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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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到最后,依稀还辨认得出两个字,正是「月娘」。卫子卿长叹一声,这名字恍若隔世,竟不知是否还能再见了。

此时他才相信,在这场不伦的畸恋中,原来自己才是陷得最深的。卫子璇痛定思痛,似乎已经跳脱出情欲的泥潭。他呢,他能跳出去么?这不起眼的名字,还能左右他的人生么?

「绮月,你跟朕说实话,你到底是如何进宫的,受何人指使,又有什么目的?你一一地说明白,朕金口玉言,不管事情如何,绝不为难你。」

崇祯皇帝在西暖阁实现了他的诺言,与月娘做遍了二十七张龙床。

药性与欲望渐渐减退之后,他的责任心便又回来了。虽然心中着实喜爱这个女子,却也不得不质询她。他要她说实话,给他一个真相。

月娘忙披衣下床,跪在当地俯首不敢言。她很想合盘托出自己的来历,但又投鼠忌器。得罪了那个可怕的宦官,她心里的那两个名字,便可能化为虚无。这时她也清醒过来,深恨自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竟然勾引着天子,做了那些乌七八糟的混事。

「你别怕。朕知道,你不说,是因为你有苦衷。朕对你的来历,既往不咎。朕只需知道,魏忠贤到底跟你们交待了什么任务。你知道,朕是皇帝,不是一个平常人。做皇帝,考虑的事情要比一般人更多。虽然朕并不想这样对待你,但又不得不为之。绮月,若你不想这天下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就必须对朕说实话。」

崇祯盯着月娘乌油油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道。

月娘缓缓地抬头,想了又想。崇祯的话打动了她,尤其是那句「天下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让她毛骨悚然。虽然她不懂什么国家大事,但她再笨也明白,那宦官想拖垮眼前这个和善的皇帝。若那宦官又得了势,就必然有更多的人会受罪。

终于还是熬受不住良心的折磨,月娘才轻声说道:「皇上,奴婢有罪。奴婢,其实根本不叫什么绮月。我本名苏月娘,只是一个地位低贱的织娘。那个九千岁把我送进来,只为了——为了勾引皇上,让皇上能够不理政务。可皇上并没有中这个圈套,于是九千岁便让我们几个,夹带着勾魂香,就是在裙带里裹上那种奇怪的红丸。给我们红丸的人说,这东西遇热便发散,贴着体肤尤其散发的更快。人一旦吸入,没有能幸免的,必然要尽兴……否则,身体差一些的,会中魔障似的,变得痴傻。更甚至,会不治而亡。如此一来……他就……」

月娘趁着自己还没后悔,一口气说到这里,看到崇祯眼中一阵阵的杀机和寒意,也就吓得不敢再多说了。

崇祯听到月娘说出这样一番话,恨得眼红牙痒。这就是弑君,这便是谋反!

魏忠贤,当夷十族!面前这女子,若不是他着魔似地,爱上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若不是她看上去,确实也是被逼迫无奈,就连她,也不该在活在世上。

「如此一来,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如此一来,大明的江山,便可以继续由着他翻云覆雨了!」

崇祯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中说出这句话。

月娘飞快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崇祯皇帝额头上暴浮的青筋毕现,心虚地马上再度垂下头。她还不知道,自己其实也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了。她还能活着,所倚仗的,也不过是皇帝此刻的怜爱。

「罢了,朕既已赦免你无罪,你也无须太过紧张。月娘,朕问你,你方才说,红丸?什么红丸,你可曾亲眼目睹?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崇祯看到月娘瑟缩的柳肩微颤,知道自己吓到了她。强按下怒火,他要追根究底,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月娘听到他语气稍缓,壮着胆子答道:「回皇上,奴婢看到了,只是一颗小小的,普通药丸那样大的丸药。只是,那丸子,竟是通红的,像颗山楂。而且特别香。那香味像檀香,又比檀香更浓重。要是混在檀香味里,倒不容易觉得。奴婢就只知道这些,其它的,他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崇祯点点头,突然间觉得遍体生寒。在这高手如云的大内禁苑,谁能想到,一颗小小的红丸,便能置人于死地。尤其是月娘所说的这颗红丸,竟像是之前的泰昌帝朱常洛致死的原因。

犹记那时史官所记和内宫传说,都说泰昌帝是服用了红丸,开始时还精神健硕,每夜都可尽御十女,发展到后来竟然就狂笑亢奋不已,没多久就莫名地驾崩了。

这也是本朝一大疑案,当时进献红丸的鸿胪寺丞李可灼,早被流戍了,红丸也就似烟消云散了。没想到后来魏忠贤得了势,不知为何,竟然好端端地,要为红丸案翻案。如此想来,必定是魏忠贤以此来换取红丸秘方。只不过,这次他没办法明目张胆地给自己服用,便让这些女子以红丸浓烈的味道相诱。

真真想不到,月娘的这一小段话,竟然又戳开了另外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自己若然没有遇见月娘,无法尽情解释这红丸强大的毒性,也许就是又一个泰昌帝也说不定。于是崇祯叹了一声,说了句:「你且起来吧,那地上凉。想必你也累了,下去吧。」

月娘如释重负,刚要站起身,又欲言又止地看着崇祯不说话。

「朕知道你的心思。放心,朕不会让那厮有机可乘。纵然是你的家人被他控制,朕也不给他机会加害。」

崇祯笑笑,心里却越来越苦涩。天子脚下,尚有如此大凶大恶之人,这天下要大治,可见是困难重重。

月娘这才放心,她说不出口的话,被皇上猜到了。虽然他只猜对了一半,可毕竟意思也是一样的。于是她赶忙磕了个头,便随王承恩下去,到另一处无人居住的偏殿去了。

王承恩临走之时,小声地提醒崇祯:「皇上,她虽承受皇恩,但毕竟来路不明,地位也不般配。您看,她——留,还是不留?」

崇祯低头思忖,知道王承恩的意思。月娘与他春风几度,也无从计算。她腹中残留的那些龙种,是否该清除出去,还真是个问题。说起来,他也娶了几个皇后嫔妃,却偏偏无一诞下皇子。这个月娘,确实身份暧昧,可她,那模样却是难得的好。

留还是不留?崇祯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道:「算了,看天意吧,这又岂是人力可为。顺其自然,若有,也算是开个好头。没有,也不必费那力气。」

王承恩只得点点头,派人将月娘送去,岂是也是看管软禁起来。在这事没了结之前,这个女子都不可以随意走动。

其实崇祯也是考虑到,月娘毕竟也是拨乱反正的功臣,没有她弃暗投明,自己也联想不到之前的红丸案。更何况,要命的时刻,也是她在身下婉转承欢,她自己也受了不少肉欲的磨折。何必再在这个时候去难为她。不留,便要派人在她小腹||穴道上猛力按压,还要喝一大碗药,那些jing液才会排出体外。更何况,自己与那些妃嫔行房那么久也没动静,这短短两个春宵,便能怀上龙种么?

崇祯命人给自己换上一套整洁的龙袍,又吃了一餐并不丰盛的御膳,他的心思,并不在吃喝上。从这一刻开始,他就要打点精神,开始考虑对魏忠贤下手了。……

这一天,魏忠贤与那客氏正在金碧辉煌的九千岁府邸,看着新收买进来的几个女孩子。她们都是十二三岁上下,都是些尚未成年的少女。客氏一会儿拿起这个的手看看,一会儿又摸摸另外一个的脸蛋。

一晃已是十一月了,客氏被逐出宫外,已两月有余。这两个月来,虽然也陆陆续续有一些弹劾魏忠贤的折子出现,但似乎新皇帝的心,已经不再专注在国事上了。

听宫中眼线报闻,新皇崇祯最近几乎是夜夜春宵,总与那月娘在一起恣意高乐。对那些折子,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急的那些东林余孽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看来,这一步棋果然有效。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更何况月娘更带着魏忠贤苦心换来的「红丸」,也就是改名换姓的「迷魂香」。那东西可不是吃素的,纵然他有多英明,最终不也得乖乖地被那药性所降服。

客氏也稍稍适应了离开宫廷的生活。虽然与那权力顶峰的距离稍稍远了些,可毕竟自己的身份,仍是先皇的||乳|母。不管谁见了她,还是得恭恭敬敬的,称她一声「奉圣夫人」。只是这一场打击,仍让她华发早生了几根,皱纹也悄然爬上了那张原本少妇一样娇艳的脸盘。

看着自己与魏忠贤似乎还可以一直逍遥下去,新皇不仅是没心思跟他们斗,冷眼看去,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于是客氏也就稍稍放心了,又有了养生葆颜的心思。而她保养的方式又极其古怪。

也不知道是打哪儿听来的秘方,说是处子的血和美女的yin液,不管是擦了还是服了,都大有益处。客氏是个生冷不忌的人,尤其看重自己那张脸。尽管已年近半百,可她总想让自己青春永驻。为了这个,就算是让她喝人血吃人肉,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她又有先皇在世时赐予的无数金银财帛,没事儿就买些漂亮小女孩子,以供她那离奇古怪的保养所用,对她来说就成了家常便饭。此刻她斜着眼睛,看看面前的这个小姑娘,脸蛋粉粉嫩嫩的,似乎一掐都能掐出水儿来。

「几岁了?」

她笑着问。

「十三」。那女孩子怯怯地答道。她从没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府邸。她自己的家,早就被官兵和土匪合力,拆了个七零八落。

「呵,倒不像。瞅着也就十岁,怎么长得这么小。」

客氏轻佻地笑笑,看着魏忠贤说道。

「穷人家的女孩,吃不饱是常有的事。你看着,在这儿,那个头就能窜起来了。」

魏忠贤说着,吧嗒几口水烟,吐出一大口白雾,恣意地打了个大呵欠。

这水烟是最有名的兰州「广东红」之中的极品,也是魏忠贤最爱的消遣。下面那东西既然已不管用,所以上面那张嘴,魏忠贤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满足它。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惶然了几日。甚至连最坏的一面,他也想过了。他也不是不想动,而是轻易不敢动。他手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用之人,但要做那么大的事,他又只是个阉人,他实在有些冒不起那个险。篡逆,一想到这两个字,魏忠贤从骨子里都觉得冷。

他已位极人臣,况且又不年轻了。一动不如一静,既然皇帝都没有动,他就更没办法发难。于是这些天他倒也安分很多,每天只在府中静养,做个样子给新皇看。至于内外联络,自然不必他亲力亲为。

虽然皇帝似乎是转了性子,但魏忠贤总觉得哪里还是有点不对劲。说不上那感觉,只是一种心里的直觉隐忧。尤其是这几天,眼看着天气凉了,他年轻时因为滥赌而被人打受伤的后腰,也开始隐隐作痛。

若不是那时实在是债台高筑无处可躲,他又怎么会狠心自宫,做了这没法回头的营生。魏忠贤叹口气,突然间右眼皮跳个没完,他放下水烟袋,用手按住下眼皮闷闷不乐。

客氏见他这样,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扭扭地走过去,当着那一群小女孩子的面,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咳,算了。要我说,咱们也是自寻烦恼。你说,咱们是没金子还是没银子?要我说,实在不行,你干脆自己辞了官,跟皇帝告老归田算了。安享富贵,不也挺好的?」

她拿出绢帕,按在他的下眼皮上说。

「哼,妇道人家,眼皮子就是浅。你当真以为,这钱都是咱们的?现在你才想抽身?皇帝能让?就算他让,那些跟咱们作对的人能让?还有那些东林欲孽,还有他们那些漏网的后人,哪个能放过咱们?走?却是迟了。这金子银子,换个主子却容易的很。」

客氏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心里没辙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老祖太太」了。说来也奇怪,她这一辈子都在躲着「老」这个字,可此时此刻,她倒真想让自己再当那个「老祖太太」,那才是什么事都不愁。

「对了,今儿是十几了?我这些天静得发慌,连日子都不记得了。」

魏忠贤问道。

「十七了。怎么,你有事?」

客氏问。

「没什么。我琢磨着,明年开春,回老家一趟,拜拜祖宗。」

魏忠贤用长长的指甲挠挠头皮,惊觉自己这一刻竟那样想念故土。

「也好。到时候再说。眼前左右也是无事,咱们呢,也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客氏说完,从他大腿上站起来,扭扭地又走到那群女孩子面前。指着刚刚问话的那个小姑娘说道:「你,裤子脱了我瞧瞧。」

那女孩吓住了,愣在当场说不出话。她一直以为,自己卖进来,就是做做粗活。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主子居然让她当众脱裤子。

客氏皱着眉头,看着那女孩子死死地拽着裤腰不肯撒手,嫌弃地「啧」了两声。「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听?」

「不,不行,这……这都是人。」

女孩子带着哭腔哀求道。

客氏冷哼了一声,扭头向门外说道:「张子,宁子,进来,又来了个不服的。」

姓张和姓宁的俩小宦官,便忙不迭地跑进来。他们一直都是伺候客氏的,这些年来,为客氏做了多少孽,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他们自己也数不清了。

他们跟魏忠贤都是一个毛病,就是那物报废了,心却生生地长出一个角来,恨不能刺穿天下所有的女子。因此一听主子召唤,乐颠颠地进来了。

「就她。」

客氏一指那女孩,一努嘴,张、宁二人便一起冲上去,一个从后面反压了胳膊,一个便急三火四地,拽那女孩的裤子。

其它那些小女孩一看,早吓得失魂落魄,躲在屋角里咬着手背偷哭。她们此刻都很庆幸,庆幸自己不是长得最好的那个。虽然可怜她,但她们除了这样看着,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那女孩又哭又喊,一直苦苦哀求,但客氏早看惯了这些。况且最近的心绪不宁,她更想借着这个女孩子发泄发泄。

较小的女孩哪里是两个阉人的对手,很快,她的手和脚就都动不得了。脏脏的衣襟在挣扎扭动中,也敞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一片泥污的嫩肉。裤子也到底被那小宁子扒了下来,想闭紧两条腿,本能地遮掩那羞人的部位,却被那宦官干巴巴的两手死撑着,根本无法并拢。

她开始惊惧地大哭起来,满脸都是泪水。魏忠贤听了这声心烦的很,最近他听到猫叫声,都烦的不行。于是大声呵斥道:「再哭,就拔了你的舌头!快捂住她的嘴,你们都聋了?」

小张子赶忙一把扯下她衣服的一大角,团成一团,塞进了那小女孩的嘴巴里。

如此一来,那孩子的上身,便几乎赤裸了一半,露出颤颤的,刚有些凸起的小ru房。她哭不出声,就只是眼泪一行行地倾泻,顺着下巴砸在地面上。客氏却一点儿也不可怜她。

「放倒了她,我好好瞧瞧。」

客氏吩咐道。

二人连忙照做,把那女孩按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同时手中的劲道也更大,借机拼命感受那小小的身体,是多么地青涩稚嫩。

客氏看看天色将晚,屋子里也有点暗了。便命人点亮了灯烛。亲手掌着,缓缓来至女孩子的身前。

小宁子老马识途地,知道客氏的心思。赶紧两手钳子一样地制住那两只仍在挣命的,瘦小的脚踝;同时又举得高高的,把那幼弱的花蕊,展示在客氏眼前。

「呿,看她脏的,也不知多久没洗澡了。」

客氏再度皱皱眉说道。

「老祖奶奶千岁,那就让咱们哥俩儿,就给她洗洗?」

小张子嬉皮笑脸地说道。他一直是客氏身边的红人,因为那张嘴一直都很会卖乖取巧。

客氏放荡地笑笑道:「姑奶奶就知道,你们就馋这个。行,洗吧,这脏的,不洗也不行,真看不下去呢。」

两人大喜,眼前这小女孩,简直是太水灵了。看她哭成那样,怕的连眼睛也不敢睁开,就让他们心里更痒痒,更想好好地欺负她一场才过瘾。

「哭什么,哥给你洗洗。」

小张子yin笑着,跟那小宁子使了个眼色,俩人便心领神会地,一齐俯下身去,开始用他们最擅长的嘴巴和舌头,在小女孩的身上肆虐起来。

小张子首先就捕捉到小女孩的小小的||乳|头,上面还有些奶腥气和土腥味。可他竟一点也不觉得难闻,反而更为贪婪地,用嘴巴紧吮着那嫩肉,一丝也不肯放松。

小宁子也不遑多让,他却更有个怪癖,专门喜欢女孩的后庭。于是他高举女孩的两条小腿,凑到臀缝中间,去寻找那朵可怜的菊花。

女孩子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心要躲开胸前那张嘴,谁料下面那张嘴却更恶心,竟然在她那最脏的地方,一条长舌来回地打转亵玩。那里怎么可以碰!连她自己都觉得呕心欲吐了,可那人,竟一点也不嫌脏,那舌头抚过来又掠过去,沿着每一条细褶舔弄个没完没了。

女孩口中还塞着那块破布,她想大叫,却也叫不出声。她满面的泪水还在,如今又被弄得红霞满布。她「呜呜啊啊」地低泣着求饶着,但这屋子里的人,却都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切。

「狗崽子们,这就爽快了?」

魏忠贤抽完了那袋水烟,斜躺在罗汉椅上,看着这一幕说道。

「我们能爽快,都是托千岁爷和老祖奶奶的福不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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