裳,只剩乳罩和内裤,原本目的是让她睡得舒服些,可看着令人喷血的性感胴体,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操我”凯瑟琳梦呓中呻吟,娇躯微微扭动。我大喜过望,凯瑟琳不仅梦见我,还想在梦中和我zuo爱,我当然愿意让她的梦境成真实,揉着发胀的裤裆,我连连yin笑:“好的,好的,我洗澡就来。”
“别来了,凯瑟琳那地方发炎了。”乔若尘冷冷说,怕我不相信,她拉下了凯瑟琳的小内裤:“你看,我中午还给她涂了点药。”
我仔细一看,不禁心生内疚,凯瑟琳的小嫩穴口的最下端有一处红肿伤口,虽然只有火柴头大小,但已不宜交媾了,我替凯瑟琳拉上小内裤,柔声道:“对不起,小美人。”
“走吧,走吧。”乔若尘突然变得严厉。
我只好郁闷离去,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太粗鲁了。
走出永福居,我隐约听到小君的笑声,笑声不嗲,有点放肆。我心中一动,便蹑手蹑脚绕过小楼正门,来到小君卧室的窗下,想偷听她在说啥,这时候,自然要用上九龙甲,运足内劲,我竖起了耳朵。
不料,我没听到小君说啥,却听到隔三个窗口外的房间里传出幽幽的叹息,我偷偷张望,发现那是乔若尘的房间,她站在窗前,对着明月喃喃自语。
“月亮啊,月亮,你照亮了我,也能照亮我的心,我的心像你一样明亮,星星可以作证,我不是赶他走,我是怕忍不住留下他,不给他走,那会让他妈妈恨我。如果他知我心意,希望明早他再来找我。”
我听得心儿发紧,鼻子发酸,所有的郁闷一扫而光,原来乔若尘已察觉姨妈今晚独霸我的心思,乔若尘当然不敢跟姨妈争,她只能狠心把我赶走。
叹息顿了顿,小美人又幽幽道:“不勉强他,中午来也行好吧,他若是真爱我,无论明天什么时候来我都很开心,我不能超过一天见不到他。”
我心想,说什么呢,明天一早我就来找你乔若尘,像以前那样喂你吃jing液。想到这,我留了个心眼,今晚和姨妈大战时,不能太随意支出,得留点给乔若尘。
也没心思偷听小君说什么了,我蹑手蹑脚离去,准备赶回寿仙居,这两位祖奶奶可别闹得不可开交,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刚绕回小楼正门,迎面碰见两位身穿红衣的大美女,好诧异,她们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秤不离砣的章言言。“中翰,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戴辛妮狐疑地看我身后,似乎怀疑我跟谁偷情。
我讪笑,撒了个谎:“这季节有蛇,我到处看看。”
“啊。”两个大美人花容失色,四只小手握在一起。我眉飞色舞安慰:“别惊慌,没发现蛇的踪迹,如果这里发现蛇,那你们就发了。”
“什么意思。”章言言问。
我笑嘻嘻道:“蛇既是龙,龙进永福居,你们的运气会很旺,等会打麻将会赢到手软。”
万万没想到,我话一出口,两个大美人双双轻叹,戴辛妮更是几欲落泪。我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了,猛然间,我觉得不对劲:“咦,晚上穿那么红艳的衣服,怪怪的,两位老婆,你们的衣着品味下降了哈。”
戴辛妮落寞道:“你以为我爱穿红衣服啊,我们是不得以,希望今晚的运气如老公所言。”
“怎么说。”
戴辛妮飘我一眼,嗫嚅道:“我我快要挪用公款了。”
“这可不行。”我是又惊又怒,戴辛妮主管着公司和我个人的钱财,她要是挪用公款,哪怕挪用一毛钱,这性质都很恶劣,我狐疑问:“为什么要挪用公款。”
戴辛妮郁闷道:“这一个多月来,我和言言输了好多好多钱。”
我想想,不对啊,戴辛妮几乎公司和山庄两点一线,不可能出外赌钱,唯一可能就是在家里打麻将输了,便急问:“是在家里打麻将输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对望一眼,都颔首点头。
“那谁赢”我脱口问,心儿想,这两位美人都很抠门,至少章言言是赫赫有名的铁母鸡,轻易不花钱,哪怕她输一两万,她也大叫心疼,说到挪用公款,恐怕是夸张了。
“你猜。”戴辛妮没好气,大概是输了个一百几十万。我暗暗好笑,打算等会从我账户里转几百万给她,哄她开心。
“楚蕙。”我笑答。
戴辛妮摇头。
“秋烟晚。”
戴辛妮又摇头。
“我娘”我挤挤眼。
戴辛妮撇撇嘴,怒道:“妈不打麻将的。”
我迷糊了:“谁这么厉害,据我所知,你们这帮人的麻将水平都差不多,没一个突出,想赢几十万都难,能赢几百万几乎不可能,你戴辛妮上亿私房钱,能逼到你挪用公款吗,除非你们赌注很大,糊一把几十万。”
戴辛妮气鼓鼓道:“我告诉你李中翰,所有人都输钱,赢钱的那个,是你最最最疼爱的妹妹小君。”
“咳咳。”我着实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诧问:“你说什么。”
章言言插话过来,用很做作的语气说:“老公,辛妮说的全是真的吔,小君不但赢钱,还是山庄里唯一赢钱的人,大家都输给她,我们输最多。”
顿了顿,熟识财务的章言言牙尖嘴利地一一列举出来:“葛玲玲已经输了三千万,还欠着小君五百万;庄美琪输了两千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樊约输了六百万,还欠小君四百万;楚蕙输了足足五千万;秋烟晚最幸运,只输了七百万;可秋雨晴和她妈妈加起来一共输了七千万,郭泳娴打得少,她也输了九百万;唐依琳输了”
“等等”我几乎一口气喘不上来,心惊胆战问:“你们两个输了多少。”
章言言没敢说,怯怯地看戴辛妮,女神想了想,一股脑儿全说出来:“我们两个加起来,一共输了一亿多,反正我没钱了,全部输给了小君,现在我天天用言言的钱,好惨啊,老公爱我的话,就支援我一点,送我一点,帮助我一点。”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数目之大难以置信,我冷下脸:“这稍后说,你们先告诉我,小君一共赢了多少。”
戴辛妮深深一呼吸:“具体不清楚,六七亿是有的,她已是超级大富妹了。”
“妈为什么不管。”我纳闷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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