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男人,只是每晚睡眠不足,需要白日来补充睡眠,以便晚上再战云雨。
这是他身边的六个女人想出来的好主意,因为他晚上运动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他的女人们体谅他的辛劳,找来了一辆马车,让他乖乖地睡在马车厢里,因为如果让他骑马的话,他就会从马背上摔下来,然后藉口说他的腰呀脚呀手呀受伤了,不能行房。这怎能对得起深爱着他的女人呢?于是,女人们就想出了这个方法,让他夜晚出动,白天躲在马车厢里梦周公。
如今的他就好像一只叫春的猫,晚上努力地抓老鼠,白日睡在一个可以移动的大盒子里获取最后的休息权利。这使得他很没面子,可是他也无法可施──他真的是需要睡眠呀!
李小波体谅师傅活得太劳累了,建议火龙再分一两个美女给他。
火龙说:“你别得寸进尺,小心我把你那三个女人也要回来。”
李小波笑笑,立即把身边的几个女人推向他,说是孝敬师傅的。
火龙脸色大变地吼:“李小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张中亮说:“花下风流鬼,做鬼也比做神仙好。”
赵子威说:“张兄,现在我才发现你说话很是漂亮,如果你继续与我争抢梦香,看来我得先把你那张嘴给封了。”
杨孤鸿哂道:“说话漂亮,有个屁用呀!泡妞讲究的是手段和魄力,能吃就别放过。”
郭美美一听,讥讽道:“你有什么手段?你只会强来,你这蛮牛,什么草也乱吃。”
杨孤鸿最是听不得她的冷嘲热讽,几乎要下马去打她的屁股,喝道:“郭美美,别以为我怕妳,信不信老子今晚奸了妳?”
郭美美嘴一噘,道:“有种就放马过来!”
杨孤鸿忽然笑道:“几乎忘了妳是不怕我强jian的,反而很欢迎我强jian妳哩!我不和妳吵了,明天到了锦州城,我把妳丢回老家,看妳以后找谁吵?”
郭美美脸色变寒,骂道:“杨孤鸿,死色魔,你给我下马来,你这混蛋,没事喜欢欺负美美,我要阉了你!”
杨孤鸿亲了亲胸前的小雀,道:“妳的小姐说要把我阉了,妳同意吗?”
小雀柔声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别害雀儿被小姐骂。”
杨孤鸿道:“妳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是妳的男人耶,妳就不能偏向着我吗?”
小雀嘟起嘴道:“可你也是小姐的男人!”
郭美美斥道:“雀儿,妳给我闭嘴!他什么时候是本小姐的男人了?我郭美美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男人,何况是他这个混蛋?”
李小波插言道:“美美姐姐,妳是说妳还是黄花未曾开啰?”
杨孤鸿笑道:“小波,她是说十年前的她,现在她不知被老子干了多少次了。”
郭美美道:“你诬赖人,就那一次而已。”
说罢,方知此话不对劲,后悔已晚。
众人狂笑。
郭美美眼中泛泪,勒马停在路中,伏在马上就哭。
杨孤鸿掉转马头,回到她身旁,叹道:“刚才还逞强,怎么现在就哭了呢?”
郭美美仍是伏在马背上,道:“不用你管!”
杨孤鸿伸手轻抚着她的背,道:“我怕妳了,以后不和妳吵,好不好?”
郭美美抬起头,一脸的泪,道:“你说话从来都是假的。”
杨孤鸿将手移到她的脸上,擦去她的眼泪,道:“这次是真的,明天到妳家后,我就离开。不再见面,当然也就不会和妳吵架了。”
郭美美一怔,猛的推开他那为她擦泪的手,冷冷地道:“不用你好心,你这没良心的,什么时候都伤害美美的心。”
杨孤鸿苦笑,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伤了她的心,轻轻的道:“就算我伤了妳的心也是最后一次,别哭了,走吧!”
在杨孤鸿怀里的小雀暗叹:这次你伤她的心伤得最深呀,哥!
郭美美吆喝一声,策马狂奔。
杨孤鸿在后面担心地道:“美美,妳慢点,别摔着了。”
“终于到家了!”
郭美美欢呼一声,跳下马来,向着锦州城的郭府大门跑去,嘴里喊道:“爷爷,美美回家了。”
杨孤鸿抱小雀下马,喃喃道:“回家就回家呗,也别这么夸张,喊得满城的人都听到了。”
郭美美对守门的两个仆人斥道:“你们傻愣着干嘛?还不进去通报!”
两人回头就往里冲。
郭美美掉头得意地看着众人,道:“各位,请到我家作客!”
却指着杨孤鸿说道:“他不准进来!”
杨孤鸿放开小雀,走过去搂着她,笑道:“美美,我爹娘在这里,妳就给点面子,不然我爹娘还以为他们的儿子会怕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哩!”
郭美美推开他,道:“别靠我太近!”
转身就往里走去。
杨孤鸿笑笑,道:“我们进去吧!”
“美美,妳可回来了,把爷爷想死了!”
一个七八十岁白发白面的肥老头,领着一男七女迎了出来,男的已经有四十多岁了,英俊成熟,女的最大的有六十多岁,最小的只有二十多岁,其余都在三十岁左右,却少了许多妇人特有的妩媚。
以杨孤鸿等人对女人的经验,看得出其中有三个女人还是处子之身。
郭美美扑入肥胖老人的怀里,道:“爷爷,美美被人欺负了,你要替美美出气呀!”
老人笑得慈祥,道:“好,好,谁欺负我的宝贝了?爷爷把他捉到官府去,打他八十大板!”
郭美美却觉得这还不够,旧话重提道:“最好捉他到宫里,阉了当太监。”
老人全身一震。
那中年男人斥道:“美美,说话要检点!”
郭美美立即委屈地哭道:“爹,你骂美美,呜呜!”
老人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小宝贝,别哭,待会爷爷骂妳爹,怎能对我家小宝贝大吼大叫的呢?”
郭美美“嗯”了一下──果然是贵女无限娇,就是有她一招,怪不得天不怕地不怕了,原来是她的爷爷宠出来的。
站在那中年男人身旁的那个与郭美美有几分肖似的中年美妇走到老人身旁,道:“美美,妳没事吧?”
郭美美离开老人的怀抱,投入美妇怀里,道:“娘,那个混蛋专门欺负女儿!”
转脸又指着杨孤鸿。
妇人朝杨孤鸿看了一眼,心道:好一个俊雄男儿!
妇人道:“好了,别闹了,回去再说。”
郭美美这才停止对杨孤鸿的投诉,为两方介绍。
老人叫郭松,中年男人叫郭年,郭美美的娘叫陈红琼。
郭松的四位妻妾分别是:回娘、穆秋、周美静、杨婷。
其中以回娘的岁数最大,应该有六十多岁了,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奶奶,而穆秋怎么看也只有三十多岁,周美静和杨婷就似二十多岁的人儿。
杨孤鸿等人心想:这郭老头真会享受!
但是,有一点令他们不解的是,穆秋、周美静、杨婷三女似乎还是红花未曾开,这又怎么解释呢?
郭年的两位小妾叫付珍和凌侍,这两个女人和郭松的那三个侍妾都是具有上上之姿的女人。
郭府众人知道杨孤鸿是郭美美的救命恩人,对他们自然好得不得了。
郭美美心里哂道:什么救我清白?亏这混蛋说得出口,我的清白就是这yin棍毁的,还清白哩!
众人来到郭府的会客厅──郭斤堂。
坐好后,仆人上了上等的茶水。
郭松朝杨孤鸿道:“多谢壮士救了我家美美的清白。”
杨孤鸿笑道:“这是当然的,这是当然的。”
席中火龙等人在偷笑,郭美美拿双眼白他,天竺十二舞女以及郭府的那群女人中有好几个都用质疑的眼神看他。
他心中暗道:难道郭府这几个女人也知道郭美美并非清白之躯了?管她呢!反正是我先救了她的清白,然后再要了她的清白的,这救了她清白总是事实,受郭老头这一谢也不为过嘛!
杨洋在他耳边细声道:“孤鸿,我一看这位姑娘就是妇人之身,怎么还清白?”
杨孤鸿也细声道:“爹,我的确是救了她的清白,不过后来她硬是要我再强jian她,你说她还能清白吗?”
杨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一路上你都说要强jian她了。”
杨孤鸿道:“她也喜欢被我强jian的。”
郭松好奇地道:“壮士和你爹说什么,让老朽也听听。”
杨洋转脸对郭松笑道:“郭老,我和儿子没说什么,只是暗里称赞他几句。”
郭美美不屑地道:“爷爷,你不要叫他壮士壮士的,美美听着刺耳,他哪配得上‘壮士’这个称号?”
杨孤鸿也被她激恼了,道:“难道我还不够壮吗?妳要多壮的?”
郭美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脸一红,骂道:“你下流!”
郭松斥道:“美美,不得对壮士无礼。”
郭美美嘴一嘟,就要出言抗议,却被陈红琼阻止了。
她拉着郭美美的手,对众人道:“各位,我和女儿进去换套衣服,待会就出来。”
郭美美走时还不忘给杨孤鸿一对白眼球。
郭松笑道:“大家不要见笑,我这个娇蛮孙女被我宠得目无王法了。”
春燕打圆场道:“郭老,别这样说,美美挺可爱的,又漂亮。”
有人称赞自己的孙女,郭松自然笑得合不拢嘴了。
杨孤鸿在春燕耳边道:“娘,妳竟说她可爱?”
春燕瞪了他一眼,道:“不可爱,你干嘛把人家的清白毁了?你这坏小子,我以前不是叫你不要伤害女孩子吗?你记着没有?”
杨孤鸿不以为然地道:“妳只说让我不伤害爱我的女人,郭美美她又不爱我,况且她也不见得被我伤害了。”
春燕不管他这些,只是问道:“你打算怎样待美美?”
杨孤鸿无奈地道:“那要看她的意思了,妳知道,我从来不勉强别人。”
唉!这话他也能说得出口,还不勉强人哩!真服了他了!
郭松道:“壮士,别只顾和你娘说悄悄话,这样可不好哦!”
春燕尴尬地道:“我是见他不懂礼貌,私下教训他,让您老见笑了。”
郭松大方地道:“没什么,只是老朽的好奇心比较大,听不到你们说什么,心里头急。这位火龙兄弟,请问你这把刀是否叫圣火刀?”
火龙不料郭松突然开口问他,着实一惊,道:“不是,它叫烈阳真刀。”
郭松道:“能否给我看看?”
火龙慷慨地把刀递给他,郭松接过,仔细地看着刀,陷入深思,握刀的双手微微地颤抖,叹道:“真是一把好刀。”
说罢,就将刀递还给火龙。
火龙接过刀,道:“郭老眼光真好,这的确是一把好刀。”
塔妮看着郭松,眼神闪了闪,然后垂首。
“娘,妳干嘛拉我走?我还要骂那混蛋的!”
郭美美被带到她母亲的寝室。
陈红琼坐在床沿,让她的女儿也坐到她的身边,道:“让娘仔细看看妳。”
她认真地看着这个女儿,发觉郭美美并没什么大变,只是比以前略显美艳,这是少妇特有的光彩。
郭美美被她看得不自在,嗔道:“娘,妳怎么这样看女儿,我又没有少一块肉的。”
陈红琼柔声道:“别骗娘,美美,是谁?”
郭美美摸不着头脑,道:“什么是谁?”
陈红琼叹道:“娘知道妳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郭美美气嘟嘟地道:“人家本来就不是嘛!”
陈红琼瞪着她:“美美,妳到底明不明白娘要问妳什么?”
郭美美翻了翻眼睛,道:“什么?”
无奈之中,陈红琼只得道:“妳和谁欢好了?”
郭美美脸一红,道:“娘,妳怎么可以这样问?人家可没有和谁欢好,这种事女儿怎么会做?我是清白的!”
陈红琼一脸的不信,道:“妳骗不了娘的,妳已经不是chu女了。”
郭美美立即神经反射似的怒道:“他强jian我的!”
“什么?”
陈红琼一惊,道:“妳不是被杨壮士救了吗?难道他救得不及时,妳被那采花贼作贱了?”
郭美美懒得解释,况且她觉得没必要让家人知道她与杨孤鸿之间的事,她道:“差不多了。”
陈红琼道:“这如何是好?妳是大富人家的姑娘,没结婚就失去了清白,以后怎么嫁人?”
郭美美道:“嫁不了,我就找他算帐!”
陈红琼惊道:“那采花贼不是死了吗?妳还要找他算帐?”
“唉!娘,跟妳说不通,这事儿妳别管,我自有分寸。”
“我怎么能不管?妳可是我的女儿呀!”
陈红琼有些不满女儿了。
郭美美道:“娘,就是那一句话,女儿已经是大女人了,会照顾自己的,妳别担心了,我们说点别的。”
陈红琼知道女儿是铁了心不给她个明白了,道:“雀儿是不是也被那yin贼糟蹋了?”
郭美美道:“是。”
“这怎么了得?雀儿只有十四岁,身体还没有发育好──这种yin贼,简直是猪狗不如!”
陈红琼本是很温和的一个女人,此时也不免义愤填膺了。
郭美美极力赞同道:“对,他就是猪狗不如!”
“但是,美美,妳好像一点都不痛苦?”
陈红琼看着女儿的脸,可是这一张脸,只有气愤,却没有一点悲伤痛苦之色。
“哦,是吗?”
郭美美想了想,又道:“好像是这样耶,可是娘,为什么一定要痛苦呢?女人总要经过一次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红琼看怪物似的看着女儿,责道:“美美,妳这是什么态度?妳忘了娘平时是怎么教妳的,女孩子家要矜持、要三从四德,不要像个荡妇一样,妳看妳现在,一点大户人家的女儿应该有的礼法都不懂了。”
郭美美不耐烦地道:“什么跟什么嘛!就会骂女儿,我哭了!”
说罢,双手就装作去擦眼泪,哪怕没有眼泪也被她的一双巧手揉出眼泪来了。
陈红琼叹息,道:“娘不和妳说这些羞耻的事了,说些正经事。”
郭美美高兴了,一双手抱住她娘,道:“娘,什么正经事?”
陈红琼道:“十天前,锦州城又出了一个采花贼,每晚捉去本城的两名女子,凡是被他劫去的女孩都被先奸后杀,在她们的胸脯上用她们的血写着‘仇’字,城里的捕快都出动了,就是找不到任何线索。”
郭美美想起采花浪子死前的狠话,猜想可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为他复仇来了,她的心忽然觉得惊惧,不过在这个时候,她想到了她最不愿想起的杨孤鸿,惊惧的心立即回复平静。
她道:“娘,妳不必担忧,这恶贼肯定会有报应的。”
陈红琼道:“但愿如此。”
“郭小姐,郭小姐!”
许多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郭美美恼道:“这群阴魂不散的讨厌家伙,人家屁股还没坐热,他们就找上门来了。”
她站起来开了门,看见五个青年男人正在四处找寻她。
他们看见她从房里出来,像婴儿见了奶一样笑得甜蜜地一哄而上,到得她面前,来个紧急刹车,笑道:“郭小姐!”
郭美美有些厌烦地道:“你们来干什么?”
其中一个长得还算俊俏的富家公子道:“我张多才三日不见美美小姐,如隔三秋,听得小姐回来了,赶来陪小姐谈谈心,听听小姐的琴音。”
另一个比较高大却长相平凡的公子道:“美美小姐,张多才骗妳的,妳不在这段时间呀!他天天到逍遥坊找姑娘,我刘胡满就看不顺眼。”
张多才道:“刘胡满,你敢诬蔑我?你这混蛋,天天到赌场。”
一个显得矮又胖的公子正想说话,郭美美阻止了他,道:“李全修,你别说,你再说,我就全修理你们。”
张多才道:“郭小姐,听说妳被采花贼掳走了,有没有被他什么什么的?”
郭美美瞪了他一眼,道:“什么什么呀!你没有看见我好好的吗?问得这么多余,叫什么张多才,不如叫张傻呆更好!”
五个富家公子一愣:锦州城第一美女怎么变得这么粗鲁了?
刘胡满见到张多才吃了冷棍,大是开怀,道:“郭小姐,妳这段时间到哪里玩去了?”
郭美美也开心了,笑道:“还是刘胡满有水平,我就是去玩了。”
刘胡满眉开眼笑道:“郭小姐,玩得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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