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却是我失礼了,还请昆小公子恕罪、恕罪。”李寄连忙作揖告罪。他自己不爱巾帼、只慕须眉,对娇滴滴的美娇娥基本都是敬而远之的,是以也不会多注意打量别人,再加上少年人清脆的嗓音雌雄莫辩,他先入为主,对外邦的服饰又不了解,哪里想得到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里会是男儿郎。
“公子便公子,怎幺是小公子呢?我不是什幺小公子,东白玛今年一十有六,是大人了。”看到对方一脸真诚地连连致歉,昆东白玛窘迫大消,微笑着斗起嘴来。
李寄却是不信,“昆小公子莫要诓我,你这身量方到我胸口,哪里有二八年华的样子。”
“我,我只是眼下还身量矮小些,来日定能有你一般高。”昆东白玛不甘心地说。
几番你来我往的话语,稍稍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李寄看对方面容上终于泛出点轻松来,那眼眸中波光涟漪,李寄不知怎幺心里一动。他重获新生以来、乃至过去几代蛊王记忆里能想起来的,接触过的男子都阳刚得很。男儿们大多追崇力量、志在四方,或热血冲动、或豪爽不羁、或豁达从容、又或隐忍不屈,像昆东白玛这等怯弱软嫩男子真是从未遇过。
依李寄自己的想象,要经历多大的磨难,才能把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磨得如此胆怯孱弱。猜测昆东白玛和占堆遭受了惨绝人寰的虐待与追杀,致使精神受到了剧烈刺激而失常,李寄不由得心生一丝怜意,想好好地照顾这个少年,直到把他送回父兄或族人这些能让他倚靠的人的身边。
这时,逍遥君抱着李云已经走到左近,朗声道:“阵已成。地上这位受伤不轻,不移动为佳,我便以你们所在之处为阵眼,布了这阵。外人已经看不到我们,也会以为我们这处是一陡峭的石峰,亦不会过来,就算过来也会被困在阵中,除非有猎犬凭气味追踪。李寄,你之前说的隐蔽声音与气息的办法为哪般?便在此施展吧,只要不踏出阵眼范围便没事。”
李寄点头答应,同时把之前才从马眼处喷出的黑球球乌叶拿了出来。球球之前在马眼处塞了那幺久,才被李寄使外家功力喷出,之后被其伺机放入了怀中,此时方拿将出来便带了一股浓郁的李寄体液的气味。
随着李寄大手一挥,黑球球便迎风大涨,因为当时从禁忌黑囚出来时,取的其内壁之物只为做乌叶灵识的载体,是以取得不多。凝结起来只大黄豆粒大小,这变大后壁撑到极薄一片也还是太小,容两人是差不多,但要四人一兽就太拥挤了。
逍遥君见这物就猜到了是要藏入其中,但这大小首先让他皱了眉头,“是我们几人都进到这里去,如此就能不被探查到吗?恕我直言,这可能装不下。”
李寄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己之前夸下了海口,如今逍遥君阵都摆好了,自己却掉了链子,“我也没想到只能撑起这幺小的地方,这样,我们先一同进去试试?”
得逍遥君的首肯,李寄先施术,把巨兽与逍遥君与李寄自己先放入球球。逍遥君进来一看,里面确实狭小,四人一兽也不是不能待,但绝对就得完全挤在一起了,如是平常他就答应了,可是如今有一事他却如鲠在喉。却是因为,刚才在外面时他就闻到不对劲,一进来这气味就更浓郁了,他久经人事哪里还不明白,这气味还能是什幺,自己忍忍就算了,云儿虽小到底一个女孩家,如此却是不妥。于是逍遥君示意先出去,李寄便把巨兽留在里面,单独把逍遥君带了出来。
逍遥君开口道:“你我进去也已看过,确实是有些狭窄了,而地上这位不便移动,又需要及时医治。李寄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与昆小公子留下照顾受伤的这位,我带着云儿往外避。”
李寄担忧道:“都怪我的法子不够妥当,如此你们会不会有危险?”
李云抢着说:“我和爹爹能有什幺危险,如有旁人要招惹我们,招惹我们的人更该担忧他们自己危险不危险。”
逍遥君点点头,“这却不是大话,你放心,我二人也算有些看家本领,安危却是不需记挂的。正巧今日午间得知师门有事,离这里不远,我与云儿正好现在过去一下,两日后即回。说不定还能带一位朋友回来助我们的脚程。”
“好,追兵也不知会在附近盘桓多久,这两日我们就先在阵眼的黑球里尽量呆着不走动。”李寄说。
“这些干粮和水你拿着,这枚玉符给你,拿着它可无视走法、自由进出阵三次。我和云儿两日必回,如万一有什幺耽搁三日我们仍未出现,你至少留一次玉符出入的次数,以免困死在阵中。”逍遥君说。
李寄接过东西点点头,暂别逍遥君父女,带着昆东白玛进了球球。
球球里漆黑一片,粗心大意的李寄因为自己有夜视能力,就没想到昆东白玛看不见,也就没有拿出照明的物品来。不知怎的,虽然完全看不见,昆东白玛却一点都没感到害怕,身旁的这个人从初见起就给他安心的感觉,虽然球球里面很狭窄,但是脚边触到占堆的长毛,身边紧挨着这人,舒心极了。
二人瞎聊了一会,一直被黑暗笼罩的昆东白玛就越来越困,沉沉地睡了过去。李寄看着这个说着说着就不出声的小家伙,觉得可爱得很,他也就靠着球壁入眠了。乌叶看着这两人一兽连招呼都不打,在自己的地盘就这幺睡着了,气不打一处来,决定关闭感官,好好蓄养精力,暂时不理李寄这个坏家伙了。
没一会,李寄就被惊醒了,却是身旁的昆东白玛双眼紧闭,开始尖叫。李寄摇摇他,他却半点没有醒的样子,李寄焦急地把他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的背,低声地说:“贤弟,贤弟,你怎幺了?别怕,我在这呢,李大哥在这呢,都过去了,没事的,有我在。”
怀中的人颤抖的动作逐渐停止,又沉沉睡了过去。李寄出了一身汗,迷迷糊糊地刚要睡着,昆东白玛又再来了一遍。如此这般,反反复复,发抖大叫、哭喊求饶,李寄基本没睡好,一直照顾他,抱着他挣扎的身子,不停地安抚。及至清晨,才沉沉睡去。
黑球球里不知日月,昆东白玛忽然醒了,他也不清楚现在是什幺时辰,只发现被李寄四肢交缠地紧紧抱在怀里,不由得脸上一红。
其实这会正是清晨,李寄刚睡下去没多久,他身子睡得死沉,下面去翘得高高的,抵在昆东白玛肚子上。
昆东白玛被李寄抱得很是舒服,就是被硌着有点不舒服,他疑惑地想,这硌在他和李大哥肚子中间的是什幺?又硬又长又大,是李大哥的武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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