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还未用饭,杨孤鸿道:“让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郭美美道:“我一点也没看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孤鸿给了她一个恶作剧的笑,坐到杨洋身边,细声道:“爹,我唱歌的水平比以前提高了多少?”
杨洋尴尬地看看众人,道:“还可以,只是声势不及在环山村时。”
郭松捧起酒杯,充满豪情的道:“各位英雄豪杰,老朽在此先敬杨壮士和大家一杯。”
众人干了一杯之后,郭松道:“请大家随便。”
郭斤堂一下子热闹起来,女人边尝着美味的菜边悄声说话,男人边喝酒边大声吆喝。
郭松道:“杨壮士,不知能否在锦州城多玩一些时日?”
但是绝不可以在这里唱歌哦──郭松这一句话,是放在心里最想说却又没说出来的。
张中亮道:“杨孤鸿,郭老这个提议不错。今天下午,我们到街上逛了一圈,看了半天的美女,我还以为到了天堂哩!”
李小波来劲了,道:“张大哥,你有没有寻到下手的机会?有没有抱得美人归?姐夫,你看你害得我没有机会和张老兄去讨好美人,唱什么歌!”
郭松笑道:“小伙子,只要你在锦州城多留几天,相信你会如愿以偿的。”
李小波大喜道:“真的?”
却被他身边的谷幽兰塞了一嘴的青菜,只听她道:“当然是真的──吃草啦!”
满堂笑。
杨孤鸿却拒绝了,道:“郭老,我们决定明天就回去,离开怀孕的妻子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们要赶紧回去照顾她们,男人可以风流快活,但不能忘记家里挺着大肚子盼望他们归来的女人,你说是不是?”
郭松赞成道:“壮士所言极是,老朽敬你一杯!”
李小波把一大堆青菜硬吞进胃里,婉惜道:“我还想和姐夫去泡妞逛妓院哩,如今只得作罢了。”
几个女人同时怒瞪着他。
郭美美道:“李小子,你敢?”
李小波笑笑,道:“美美姐姐,小子有时真的敢耶!”
“你试试看。”
这次是陈醉的声音。
李小波一看陈醉的冷艳面孔,连忙低头夹菜,口中说道:“不敢了,不敢了,吃饭!”
他不怕郭美美,是因为郭美美不会什么武功,但是如今蹦出来一个连杨孤鸿都打不过的陈醉,他李小波有十个胆也不敢招惹她。
他把菜塞到嘴里,一边嚼一边想:这女人也真够奇怪的,姐夫又不是她的老公,她吃哪门子的醋?
陈醉回眸看向杨孤鸿,却见杨孤鸿正含笑盯着她,她的脸没来由地一阵燥热,垂首的瞬间听到杨孤鸿道:“醉姐,为了我们的孩子,别生气哦!”
春燕惊道:“孤鸿,她有你的孩子了?”
郭松笑道:“恭喜,恭喜!”
杨洋回礼道:“谢谢郭老爷的祝贺!”
杨孤鸿在杨洋耳边道:“爹,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大群孩子把你叫老。”
杨洋道:“无所谓啦!当了几十年的父亲,早就想当爷爷了。但是,你娘却是不服老的,若要一个女人承认她自己老,是件很难的事。”
杨孤鸿看了看春燕,道:“爹,我娘看起来的确很年轻的,你不觉得吗?”
杨洋白眼一翻,无言以对。
第114章夜会郭美美
“雀儿,那混球说今晚要来使坏,他会不会真的来?”
郭美美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小雀。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担心杨孤鸿真的会过来。
这一路上,杨孤鸿有着无数个占有她的机会,他都放弃了,却在她家里说要和她欢好,她不知杨孤鸿的话有几成真?
虽然她死硬说杨孤鸿与她之间是强jian的关系,她却并不抗拒这种蛮横的性行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里,不管杨孤鸿今日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当作一回事,但问题是这yin棍要在她家里强jian她,这让她郭美美的脸面往哪搁?
小雀想了想,道:“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真的,如果他说他绝不会碰妳,那么,他下一刻就会把妳的衣服脱光光。”
郭美美慌道:“这怎么是好?让家里人知道就麻烦了,他们是不准我嫁给武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这也是妳一直假装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吗?”
郭美美嗔道:“什么假装?我一直都抗拒他的,妳没看见吗?麻烦妳说话成熟点,妳做女人的时候比我还做得久,每晚都和那yin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门声,小姐,大色狼来了。”
杨孤鸿在门外道:“雀儿,是我,开门啦!”
郭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开门!”
杨孤鸿在门外站了好一会,还不见房里有什么动静,张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回去,可是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道:“美美,我是来向妳道别的,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儿,妳出来吧!和我一起走!”
郭美美一下子紧张起来了,细声道:“雀儿,他说要走了。”
小雀不经思考就道:“据我了解,他说这话应该是假的。”
两女说着,听到杨孤鸿的脚步声远去。郭美美掀开被单,穿上鞋子就跑去开门,对着杨孤鸿的背影喊道:“yin棍,你真的要走?”
杨孤鸿回首,一笑,道:“妳说呢?”
掉头继续往前走。
郭美美心里一阵揪紧,双脚不受控制地跟着追了上去,扯着杨孤鸿衣服。杨孤鸿停下来转头看着她,她也仰首凝视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杨孤鸿俯首下来吻了她,道:“妳舍不得我走?”
郭美美还是不说话,看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他总是以伤害她为乐?
她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时候和他针锋相对地吵而已,难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吗?女人若爱一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爱的时候就懒得说上一句话。
这混蛋,她都心甘情愿地让他强jian了,他还不满足吗?
杨孤鸿恰在此时道:“妳不怕我强jian妳?”
说着就抱起她,朝着房门走去。
郭美美被杨孤鸿一抱,又开始拳打脚踢,就是口中不言语。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个郭府就会被惊动,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况。
杨孤鸿道:“妳给我安静一会,别每次都把力气提前用完,到我真正占有妳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抗拒我了,这样还有什么强jian的味儿?”
郭美美道:“你不是说要走吗?”
杨孤鸿笑道:“我说过晚上要妳的,强jian了妳,我就走,嗯?”
他抱着动个不停的郭美美直走入房间,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儿,妳到我房里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们别弄太大声。”
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门也被她虚掩上了。
杨孤鸿怀中的郭美美轻喝道:“我警告你,这是我家,你敢对我无礼,我就阉了你。”
杨孤鸿把她压在床上,笑道:“我脱了衣服给妳阉个够,好不好?什么时候了,整日说阉我,看来今晚得给妳一个孩子,让妳像醉姐一样变乖。美美,妳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郭美美放弃挣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给你看。”
杨孤鸿恶作剧地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压在郭美美平滑的小腹,继续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静。可是,妳似乎要阉足我一辈子的,没阉够之前,大概妳也舍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妳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后我唱歌妳弹琴,不是很好吗?”
郭美美一听就气:“你混蛋!你强jian了我的肉体还不够,还想强jian我的艺术?这辈子,你别想让我为你弹琴!你这人,一点音乐细胞也没有,只会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叫人家怎么忍受?放开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对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压的,我暂时不会放妳的,因为妳还没有学乖。”
说罢,杨孤鸿的一双手就去解郭美美的衣裤,却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够用温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郭美美身上的衣物渐渐地碎成一片片飘落床底下。
郭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不知悔改?”
杨孤鸿觉得好笑,这女人连身体都给他了,竟然还会在意一两件衣服,他不禁调侃道:“别这么小气啊,几件衣服罢了,妳家有的是钱,明天再去买,但是,妳不得撕烂我的衣服。放开手呀妳!郭美美,妳已经撕烂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毁我的裤子,老子就不干了!”
说着,就把郭美美扯着他裤头的手拍开:“让我自己来,没见过强jian还让女方帮忙脱裤子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个强jian的高帽子,还好我不讨厌强jian妳!”
郭美美的两手同时在杨孤鸿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没有叫你强jian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礼法的好女孩,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和你这江湖大骗子好吗?我是被强jian的,出了什么事,你得负全部的责任,全部的责任呀!笨蛋!你听到没有?”
杨孤鸿把自己的裤子丢落一边,道:“怕妳了,我负责,妳别动了,妳不知道妳很烦人吗?我怎么会惹上妳这种女人,比莲儿还要烦人。”
说罢就吻住郭美美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绵。
郭美美推开他的脸,偷得喘息的机会,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我不来了。”
杨孤鸿道:“美美,妳有没有发觉妳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当是我强jian妳的功劳,妳该怎么感谢我?”
“你、你无耻!”
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它的伟大性和创造人类的神一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这乡巴佬,一辈子没吃过饱吗?看见什么东西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yin棍!”
杨孤鸿的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郭美美的一双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杨孤鸿的背部抱紧他,动情地道:“杨孤鸿,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
杨孤鸿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妳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妳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奸了妳。其实说爱妳应该切实些,但妳硬是要我说成强jian,我也没办法。很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爱妳,今晚我会补偿妳的。妳家里人或许不同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妳会嫁给别人吗?不该问妳的,妳现在还在我怀里,但妳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一个好点的男人,别像醉姐一样,她很苦的,我想给她多些安慰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妳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妳任何承诺,这种东西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妳一个晚上最疯狂的强jian!”
郭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强jian妳!美美,我要进来了。”
郭美美感到杨孤鸿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一颤──这yin棍第二次强jian她了。
“美美已经不是chu女,你看不出来吗?”
陈红琼仍没能入睡,她觉得女儿回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代清楚,这是她事后冷静下来想到的,当时女儿对着她撒娇,她一时糊涂了。
郭年平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失身也是在所难免的,有命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么不对劲的,似乎比以前更开心了,妳难道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当失身是一回事,我们也当不知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陈红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么会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强jian的。我觉得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杨壮士。”
郭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妳的想像力还是这么丰富。妳该不会以为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
陈红琼恼道:“谁想像力丰富了?刚才我看见姓杨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才怪。”
郭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为了看谁去敲美美的房门?我还以为妳爱女心切,怕女儿又被采花贼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护她哩,原来妳是另有居心的。妳为什么不看下去了?”
陈红琼一脸气愤的道:“他都抱着美美进房了,我还看什么?”
郭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怀疑,直接认定他就是了。奇怪,妳这么走了,不怕女儿又吃亏?”
陈红琼气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亏她都吃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觉得不顺气,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为何喜欢上一个江湖浪子?我们不教她武功,不就是为了让她免于接触武林吗?以后难向皇上交代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年满十八之期,到时皇上要人,该怎么办?”
郭年叹道:“的确是个问题,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了我们家美美也没什么的。”
陈红琼道:“什么没什么的,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女人从来是不嫌少的,贤德那小子有一个皇后、七个皇妃、两千多后宫佳丽,怎么着?还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搜集美女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发言让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么?”
郭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陈红琼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美人儿,他能忘得了吗?”
郭年不答言了。
这是什么话?虽说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儿,却也明摆着说自己是令人一见难忘的美人嘛!他还敢说什么?若说忘不了,就称了她的意;若说忘得了,那就是不给她面子。
实在不好说,郭年只得转移话题道:“爹让我晚上到他房里去一趟,我这就过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陈红琼看着郭年的背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两个狐狸精。自从她们进门后,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自去风流快活,当然不必我等了。”
郭年摇摇头,走了出去。
陈红琼反锁上门,在床沿上坐了许久,又站了起来,开门出去,迳直走向郭美美的居处。
刚走到郭美美的房门外,陈红琼就听到一种欲压抑却压抑不住的欢叫,这着实令她感到气恼。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得郭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强jian我,嗯……呀!我要阉了你,不要!”
陈红琼听到这里,心一惊,朝门就是一脚。
把门踢开了,却见郭美美坐在杨孤鸿的胯上使劲地摇着──这是什么世道呀?到底是谁强jian谁了?
她怒道:“美美,妳给我下来!”
床上的两人料不到在这种时刻有人闯入,且来人是郭美美的母亲,场面自然尴尬。
郭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一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一会,突然伏到杨孤鸿的胸膛上,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道:“是我娘,yin棍,你要负全责。”
杨孤鸿也是侧脸呆呆地看着陈红琼,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龄一样老,相反,还很年轻,她的脸和郭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儿,这令他没来由的兴奋,下体忽然增大,胀得郭美美轻哼出声。
他干咳几下,道:“岳母,妳来得真是时候,有何指教?”
果然本色不改,脸皮有增无减。
陈红琼此时不知该做什么,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么的,可是一进得房来,却见自己的女儿在采取主动,更不料杨孤鸿对她的到来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着床上肉体交缠的两人,呆站着,许久才道:“这是你的英雄行为吗?”
“英雄和美人,天经地义。”
杨孤鸿把郭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坚挺着,他下了床向陈红琼走去,道:“岳母既然来了,不妨让我也强jian一回。”
“你!”
陈红琼话刚出口,杨孤鸿的拳头就已经朝她的脸门招呼了。她大吃一惊,闪躲开去,踢出一脚,正中杨孤鸿的小腹,把他踢落墙角,他便像死鱼一样僵躺在地上,不动了。
陈红琼盯着杨孤鸿的下体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东西为何如此粗长。
郭美美责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陈红琼道:“踢死了不好吗?什么英雄,狗熊一个!妳说,妳怎么个被他强jian法?妳那叫被他强jian吗?我看来是通奸,或是妳在强jian他了!我陈红琼怎么会有妳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妳以后怎么见人?”
郭美美挣扎着起来,对她的母亲怒目而视,道:“妳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答妳?他怎么个不对,妳也不该把他往死里踢,妳不心疼,妳女儿可是心痛!”
“谁叫他如此不济?我真怀疑当初他是怎么救妳的!凭他,也救得了妳?草包一个!”
陈红琼走到杨孤鸿身旁,继续道:“妳不是说要阉了他吗?我现在就替妳把他阉了!”
郭美美惊呼道:“不要!”
陈红琼的手掌已经朝杨孤鸿坚挺的下体压了下去,却见杨孤鸿中了掌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不禁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难道我的功力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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