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觉得自己绕了好多圈,杜君棠都还没出来,他等不住了,就去敲浴室的门,敲完他就后悔了。
水声被打断,停了下来。杜君棠在里面扬着语调问他,“怎么了?”
那被水雾染得好像朦朦胧胧的声音,听得江帆鼻尖冒汗,心砰砰的跳。
“我、我……”江帆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时间似乎停滞了半晌,江帆陷在自己的紧张中毫无意识。门把手从里面被拧开了,转出一个角度,吓得江帆迅速将手收了回去。
门开了,里面带着香味儿的热气呼呼地往江帆脸上跑。
杜君棠站在门里,一只手抬着,慢腾腾地揉眼睛。他身上那件睡衣没系腰带,在他抬手时敞着,能看见赤裸的胸膛,下身是一条平角内裤,内裤边儿贴着腰。
“嗯?”他含含混混地发了个单音,似乎并不想再重复一遍自己的问题。
江帆紧张得两手握拳,生涩地说:“我、我能不能,伺候您睡觉……”
他被自己吓死了,只是说了这一句,下面就来了感觉。他吞咽着唾沫,清晰地感觉到额角一滴凉凉的水珠滑落。
杜君棠压着嗓子,很轻地笑了一声,江帆听见了,脊梁骨发麻。
“啧,怎么以前不见有这种待遇?”
主人在嘲讽他。江帆不敢抬头,只是垂着眼睛,他也能想象杜君棠说这话时的表情,一定是扬一边嘴角,似笑非笑的,别有深意的。那让江帆觉得性感,他是可能被惩罚的,是绝对被宠爱的。
“以前……怕您不喜欢。”江帆好小声地说,他前所未有的柔软,好像很委屈似的。杜君棠明知这是他的小伎俩,还是被他那副小模样惹得心软。
江帆许久不做这档子事,业务很有些不熟练,别的不说,就那副羞赧劲儿,简直像个刚入圈的小小狗儿。
“我想疯了……主人。”江帆剖白内心,一双耳朵越说越红,他害羞得盯着地板,指尖轻轻掐掌心,“我想给您口,想您射在我嘴里,想您用我……随便怎么用都行,我都洗干净了,全部都、洗干净了,我想您干我……”他颤抖的声音到了末渐渐小到听不见,他的大脑还处在亢奋的状态,身体也是,可是羞耻心让他坚持不下去了。
“最后一句话,大点声儿。”杜君棠手里随意地系着腰带,用沙哑的烟嗓轻佻地诱哄。
江帆把脸埋进手里,哼哼嗯嗯了半天,想摸自己下面,他羞得想哭,说不出话。
杜君棠系好腰带,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迈步,就有要与他擦身而过的趋势。
江帆抓着他的手腕就蹭过去,他受不了了,又不敢太亲近,恰是一个暧昧的距离。江帆嗓子都哑了,“我想您干我,主人,狗狗要您操,狗狗要您舒服。”
那是属于成年男人的声音,他不再是少年了,却还是竭尽全力和从前一样勇敢坦荡。
他感觉到杜君棠的手放在了他略微濡湿的单薄的后领上,滑到脊背,滑到腰间,而后,往臀缝里探。中指隔着布料戳弄着那儿,江帆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屁股上忽然挨了很重的一巴掌,响声清脆。
气氛似乎是在一瞬间变幻的,空气黏腻,呼吸迷乱。
杜君棠很慢地吐字,拉长了羞辱他的过程,他轻声道,“骚货,你可真会挑时间发情。”
“我会干死你的,”杜君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很情色地揉,江帆一动情就敏感极了,他被欺负得打颤,他听见他的主人贴在他耳边叫他,“欠干的小公狗。”
江帆以为自己会被带去调教室,以为杜君棠会拿工具揍他,可他以为的全错了。杜君棠将他带到了卧室的床上,用领带捆住他的手,按着他,亲吻他。
舌尖勾上舌尖时,江帆扬着下巴凑过去,他头昏脑涨地回应,像沉进汪洋。一双手挣不开,他下意识紧张,恨不能每一寸皮肤都蹭着杜君棠。
他在换气的间隙小声叫主人,杜君棠扼着他的喉咙阻止他,咬他的嘴唇,一点点加深这个吻。那只手摸到了choker的铆钉。
杜君棠像受了什么刺激,贴着江帆的嘴唇蹭了蹭,低声道:“江帆,你是小狗吗?”
不等江帆回应,他带着几分难以捕捉的神伤,自言自语似的又问他:“你是我的小狗吗?”
“汪。”江帆探出舌尖轻轻舔杜君棠,从唇角舔到脸颊,他咬着杜君棠的耳垂,用气声颤抖地叫,“汪汪”
是您的,只会是您的。
江帆喘息着,终于怯怯地睁开眼睛,湿漉漉的头发,湿漉漉的眼睛,江帆甚至觉得,连拥抱都是湿漉漉的。
杜君棠支起上身,也看着他,带着火似的,在湿季哆哆嗦嗦地烧,烧得江帆喉咙发干。他硬得很难受,开始本能地、小幅度地磨蹭杜君棠。
他已经被扒得干干净净了,阴茎胀大,磨蹭时不自知地在杜君棠的大腿上留下黏液。
杜君棠掐着他的腰,狠狠打了一巴掌他挺翘的屁股。
他叫出来,又挨了打。杜君棠下手非常重,被打过的地方又辣又痛。
和那份似有若无的温柔截然不同的,是杜君棠狠厉又糟糕的话语。
他隔着内裤用力顶江帆,“别急着发骚,忍着。”他的手探下去,捏住江帆那话儿的头,他不急不缓地、语气平淡地陈述,“我会让你今晚射到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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