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了镜子上面的水迹。
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领口,一颗一颗地解着衬衫的扣子。
“陆寒?陆寒,你!”
“行、行吗?”
内心深处,传来了他的声音,怯生生的,带着青春期男孩儿特有的激动和懵懂,张庶的喘息跟着急促的起来,他的肌体不再抗拒,任凭身体里的另外一个灵魂支配着自己,伏惟尚飨。
[河蟹]
张庶认命地擦着铜镜上面的污迹,刚才的几十分钟之内他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人在这个时候闯进来,一边被那样弄着,还要侧耳倾听周围的声音。
张庶觉得自己的神经紧绷的很,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腰间的酸软还在,让他忍不住带着一种近似于撒娇的情绪在心里埋怨着陆寒。
“张庶,对不起。”
陆寒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脑海之中响了起来。
“哦,不,没什么……你怎么?”
张庶这才发现,原来陆寒在自己的身体里竟然可以读出他的思维,那刚刚自己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也都看见了?
张庶的脸很红,庆幸着浴室内的水汽还没有散去,他微微地叹了口气,接着擦拭着铜镜上面的污迹。
“嗷!”
就在张庶有点儿心猿意马的时候,忽然听见从胡瓜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近似野兽的嚎叫。
“怎么了?”张庶问道,生怕胡瓜又是哪里不高兴,直接把他的发小儿给生吞活剥了。
“没事的,那是胡瓜哭泣的声音。”陆寒安慰着他说道。
“他平时难过的时候也会像人一样流眼泪,可是如果痛彻心扉就会发出这种类似野兽般的嚎叫。也许是……不,没什么,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们自己可以解决的。”
胡瓜看到了吧?陆寒想。
胡瓜房间。
小狐狸紧紧盯住眼前这副残绝人寰的画面。
他们俩时隔千年都没有亲热过了,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可是当胡瓜用已经非常生涩的手法帮刘陵脱去上衣的时候,他看见他的胸膛和腹肌上面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酷刑折磨过的痕迹。
“师尊、师尊!”
他还像千年前那样唤着他的名,扑进他的怀里放声痛哭,涂山氏少主的哭泣声响彻云霄,震慑着整个帝都的各种兽类,很多家养的猫狗都雌伏在地上,把主人吓了一大跳。
“没事的,胡瓜。”
刘陵抚摸着他的背部,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他们的身形差距很大,胡瓜简直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不停的用自己的小脑袋磨蹭着他的胸膛。
“别嚎了,你真想叫破南天门吗?也就是吓唬吓唬小动物,哈……”
“那又怎么样?妲己姐姐能办到的事情,我为什么办不到,天杀的,敢动我的人!”
小狐狸埋首在刘陵的胸膛上,伸出舌尖舔着他身上林林总总的伤痕。
“不疼的,你看,这些东西也只不过是当年的伤痕在我重入轮回出生的时候留在身上的胎记。”
“是不是打神鞭?”
胡瓜伏在刘陵的胸膛上,伸手摸就像伤痕一样的胎记,很心疼的说道。
“嗯,上了诛仙台还想全须全尾的下来也是痴心妄想。”
“唉,你怎么就狠不下心来一剑杀了我。”
“胡瓜……你知道我不会的。”
刘陵就是这个姿势,吻了吻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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